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声晚正苦恼，厉妄突然出现，声音温润问她，“遇到什么麻烦了？”
邱声晚错愕了一下，“你怎么看出来的。”
厉妄指了指她的眉心，“这里，拧着。”
从他进来就一直拧着。
邱声晚摸了摸额头，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无奈笑了。
很浅的一抹笑，厉妄却看得有些沉迷。
邱声晚懊恼的道，“跟朋友来见一个品牌方，他们提供了很多的资质报告，可我们看不懂，不知道该怎么弄。”
“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看。”厉妄侧脸润和，清隽。
邱声晚想了想，觉得是个不错的建议，当即就带着他去了餐桌。
宋亚正抓耳挠腮呢，见她突然带了个男人回来。
还是个长得很俊俏的男人！
宋亚眼睛都看直了，一个劲的冲邱声晚挤眉弄眼。
邱声晚赶紧介绍，“这是我朋友，厉先生，他略懂一些，我请他帮我们把把关。”
她再不介绍，宋亚能脑补一堆十八禁。
厉妄跟宋亚打了个招呼，顺势帮两人看起了资质报告。
“没问题。”他全都确认了一遍。
邱声晚当下心安，说，“那可以签约，不过我还是要先试用，至少半个月。”
品牌方也是看中了她的这波流量，带着诚意来谈合作。
“行，那你先试用，咱们可以签一个意向合同。”品牌方的人退了一步。
厉妄顺道帮着看了意向合同。
看到上面的金额，顿了顿，手敲了敲桌面说，“我刚看了一下她们的账号，以她们目前的热度和增长速度，这个价格偏低。”
对方也看出厉妄是个硬茬。
本来嘛，两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很好糊弄的。
偏偏找了个懂行的人来，再想糊弄也不行了。
对方给领导打了个电话后，返回时把价格改了，翻了三倍。
十五万。
意向合约一签，就能先拿百分之二十的预付款。
拍完视频过了之后，再付百分之五十。
剩下百分之三十，在视频数据达标后结清。
协议已签，对方付了第一笔款。
三万进账。
邱声晚激动不已。
这是她们账号的第一笔收入，很有纪念意义。
“厉先生，我请你吃饭吧！”这是邱声晚表达感谢的方式。
厉妄想了想说，“饭就不用了，请我喂鱼吧。”
“行！”邱声晚答应得爽快。
一路小跑去前台买鱼食。
宋亚伺机问厉妄，“厉先生，你有女朋友吗？”
厉妄正色，“没有。”
“喜欢什么类型的？”宋亚开启了她的搭讪模式。
凡是长得好看的男人，她都要搭讪试试。
明锦佑除外。
太冷了，根本不用搭。
出师未捷身先死！
不试了，怪打击人的。
还是厉妄这款男人好，温润，如玉，是她的理想型。
以前也有人问过厉妄这个问题。
他一般不回答，因为没概念。
可这一次，他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长发。”
小鹿眼，笑起来眼睛水灵灵的。
他没说后面这句，太明显。
宋亚听到长发二字，下意识的挠了挠自己齐耳短发。
现在留长发，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