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的就是布鲁斯，不对，应该说是蝙蝠侠，但蝙蝠侠离开了哥谭，让下水道里的狂笑多少觉得有些遗憾。
“看来你被抛弃了！”
分身的死亡，被同步到了他这里，通过记忆，狂笑看到了年轻版的闪电侠，一个稚气未脱，却与众不同的闪电侠。
他还没见过哪个世界的闪电侠下手会这么痛快，且毫不犹豫。
刨除已经走上歧路的闪电侠不算，这还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杀生的闪电侠。
对于狂笑的挑拨，小丑显得很无所谓，反击说道：“你不也被抛弃了吗？”
他知道，心高气傲不适合用来形容蝙蝠侠，但用来形容狂笑，却再合适不过。
以往他扮演的角色，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包括招募他的巴巴托斯，看似巴巴托斯是所有人的“主人”，实则他的计划里，有很多都是狂笑的设计。
在狂笑有意无意的提醒下，巴巴托斯错误的以为是自己想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绝妙主意，一路上的顺风顺水，让巴巴托斯愈发膨胀。
隐藏在这份膨胀之下的，是狂笑从未表露过的内心。
小丑可不认为狂笑想要摧毁宇宙，仅仅只是为了好玩。
好玩是自己才有的想法，狂笑应该还有其它的目的。
具体是什么，小丑还没想到。
“我无所谓啊，他不在了更好！”狂笑显得更加的不在意，“只要他不在，将没人可以阻止我们的计划！”
除了另一个自己，狂笑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他将自己上一次的失败，归总了一下，认为是信息不匹配导致的失败。
整个多元宇宙中，明面上的宇宙只有五十二个，但如黑暗多元宇宙一样，狂笑知道，有的不仅仅是五十二个，更多的比较零散的宇宙，没有被归类到里面。
那些宇宙比较畸形，看似完整，实则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故事！
故事可以是由生灵组成的，也可以是事物组成的，但当生灵数量不足，宏大的故事背景，便成了无人问津的舞台，唱的再好也没有用，台下没有观众，便不会有人去关注他们。
但事物不足，无法支撑起故事的厚重，舞台也没了，只有一些演员，自编自导着某些戏剧。
畸形的宇宙中，没有那么多的故事，便成了角落里，已经被遗忘的存在。
但，虽然被遗忘了，不代表它们不存在，上面的一些人，必要的时候，还是可以拉出来遛一遛的。
叶晓找来的帮手？
怕不是蝙蝠侠提前准备好的后手吧？
叶晓就是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
只是狂笑没想明白，另一个自己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来的叶晓？
他在脱离巴巴托斯视线，私底下活动的时候，不说逛遍了每个宇宙，五十二个主宇宙他都去了一遍，一些没计算在内的宇宙，他也去了，得出了一个结论。
往上追溯，每个宇宙发生的故事都大同小异，似乎被设定好了一样，底层框架是一样的，只是填充物变了一变。
一些人物的故事背景，发生了变化，但故事，还是那个故事！
叶晓是蝙蝠侠的话，和他同来的帮手，八成就是叶晓所在世界正义联盟的成员。
就是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故事，似乎脱离了主线，变的让狂笑看不懂。
不过也无所谓了，不管叶晓他们是哪个世界里的正义联盟，对狂笑来说，都算不上是什么威胁，为了对付叶晓等人，他专门找来了一个强力的帮手。
等帮手拿回了属于自己的力量，将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至于自己的话，呵，反正是一个分身，就是专门用来搞破坏吸引注意力的，死不死的，没什么所谓。
外面的天逐渐暗了下来，小丑拿着汤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整个水潭里的液体，都被狂笑用罐子装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腰带。
似乎是知道外面已经天黑了，狂笑招呼着小丑一起离开：“走吧，夜晚的狂欢就要开始了！”
“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小丑神经质的笑着，像抱着宠物一样，将汤匙紧紧的搂在怀里，和汤匙小声的说着悄悄话，“汤匙先生，你说，会是哪个超级英雄多管闲事呢？”
蝙蝠侠离开了自己守护的哥谭，但哥谭并不是只有蝙蝠侠一个超级英雄。
小丑很喜欢“超级英雄”这个称呼，超级英雄们都是一群可爱的人，虽然他们总是爱管闲事，但他们真是太善良了，哭死，知道有些人没地方住，专门给他们找居住的地方。
虽然房间有些小，但一日三餐都管，还可以遮风挡雨，比流浪汉们生活的环境好多了好么，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哦，你说他们打伤了你？
该！谁让你反抗的？
就像我，除了一个月中偶尔的那么几天，其它哪次我反抗了？
面对咸鱼，任人摆布的我，蝙蝠侠都不好意思下手！
嘻嘻，多学学，怎么让敌人对自己欲罢不能，是一个很深奥的话题，你们想要学我作死而不死，哈哈，没有别的捷径可走。
往地上一跪，抱着超级英雄的大腿哭诉几声，说的自己越惨越好，评委们会为你转身的。
超级英雄一心软就会放过你，你就“回家”住几天，等休息够了再出来活动嘛。
不过不要占用我的房间啊，阿卡姆的床我睡习惯了，别的地方我睡不着。
“叽叽叽……”
老鼠们一点都不怕看到生人，它们吃尸体吃习惯了，闻到人类身上的味道，就有进食的欲望。
肉质鲜美不说，有的地方还会爆浆，那些白白胖胖的苍蝇过去体，别说，挺有嚼劲。
只是死人它们见的多了，还没死的人，它们还是头一回见。
身上没有奇怪的味道，也没有苍蝇过去体进进出出，哇，绝对的新鲜，要是不咬上几口，都对不住它拖家带口赶来开饭的消耗。
狂笑踩在老鼠的身上，像是在跳漫不经心的舞蹈，没有章法，没有美感可言，可他的落脚处，总有老鼠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他的脚底。
“吱——”
老鼠们发出惨叫，在下水道里作威作福，捡白食习惯了，都忘了行走直立猿的恐怖。
死了的直立猿可以任由它们摆布，可活着的直立猿，没几个会喜欢它们的，见到它们的第一想法，就是喂给猫。
猫没有，有的只是一个个比它们身体还大的脚印。
每一个脚印，都能带走它们之一的生命！
“噗叽！”
一个肥硕，比较贪吃的老鼠，被狂笑一脚踩爆，眼睛正好落入了一个张嘴欲咬狂笑的同类嘴里。
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去，血肉的味道，刺激到了同类的神经。
它可不管是不是同类的，只要是血肉，都在它的食谱里。
被踩爆的肥硕老鼠，成了同类们嘴里的口粮。
但显然，它的这点血肉，还不够同类们塞牙缝的，于是后者又盯上了两个直立猿。
狂笑和小丑在前面走着，老鼠们在后面跟着，每一只被狂笑踩死的老鼠，都成了老鼠大军的口粮。
叽叽喳喳的声音，吓跑了在下水道里讨生活的其它物种，却吸引来了更多的老鼠。
像是滚雪球般，跟在两人身后的老鼠也越来越多。
它们的眼睛不知何时变的通红嗜血……
混乱的风，还是降临到了哥谭，一些单打独斗的在白天就出了城，去找死，或去寻找可能存在的好处。
那些有地盘走不开的，在夜晚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那些走掉的人留下的东西，自然是谁先抢到就归谁，于是，纷争开始了。
他们一上来就展现出了惊人的杀伤力，和外界的小打小闹不同，终归后者里面混入了一些有贼心没贼胆，只想跟在众人身后捡漏的拾荒者，前者哪个不是身经百战？
没点经验的，早就死在街头斗殴中了，活下来的，一定在某些方面有过人之处。
像是在给看不见的金主展现自己，哥谭的市民们各显神通，将白天还稍显平静的哥谭，搅得天翻地覆。
哥谭警局的电话都没响过，即使响了估计也没多少人在意，他们的局长失踪好几天了，众人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打算，东西都收拾好了，只等戈登局长的死讯出现，他们就好各奔东西。
没有戈登局长在前面顶着，没哪个警员有信心可以摆平哥谭的混乱。
有蝙蝠侠也没用，蝙蝠侠只和戈登局长一人联络，他们这些人叫都叫不来。
好在不久前，他们接到了正义联盟的电话，告知他们戈登局长现在在他们那里，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暂时的回不去，并嘱咐他们顾好自己的安全，无论外面发生了任何情况，都不要去管。
谁会去管啊，就凭他们手里的小手枪？
他们手里有重火器，说的好像哥谭市民手里没有一样。
有，且比他们的武器更加先进，威力更大。
简而言之就是，但凡哥谭没有出现过的武器，外面也一定不存在，但凡外面有的，哥谭一定也会有！
甚至好多警员私下里都在讨论，哪个地下大佬手里，有着众生平等器，当量又是小男孩的多少倍？
外面噼里啪啦的枪声，他们也听到了，更加庆幸自己没有出去。
有家人在哥谭的，在白天的时候就被他们接了过来，此刻的哥谭警局被肃穆氛围包裹着，所有的灯光全部熄灭，所有的出口都被封闭，警车被他们挡在了门口，挡在了墙边。
经过了白天的准备，不说将整个警局打造成了堡垒，至少短时间，杜绝了被攻破的可能。
但要是敌人不讲武德，直接使用导弹轰炸，那，算他们倒霉。
也不是没有警员想过出城，可电视上播放的新闻，让他们打消了出城的打算。
出去了也没躲的地方，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躲在这里，等蝙蝠侠，等其他的超级英雄解决了危机之后再出去。
天上，又下起了小雨，只是今天的雨水味道有些奇怪，可能是最近化工厂排放的废气太多了，也有可能是哥谭的空气质量又变差了，导致雨水的味道有些臭。
不过没关系，又不是喝的，闻起来臭就臭吧，再杀两个人，用血腥味中和一下就可以。
街上的下水道，有白色的烟雾从其中飘出，起初并没有多少人在意，下水道里比较暖和，外面的气温比较低，温差产生的自然现象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只是当有人不小心吸入了一些气体之后，脸上扭曲的笑意越来越明显，才有不少人恍然。
“玛德，是小丑的笑气！”
哥谭中，最不缺的就是小丑的拥趸，最最不缺的，也是看不惯小丑风格的反对者。
后者敢不敢当着小丑的面骂他是一回事，他说这话的时候，被小丑的拥趸听到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嘭！”
说完这句话后没多久，他就被一颗后方射来的子弹，带到了“天堂”！
“呜呜呜……”
拥趸们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喊叫，纷纷打开了离自己最近的下水道井盖。
下一秒，无数红着眼睛的老鼠蜂拥而出，它们抽着鼻子，刚要辨别离自己最近的血肉气味，就被眼前美味可口的蛋糕吸引了注意力。
打开下水道井盖的拥趸们，在第一时间遭了殃。
老鼠大军们一拥而上，啪叽啪叽中，掺杂着啃咬的声音。
挤不进去的外围老鼠们，叽叽喳喳的叫着，舔舐着地上流出来的血液。
更多的老鼠们，则是将目光盯上了下水道两边的楼房，那里的气味更加的浓烈一些，能够让它们饱餐一顿。
仿佛没有尽头般，老鼠们源源不断的从下水道里涌出，如被散开的渔网，奔向了四面八方。
“喵呜！”
以老鼠为食物的猫咪们，吓的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平时它们是猎人，但在此时此刻，攻守易型了，成了老鼠们追着猫跑。
“喵呜——”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还是有跑不快的小猫落了单，被老鼠们撵上，叫声过后，原地什么都没留下，痕迹被雨水冲刷的十分干净。
城市的上空，狂笑驾驶着蝙蝠战机，舱门处打开，有一个类似于花洒般的东西，垂在后舱门，不停的往下喷洒着罐子里的加料毒液。
混合了两种不同笑气的液体，再加上下水道里的污秽之物，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连狂笑自己都不知道。
小丑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作用，在他准备下手杀了小丑的时候，老鼠们成了小丑的保护伞，宛如一个球，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小丑包裹在最里面。
下水道里的环境，天然适合球形运动。
在有其它老鼠挡住他视线的时候，小丑球已经不知所踪。
阿卡姆中，狱警们迎来了囚犯们新的一轮暴动，像这样的暴动，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以往他们很快就能镇压下来。
但几乎席卷了整个世界的混乱，让狱警们人心惶惶，无心工作。
面对暴动，他们采取了不干预的政策，随便你们怎么乱，只要不影响到我们，你们随意。
大门没关，你们想要趁机逃跑，可以，交通工具上的钥匙没拔，开车或骑车，通过外面的那座桥，你们就是自由的。
一个月才多少工资啊，没必要玩命。
心善者在哥谭是活不下来的，狱警们也是人，生活在哥谭这座大染缸里，脱下身上的衣服，他们也可以变成黑的。
说不定阿卡姆的单人房间里，以后就会出现他们的身影。
有可能是未来的同事，现在打好关系，以后还能得个照应。
参与暴动的人闹了半天，发现没有狱警出来阻止，哪怕他们从狱警面前走过，狱警们依旧当他们不存在。
脚步一步步往外挪着，犯人们一步三回头，生怕狱警们在他们背后开枪，伪装成他们良心发现，自杀的假象。
虽说他们死了也没人关心，但能活着，谁愿意死去？
当一只脚踏出大门，回头，还能看到狱警们鼓励、欣慰、你自便的眼神，一头雾水架不住对自由的渴望，犯人撒丫子就跑。
有了一个成功的，很快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第无数个！
汽车的轰鸣和机车的咆哮，在桥上响起，怒骂声和骨头碎裂声夹杂在其中，听不真切，也没人在乎。
“还有人吗？”狱警中，几乎没有特别年纪大的人，说话的就是一个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恐惧表情的新人。
在阿卡姆当狱警是一个风险极高的工作，几乎每天都会上演的暴动，让狱警们的死亡率居高不下。
若不是工资动人心，怕是说破了天，也别想有人来这里。
但当工资和自己的生命比起来，前者又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应该没了吧？”另一个搭话的人也不确定，“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难不成还会有人一直住在这里不成？哈哈……哈！”
被自己逗乐的他，见其他人没笑，自己也不好意思再笑出声，尴尬的眼神四处瞟着，惊讶的发现多了很多的老鼠。
‘怎么会呢？’
要知道阿卡姆监狱四面环水，除了一座与外界相连的桥梁，再无其它通道，说是一座孤岛也不为过。
别说老鼠了，蟑螂都少见。
“老鼠！有好多的老鼠！！！”
惊叫声，在狱警中响起。
单独的老鼠不可怕，可怕的是成群结队的老鼠，特别是这些老鼠还红着眼珠子的时候，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老鼠们饿急眼了？
老鼠可不是吃素的，它们属于杂食性动物，几乎什么都吃，自然也包括，人！
一时间，狱警们也慌了，准备去开灯，试图用光明驱赶鼠群的狱警，惊讶的发现停电了。
不不，不是停电了，他们阿卡姆有备用的电源，就算哥谭市全部停电了，他们这里也不会停。
“有人破坏了电源！”
他发出了提醒，却没有多少人顾得上，“饿急眼”的老鼠们已经朝着他们扑了过来。
“有些不对啊！”开着战机的狂笑，眉头紧紧的皱着。
他清楚自己的性格，按照以往的习惯，就算自己离开了哥谭，再简短的外出，都会在哥谭留下后手，以防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出现什么他无法掌控的事。
但现在，混乱迅速席卷了整座城市，人员伤亡每时每刻都在增加，活跃在哥谭市的其他超级英雄倒是出现了，却唯独没有出现可以一锤定音的人。
好似蝙蝠侠完全放弃了这里，没做任何布置的就离开了哥谭。
“这是在看不起我吗？”
没有人出来阻止自己，任由自己在哥谭捣乱，仿佛自己成了无人关注的小丑，开着战机喷洒毒液的计划成功的窃喜都被冲淡了不少。
“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不信蝙蝠侠会任何的后手都不留，这不符合蝙蝠侠的性格。
……
‘但，很符合我的性格不是吗？’小丑走在蝙蝠侠的身边，宛如小情侣一样，挽着蝙蝠侠的胳膊，将头靠在蝙蝠侠的肩膀上，偷偷的笑着，“哈哈，他一定很气急败坏！”
当两个人相约好了一起吃饭，其中一人在结账的时候耍起了小聪明，又是装醉，又是说胡话，企图以这种方式逃避。
却忘了，他们两人没喝酒，来之前也没喝酒，根本不存在醉酒的可能。
而另一个看着他表演的人，来的时候身无分文，钱包和手机都没带，甚至连拿衣服抵账都做不到，因为他是光着膀子，穿着短裤，脚踩人字拖来的。
很难说清楚是谁想占谁的便宜，也很难猜测最后是谁结的账。
狂笑以为蝙蝠侠对他如临大敌，处处防备，这么想也没错，但，不跟着他的思路走，又何尝不是一种新的应对办法？
与其被他牵着鼻子，不如化被动为主动，让狂笑去猜测他们的反应。
以狂笑猜疑的性格，蝙蝠侠不怕他不入套。
“东西我们已经拿到手了，该回去了！”
没在哥谭做任何的准备，让蝙蝠侠多少有些担心，他可不想自己的哥谭被一群疯子弄成一片废墟。
“急什么？不是还有他在么！”小丑可不想那么快回去，难得有和蝙蝠侠单独相处的机会，他想再多逗留一会儿，省的回去之后，自己能不能保留下来都不一定，“难道你就不好奇，那个奇怪的男人究竟为什么要放弃黑暗多元宇宙吗？”
若是在打败巴巴托斯的时候趁虚而入，小丑认为叶晓是有机会掌控黑暗多元宇宙的。
叶晓的实力令他捉摸不透，来历更是成谜，仅靠戴安娜的那点关系，小丑不认为能捆住叶晓多久，他见哈莉都要比戴安娜强。
‘以前怎么没发现哈莉这么优秀呢？’
“她一直都很优秀！”蝙蝠侠从来没看轻过哈莉，相比于小丑的疯疯癫癫毫无章法，哈莉的疯，更像是清醒的疯。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小丑，没有目标，似乎只是为了玩而玩。
“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小丑捂着自己胸口，很是伤心，可下一秒，他又恢复了嬉皮笑脸，“哈哈，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谁也别想让我们俩分开！”
“是吗？”蝙蝠侠不置可否，手心中的银色光芒一闪而过。
……
“布鲁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超人回到了正义大厅，信息室中，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叹了口气：“我感觉我忙活了半天，根本就起不到效果。”
上一秒被他救下的人，下一秒就成了被他打晕的人。
不是每个人都会听话，乖乖的躲在家里。
但家里也不安全，随时都有作乱者可能破门而入。
拯救的速度，跟不上作乱者增长的速度，让超人有些心累。
“他们都怎么了？明明有些东西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为什么要去抢呢？”
一些十来岁的小孩，都加入到了作乱之中，倚靠年纪做为伪装，还真被他们干成了不少坏事。
但更多的，则是死在了被他人识破后的恼羞成怒中。
本该天真烂漫的年纪，犹如即将盛开的花朵，只待绽放，就可以开出美丽，却因为一时兴起，枯萎在了盛开的前夕。
大人们的游戏，不该让他们也参与进去。
“因为好玩，因为冲动，因为贪婪！”指令，在手中诞生，交由钢骨转递给了寻求帮助之人，蝙蝠侠抽空对超人说道，“这就是人性！”
人性无法被单独的定义，它总是跟各种“利益”捆绑，被情绪挑唆着，它有了喜怒哀乐，因环境变化，它无法被稳定在某一点。
充当着联络员的钢骨，也适时安慰说道：“克拉克，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卢瑟，要不是他开放了各地的仓库，根本不会出现这么多的乱子！”
虽然他们所在的国家不禁枪，但不禁指的是一些小威力，经过阉割后的枪械，质量和性能，无法和正儿八经的军工相比。
买枪也需要各种各样的审核，不是说你想买就能买的，审核不通过，正经渠道你也买不到。
遵纪守法的人肯定不会通过地下渠道购买，他们平时接触枪的机会，也就在射击馆里面了。
但这项运动是有钱人的运动，没钱的那些人，只能望之兴叹。
卢瑟算是给了那些没钱人一个机会，让他们有机会接触平时自己接触不到的东西，由此勾起了他们心中的贪婪。
人总是这样，有了一样，还想要更多的，有了更多的，又想要别的。
当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就是走向自我毁灭的时候！
“小巴里，考考你，你说这种情况该怎么解决？”
地下总部的餐厅里，兜兜转转，叶晓又回到了这里，似乎凳子上还留着他之前的余温，一点都不冰凉，绝对不是哈莉提前暖过的原因。
一块投影出来的画面，正显示着信息室里的情况，蝙蝠侠三人的通话，一字不差的传输了过来。
小闪接过哈莉递给他的饮料，咬着吸管说道：“算上非人能力不？算上的话那就简单多了，他们这里不是有魔法么，应该有消除记忆的魔法吧，一发记忆消除下去，所有烦恼统统都会遗忘！”
很多人的恶，都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平时积压在心底的怒气一朝爆发，也是外界之乱愈演愈烈的罪魁祸首之一。
“要是不算的话……就看他们舍不舍得了，有些人不值得被拯救！”
快刀斩乱麻，是最快解决外界混乱的方法，暴力镇压在某些时候出奇的好用，但暴力镇压往往伴随着流血事件发生。
拿着同样武器的话，没经过训练的人，和专业人士之间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各国若是让自己的军队全力出手，那些意外获得武器的平民，根本不是正规军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