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阳光穿破黑夜,罗浮的太阳也飞向了玉界门。
玉界门仿佛无能的丈夫一般,根本挡不住罗浮的太阳。
景元一口气砸穿了八个洞天,最后降落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彦卿一脸警觉,霜天已在手中蓄满了气势,“谁?!”
“呃...这是...”,景元站了起来,这种纯硬飞他还是第一次干。
至于降落什么的,压根就没经验,纯靠自己感觉。
“我的办公桌?嘶...挺准的...”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彦卿一剑扫开尘埃。
“将军?你这是...什么情况?你输了吗?”
“棋差一招,铁墓...额...”
景元开始思考,要编一个听起来合理但又不会让他太扫面子的理由。
“铁墓在我和季风的联手下启动了自毁,关键时刻我和他用神君将爆炸的因果强行钉死在那一刻,受了反噬。”
景元现在主打一个硬编,正好能把神君炸了这事也靠上去。
景元转过身,将染在背后的金血露出。
“反噬的结果就是,神君也一起被钉在了那一刻。至于我本人,沾上了一些铁墓的金血,此血与烬灭祸祖同源,带有毁灭的力量。”
“那二师父呢?不会也...”
听到这句话,景元感觉心凉半截,“他应该没事,他之前就是绝灭大君。”
“不对啊将军,这么说的话,将军为什么是背后中招呢?”
(景元:我也想问啊!)
“这个...不太清楚,可能是因为,在那一刻,因果颠倒了吧。彦卿,我乏了,扶我去丹鼎司看看。”
彦卿总感觉有问题,这太奇怪了。背后中招就算了,怎么战况描述也是漏洞百出?
(彦卿:将军不会当逃兵了吧?)
......
亚空间————
“你们四个...这是什么情况?谁能告诉我一下?”
“他们两个犯什么病了?还有三月,她是去挖石油了吗?红眼病都挖出来了。”
“额,不知道啊。我刚把我哥拉出来就这样了,三月去碰了一下,也这样了。”
华悟看向星,想起来一件事,“哦,对了。你把翁法罗斯删了是吧?”
星:?!
“额,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从吉伽姆德的过往中看见你了。另外,丹恒也不是省油的灯。”
丹恒:......
星一脸幸灾乐祸,太好了,不是一个人挨打,而是两个人的有难同当。“不会吧?丹恒你也...你也干了?你干什么了?”
丹恒犹豫了一下,“我...我强行终止了两个轮回。”
“当然,不止你们两个,还有穹和白厄。他们两个才是最大的功臣。”
星:“不会吧?这次要开联机模式了吗?”
丹恒:“白厄?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还有他的事?”
“他们两个很厉害啊,在权杖里面一对一单挑,俩人都快把对方的狗脑子砸出来了。然后他们两个成功喂了一个自己弄不掉的大铁墓出来。”
“不会吧?那个东西是他们两个打出来的?”
“额...”
星和丹恒瞬间感觉自己干的事好像也没那么难绷了,反而变得良善了起来。
“当然,我本人也干了点不该干的。比如那个吉伽姆德,那个怪物是吉伽姆德遗留的心脏,加上穹和白厄那因爱而生的恨与权杖本身还有不知道哪来的金血,四者共鸣造成的结果。”
“那金血我记得我清干净了的。”
星:?
丹恒:?
“所以,除了三月,我们都干了?”
“我感觉,我的问题是最小的。”
(翁法罗斯:这五个恶魔真是让我失望啊!)
列车————
「天行者提示:警报已解除——目标已被曼巴out肘击。无复活风险。」
“额,虽然警报解除了,但孩子们在哪?怎么只有你回来了?”
“华悟呢?”
“他在训孩子呢,还有那个粉头发的小姑娘也没什么大事,我是来拦另一个蠢货的。防止他脑子不清醒把列车烧了。”
“另一个蠢货?”
瓦尔特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难不成还有诈尸?
曦钦的目光望着窗外的金色流星,“看吧,他来了。”
......
“铁墓!我来毁灭你了!把我的搭档还给我!啊——!”
金光璀璨,燃烧恨意,他便要与那铁墓去战,去杀!
但他抵达战场时,却空无一物,别说铁墓了,连根铁丝都没有。
白厄如遭雷击,“不...不可能,怎会空无一物?!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华悟伸出一只手像抓鸡一样抓住白厄的翅膀根,“那应该是怎样的?你也进来开会。”
白厄仿佛被泼了盆冷水,“开...开会?”
一进亚空间他就看见了他那正在与地面相亲相爱的搭档。
“搭档!你怎么了?!”
“吃了铁墓一发忆质炸弹。正在梦中与铁墓搏斗。你不也吃了吗?让他再打会儿吧。”
“那个,卡罗先生。你说的开会是什么意思?”
华悟没有解释,反而向白厄发问,“你应该知道你们两个打错人了吧?”
白厄瞬间尴尬,并解除了二阶段,“这个...的确打错了。”
“你可能知道,铁墓是你们两个互相攻击时所流出的憎恨与愤怒所养出来的吧?”
“这个,我没往那方面猜过。我以为他...好吧,我和搭档的问题。”
“不不不,在这里的都有问题。包括我本人。开会的目的是搞明白谁是干的最多的那一个。”
白厄一听,这不很明显了吗?干的最多的肯定是他,没有他进去和穹打架怎么可能会有铁墓?
“不用说了,肯定是我。我清楚3000万世的憎恨与痛苦,我相信这才是铁墓最根本的养料。”
“如果没有你们,翁法罗斯或许会给银河带来一场无法预估的浩劫。但现在的结局是,你们安好,至于翁法罗斯...或许生而罪恶吧。”
“等一下,我记得好像不止一个翁法罗斯。”,白厄反应过来了,翁法罗斯并没有消失,他当时醒过来的时候就记得有一个新的翁法罗斯。
“那个是二号,水晶皇帝送的。反正不是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