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状态下,两个月出一台。
真要拉到战时模式,二十天一台不是梦。
一年稳稳六台,战时翻三倍,十八台打底。”
他顿了顿,笑得意味深长:“你们打算要多少台?”
这话一出,孔大校立刻接上:“军方计划先买26台,一个整编大队的量。
但……256亿一台,真的有点扛不住。
能不能……通融一下?便宜点?”
佘遵脸上的笑容没动,心里早就翻江倒海:这还叫贵?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最初报价是350亿!为了给你们留面子,硬是砍了将近三分之一,利润都压到肉里了——每台就赚一个亿,不到0.5%!再压?那我们得倒贴着送!
“孔大校,我跟你掏句真心话。”佘遵摆摆手,“这价格,已经是我们咬着牙、挤着血挤出来的极限价了。
再降,我们就得倒贴电费、赔上工人工资。
除非……你们一口吃下一百台以上,那我们能再压个18%左右,把研发成本摊薄。
可现在,真没法再降了。”
孔大校听完,脸上肌肉抽了抽,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一百台?两万亿起步!分十年还,一年要吐出两千多亿;分二十年,每年也得掏一千亿——军费预算里连食堂的鸡肉都要精打细算,哪来这么多钱?
他苦笑:“……那你意思是,咱们就按256亿一台,签26台?”
“成!”佘遵一拍大腿,爽快得不行,“没问题!不过——”他话头一转,眼睛亮得像在算账,“你们要是真有心,下次直接买一百台,咱连包装盒都给你包邮。”
孔大校翻了个白眼:“佘总,您这幽默感是刚从火星快递来的吧?二十多万亿的单子,军方拿什么还?拿命抵?你要是敢答应,我用五十年分期还你,我现在就把合同打印出来签了。”
佘遵脸一僵,干笑两声:“咳咳……五十年?那还是算了,我怕等钱到账那天,我孙子都该上幼儿园了。”
两人沉默了几秒。
佘遵突然压低声音,一脸警惕:“那……这钱怎么付?不会又是‘等下个月经费批下来’那一套吧?上次欠我们九千八百亿,到现在还没动静呢。”
孔大校面不改色:“军方决定五年分期付清。”
“五年?!”佘遵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加起来六千多亿,五年才还完?你们当是买菜啊?赊账不给利息,再这么拖下去,我们集团账上连下个月的暖气费都快交不起了!”
他拍着桌子,越说越气:“你看看,欠款都累积到快一万亿了!再这么拖,我们不是搞军工的,快成军方的贷款公司了!”
孔大校慢悠悠喝了口水,眼皮都没抬:“别急,钱肯定给,军方不赖账。”
那语气,像极了欠了你五万块的人,拍着胸脯说:“我明天就还你,放心。”
佘遵瞅了他一眼,心里门儿清:这话听一百遍,耳朵都起茧了。
算了,掰扯也没用。
钱能到手就不错了,还指望人家立刻全款结清?做梦。
他深吸一口气,换了话题:“行吧,钱的事先不提。
除了买这26台,军方还有没有别的想法?维修配件?训练模拟器?专属涂装?全一块儿说了,咱一次性搞定,别整得跟拆盲盒似的,今天一单明天一单,真能把人整崩溃。”
他盯着孔大校,眼神里就写着一句话——“别再玩文字游戏了,痛快点。”
孔大校听完佘遵那番话,没憋住,直接就回了一句:“这事儿咱不能这么办啊!”
“当然有配套需求,”佘遵语气特自然,“机动战士是新玩意儿,军方哪有现成的维修班底?总不能让战士们拿扳手自己修吧?得派我们工程师上门教,手把手带出一批懂行的。”
“还有,维护设备、运输车、升降架、油料加注系统……全套都得配。
这些也得从我们这儿买。”
孔大校脸一抽:“买?你这哪是卖机器,分明是卖整条生产线啊!”
“孔大校,您这话可就说笑了。”佘遵笑得一脸人畜无害,“您去4S店买辆车,人家附赠一个维修厂、备件库、液压台?没这回事儿。
这些东西都得另算。”
孔大校心里咯噔一下,跟被人踹了屁股似的——又是钱!又是钱!嘴皮子一碰,几个亿就没影了!
“那……那整套设备多少钱?”
“便宜!”佘遵伸出一根手指,“二十亿。
全套。”
“啥?!”
“别急,不是一架一套。”佘遵慢悠悠补了一句,“是二十六架机动战士,配套一整套,打包价。”
孔大校脑子一转,差点哭出来——二十六架才二十亿?比预想的便宜多了!他立马挺直腰板,语气都软了:“那……那就签合同!”
佘遵一点头,干脆利落:“成。”
***
一小时后,合同敲定,红章盖得铿锵有力。
“合作愉快,佘总!”
“合作愉快,孔大校!”
送走军方那帮人,办公室门一关,佘遵瘫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
手里捏着那份合同,顺手甩给潘正成:“复印一份,下发各部。
原件封存,电子档双备份。”
“明白,佘总。”
“这些处理完的文件,”佘遵指了指桌上一堆纸,“也一并带出去,别搁我这儿碍眼。”
潘正成麻利收拾完,关门离开。
办公室瞬间清净。
佘遵往椅背上一靠,嘴角一勾,心里跟过年似的——这一单,稳了。
他随手把一堆公文推到一边,掏出手机,登录《空战:王牌驾驶员》。
他的账号,那叫一个无敌豪华。
满屏稀有战机,连隐藏彩蛋机都开着,氪到没对手。
刚上线,弹窗就炸了:
【大佬!带我飞!组队炸基地,赚点券不?】
嚯,语气还挺客气。
佘遵轻笑一声,点了“接受”。
队友发来消息:【您这基地里……有b-2?还有轰-20?真大佬啊!直接轰炸机砸过去,一发入魂!】
【你当对面是木头人?】佘遵回得慢条斯理,【没雷达?没预警?没隐身干扰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