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的一天很快结束，陆寅找来了季红玉当向导，俞韵从巫山门带来一颗云雨珠作为飞行法器，一行人正式向南疆出发。
法器内空间很大，上下多层宛如一座楼船。
法器顶层，宽敞的操纵室，俞韵控制着法器穿过楚国的云层。
一旁，陆寅与季红玉席地围坐在小木桌前，谈论着南疆的大小秘闻。
“我们盗天门扎根南疆时，曾见过仙人结队成群往极南之地飞去，探寻返老还童的秘境，但大多死在路上，”季红玉心有余悸地回忆着：“修为高的仙人身陨后化作一片片大大小小的规则域，修为低的埋骨沼泽被野兽分食。诶，听说无妄仙人也曾神陨南疆？”
陆寅点点头：“我昨天问过她了，她倒不是去寻那什么秘境，只是单纯找了个偏僻之处坐化。”
小呜根本没有往南行的打算，规则域都快紧挨着楚国国境线了。
“原来如此，那我继续讲啦，”
季红玉抬手将木桌上的酒杯斟满，抿了一口说到：“至于南疆的小普陀寺，并不是土生土长的南疆寺庙，而是多年前从西域流浪到南疆的僧人开宗立派。”
陆寅点点头：“与我查到的资料说的一样，西域多僧佛，南疆多巫蛊。”
“陆左使果然博学，但还有一事，就显得有些诡异。”
“何事？”
“小普陀寺供奉着的，也并非传统的佛陀，而是蛊。不仅如此，僧人们还四处寻找南疆的蛊师巫师，强迫他们皈依佛门，去拜寺庙中供奉的奇怪雕像。”
“这群和尚甚是古怪。”
陆寅微微皱眉，他想起在汴京城北初次见到不视禅师时，老僧双目紧闭眼皮下却似乎有活物游弋，当陆寅用望气之目窥探时，老僧身后毫无佛光，反而是一片灰蒙蒙的气。
“总之，一切要到了再做决策。”季红玉有些慎重地提醒道。
“我晓得。”陆寅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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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珠法器下层，气氛相对活跃一些。
姜砚商、小呜和江忆宁席地而坐打着扑克，这是她们从汴京出发以来就保持着的优良传统。
昨夜是姜砚商与陆寅同眠，江忆宁气得牙痒痒，只好在牌桌上找补回来。
周莲音抱膝坐在三人一旁，望着姜砚商，眸光中有些羡慕。
姜砚商今早肉眼可见得开心很多，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师父给商儿注入了新鲜的能量呢’。
虽然姜砚商性子内向，但一开口就是单纯的直球。
周莲音知道小姑娘就是单纯地搂着陆寅睡觉，所以她更加羡慕。
我也想...
于是，周莲音斟酌片刻，试探地问：“我可以加入吗？”
姜砚商以为她要打牌，爽快地往一旁挪了挪小屁股，拍着地毯：“来呀音音姐姐。”
“啊，我不是说打牌，虽然打牌倒是也可以啦，”
周莲音俏脸一红，越说越小声：“我想问问...毕竟我与陆寅也定下了婚事，既然大家都有份，就是...那个晚上...”
“你也想晚上被师父陪睡吗？”姜砚商眨眨大眼睛。
“呃...嗯...”周莲音头埋在膝盖里，轻轻点点。
姜砚商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可以啊，只要师父同意商儿没意见的。”
小呜同样点点头，虽然驱除体内阴极之力非常舒服，但对她来说也不用太频繁啦。
江忆宁正狠狠出着牌，听到后倒也没什么意外。
毕竟本来南下找莲音时，她就预想到魏国、楚国两个女帝共侍一夫这种结果了。
当然，姜砚商和小呜的加入纯属意料之外。
“来可以，别插队！”江忆宁又甩下几张牌后，面无表情地指指自己说到：“你得排我后面，后天。”
周莲音有些意外的欣喜，而后又羞涩地点点头，“那今晚是谁？”
小呜举起手：“我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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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众人一人一间房睡下，除了陆寅房间内多了个猫耳金毛小萝莉。
无妄共有三种形态，最常见的是猫猫，在陌生人前她更习惯变成金发大波浪的黑裙御姐，正宗的无望真仙，私下里就是猫耳金毛小萝莉形态，也就是小呜形态。
“其实你体内暂时还没那么多阴极之力，”陆寅手摸在她的柔软的金发上摇摇头，比起大前日跟蒸汽机一样冒白汽的她，现在的小呜非常干燥。
小呜把头埋在陆寅胸口：“好不容易轮到一次主人，可不能浪费喵。”
猫猫形态的她喜欢踩奶，人形态时一双穿着蕾丝花边白袜的小脚也不停往陆寅手里钻。
“主人帮我捏捏喵。”
陆寅不知这是什么要求，虽然他也并非足控，但还是认真地按压起来，按照足上的经脉不时注入些阳极之力。
小呜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小声呢喃着：“主人，上午商儿问我睡觉时要与主人做些什么，我说主人喜欢捏脚喵。”
陆寅：？
“商儿性子单纯，下次肯定要让主人随意玩弄小脚了喵。”
陆寅沉默。姜砚商平日虽是裸足但一直穿着绣鞋，自己还真没见过更别说摸了...等等我想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是足控。
小呜的脸往陆寅耳边蹭了蹭，两只脚扣成月牙，小声问到：“主人，要不用那个按一下脚心...”
陆寅沉思。好像偶尔控一下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