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主子爷让您去一趟前院。”
苏培盛行礼道：“九爷想要见您，说要跟侧福晋您谈生意上的事情。”
“走吧！”
李思琦起身往外走，“别让人等急了。”
到达前院。
四大爷和老九两人大眼瞪小眼，相对无言而坐。
“妾身给爷请安，给九爷请安。”
李思琦给两人请安。
“你来了！”
四大爷向她点了点头。
老九冲着她咧嘴露出灿烂的笑容，“小四嫂，我来找你了。”
“妾身知道。”
李思琦走到四大爷旁边的椅子坐下来，“九爷一直传话，需要跟妾身见面，商议合作的事情。
不知九爷准备如何合作？”
“小四嫂，听你的。”
老九直接把皮球踢回给李思琦，“你觉得怎么样合作方式合适，就怎么样合作。
爷相信小四爷不会坑自己人。
小四嫂，你说是不是。”
“这就是九爷你的诚意？”
李思琦有些惊讶和意外。
这可不是财神九的生意手段。
“怎么样，爷的诚意够不够？”
老九见到她的表情，露出得意的笑容，“小四嫂不会再拒绝跟爷合作了吧。”
“没问题。”
李思琦哑然失笑，“九爷放心，我们合作定会双赢。
不过想要发展的话，需要不少银子投资。
不知九舍不舍得投银子进去。”
“没问题。”
老九点头，“咱们京城只有一家铺子，实在是太小了。
小四嫂，起码需要再开三五家才行啊。
有银子放着不赚。
爷心不得劲。”
“九爷的想法，妾身明白。”
李思琦点了点头，“再开三五家的问题不大。
不过我们需要投资的银子可不少。
九爷要有心理准备。”
“再开几家铺子而已，能需要多少银子投资？”
老九皱了皱眉头，“小四嫂，几千两银子足够了。
莫非需要几万两银子投资进去？”
“九爷，其他铺子的卤肉你吃过吗？”
李思琦不答应而问，“我们铺子里出售的卤肉，和其他人卖的卤肉，区别在哪儿？”
“吃起来的区别？”
老九闻言思索了片刻，“咱们铺子里的卤肉香浓一些，吃起来不会感到腻烦。
而是越吃越有味道，越吃越想吃。
其他铺子里做出来的卤肉，味道会淡一些。
多吃一些就觉得没什么意思。
可吃可不吃。
不吃也没什么。”
“九爷如此聪明，应该明白两者之间的差别。”
李思琦微微一笑，“卤肉好不好吃，吸不吸引人，关键就是卤肉的香料。
你可以问问四爷。
买香料需要多少银子。”
“香料很贵？”
老九闻言向四大爷望过去。
“确实是很贵。”
四大爷跟他点了点头，“上次和弘晖出去购买香料，花了爷的几千两银子。”
“几千两银子？”
老九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
不敢相信的目光投向李思琦，惊呼起来：“小四嫂，香料如此之贵，生意再好也赚不了多少人银子啊。”
“贵，自然有贵的好处。”
李思琦一脸淡然，“再说香料虽然比较珍贵，并不是只能用一次。
只要卤水没有坏掉，可以一直使用。
直至香料的味道全部消失。
所以香料的价格虽然贵了一些，还是在承受范围之内。
最重要的是香料贵一点没什么。
最怕香料凑不齐，失去真正卤味，成为其他人一样的冒牌卤肉。
九爷可以想想，到时候我们的生意还能做下去吗？”
“这倒也是。”
老九赞同地点了点头，“这样说来，我们最重要的是保证香料齐全。
一直保持现在的卤味。”
“不错。”
李思琦点了点头，“在京城确实能凑齐香料，如果我们继续开展新铺子，那么需要更多的香料。
且不说京城能不能给我们提供足够的香料。
一出什么意外，我们随意可能会断供的可能。
所以我们必须拥有资料的货源。”
“小四嫂的意思是？”
“商队，打造一支属于我们自己的商队。”
“可以，我们有自己的商队，就可以四处去购买香料……”
两人侃侃而谈，一副越淡越来劲的样子。
四大爷见状心塞不已。
想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他又不愿意让两人独自。
留在这里自己又像个多余的。
叫他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莫名觉得坐在这里有些煎熬。
……
老九难得上门。
更难得在老四府上用膳。
今天算是破例了。
想到老四憋屈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可以常来。
看冷面王脸色变来变去也很有趣。
“为什么要跟老九合作。”
四大爷心里确实很不爽，“你要是差银子，爷给你就行了。
何必跟老九这种人打交道。”
“爷，九爷是你兄弟。”
李思琦挑了挑眉头，“而且你们兄弟只有他才做生意。
妾身不跟他合作，去跟谁合作？”
“你可以自己做生意。”
四大爷皱起了眉头，“没必要跟他合作。”
李思琦的表情有些复杂，“爷的意思，你愿意出面替妾身解决生意上的任何问题？”
“叫下面的奴才去处理……”
“爷，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让奴才去解决。”
“奴才就是代表主子。”
四大爷一脸不悦，“不管是谁都会注意一点。”
“妾身不否认爷所言。”
李思琦有些厌烦他的纠缠，“不过也要看看是谁的奴才。
在宗室王爷们的眼里，妾身身边的奴才算什么玩意儿。
人家有必要给妾身的奴才面子吗？
换作是九爷呢？
就算他们心里面瞧不起九爷，当然他们还是要给九皇子一个面子。
哪怕是他身边的奴才，也不会轻视。
爷，别说你不知道这一点。”
“……”
四大爷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李思琦起身站起来，“妾身虽然是跟九爷合作，其实也是跟九福晋合作。
爷放心吧。
盯着我们生意的人很多呢。
爷还是不要杞人忧天了。
妾身有事需要处事。
妾身先告退！”
向他行了一礼。
李思琦转身便离去。
四大爷看着她身影离开，心里更不舒服。
……
马上入年关。
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柔则接过管家的权利，开始瞎折腾。
她觉得府上的开始需要节省。
马上快要到除夕。
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找出来的压箱底的旧货。
当成好东西赏赐后院的女人。
一些半新不旧的面料。
发黑又破损的首饰，还有掉毛的皮子，还有过期的胭脂水粉。
看到这些东西，后院的女人差点给气晕过去。
虽说这些女人身份不算高。
她们在家里好歹也是娇宠大千金小姐。
这些玩意儿送到她们面前，简直就是羞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