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好的路:拉我入局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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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死求生》之5 阿末陈飞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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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空气像浸了水的棉絮,沉得人喘不过气。木桌的木纹里积着经年的灰尘,被元正指尖无意识地划出道道白痕。

陈飞攥着衣角,指节泛白,喉结滚了半天才挤出话来:\"叔,彩礼......能不能再低些?您看我这口袋,实在掏不出这么多。\"

元正眼皮掀了掀,目光像晒硬的土块砸过来:\"我们这地界,彩礼行情一万八,少一分都别想开口。你们老家啥规矩我不管,脚站在这儿,就得按我们的章程来。\"他往烟袋锅里塞着烟丝,铜烟锅在桌沿磕得邦邦响。(元正偶尔也抽烟)

陈飞喉头哽了哽,转头看向靠墙站着的大哥陈建和二哥陈新。陈建眉头拧成个疙瘩,朝他微微摇头;陈新摸了摸鼻尖,眼神往窗外瞟——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枝桠歪歪扭扭探进来,把阳光剪得支离破碎。三兄弟交换完眼神,陈飞垂下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底的涩然。

沉默在屋里漫了半盏茶的功夫,陈建往前挪了挪步子,板凳腿在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亲家,您看陈飞和阿末,那是打心眼儿里投缘。年轻人的情分难得,您就多担待担待,成全了这桩好事?\"

元正往地上里吐了口唾沫,:\"一口唾沫一个钉,刚才是谁说,我们家阿末是勾引他陈飞的?\"他\"嗤\"地笑出声,眼角的皱纹挤成沟壑,\"一万八都拿不出,还敢嫌这嫌那?我倒想问问,既没样貌又没钱,你们家陈飞是哪点勾住我们阿末了?总不能是勾着喝西北风吧?\"

陈新慌忙往前凑了半步,袖口蹭过桌角的搪瓷缸,发出\"哐当\"一声:\"亲家您别往心里去,刚才那是话赶话,舌头没把门儿,您当耳旁风刮过去就成。\"他脸上堆着笑,眼角却紧盯着元正手里的茶杯。

元正没接话,端起粗瓷茶杯抿了口。茶水早凉透了,杯底沉着几片皱巴巴的茶叶。屋外的风卷着沙粒打在窗纸上,\"沙沙\"声里,谁都没再说话。

\"亲家,\"陈新忽然开了口,声音压得低低的,\"您这村子我瞧着,一年到头也落不下几个子儿吧?地里的收成全看老天爷脸色。\"他眼珠溜了溜,扫过墙上糊着的旧报纸,\"您家这院子,推门就能望到头,连个像样的院墙都没有。说句不打紧的话,随便来个生人,顺着田埂就能摸到门口。\"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院子外星星点点的土坯房,\"您这村子排布得稀稀拉拉,哪家有个动静,隔两户人家就听不见了吧?还有……。\"说完,他朝陈飞递了个眼神,嘴角勾着抹说不清的笑意。

元正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顿,茶水晃出几滴,砸在深蓝色的粗布褂子上洇出深色的印子。他心里\"咯噔\"一下:这伙外地人怎么对村里的底细摸得这么清?村东头的老井枯了三年,村西头的王寡妇前天刚走亲戚,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他们怎么会知道?难道是石之那个老东西?元正后槽牙咬得咯吱响——石之前几年在村委当文书,俩人因为一些事情红过脸,难不成这老小子撺掇外人来报复?"

他不动声色地把茶杯往桌上一墩,站起身时椅子腿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刺耳声:\"我们农村再穷再偏,也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乡人指手画脚!\"他往门口走了两步,土炕上铺着的粗麻毡子被带起一阵灰,\"没钱就别打我闺女的主意,趁早滚!\"

陈新脸上的笑僵了僵,心里飞快地盘算:"石之这老东西果然没说实话,原以为能拿捏住元正的软肋,没想到这老小子油盐不进。我们三个外地人,开着车大张旗鼓进村里,就像羊群里的驴,一眼就能被认出来,真闹起来未必占得着便宜。"

\"大哥,你说说。\"陈飞推了推陈建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哀求。

陈建连忙往前赶了两步,腰弯得像张弓:\"亲家您消消气,我二弟嘴笨,不会说话您别往心里去。\"他往元正手里塞了根烟,打火机\"咔嚓\"一声窜出火苗,\"您看我们大老远从观中过来,坐了五,六,个小时的车,行程几百公里,脚底板都磨出了泡,还不是为了年轻人的事?\"他往地上指了指,那双解放鞋的鞋帮上还沾着跨省的泥,\"我们这些外乡人,在您这地界上就是睁眼瞎,真有啥事儿,还得靠您多担待。

\"他忽然压低声音,凑近元正耳边,\"再说了,我听陈飞说,阿末这身子......怕是有了。您看这都是天意,是要成全俩孩子呢!\"他边说边往回拽元正的胳膊,脸上的褶子都堆成了花。

元正被他拽得踉跄了半步,最终还是坐回了椅子上。

陈飞赶紧往前凑了凑,膝盖几乎要碰到板凳腿:\"叔,我们现在实在拿不出全款,您看先给一半,剩下的......剩下的婚后三个月内一定补上,成吗?\"他眼里泛着红,说话时带着气音。

元正抬眼盯着他,目光像锥子似的要扎进他肉里:\"三个月?\"

\"嗯!\"陈飞用力点头,喉结上下滚动,\"就三个月,我就是去工地上扛钢筋,也一定凑齐!\"

元正\"嚯\"地站起身,椅子又发出一声惨叫。他盯着陈家三兄弟,心里冷笑:这点钱还要拖三个月?嘴上说什么城里人,姊妹多,我看就是穷酸得不要脸!他手指点着桌子,每一下都像敲在人心上:\"行,看在阿末的份上,我就应了。\"

他扫了眼窗外,夕阳正把远处的山梁染成血红色,\"下个月初八,把婚结了。丑话说在前头,想让我们赔嫁东西,门儿都没有!\"

陈家三兄弟这才松了口气,陈建忙着给元正递烟,陈新去灶房帮着添柴火,只有陈飞站在原地,手指绞着衣角没动。

里屋的娇兰早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半天,这会子赶紧跑到西厢房,推了推坐在炕沿上的阿末:\"成了成了!彩礼先给一半,剩下的过些日子再给,日子定在初八!\"她拍着阿末的手背,指甲缝里还沾着做晚饭的面灰。

阿末抬头时,发梢扫过脸颊,带来一阵痒意。她心里纳闷: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怎么突然就定下来了?

这时陈飞走了进来,他站在门框边,影子被油灯拉得老长。\"阿末,\"他开口时,声音有些发飘,\"你爸同意了,初八结婚,你......你准备一下。\"他眼神躲躲闪闪,像被风吹得摇晃的烛火,始终不敢落在阿末脸上。

阿末看着他,忽然觉得喉咙发紧。他为什么不敢看自己?这婚结得这么急?

傍晚时分,陈家兄弟吃饱喝足走了。暮色像墨汁似的泼下来,把村子泡得发涨。

元正蹲在门槛上,吧嗒着旱烟,对收拾碗筷的娇兰说:\"明儿你带阿末去镇上,该买的红布、被褥都置办上。\"他往灶房瞥了眼,阿末正坐在灶台前添柴,火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彩礼还欠着一半,别指望我们陪嫁啥。

她妈通知你哥你姐,让他们初八过来。\"

娇兰应声,阿末往灶膛里添了根柴,火星子\"扑棱\"一声窜起来,映得她眼底一片茫然。

夜里,阿末躺在炕上,听着窗外的虫鸣,翻来覆去睡不着。炕头的粗布被子带着太阳晒过的味道,可她心里却像揣着块冰。为什么一想到结婚,心里半点喜意都没有?反而像有只手攥着心脏,闷得她喘不过气。她想起陈飞躲闪的眼神,想起元正突然松口的爽快,总觉得有什么事被瞒着,像埋在土里的石头,早晚要硌得人生疼。

村子里的消息传得比风还快,第二天一早,就有人隔着院墙喊娇兰:\"听说阿末要嫁人啦?男方是哪儿的呀?\"阿末坐在院子里择菜,听着这些话,手里的豆角被掐得稀烂。有人路过时探头探脑,嘴里说着\"恭喜\",眼神却怪怪的,像在看什么稀奇物件。

去镇上买东西那天,娇兰拉着她钻进一家布店。红绸子在阳光下闪着光,摸上去滑溜溜的,要三十五块一尺。阿末看着价签,心里咯噔一下——她在镇上饭馆洗盘子,一个月才挣六十块。最后娇兰咬咬牙,扯了三尺做嫁衣,又买了双红布鞋,鞋面上绣着朵歪歪扭扭的牡丹,要八十块。阿末捏着那双鞋,鞋底子硬邦邦的,像块板砖。

初八越来越近,娇兰的娘家亲戚陆陆续续来了。三姨带着自家腌的腊鱼,大丫挎着一篮鸡蛋,院子里一下子堆满了喧闹。

阿末坐在婆婆的炕沿上,看着她们说笑,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炕上铺着的毡子磨出了毛边,角落里结着蜘蛛网,阳光从窗棂照进来,能看见无数灰尘在光柱里翻滚。

迷迷糊糊间,阿末好像走到了一个院子里。院墙是用黄泥糊的,好些地方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碎麦秸。两间土坯房的门敞着,黑洞洞的像两张嘴。院子里的杂草没过脚踝,结着白毛毛的种子,风一吹就四处乱窜。隔壁的土坯房里传来咳嗽声,听着像个老人,却始终没人出来。远处不知哪里飘来一股臭味,像烂掉的白菜叶混着猪粪,钻进鼻孔里,呛得她直皱眉。

她想走,可脚像被钉在了地上。好不容易挪到门口,刚跨出去,又\"咚\"地撞在院门上——她又回来了。反复几次,冷汗浸湿了后背。就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里面透出淡淡的金光,像撒了把碎金子。阿末顾不上害怕,拔腿就冲了出去。

外面是条窄窄的巷子,墙根堆着发霉的柴火。顺着巷子走到头,是条土路,往南望去,是个大村子,家家户户都是亮堂的砖瓦房,烟囱里冒着笔直的烟。往北是条公路,卡车驶过扬起的尘土迷了眼,呛得她直咳嗽。

她站在路边,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忽然眼前一花,周围的景象变了——陈飞正笑着说\"以后让你住砖瓦房\",陈建拍着胸脯保证\"彩礼早晚会补上\",元正坐在炕上说\"嫁过去好好过日子\",可这些声音里,唯独没有她自己的。

\"阿末!阿末!吃饭了!\"

有人在推她的胳膊,阿末猛地睁开眼,看见娇兰站在炕边,手里端着个粗瓷碗。\"发啥愣呢?快起来吃点东西,明儿就该嫁人了。\"

阿末揉了揉眼,炕头的红嫁衣还搭在那里,在灯下泛着光。刚才的梦太真实了,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影子,说的\"轮回体\"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的纹路乱乱的,像一团解不开的线。

初八的天刚蒙蒙亮,院子里的鸡还没叫第二遍,采家的地就被脚步声踩得沙沙响。阿末在房里听得真切,是三姨的大嗓门撞开了院门:“娇兰!人都到齐了,阿末梳洗停当没?”

阿末摸着床头叠得整整齐齐的红布袄,布料糙得硌手,是前儿个元正从镇上扯的,说“新娘子就得穿点鲜色”。镜里的姑娘脸盘还带着稚气,梳辫子的红头绳是自己连夜换的新,可镜沿的铜锈擦了三遍还是发乌,像极了她此刻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

“阿末!”娇兰掀帘进来时,围裙上还沾着灶灰,“你三舅带着你表哥刚到,在堂屋嗑瓜子呢。快,让你嫂子给你开脸。”

村里的王嫂子早搬了杌子坐在炕边,手里攥着根浸了香油的棉线。“姑娘家开了脸,往后日子就光光鲜鲜的。”她手腕一翻,棉线在阿末鬓角勒出细红的印子,“你看这细皮嫩肉的,到了陈家可得好好疼自己。”

阿末没应声,只觉得颧骨处微微发烫。窗外传来舅爷们的笑骂声,夹杂着元正指挥人搬桌子的吆喝,热闹得像过年,可没有一句是问她饿不饿、冷不冷的。

日头爬到竹梢头时,院门外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来了来了!陈家的车到了!”有人踮着脚往巷口望,“乖乖,还是辆绿皮吉普呢!”

阿末被王嫂子按坐在炕沿,红布袄的盘扣系得太紧,勒得她喘不过气。门缝里挤进两道影子,陈飞穿着件灰夹克,袖口磨得发亮,身后跟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眉眼间带着股精明气。“这是我二嫂。”陈飞的声音有点涩,像吞了沙子。

那女人打量阿末的眼神像锥子,从红袄扫到布鞋,末了扯扯陈飞的袖子,声音压得低低的:“跟照片上差不离,看着还算本分。”

正乱着,元正掀帘进来,手里攥着把红漆筷子,木刺扎得指腹发红。“听着,”他把筷子往阿末怀里一塞,唾沫星子溅到她手背上,“出门时往身后撒,越高越好!撒低了,咱家往后的运势都得被你带衰!”

阿末捏着冰凉的筷子,指节泛白。

元正说道:"今天要娘家男的给你掀门帘,让壮壮掀门帘,他可是你娘家唯一的男丁!”

元正却突然瞪起眼:“盖头呢?红盖头怎么忘了!”他转身从炕柜里扯出块红布,布料薄得能透光,八成是去年给姨娘做寿衣剩下的。“盖上盖上,别让人看了笑话。”

红布遮了眼,世界顿时暗下来。脚步声、说话声都变得闷闷的,像隔着层水。她听见元正还在嘟囔:“彩礼八千八,分你两千够意思了,往后她就是陈家的人……”后面的话被鞭炮声炸碎了,噼里啪啦响得震耳朵。

“走了!”有人扶着她的胳膊起身,是邻家的张婶,手心潮乎乎的全是汗。阿末摸到怀里的筷子,出门时手腕一扬,木筷哗啦啦落在地上,有的滚进了家具底线,有的被看热闹的小孩捡去当玩物。

“你看你!”元正的声音在身后炸开,“撒这么低!我说什么来着,毛手毛脚的!”

阿末没回头。

鞭炮的硝烟味钻进鼻孔,呛得她眼眶发酸,可眼泪怎么也掉不下来。张婶把她往车上推,车座的人造革黏糊糊的,烫得她脊背发僵。陈飞就坐在旁边,身上有股机油味,她往窗边挪了挪,车窗玻璃裂着道缝,风灌进来,吹得红盖头边角直打颤。

“有五个钟头的路。”陈飞突然开口,声音像被砂纸磨过,“累了就睡会儿。”

阿末没搭腔。车窗外的白杨树一排排往后倒,像极了小时候数过的星星,怎么数都数不完。她想起元正说“陈家在镇上有工作,往后吃穿不愁”,想起娇兰偷偷塞给她的手帕,里面包着几百块钱,想起陈飞第一次来家里时,揣着两盒劣质点心,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不知过了多久,车突然停了。“到了。”陈飞的声音惊醒了她,红盖头不知何时滑到了肩上。眼前是条窄巷子,墙皮剥落的土墙上写着“计划生育好”,字被雨水泡得发虚。

“先去饭店。”陈飞扶她下车时,手指碰到她的手腕,凉得像井水,“二哥在楼上住,今天就不去叨扰了。来的都是厂里的老伙计,你……认得几个?”

饭店是镇上的“迎客楼”,门脸刷着掉皮的黄漆。送亲的舅,叔们把被褥放在车上,也下来吃饭了,看着陈家订的饭店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这不认识的人,眉头皱得像打了结——来时元正反复叮嘱“嫁妆不到新房,别卸车”,此刻被褥上的大红牡丹严严实实的被包在包袱里。

席间闹哄哄的,酒气混着韭菜盒子的味扑面而来。陈飞攥着她的胳膊挨桌敬酒,玻璃厂的老李叔拍着桌子笑:“小陈福气啊!娶了这么俊的媳妇!”有人往她手里塞糖,糖纸黏在手心,甜得发腻。

阿末端着酒杯的手没抖,只是看着陈飞的侧脸。他敬酒时笑得满脸褶子,可眼角的疲惫藏不住,像极了厂里那些被机器磨得没了棱角的老工人。

到了,玻璃厂红姐那一桌,红姐和他男人,据说那个男人姓西,陈飞殷勤的敬酒,说着恭维的话,这人阿末更加重了之前的想法,木纳的随着陈飞,转完一桌,有一桌。

散席时天已经擦黑。陈飞的二嫂领着她往巷子深处走,手电筒的光在土墙上晃出个歪歪扭扭的影子。“就这儿了。”女人推开两扇木门,吱呀声惊飞了院角的麻雀,“两间房,西屋给你们收拾出来了。”

阿末迈进门槛时,脚踢到个瓦罐,发出沉闷的响。院里的石榴树歪歪扭扭,枝桠上挂着个破灯笼,是去年的吧?西屋的窗台上摆着个搪瓷缸,掉了块瓷,露出里面的黑铁。

陈飞把被褥往炕上抱,棉絮在月光下飞起来,像细小的雪。“累了吧?”他转身时,额角的汗珠子滚下来,“我烧了热水,你擦擦脸。”

"你家的舅,叔已经安排妥当了,你不用担心。"陈飞说道。

阿末没动。她看着墙上贴着的旧报纸,日期是三年前的,边角卷得像朵花。窗外传来二嫂和邻居的说话声,隐约有“彩礼”“嫁妆”的字眼飘进来。

阿末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今后采家不是想回就可以回去的,而陈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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