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贤白皙的鹅蛋脸瞬间红了，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连忙摘下耳机，对着姜文哲连连鞠躬道歉：“对不起，老师！对不起！我......我......”
姜文哲看着她这副手足无措、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忍不住轻轻皱了皱眉头。
她以前不是挺坚强的么？
怎么搞的？
姜文哲走到赵宁贤面前，直接问道：“赵宁贤，你今天状态不对，是不是有什么事？而且为什么这么紧张？你的实力我很清楚，不应该出现这种低级失误。”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却让赵宁贤更加无地自容。
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看姜文哲，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小声说：“对不起，老师......我，我就是......一想到是跟您一起录歌，我就控制不住地紧张......”
姜文哲：“.......”
我很凶吗？
跟我一起录歌就控制不住的紧张？
前阵子教你跳舞的时候也没见你紧张成这样啊？
难道是因为自己今天没给笑容？
想到这，姜文哲特意露出个微笑，比较温柔的说道：“赵宁贤，抬起头来，看着我。”
赵宁贤鼓起勇气，怯生生地抬起头，眼眶已经有些泛红。
姜文哲微笑着说：“你是我学生，我是你老师，而且我也从没对你严厉过吧？”
赵宁贤怔怔地看着姜文哲，下意识地点点头。
见赵宁贤点头，姜文哲脸上的笑意更甚，“既然如此，你有什么好紧张的？”
“你记住，你现在站在这里，说明你的嗓音和实力得到了我的认可，适合这首歌，你只需要将自己的实力发挥出来就好了，明白么？”
他顿了顿，给了她一点消化的时间。
然后用更加随意的语气笑着说：“再说了，我又不吃人，你怕什么？放松点，就当是平时在公司练习一样。就算真的没唱好，多试几遍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赵宁贤怔怔地看着姜文哲。
老师，好像没明白我那些话的意思。
不过，他真的好温柔.......
下一秒，赵宁贤用力吸了吸鼻子，重重地点了点头：“谢谢老师！对不起，让您费心了！我会调整好的！”
“好。”姜文哲满意地点点头，“那我们再来一遍。”
音乐再次响起。
这一次，赵宁贤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努力将脑海中那些杂念摒除。
当她再次开口时，那空灵而带着一丝愁绪的嗓音终于回归了正常水准。
甚至因为之前情绪的波动，反而更添了几分真实的感染力。
“一朝花开傍柳，寻香误觅亭侯~”
“纵饮朝霞半日晖，风雨着不透~”
姜文哲在一旁微微颔首，眼中露出一丝赞赏。
这才对嘛。
轮到他的部分，姜文哲淡定地开口。
那温润如玉、带着磁性沧桑的男声快速接入，与赵宁贤的嗓音交织在一起，将歌曲的意境瞬间提升。
“一任宫长骁瘦，台高冰泪难流~”
“锦书送罢蓦回首，无余岁可偷~”
接下来的录制变得异常顺利。
赵宁贤彻底进入了状态，发挥稳定。
甚至在一些细节处理上，还给出了令姜文哲惊喜的呈现。
姜文哲的演唱更是举重若轻，将男声部分的深情与克制演绎得淋漓尽致。
在设备调试间，王希婕透过巨大的隔音玻璃，看着录音棚内配合愈发默契的两人。
微微一笑。
她看得出来，赵宁贤对文哲哥，绝不仅仅是学生对老师的尊敬，或者员工对老板的崇拜那么简单。
那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掺杂了个人情感的仰慕。
这种眼神，王希婕太熟悉了。
她笑得原因，是因为她能听到刚才两人的对话。
也能明白赵宁贤之所以发挥失常的原因。
只不过，文哲哥，依旧还是那样的直男。
完全不明白赵宁贤为什么那么紧张。
王希婕又仔细打量着赵宁贤。
长得不错，身材匀称，腰很细，臀部很翘很圆，腿很长很直，皮肤也很不错。
不过。
最多只有b。
这完全吸引不到文哲哥。
一首歌唱完，姜文哲给了赵宁贤一个大拇指，微笑着说：“唱得不错，以后要自信点，明白么？”
赵宁贤连忙点头，又再次鞠了个躬，“谢谢老师！”
姜文哲淡定地说：“你们的那两首新歌又要发布了，去泡菜国的时候，遇到任何骚扰就跟你们那负责人说，不要藏着掖着，毕竟泡菜国以及樱花岛国不少人挺变态的。”
赵宁贤连连点头。
见姜文哲没有再说其他，赵宁贤犹豫了一下，小声说：“老师，那……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您了。”
她其实很想多留在这里。
可身份不允许。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姜文哲随口说道：“行，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赵宁贤再次躬身，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录音室。
直到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她才靠在走廊的墙壁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激动、幸福和些许怅然若失的复杂笑容。
姜文哲来到设备操作间，见王希婕此刻正在操作着什么。
他问道：“录制的怎样？”
王希婕忍不住感慨道：“文哲哥，你的唱功真的太厉害了，完全不需要任何修音，非常完美！”
姜文哲淡定地问：“赵宁贤的那部分呢？”
他对自己那部分非常自信。
系统给的【歌声级唱功】加上【百变天籁嗓音】，再加上他本身超强的全方面的身体素质。
绝不是闹着玩的。
王希婕微微一笑说：“赵宁贤唱的也不错，她这几个月进步非常大，本身也很有天赋。”
姜文哲也是满意的点头。
刚想说些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他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沈叶】。
姜文哲接通了电话，顺便按了免提键，“喂？”
“姜总，没打扰您吧？这边有件急事需要向您汇报。”
“你说。”
“姜总，天乐院线、星光院线、新悦院线、广粤联和院线等电影院线的负责人都来我们公司了，现在正在接待室。”
“而且来的都不是普通代表，全都是这些院线的董事长或者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