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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寺敲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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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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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从昨晚那些“树仙”、“镜仙”、“画皮仙”的阴间故事里缓过劲,就被客厅里一阵地动山摇的动静给震醒了。

“咚!咚!咚!哈——!”

伴随着某种人猿泰山般的低吼和沉重的脚步声,感觉天花板都在掉灰。我顶着鸡窝头,睡眼惺忪地拉开门,只见客厅里,项羽同志正以极其不符合他“西楚霸王”身份的姿势,在沙发、茶几、甚至冰箱顶之间……进行着高难度的、毫无美感的、纯粹发泄式的跳跃。

活脱脱一只刚被电击疗法刺激过度的巨型狒狒。

“羽哥!大清早的!拆家呢?!” 我捂着嗡嗡作响的脑袋,感觉昨晚看的恐怖故事后遗症更重了。

项羽猛地停下,一个落地差点把地板踩穿,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此刻涨得通红,眼睛里燃烧着一种近乎原始的光芒:“安如!她回来了!小曼!今日自南方飞回!航班已落地!”

哦,虞小曼回来了。怪不得。

刘邦打着哈欠从房间晃悠出来,顶着俩黑眼圈,一脸嫌弃:“我说大个儿,至于吗?不就是那长得像你前妻的小丫头回来了?你这动静,知道的以为你去接机,不知道的以为你要去抢亲呢!二娘都被你吵醒了,刚发微信骂我呢!” 他晃了晃手机,一脸无辜。

许仙倒是精神抖擞,端着杯咖啡,看猴戏似的欣赏着项羽的“热身运动”,标志性的“哈哈哈哈”还没出口,就被项羽急切地打断。

“许仙!车!借我一辆!要快的!稳的!能配得上小曼气质的!” 项羽一把抓住许仙的胳膊,力道之大,许仙手里的咖啡差点泼自己一脸。

“咳咳咳…松手松手!借!借还不行吗!库里那辆黑色的跑车行不行?保证快!稳!气质?你开过去气质就有了!” 许仙好不容易挣脱魔爪,揉着胳膊龇牙咧嘴。

“甚好!” 项羽立刻就要去抓车钥匙。

“等等!” 刘邦坏笑着拦住他,“我说霸王,人接回来了,然后呢?准备咋办?直接摁墙上表白‘小曼!孤王等你两千年了!速速与孤再续前缘!’?”

项羽伸向车钥匙的手,瞬间僵在了半空。刚才那股子冲天的狒狒气势,肉眼可见地“噗”一下,泄了个干净。他脸上的红光褪去,换上了一层迷茫和烦躁交织的阴云。

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那头桀骜不驯的短发,像头困兽一样在客厅里踱了两步,最后重重地把自己摔回沙发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沙发腿都呻吟了一声。

“孤…我……” 他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种巨大的困惑和无力,“她…她不是阿虞。她有着阿虞的容颜,却无阿虞的记忆与魂魄……我视她如阿虞,可她…她视我为何人?一个…一个莫名其妙的、纠缠不休的怪人?” 他抬起头,眼神里是千年老男人(?)面对感情问题的经典迷茫,“强行将今世之她,套入前世之情,于她…是否公平?于阿虞…是否又算一种亵渎?”

客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刘邦挠挠头,这种深度哲学加感情伦理题明显超出了他的知识范围。我则打了个哈欠,心说霸王你这情感分析能力比我的客户还复杂。

“哈哈哈哈!” 许仙那魔性的笑声适时打破了沉默,他走过去,一屁股坐在项羽旁边,用力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拍得项羽身子都歪了),“羽哥!想那么多干嘛!累不累啊!谁说喜欢一个人就非得立刻马上绑在身边当老婆?啊?”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小眼睛闪烁着一种“活得太久看透一切”的智慧(或者说狡黠)光芒:“做朋友不行吗?知己不行吗?一起研究研究演技,探讨探讨人生,分享分享路边的小花小草,吐槽吐槽难吃的盒饭……这不也挺好?顺其自然嘛!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强求反而吓跑人家小姑娘!你看我跟我娘子……呃……”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用更大的“哈哈哈哈”掩盖过去,“总之!先当朋友处着!慢慢来!细水长流!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哈哈哈哈!”

刘邦立刻附和:“对对对!许老弟这话在理!大个儿你就学学我,当年追吕雉……咳咳,总之,先处着!当朋友!处着处着,说不定哪天就水到渠成了!”

项羽皱着眉头,盯着许仙看了几秒,又看看刘邦,最后目光落在地板上,像在消化这碗千年老油条熬出来的“佛系鸡汤”。半晌,他重重叹了口气,肩膀垮了下来,认命似的站起身。

“罢了…或许,也只有此法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点不甘,但更多的是无奈。他一把抓起许仙递过来的车钥匙,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孤…我去接她。以…朋友之礼。”

看着他风风火火消失的背影,刘邦摸着下巴:“啧,霸王这恋爱谈的,比打仗还累心。”

许仙端起凉了的咖啡喝了一口,笑容淡了些,眼神飘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雅一大早就去研究所了,说是新项目要赶进度。刘邦和许仙这对新晋“修仙(伪)研究组合”则占据了客厅一角,摊开一堆打印的、手抄的、甚至还有线装书复印的玩意儿,上面画满了各种扭曲的符号和打坐姿势图解。

“许老弟,你看这个‘引气入体’的姿势,是不是有点像便秘?” 刘邦指着一张模糊的插图,一脸严肃。

许仙凑过去,推了推眼镜:“嗯…角度清奇。邦哥,我觉得你更适合这个‘五心朝天’式,接地气!”

“呸!老子要接的是仙气!不是地气!”

我懒得管这俩活宝的“修仙大业”。许仙的心思我懂,活了千年,身体却跟普通人一样脆弱,连个瞎眼老道都打不过(虽然最后靠群殴赢了)。

他想变强,想修炼哪怕一点点“修士”的感觉,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个渺茫的、关于白素贞残魂的念想。刘邦呢?纯粹是神仙梦碎了,退而求其次想当个“人仙”,顺便在孙二娘面前显摆显摆?谁知道呢。

我开始正常营业。心理咨询室的门铃这几天响得有点频繁。只是上门的客人……画风逐渐诡异。

第一位是个脸色苍白、挂着浓重黑眼圈的上班族,一坐下就神经质地抓着头发:“医生!我快疯了!连着七天!每天晚上都做同一个梦!梦见我躺在床上,天花板裂开,伸下来无数湿漉漉的树根!它们缠住我的脚踝,往我肉里钻!好痛!好冰!我想喊,喊不出声!醒来一看,脚踝上真的有青紫色的印子!您说!我是不是被什么树妖缠上了?!”

我:“……” 昨晚刚看了树仙的故事,你这梦来得挺及时啊!我努力维持专业微笑,开始分析压力过大、睡眠障碍、植物神经紊乱……心里的小本本默默记下:树根缠脚,青紫印痕。

第二位是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一进来就哭得梨花带雨:“医生!我男朋友他…他疯了!他不知从哪弄来一面破铜镜,天天对着镜子发呆!还说什么里面有仙子在跟他说话!劝他成仙!让他抛弃我这个‘凡俗羁绊’!昨天…昨天他居然拿着刀,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胸口!说…说要用我的心头血开什么仙路!我吓死了!跑出来了!他是不是中邪了?!”

我:“……” 镜仙?心头血?开仙路?这剧本我熟!我一边安抚她报警寻求安全保护,一边分析可能的精神分裂前兆或邪教洗脑……心里的小本本再添一笔:古镜,仙子蛊惑,心头血献祭。

第三位是个神情恍惚的中年画家,抱着个画板:“医生…我的画…我的画活了!真的!我画完那幅‘月宫仙娥图’的晚上,就听见画里有女人在哭!第二天一看,画上的颜料…像血一样在往下淌!我…我还看到画里的仙娥,眼睛…眼睛在动!在瞪我!我是不是…是不是也快被吸进去了?” 他眼神惊恐,死死抱着画板,仿佛那是救命稻草也是催命符。

我:“……” 画皮仙?颜料变血?眼睛会动?我强忍着把“您这想象力不去写恐怖小说可惜了”的吐槽咽回去,严肃讨论幻觉、创作压力与可能的器质性问题……小本本上,血淋淋地又添一条:画作异变,人物活转,吞噬感。

送走这位“未来梵高”,我靠在椅背上,感觉后背有点凉。一天三个,个个跟苏叔叔笔记本里那些邪门成仙故事高度“撞梗”?巧合?这也太他妈巧了吧?巧得让人头皮发麻!

我走到窗边,想透透气。拉开百叶窗,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街道上车水马龙,但我的目光却被街角几个晃悠的身影吸引了。

一个穿着黄澄澄、印着巨大二维码的“现代科技感”僧袍,拿着个手机似乎在直播化缘的和尚。

一个穿着皱巴巴道袍,背着把荧光绿塑料桃木剑,在煎饼果子摊前跟老板讨价还价的道士。

更远处,还有几个同样僧不僧、道不道,打扮得花里胡哨,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扎眼的身影。

什么时候起,这城里多了这么多“出家人”?而且一个个……画风如此清奇?跟批发市场批发的似的。

我皱紧眉头,看着外面这光怪陆离的一幕,又想起这几天那些噩梦缠身、疑似“见鬼”、“遇仙”的客人。

空气中,又仿佛飘出刻在记忆深处的那股若有若无的……香火混杂着廉价电子熏香,还有一丝丝的诡异味道。

“老许!气沉丹田!是这里吧?” 刘邦盘腿坐在地毯上,肚子上的赘肉努力往里吸,憋得脸红脖子粗。

许仙推了推眼镜,对照着手机里一张模糊的古图:“邦哥,丹田在脐下三寸,你那位置…再往下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一股暖流?”

“暖流?” 刘邦翻了个白眼,“老子就感觉膀胱快炸了!还有这姿势,腿麻得跟不是自己的一样!这仙不修也罢!” 他骂骂咧咧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冲向厕所。

许仙无奈地摇摇头,自己倒是坚持盘坐着,闭着眼,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感知着什么。

我没打扰他们,回到前台椅上坐着,心里却沉甸甸的。笔记本的邪门故事,加上今天这几个“撞梗”撞得头破血流的客人,还有楼下那些画风清奇的“大师”们……这一切像散落的珠子,被一根无形的线隐隐串联着,指向某个让人不安的方向。

下午,又来了个客人。是个穿着考究、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自称姓陈,是位大学教授。他看起来比前几个镇定得多,但眉宇间锁着深深的疲惫和困惑。

“李医生,冒昧打扰。” 陈教授声音温和,带着学者的严谨,“我的问题…可能听起来有些荒诞。我并非迷信之人,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实在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您请讲。” 我示意他坐下,心里的小雷达已经滴滴作响。

“是这样的,” 陈教授推了推金丝眼镜,“我一直在研究地方志和古代建筑。上个月,我带学生去考察一处据说有千年历史的古村落遗址,很偏僻。我们在那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壁画和刻痕。”

他拿出手机,调出几张照片递给我。照片有些模糊,但能看清斑驳石壁上刻着扭曲的符号和一些难以名状的图案:有被无数枝桠穿透的人形,有对着镜子状物体跪拜献祭的模糊身影,还有…一张像是人皮被绷在画架上描绘的诡异场景!

我心脏猛地一抽!这他妈不就是苏叔叔笔记本里“树仙”、“镜仙”、“画皮仙”的图解版吗?!

陈教授没注意到我瞬间僵硬的脸色,继续说道:“这些图案很邪异,我当时只当是古人某种原始的巫术崇拜或想象。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从那里回来后,我带的几个学生,还有我自己,都开始…做噩梦。”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梦的内容各不相同,但核心…都与那些壁画有关。有的梦见被藤蔓缠绕拖入地下,有的梦见镜子里伸出枯爪,还有的…梦见自己成了画布上的颜料,被无形的笔涂抹、撕扯…更诡异的是,” 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神充满了惊疑,“我们彼此交流噩梦内容之前,从未向对方透露过!这些梦…就像是从那些壁画里直接爬进了我们的脑子!”

我喉咙发干,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陈教授,集体潜意识、环境暗示,以及考察时精神高度集中带来的压力,都可能导致类似的群体性噩梦现象。那些壁画的内容本身就具有很强的视觉冲击力和象征意义……”

“我知道!” 陈教授打断我,语气有些激动,“我试图用所有已知的心理学、医学知识去解释!但是!” 他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

“我们回来后,身体也出现了异常。皮肤上会莫名其妙出现类似树根缠绕的青紫色淤痕,体温偶尔会莫名降低,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热量…最离奇的是,其中一个学生,昨天在图书馆看书时,他面前那本摊开的古籍插图——一幅描绘月宫的版画——里面的嫦娥仙子…突然对他眨了一下眼睛!吓得他当场昏厥过去!医生检查说只是惊吓过度,可那孩子坚持说他看到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陈教授的描述,精准地戳中了我心中那根紧绷的弦。噩梦侵入、身体异状、壁画内容具象化…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精神压力或巧合了!这更像是…某种源于那些古老邪术的“污染”或者“诅咒”,通过接触那些遗迹,如同病毒般扩散开来!

“李医生,” 陈教授看着我,眼神里有探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我知道这听起来难以置信。我来这里,不是想寻求什么驱邪捉鬼的方法。我只是想确认…从专业的角度,这种现象…有没有任何科学的、哪怕只是理论上的解释?或者…有没有其他人,报告过类似的…遭遇?” 他最后几个字问得极其谨慎。

我沉默了。科学的解释?我现在能想到的只有“群体性癔症”或者“未知病原体引发幻觉”,但这解释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至于其他人…我那小本本上记得清清楚楚!树根缠脚、古镜蛊惑、画作吞噬…这不就是活生生的案例吗?

“陈教授,” 我斟酌着开口,尽量让自己的话显得客观,“您遇到的这种情况确实非常罕见和特殊。从心理学角度,强烈的环境暗示和群体压力确实可以诱发相似的梦境和躯体化反应,尤其是在接触了具有强烈负面意象的刺激源后。您提到的身体异常和幻觉,我建议首先进行更全面的医学检查,排除器质性病变的可能。同时,”

我顿了顿,加重了语气,“我强烈建议您和您的学生暂时远离那个遗址,避免任何可能加深心理暗示的行为。如果方便,能否将遗址的具体位置告诉我?或许…能从民俗学角度找到一些线索。”

我撒了个谎。民俗学?线索?我心里想的是苏叔叔那个笔记本和许仙!这地方太邪门了!

陈教授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留下了一个地址和联系方式:“谢谢您,李医生。地址我写给您。我会带学生们去做检查。如果…如果您这边有任何新的发现或者想法,请务必联系我。” 他起身告辞,背影显得有些沉重。

送走陈教授,我立刻冲出咨询室。客厅里,刘邦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揉腿,许仙还盘坐着,但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眉头锁得更紧了。

“老许!邦哥!出事了!” 我把陈教授的话和地址快速复述了一遍,重点强调了壁画内容与“三仙”故事的高度吻合,以及那些诡异的后续影响。

刘邦听得目瞪口呆:“卧槽?树根钻人?画里的娘们儿眨眼睛?这比老道还邪乎啊!那瞎子好歹是物理攻击,这玩意儿是精神污染加魔法攻击啊!”

许仙猛地睁开眼,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嬉笑,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他霍然起身,快步走进咨询厅,拿起我放在桌上的那个宋代瓷片——那块被老道力量冲击后裂痕扩大的“命根子”。

“安如,邦哥,你们看!” 许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只见那块原本只是边缘有些许裂痕的瓷片,此刻,那裂痕竟然像活物般,又悄然延伸了几分!更诡异的是,在靠近裂痕的釉面下,隐隐浮现出几道极其黯淡、扭曲的暗红色纹路!那纹路的形状…竟与陈教授照片里,那些壁画上描绘献祭场景的符号,有几分模糊的相似!

“这…这东西怎么自己变了?!” 刘邦凑过来,一脸惊悚。

许仙死死盯着瓷片,手指抚过那道冰冷的裂痕,脸色阴沉得可怕:“它在‘共鸣’…或者说…在‘预警’。” 他抬起头,看向我和刘邦,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凝重,“那些古老的、被遗忘的、沾满了血腥和疯狂的‘东西’…正在醒来。或者说…有什么东西,正在把它们…重新拉回这个世界。”

他走到窗边,猛地拉开窗帘。夕阳的余晖洒进来,照亮了楼下街道。只见那个二维码和尚正对着手机屏幕手舞足蹈,似乎在搞什么“线上开光祈福”;那个荧光绿桃木剑道士,则在一个算命摊前唾沫横飞地忽悠着几个面露惶恐的中年妇女;更远处的街角,似乎又多了几个类似打扮的身影。

“你们还没发现吗?” 许仙的声音冰冷,带着穿透千年的洞察,“这满街的‘僧’、‘道’…他们身上,可有一丝一毫真正的清净之气?全是贪婪、愚昧和…某种被吸引而来的躁动!他们在迎合什么?在利用什么?还是…他们本身就是被那些‘醒来’的邪异之物,吸引而来的第一批‘苍蝇’?”

他收回目光,看向手中那裂痕蔓延、隐现不祥纹路的瓷片,又看了看桌上苏叔叔那本记载着无数邪术的笔记本,最后视线落在我身上。

“安如,” 许仙的声音低沉而清晰,“瞎眼老道,可能只是个开始。他代表的‘天庭’,或许只是冰山一角,是某种更古老、更疯狂、更难以名状的‘规则’或‘存在’的现代代言人。而现在…那些被遗忘在地底、刻在石头上、藏在邪术里的‘污秽’…它们嗅到了‘松动’的气息…要爬出来了。”

窗外,那个二维码和尚的手机外放,突然爆发出刺耳的、电子合成的诵经声,混合着楼下小贩的叫卖和汽车的鸣笛,显得无比荒诞,又无比阴森。

这城市……好像开始变得有点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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