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捕快】：为什么这么说？
【5-皇子】：科举之前，从我打探到的消息来说，几乎能百分之百……哎呀，百分之八九十确定，考题不是现在这道。
【2-农民】：我对朝廷不太了解，你是从哪里打探的消息？皇子可以直接和出题人联系吗？
【5-皇子】：不是出题的人，我可是皇子，想打听点事还用得着那么明显？你也太小看我了。
【2-农民】：也对，你可以直接去问皇帝。毕竟谁能想到皇子会帮人作弊呢。
【2-农民】：这就是灯下黑吧。
【5-皇子】：不，我没问老登，我问的是皇后。
【2-农民】：……啊？
【2-农民】：……后宫不是不能干政吗？
【6-大佬】：皇后家族势力在朝廷中很强大。
【2-农民】：外戚干政？
【6-大佬】：没到那个地步。但消息灵通是必然的。
【5-皇子】：总之我的话你信就可以了！
【2-农民】：……我还挺想知道你是怎么打听的，不会是对皇后撒娇吧？
【5-皇子】：那婆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老登一样，我完全不想靠近。劝你别说这种让我恶心的话。
【2-农民】：啊？好家伙，我还真对这个皇后挺感兴趣的。
【1-说书人】：什么什么，什么婆娘？！
【2-农民】：说正事呢你就跳出来！
【2-农民】：之前给新人打气的时候怎么没见你？
【1-说书人】：我睡觉呢。谁家那么早起床啊？
【2-农民】：好吃懒做的废物啊简直是。
【1-说书人】：那又如何？
【3-捕快】：你俩一旦凑一块就开始偏离正题。五号，接着说。
【5-皇子】：总之，考题这个变化，我认为是临时更换的。原来的题目应该和六号他们押的差不多。
【3-捕快】：科举前更换考题……
【2-农民】：虽然我不太了解朝廷。但这个事应该不怎么常见吧。
【1-说书人】：难不成是你们作弊被举报了？
【3-捕快】：怎么可能。如果真是这样，新人根本进不去考场，就会被抓起来。
【6-大佬】：几乎所有重要的交流都是在论坛上进行的。现实中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我们和新人的行为。假设能发现一点端倪……那也不可能有明确的证据。而要更改科举试题，也绝不会是因为这么轻微的事。
【2-农民】：那是因为什么？
【5-皇子】：轻易就能改了试题，应该是老登那边的命令。朝中最近没什么大的风波，我也没见到什么预兆，这狗东西多半也是临时起意。
【6-大佬】：“江湖”啊……
【6-大佬】：最近京城里关于江湖的大事，应该是……
【3-捕快】：你、该不会是说……
【2-农民】：不，不至于吧？
【1-说书人】：啥？
【5-皇子】：哦，莫非是因为我们在陆府上演的那场大戏？
【5-皇子】：很有可能啊(#^.^#)
【6-大佬】：这应该有影响，不过只是原因之一吧。
【3-捕快】：……京城里江湖人的数量增加以后，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件。江湖人在京城都如此嚣张，这恐怕才是主要原因。
【2-农民】：好险好险，差点以为是我们惹出来的祸。
【5-皇子】：也差不多嘛。
【2-农民】：……快闭嘴吧，你这个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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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渐渐流逝，日升月落。
转眼间，三天煎熬的会试终于到了尽头。
贡院沉重的大门在吱呀声中缓缓开启，徐生随着人流，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挪了出来。
他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像是被彻底掏空，只留下身体本能地移动。
楚怀寒早已等在了附近。见徐生步履蹒跚，深一脚浅一脚，身体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晃，几乎要栽倒在地，只得上前扶住他。
“考得怎么样？”
徐生吃力道：“……我要燃尽了。”
声音沙哑干涩，气若游丝。
他这身体并不是格外强壮的体质，考试时还要一心二用，不断在论坛和考卷之中往返，全靠一口气撑着。这下除了考场，彻底放松下来，如同被抽了骨头一般无力。
看他这副随时可能瘫软在地的惨状，楚怀寒也顾不上多问，二话不说，手臂用力，几乎是半提半架着徐生，强行将他带离了喧闹的贡院门口。
一路无话，回到落脚处，楚怀寒毫不客气地将人往床上一丢。
刚刚沾到枕头，徐生甚至没脱去沾着墨渍的衣袍，直接倒头就睡，彻底失去了意识。
估计睡到明天日上三竿，也未必能完全缓过劲儿来。
听说按照正常流程，会试的时间会拉更长。
啧，这群考生也挺辛苦的。
不过眼下，经历了一番磨难之后的他们可以暂时歇下来，等待放榜，以及殿试。
而其他的人，在这看似平静的十几天里，各自的奔波与筹谋，却一刻也不能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