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中年男子用手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福伯见状,瞬间领悟到了中年男子话语中的深意。
属下明白,请老爷安心,那两个家伙交给属下去料理即可。福伯恭敬地回应道,表示自己一定,会将此事妥善处理妥当。
那个巫女虽然名义上是我的妻子,但事实上,我们并未真正行过周公之礼。
得知这个消息后,福伯如释重负般地舒了口气。然而,面对福伯如此明显的反应,中年男子,却并未表现出丝毫不悦之色,反而紧接着继续开口。
至于刚才巫女,为何无法理解侍女所言,乃是由于她身上的蛊所致。
听闻此言,福伯的双眼猛然闪过一丝亮光,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般。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老爷难道已经掌握了炼蛊之法?想当年咱们与大昌国交战之时,那蛇族的圣女仅凭其精湛绝伦的蛊术,便能在举手投足之间召唤出,数千条剧毒无比的毒蛇前来助战。若殿下能够习得这门神奇的技艺,将来成就一番霸业,必定易如反掌啊!
中年人听到福伯这话,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之色,他略微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地开口说道:“呃……那个福伯啊,其实呢,我并没有学会炼蛊之术!”
福伯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追问道:“那么,关于夫人的事又是怎么回事呢?”
中年人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详细地讲述起这段经历来。
“当时我好不容易,从牢中逃脱出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被大顺国皇帝派来的刺客,紧紧追赶着。走投无路之下,我只好冒险闯进了十万大山之中,希望能够借此甩掉那些可恶的追兵。”
“可惜天不遂人愿,由于对这片山林一无所知,我很快就迷失了方向,最终被困在了里面。更糟糕的是,在此期间我的旧伤突然发作,剧痛难忍,最后竟然昏倒在地,不省人事。幸运的是,就在我命悬一线之际,蛇族的巫女恰好路过此地,将奄奄一息的我救了下来。”
说到这里,中年人的眼中闪过一抹温柔的光芒,但随即他又变得黯淡无光起来,继续说道。
“按理说,在得救之后,我理应立刻设法与您取得联系才对。可谁知道,当我苏醒过来以后,偶然间得知,那位救我的女子竟是来自神秘的蛇族,而且是一名巫女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因为我蛇族圣女的厉害之处,尤其是她那种可以驱使毒虫、令其听从调遣的神奇本领,让我深感震撼不已。所以,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暂时放下去找你的念头,留下来偷学些蛊术。”
“毕竟,如果我也能学炼蛊,将来不仅可以替自己,报血海深仇大恨,还能给死去的双亲报仇,可谓一举两得啊!”
“然而,在经历数次尝试之后,我逐渐意识到,蛇族人所掌握的养蛊之术,绝非我所能轻易习得。原本已经心生退意准备离去之时,命运却仿佛跟我开了个玩笑——那个夜晚,当我不经意间路过巫女的房门前时,一阵惊世骇俗的话语传入耳中,正是这个意外收获,让我毅然决然地选择继续留下来。”
“据传闻所述,自从那位英勇无畏、令人敬仰的蛇族圣女,失踪死了之后,整个蛇族似乎陷入了一场,无法摆脱的厄运之中:绝大多数蛇族人的寿命,竟然骤减至不足四十岁!更为可悲可叹的是,这位已逝圣女诞下的子嗣,竟也不幸走失,致使其无法再给予同族人任何援助与支持。”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伴随着蛇族人年岁渐长,他们体内因长期饲养毒虫,而积聚的毒性,愈发难以排出体外;与此同时,那些潜伏已久的余毒亦悄然苏醒,并开始蠢蠢欲动,对蛇族人脆弱不堪的身躯,发起一轮轮猛烈攻击,严重危及着他们的生命安全。”
“起初,在蛇族人三十五岁之前,凭借着蛇族长老和巫女,精心培育的蛊虫,尚能够勉强遏制住毒素蔓延之势,暂时缓解蛇族人身体承受的痛苦折磨。”
“可惜好景不长,一旦这些致命毒素侵蚀到心脏部位,哪怕是经验老到的蛇族长老和巫女,亦是束手无策,唯有无可奈何地目睹着,一个个鲜活生命从眼前消逝殆尽。
“这让蛇族的巫女,实在不忍心看到蛇族人,遭受如此折磨,于是便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效仿蛇族祖先,尝试培育一种能够帮助蛇族人解毒的蛊虫。”
“然而,尽管她全力以赴、日夜钻研,最终还是未能如愿以偿地,培养出那种理想中的解毒蛊,反而意外地创造出了一种奇特的蛊虫,她给其取名为“同心子母蛊。”
听到这里,一旁的福伯不禁心生疑惑,忍不住问道:“什么是同心子母蛊啊?我以前从未听闻过这种东西呢。”
中年人微微一笑,解释道:“所谓‘同心子母蛊’,其实就是由一公一母,两只蛊虫组成。不过嘛,此蛊与普通的‘同心子母蛊’有所不同!一般来说,大家所熟知的‘同心子母蛊’都是一对一的关系,即一只母蛊对应一只子蛊;可这位巫女不知使用了何种方法,炼制而成的‘同心子母蛊’,其特点在于母蛊仅有一只,而子蛊则可以有多只存在。”
“巫女原本计划将‘同心子母蛊’的母蛊炼化成为,自己的本命蛊,这样一来,她就能亲自掌控这只母蛊,并通过母蛊去操纵那些众多的子蛊。”
“巫女原本打算把这些子蛊,神不知鬼不觉的种入蛇族人的体内,然后自己操控母蛊,让这些子蛊,将蛇族人体内积聚已久的毒素,统统吸出子蛊身上,然后在操控那些子蛊,爬出蛇族人的体内!”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所谓的子蛊,竟然毫无抵抗毒性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