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大家在对答案之前，王晓丽老师先说了自己的预想。
“那个，商量一下，我们每个月要换一次座位，可以吗？”站在讲台前看着下面的学生。
纷纷传来的“可以”，让心里的计划进一步推进。
“那好，至于座位怎么分配，目前先按照成绩优先来选择。如果觉得有不妥的地方可以在实行以后，私下来找我具体说明情况，这样行吗？”
说完，底下的人听见这个分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小的讨论了一下，又立刻收住声音，大部分纷纷点头。
“那好，等这次成绩出来，就可以实行看看。”王晓丽最后完美收尾，“那你们就先对答案吧。”说着放起了各科答案。
迎来的又是一场哀声叹气与神采飞扬的情感交错表达。
李豫一边对答案，一边找机会和陈橘说话，胳膊肘轻轻撞着她的手臂。
“干嘛？”陈橘头也不抬地说。
李豫一边抬头看答案，一边低头改的时候，嘴上还不断说话：“你可以的话，你想换走这个位置吗？”
“如果可以，我懒得挪动了。”陈橘手上不断写着答案。
“那你觉得你考得怎么样？”
“不清楚，答案还没对完呢！”
……
两个人一问一答，手上动作不停，眼睛跟着屏幕到处看，做到一心二用。
不小心陈橘出了差错，“李豫，别讲了，我都跟不上了屏幕的答案了。”
李豫乖乖闭嘴，没再打扰她。
教室里只能听见“沙沙”的翻书声，和考完有一两个人不到试卷的抱怨声。
“我试卷怎么找不到了？”王晓峰左找右找，差一点准备翻箱倒柜了。
想到之前，自己试卷被那群人拿去讨论答案了。
不死心又翻了一翻，还是找不到，目光开始放到同桌赵辰身上。
没有贸然出声，犹豫不定地看了看他。
“咳……我的生物试卷在不在你那里？”
赵辰停下笔，疑惑地看了眼他，“怎么会在我这？”
“哎，帮我看看在不在你那里？”
看着王晓峰祈求还带着微微怀疑的眼神，对完答案，趁着点时间，帮着翻了翻，
“没有！”赵辰转头面无表情。
“额，麻烦你找找吧，求求你了？”王晓峰扒拉着他手臂。
赵辰在他央求下，在赵辰注视下，又重新翻一遍试卷。
“真没有。”赵辰无奈。
王晓峰看着赵辰控诉的眼神，挠了挠头，开始嬉皮笑脸，“别在意了，我的错，不好意思，赶紧继续对答案。”
说着话让赵辰转头继续看屏幕，老师已经开始对下一个试卷的答案了。
王晓峰也只能先放下试卷丢失的事，也跟着对下一科的答案。
对到最后，发现数学卷纸也没了，心里暗恨，牙齿不着痕迹地磨动着。
天杀的，那个狗东西拿了老子试卷去对答案，不给我拿回来！！！
王晓峰只能假装自己有卷纸，跟着其他人做出一样的动作，若无其事地改着皇帝的试卷。
……
对完答案有一会了，李豫坐不住，开始询问陈橘，“哎，估的分怎么样感觉？”
陈橘刚整理完，心中默默有了数，瞥他一眼，还是如实说了：“一般般，可能有440吧。”
听着她估算出来的总分，李豫说道：“那还好啊！你比我强点，我也就才430。”
“430？和我也差不了多少。”陈橘耸肩。
“那换位，你觉得会换走吗？”李豫双手抱肩，头趴在桌子上，凑近询问。
“不知道，说不准，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能排多少名啊？”
“那确实，要是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我俩做同桌的。”李豫直白说着。
“啊？”陈橘说实话有些意料之外，歪头反问：“为什么？”
“主要是我懒得去适应另一个同桌。”
陈橘微笑：“随便你了。”
……
等到下课的时候，余成不知道为什么过来陈橘这边了。
看着余成蹲在地下，她低头询问：“有什么事吗？”
“陈橘，你会换座位吗？”
“如果有的选，应该不会。”
“你要什么吗？”陈橘继续发问。
余成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就问问而已。”突然又想到，蹲着靠近了点，“冒昧问一下，那你还会和李豫一起做同桌吗？”
陈橘眼神露出不解，“问这个干嘛？”
轻挥过手，“哎，没什么，好奇而已，不然我坐你旁边？能不能和我说说喽？”
眼神越发不解，这……你在干什么？？
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如果我们有的选，估计就还是同桌了。”
“他和你说过的？”余成听完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嗯。”陈橘安静点头。
余成比个“ok”手势，站起来说着：“谢谢你，我先走了。”
陈橘看着余成走开，转头回过来想着刚刚的对话，脑子里一团浆糊，甩一甩，就不放在心上了，安静写着作业。
余成站起来的时候，可能蹲久了，脚有点酥酥麻麻的。
强行忍着一走一拐，回到座位后，疯狂用手捶打着腿部肌肉。脑子回想着从陈橘口中得到的回答。
心里有了一丢丢想法……
等到晚上回家路上，和徐白打招呼：“哎，明天中午别去食堂了，我有点事和你商量。”
“什么事？”徐白转头看过去。
“明天再说啦！”
“什么事哦。搞得神神秘秘的？”姜夜一旁开口。
“你个有女朋友的就别操心了。”余成恨恨地说。
姜夜和徐白两个人对视，同款疑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