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瑟出嫁之后,乾隆皇帝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原来皇后也曾经历过嫁女之痛!或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最近一段时间里,乾隆前往长春宫探望皇后的次数愈发频繁起来。然而,皇后显然并没有如他所愿地理解这份关怀之意。相反,她暗自揣测着皇帝此举背后的深意,并坚信皇上此番前来乃是希望能与自己再度孕育子嗣。因此,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乾隆于长春宫中享用的膳食几乎尽数被安排成了有助于受孕的菜品。
而身在永寿宫的令贵妃得知此事后,则不禁对身旁的宫女春婵发出一声惊叹:“皇后莫非是疯了不成?”春婵闻言摇了摇头,表示对此一无所知,但紧接着又提出疑问道:“只是……娘娘您看,皇后这般行事,虽说本意是为求得龙裔,但如此做法是否算得上是蓄意谋害圣上龙体呢?”令贵妃微微一笑,轻描淡写道:“无妨,不必理会便是。况且就算真算得谋害圣上,那又如何?说不定还能帮到咱们呢!毕竟若不如此,本宫的永琰何时方能登上皇位啊!再者说了,即便会有损圣上健康,想来也不至于危及性命罢。”
令贵妃显然是过于乐观和松懈了,此时此刻,乾清宫内的氛围异常凝重紧张,仿佛时间都被冻结一般。进忠等一众侍从早已吓得面色惨白,纷纷双膝跪地,不敢抬头。而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则完全源自于太医方才说出的那句话:皇上,不知您近日是否曾进食过某些特殊食物或接触过特定物品呢?
乾隆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疑惑地问道:嗯?朕并未接触过任何异样之物啊?他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是饮食出了问题不成?然而,太医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他惊愕不已——那么陛下的龙体为何会遭受如此重创,以至于可能危及寿命呢?
乾隆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之色,失声喊道:你说什么?竟有此事!太医战战兢兢地继续说道:回圣上,微臣适才仔细诊脉之后,发现陛下的身躯似乎受到了某种外力影响,犹如过度消耗了体内精气一般。更为严重的是,微臣还察觉到陛下的肾水亏虚至极。
当乾隆听到二字时,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要知道,近来由于景瑟公主远嫁一事,他除了偶尔留宿长春宫外,根本未曾涉足其他宫殿。思及此处,乾隆怒从心头起,转头对跪在身旁的进忠厉声道:立刻前往长春宫搜查!务必给朕找出真相!进忠惶恐不安地叩头应道:遵命!奴才这便去办!
进忠领命后,带着一群侍卫匆匆赶往长春宫。皇后正在宫中刺绣,见进忠等人突然闯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进忠,你这是何意?”皇后强装镇定道。进忠不敢直视皇后的眼睛,低头说道:“皇后娘娘,圣上龙体抱恙,怀疑与宫中饮食有关,特命奴才前来搜查。”皇后心中一紧,但还是硬着脖子说:“本宫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你们尽管搜!”然而,侍卫们很快就在御膳房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些特殊的药材,这些药材正是导致乾隆肾水亏虚的元凶。皇后见状,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此时,乾隆也怒气冲冲地赶到了长春宫。他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皇后,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皇后,你为何要如此害朕?”乾隆质问道。皇后泪流满面,哭诉道:“皇上,臣妾只是想为您诞下龙裔,并无害您之心啊!”乾隆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这场风波,让后宫的局势变得更加错综复杂。
皇上从长春宫回到乾清宫后,龙颜大怒,立刻下旨将皇后禁足于宫中,不得踏出宫门半步!同时,他还派遣亲信之人前往中宫,将那象征着皇后权力与地位的中宫玺印以及皇后宝鉴一并收缴起来,送往永寿宫交予令贵妃保管。
当永寿宫内的令贵妃得知这个消息时,心中暗自窃喜,但她表面上却装作十分惶恐不安的样子。待到来人将物品呈上之后,她连忙起身迎上前去,满脸疑惑地对进宝说道:“进宝公公,不知此为何意呀?您可晓得,这两件宝物唯有皇后娘娘方可动用,如今赐予本宫,岂不是会惹人闲话吗?”进宝闻言,亦是面露难色,叹息一声道:“唉,这事儿奴才实在是无从知晓啊!不过既然是圣上有命,娘娘您还是收下为好,免得忤逆了圣意。”
令贵妃眼见从进宝口中套不出个所以然来,心知再纠缠下去也是徒劳无益。略作思索片刻后,便唤过贴身侍女春婵前来伺候自己梳洗打扮一番,然后急匆匆地赶往乾清宫觐见皇上。一路上,令贵妃都在琢磨该如何向皇上解释这件事情,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此时身处乾清宫中的皇帝,早已洞悉一切——毕竟进宝方才回宫复命之时,已将前因后果尽数禀报清楚。
令贵妃踏入乾清宫,盈盈下拜:“皇上,臣妾实在惶恐,不知为何将中宫玺印和宝鉴交于臣妾保管。”乾隆看着她,神色复杂:“令贵妃,朕此举自有深意。皇后行事糊涂,险些害了朕,如今朕将这两样物件交于你,是希望你能帮朕协理后宫。”令贵妃心中大喜,却仍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皇上放心,臣妾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圣恩。”
然而,就在令贵妃暗自得意之时,长春宫中的皇后却并没有坐以待毙。她在禁足期间,开始秘密联络自己的亲信,试图找出扳回局面的办法。而此时,后宫中也开始流传起一些关于令贵妃野心勃勃的谣言,让令贵妃意识到,这后宫的争斗,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