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凯听完后沉默良久，他轻轻搓动右手大拇指上关节，不知不觉间把顾北辰的习惯学了过来。
冯小宇也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王延凯，等他说话。
终于，王延凯扭头看向冯小宇，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所以，刚才诸葛宏图暴打肖佳聪算不算殴打老人？”
冯小宇：......
“抱歉，我忘了你师承顾北辰。”
“咳咳，”王延凯轻咳一声，“怪不得我原本印象中这家伙不是现在这样。”
冯小宇苦涩地笑笑：“你，肖佳聪，王忠浩，你们三个都和顾北辰一样喜欢藏事情，好在我比肖佳聪幸运一点，起码我还有挽回的余地。”
望着少女柔情似水的眸子，王延凯心下一软，伸手把冯小宇拥入怀中。
“要是那天我再决绝一些，在最开始察觉到你不对劲的时候出手，或许一切都不会那么麻烦了，你说是吧飞机人。”
王忠浩凭空现身：“你怎么发现我的，事先澄清一下，我可不是偷听，就是临时想起件重要的事来问一下，结果你俩在这说悄悄话，我就没好意思出来。”
“机油味儿那么浓，想不发现都难。”王延凯没好气地白了王忠浩一眼。
冯小宇红着脸从王延凯怀里挣开，埋怨地看向王忠浩：“我先问你，刚才打诸葛宏图的时候你为什么留手？”
留手了？
王延凯诧异地看向王忠浩，难不成这货被揍得跟条狗一样是装出来的？
感受到王延凯的惊异，冯小宇开口解释道：“正常状况下肯定打不过诸葛宏图，你别忘了，他曾经可是特训营第一，六边形战士，就诸葛宏图那种货色，只要肯动用底牌，王忠浩能单刷了他。”
！！！
“你就这么喜欢当孙子？”
王延凯脱口而出。
“......”王忠浩捏紧拳头，“当时在幻灵法天我就该活生生掐死你。”
“行了，这些你们就别管了，”王忠浩想起正事儿，“我有我的理由，该我问了。”
“你这算哪门子回答？”
王忠浩耸耸肩，打了个响指，一道透明的屏障笼罩下来。
“别紧张，我以我私人名义发问的，所以需要保密，我想问你，神醒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冯小宇并未立刻回答，而是反问王忠浩：“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肖佳聪？”
“他？他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青木不在了之后你见过他当人？”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哎。
冯小宇觉得王忠浩言之有理，叹了口缓缓开口：“与原历史不同的是，并未形成炸弹，而是凭空杀出一个女人来，和肖佳聪打了一架。”
“谁胜谁负？”
“你觉得呢？”
王忠浩双手插兜，讪讪一笑：“也是，我有点异想天开了。”
“平局，”冯小宇直勾勾地盯着王忠浩，“他俩打了个平手。”
王忠浩一愣，不确定地问了一句：“那个女人是......”
“如果阿芙洛狄忒的记忆残片没出错的话，”冯小宇透过无形的屏障看向操场上手持大喇叭讲话的肖佳聪，幽幽地开口道，“那个女人是天照大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