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溶月开着红色跑车急急地赶回来了!
还在绒毯上躺着闭目养神的婆媳三人突然感觉到了地面上隐隐传来的一丝振动……
婆媳三人睁开眼睛,坐起身,朝着冷溶月开车离去的方向看着……
“这是月儿回来了?”
大夫人霍婵玉轻声说道。
随着振动变强,就见远远的出现了月儿的那辆红色跑车……
那辆车正朝着她们这里快速驶来……
“还真是月儿回来了!”
二夫人郑素瑶兴奋地说道。
车子在离着婆媳三人还有十几米远的地方停下了!
“外婆,大舅母,二舅母,我回来啦!”
冷溶月边打招呼边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月儿回来啦!”
婆媳三人笑看着跑过来的冷溶月。
“你外公、你两个舅舅,还有你大哥哥和煜王殿下他们都安置好了?”
薛老夫人笑着问道。
冷溶月点点头,“外婆放心吧,外公他们从外面进空间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
月儿怕他们饿着,就简单地给他们做了顿午膳,然后才赶过来的,所以就迟了些!”
“是这样,那就好!那就好!”
薛老夫人放心地点了点头。
其实薛老夫人也是惦记着安国公傅鹏和自己的两个儿子、一个孙子,再加上一个准外孙女婿还没有用午膳。
现在有月儿张罗着,她也就不操心了!
冷溶月看向外婆和两位舅母,“外婆,大舅母,二舅母是想继续在这里歇着?
还是我们上船去游湖?”
“当然是去游湖啦!
我还想去摘几朵荷花,采些莲蓬呢!”
二夫人郑素瑶抢先说道。
薛老夫人和大夫人霍婵玉也笑着点点头。
“那就去湖上泛舟采莲吧!
也不用玩儿太久,咱们一会儿就回去和你外公、舅舅、哥哥,还有煜王殿下会合!”
冷溶月听了,边点头,边伸手扶着薛老夫人站起来,
冷溶月想到了什么,忽然对着薛老夫人和大夫人、二夫人笑得一脸狡黠,“外婆,大舅母,二舅母,您们信不信,咱们根本不用着急回小楼去跟外公和舅舅他们汇合!
月儿敢打赌,一会儿外公他们肯定会出现在这湖边,而且还会开着车来!”
薛老夫人和大夫人、二夫人听了,想了想……最后全都点头。
“嗯!我想也是!
我就不信,爹和相公他们会不想体验一下这……哦……开汽车的感觉!”
二夫人郑素瑶无比肯定地点头。
婆媳三人和冷溶月说着笑着来到水边。
冷溶月伸手扯住缆绳,将小船的一小半船身拉上了湖岸,这样一来,外婆和舅母上船时,船不会像在水上时那般摇晃,会很稳当。
看着大夫人和二夫人将薛老夫人扶上船坐稳了,大夫人和二夫人也互相搀扶着坐到了船上,冷溶月这才将小船推离了岸边,让小船重新漂浮在水面上。
婆媳三人还担心着冷溶月怎么上船呢,就见冷溶月轻飘飘、稳当当地跳到了小船上。
冷溶月解开缆绳,将缆绳在船头上系好,这才拾起双桨朝着藕花深处划去。
一对鹭鸶和几只野鸭被这边的动静惊起了,拍动着翅膀,掠过湖面,朝着远处飞去了!
此时的冷溶月不禁想到了宋代女词人李清照的《如梦令》中的那句——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如今自己与词中不同之处在于:词人是兴尽晚回舟,自己是游兴才起;
词人是误入藕花深处,自己是直奔藕花深处!
轻舟划过水面,很快地就没入了荷花丛中。
“月儿,这里的荷花开得太美了!
真的可以采吗?
莲蓬真的可以摘吗?”
二夫人郑素瑶到了荷花丛中,简直像是一下子退回到了她的少女时代,轻轻摸一摸小船周围伸手可及的荷花、荷叶和莲蓬,满眼热切地看着冷溶月……
“当然可以呀!
二舅母想采多少就采多少!
您就是把这里的荷叶和荷花都采光了,它们也会再长出来的!”
冷溶月笑着答道。
“这是真的吗?
太好了!
那我可就要辣手摧花喽!”
二夫人郑素瑶调皮地伸着两只手抓挠了两下,一双“魔爪”就伸向了一朵开得正盛的玉色莲花!
二夫人采下了第一朵莲花,将莲花凑到鼻子下面……一股清香顿时直入心脾……
“好香啊!”
二夫人微眯双眼,满脸像是写满了“享受”二字!
二夫人郑素瑶那副迷醉的表情深深感染了薛老夫人和大夫人霍婵玉,婆媳二人也暂时放下了平日里的端庄和矜持,开始了既兴奋又欢畅的采莲大业!
冷溶月正划着小船在荷花丛中穿行着……
忽然,就听大夫人霍禅玉“哎哟!”一声惊呼!
冷溶月和薛老夫人,还有二夫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几人忙停住采莲的动作朝着大夫人霍婵玉看过去……
原来是一条大鱼自己跳到了船里!
冷溶月探头一看,也发出了一声惊呼;“诶呀!好大的一条鳜鱼呀!
太好了!咱们可以有一道好菜吃了!
回头,月儿就做一道松鼠鳜鱼给外公外婆和舅舅舅母尝尝!”
“好啊好啊!没想到,咱们来采莲,还能有意外收获!”
大夫人边按住那条还在蹦跶的鱼,边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