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嘟嘟的脸颊，湿润润的眼眸，微微张着的嘴唇。
女老板看着刘秀芳的样子十分有成就感，眼神带着荡漾，“妹妹，你知道我说得是什么东西么？”
据说一个人如果路上遇到爱脱的变态，不要惊慌，不要害怕，你的惊慌和害怕只会让变态更加兴奋。但如果你轻蔑一笑，语气带着鄙视，来上一句，“真tm小”或者“又短又小也出来丢人现眼”，就相当于把变态按在地上摩擦。
当然据说只是据说，这个时候还是要找警察叔叔帮忙处理变态的。
女老板算不上变态，估计只是有点恶趣味而已。
刘秀芳舔了一下干干的嘴唇，敛了敛神。她当然知道说得是什么，又不是什么可不得的东西，这世上又不止是那种王婶子的缝纫机踩出来的背心、大裤衩，“不就是女性内衣嘛！”
坦蛋蛋遇上坦荡荡，没了兴奋的点，飞走的眉眼聚了回来。
“妹妹，你真坦荡。”女老板没想到这小妹妹说话如此大方，没有一丝羞赧，就特别适合她的档口，“妹妹，你跟我……”
人倒不是真坦荡，主要这内衣放在未来才是真的坦坦荡荡，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老板谬赞。”刘秀芳不想再浪费时间，正事要紧，“老板们，场子总要给炒热了才行。”
批发市场的老板们被宠坏了，外面涌进来的这堆人可跟平时去批发市场进货的不一样，老板们要是还端着容易玩不转。
做生意的脑子活，一点拨就明白过来，这此一时彼一时，虽是零售，但量多起来很是有得赚。
“好说~”
“等好儿吧~”
“走，亮东西去~”
……
老板们叽叽咕咕，刘秀芳听不懂。
一家子里大老板、二老板……老板娘、小老板，几家子说着各自的话，估摸着也没有想让其他人懂的意思，不该听得不听，不该问得不问，刘秀芳转身就要走。
“妹妹呀！”女老板拦住刘秀芳，“你也给姐姐想想办法，我这初来乍到的，也不懂你们这边的风儿。”
刘秀芳冷着脸，要是女老板不用她那涂着指甲油的手指头挠她的袖子，她也许还能给对方亮出八颗牙，现在她就想走，“您总有能拿出来给人看得吧，有啥拿啥呗。”
“妹妹~我……”女老板妖里妖气欲语还休。
“我性别女，爱好男。”刘秀芳往后退。
女老板没听懂，“我当然知道你是女的，我又不瞎，可什么爱好难？”
“我对您没兴趣的意思。”刘秀芳继续往后退。
饶是再见过世面，女老板也深吸了一口气，“你们这小年轻的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还能对你有什么其他意思不成？我档口缺个卖货的小妹，你去不去？钱好说。”
“不去。”刘秀芳拒绝，这女老板让她浑身刺挠，她们气场不合。
“年纪大的我不想要，年纪小的都不好意思，哎呦，我就遇到你这么一个合适的。”越得不到越想要，女老板此时就想把人掳走，“要不等回去时你跟我去看看？”
“我去。”侧边传出来一个女声，原来是佟姐穿着那不大合身的工作服举起手发言。
“哪儿都有你，讨厌~”女老板跺完脚，甩着小手儿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