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鸢姐。”
对面的女孩戴着口罩和帽子，让人看不清脸。
“我现在有个事情可能要拜托你......”
“是方琴琴吗？”
戎鸢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鸢鸢姐叫我来，一定是有很大的把握我会同意，而我现在最关注的是邢家，方琴琴又恰好在最近入狱，你还要继续查下去，那么你一定希望有一个一定不会和邢家合作的人帮忙盯着她，而我不仅满足了这个条件，而且还是狱警，我说的对吗？”
她笑了：“姜晚好聪明。”
她今天约的人，是姜早的妹妹，姜晚。
当时她考进了最容易进入龙京市公安局的警校，姜晚就来找过她一次，她希望她可以帮忙找到姜早的下落，她自己也会尽很大可能帮她，戎鸢说让姜晚好好学习，她会尽力去查，等再后来姜晚联系她的时候，她才知道，她去当了狱警。
姜晚：“放心吧，鸢鸢姐，我会办到的，你往前冲，后面交给我。”
戎鸢点点头：“我需要和同事们商量一下，如果可以，就拜托你了。”
女孩儿点点头：“我先回去把方琴琴调过来。”
离开咖啡店，戎鸢走了一个和警局一条相反的路，停在了一个大厦的门前。
“小戎总。”
一进大堂，前台和迎宾齐齐弯了腰。
戎鸢点点头：“管好你们的嘴，别说我今天来过。”
“明白！”
一个小女孩儿跟着戎鸢进了电梯，按下17层。
“小戎总，橙汁。”
“万安，最近有没有和邢家有关的项目？”
“有的，万安把分好的文件递给她：“这个是近一个星期邢家投来的指标。”
戎鸢翻得飞快，忽地停在第三份项目书上：“这个项目他们还空着吗？”
又要建医院......
“空着的，今天上午邢总，邢审知还打了电话来问您什么时候回来。”
“钟会区的地皮给他们，价格和原来定价波动在一个点内。”
万安皱了皱眉：“当时咱们盘它的时候您说位置风水不错，现在价格比当时上涨了36个点，现在也还在上升，而且他们家也是有些暗地里的生意，如果我们这么卖......会亏本吧？”
“我有我的道理，”戎鸢说：“还有，这个地皮谈下来之后你去和他们对接。”
“切记，你们每次谈话都要都要录音并且传送给我，多讨论一些项目的事情，毕竟邢家在风口浪尖打拼多年，看看他们这个医院到底要做什么，如果可以帮我们多挣一些股份，”
万安点点头：“明白了，戎总。”
戎鸢：“还是一样，不要和邢家透露和我太多的东西，如果他们非要问......万安你去帮我顶着。”
“我就先走了，和下面的人委托好，别多说我的事情。”
万安：“放心吧，用的都是自己人。”
......
好几天了，其他三个人带着队员一头扎进案子里，而戎鸢最近也是在公司忙着邢家的前期对接工作，一个小队的四个人根本见不上面，只有群聊消息的不断蹦出来的线索同步。
“戎鸢，你看这个。”
万安拿着平板凑过来：“方琴琴入狱了。”
戎鸢猛地抬头看向万安：“谁发出来的！？”
她当时和马局商量了，先把方琴琴的事情压下来不要放出去以免打草惊蛇，而现在......市局那边知道了方琴琴的事情，说明在他们四个人之中有人向上层透露了方琴琴的消息。
“该死......”
“那我们还要继续和他们谈生意吗，会不会影响到......”万安有些担心。
“不，这个项目一定要和邢家那边签下来，但是要提高我们的股份，避免他们产生怀疑。”
“万安，你先不要主动打电话给他们，等半个小时，不出意外现在他和邢承良在一起，这父子俩面对面先商量着。”
万安不明白为什么戎鸢一定要亏本拿下这个项目：“那我们到时候怎么说？”
“不出意外他们一定会要这个项目，而且是死磕到底的那种，所以在这个战场上我们拿到的主动权，抬高价格是应该的，但是股份也很重要。”
如果能拿到股份，那么在这个医院里他们也是有话语权的，而且万安顶上去，邢家很可能心动于这个不谙世事的聪明小姑娘，在戎鸢看来，如果万安不在自己这里干，那么她一定是一个比周蕙还要得力的利刃。
“戎鸢，邢审知电话！”
“接。”
‘嘟’的一声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了很熟悉的声音。
“万总，我想您应该已经看到了新闻吧，不知道贵公司是否还愿意和我们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