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鸢激动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是程娽！”
都卓翰点点头：“是，我给你们演示一下。”
只见男人刷刷几笔，在他可滑动的玻璃板上出现两副面孔。
他将两块玻璃板‘唰’的一下合起来，两个人本不相似的面容完全重合。
他说：“易容能改变一个人原本示众的样子，但改变不了属于自己的骨相。”
戎鸢眼睛亮亮的，转头对江聿风说：“你和卓翰整理一下证据，我去看看李子哥那边什么情况！”
少女欢脱的跑进办公室，趴在装庚礼身边：“怎么样！这个人后来的行动轨迹是怎样的？”
“我跟这个人的路径又看了一遍监控，她虽然躲避了众多监控点，但是对面旅馆拍到了她衣服的一处，而且这个人进去之后再没有出来。”
“好！李子哥，整理整理，开门打狗！”
拨通梁郁时电话：“梁哥！抓捕程娽！收网！”
原本死气沉沉的办公室一下子都精神了：“确认了！？”
“嗯！”
戎鸢重重点了点头：“都卓翰还原了骨相，一模一样！”
装庚礼：“我怀疑刘佳也脱不了干系，我去把他盯住。”
“嗯，靳哥，你去盯着张旭，再问问话。”
靳鸣谦：“好，阿鸢，审讯交给你了。”
......
再见到程娽，女人没了之前的滑头，她端正的坐在那里，眼里不屑一顾表现得淋漓尽致，像是嘲讽这世间的无能。
“程娽。”
帮戎鸢做笔录的警察有些不理解戎鸢，她笑得很温柔，也并没有摆出审问的架势，反而翘着二郎腿，要跟对面被禁锢住手脚的人唠家常一样，一点都不担心她不承认口供的事情。
程娽悠悠开口：“抓到我，难为你们了。”
“嗯，”少女点头表示认可：“我们熬了一个多月，准确来说是53天到凌晨的班，不光盯着你们，还盯着和你交往甚密的方琴琴，确实很难。”
“不想问问怎么抓到你的吗？”
女人沉默，戎鸢继续说道：“你易容改变了示众的模样，却改不了骨子里的自己，你监控躲得再好，也会忘记时间匆忙逃走。”
“戎警官似乎很自信，我会配合你的调查。”
“当然了，我们都守在刘佳楼下了。”
之间女人身形蓦地一顿：“你们去蹲刘佳干什么？”
戎鸢心里一喜，面色却依旧从容：“她配合你，是帮凶，我们不该抓她么？”
“胡说什么！是我自己做的你不要牵连她！”
她笑得狡黠：“你确定吗？我们没有证据，可不会乱抓人。”
程娽有些慌了，她不知道张旭会不会暴露她们，他是唯一一个知情人，但是以张旭这个利己的程度......她不敢保证。
戎鸢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是我杀的，和刘佳没关系，她只是配合我找一个地方，她什么都没做。”
“这些我知道，说点不知道的，你这么说，刘佳依旧是帮凶。”
“你想知道什么，你问。”
“朱宇，认识吗？他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