“那我可就不客气啦。如果觉得单调乏味，或者害怕，你就踢我脚一下，我就不继续往下讲了。”
陈长生神秘兮兮地说道，眼睛闪烁着别样的光芒。“谁害怕谁是孙子。”
李小燃梗着脖子，一脸不屑，仿佛挑衅。“我倒是希望你永葆青春哈，系花儿。”
刚刚也不是谁，说被吓个半死。”温暖故意拖长了音调，嘴角扬起一丝狡黠的笑。
“呸！”李小燃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了镇定，“你继续讲。”
“其实降头师也没什么特殊的，南洋那边，一般降头师按照总体分类分为两大类，非黑即白。白的就是救死扶伤解除降头的，黑的就是只认钱，给钱什么都做。但是按照他们的特殊秘法分类，又分为十二个动物类型，有的是蝎子，有的是蝙蝠，还有是鲸鱼，总之就是十二种邪恶势力的代表。”
“嗯嗯，门类多，人数多么？”李小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
“南洋可是人人都懂……”温暖生故意停顿了一下。
“那也太可怕了！你继续讲。”李小燃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一般最常见的降头术，就是五毒降头。除了五毒之外，降头师最常用的另一种道具，就是阴阳降头草。”声音里带着一丝神秘。
“哦！还有这么多门道……”李小燃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讶。
“降头的种类繁多，有灵降、蛊降、混合降……”温虐继续说道。
“那你看李成甲身上的蛊毒是什么？”李小燃突然问道，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
“八层是尸油降……”温暖沉吟道，脸上露出一丝凝重。
“什么叫尸油降？”李小燃追问道，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那我给你解释解释，就是要拿出一个女尸，在她的下巴下面点燃，然后让她的下巴上的肉迅速破损，产生油脂融化以后的油。当然还有一些祖传秘法，”温暖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就不细说了。”
“我怀疑这次下蛊的是拉玛刹，我能闻到那个气息，应该是他没错了，上次我们交过手，不过让他跑掉了。”温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
“那这次不让他跑了就行。”李小燃天生乐观，所以他啥都不计较。
“那倒是。”温暖连连点头。
“喝的差不多了吧？我先回去局里。”李小燃站起身，跟温暖挥了挥手。
“行，随时电话联系。”温暖也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李小燃回到了局里，又继续提审李成甲。
李小燃回到警局，坐在审讯椅上，目光如炬地盯着李成甲，语气坚定地说道：“你有什么没交代的？”
李成甲微微一愣，眼神闪烁，似乎在内心挣扎着什么，片刻之后，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我……我的确没说，我之前公司团建，去过一次南洋……”
李小燃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轻轻点头，示意李成甲继续说下去。
李成甲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接着说道：“可能就是这次南洋旅游让我被下了降头吧。”
“你很确定是那次去那边回来以后才发生这么大的变数的？”李小燃表情平静，微笑显得很职业。
“我……我确定，毕竟我在那里结识了新人。”李小燃听着李成甲的话，眼神中多了几分理解，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那你为什么要隐瞒这些呢？”
李成甲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毕竟……毕竟那事做的不地道。”李小燃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暖：“事已至此，你早讲出来早破案，虽然现在你也是死刑，但毕竟你也想死个明白对吧？”
李成甲点了点头，“好，我都说出来。我去南洋出差，在街头看到了一个特别好看的女人。我直接走了过去，想要搭讪。可她特别警惕，看到我靠近，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她说了两句话，让我别靠近她。”
李成甲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当时我也没放弃，过了几天，我又去了那里。还给她买了礼物，想哄她开心。一开始，她还是有点防备，但慢慢地，她开始接受我了。我们就开始在一起了。”
他说到这里，眼神里闪过一丝甜蜜。“就这样？结束了？”
李小燃忍不住问道，眼神里充满了好奇。“没有，后来我们在一起了一段时间，她对我也越来越信任了。她告诉我，她一个人在南洋生活，日子很不容易。我听了之后，心里特别难受，就想着一定要好好对她，不让她再受委屈。”
李成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再后来，我们整个团队就到道回府了。”
李小燃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你没带她？”李成甲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摇了摇头，说道：“是啊！我没带她回来……我……哎……我之前还拿这事儿到处炫耀来着。”
李小燃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但这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直接证据，你这死刑是肯定不能免除了。”
李成甲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感激，“我一直对我儿子很好的，要不是……唉……”李小燃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这次我会亲自去调查出真相，让你死的瞑目。”
李成甲听了，眼中一亮，原本让脓疮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状态似乎恢复了一些。
李小燃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放心，我这次会专程过去，就为了帮着你把这件事调查明白，让你死的瞑目，能够告慰你儿子。”
李成甲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其实我不要减轻量刑，我只要确定是不是被下了降头就可以。我并不贪生怕死。”李小燃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只要你说实话，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李成甲听了，点了点头，虽然他没死，但还是一脸含笑九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