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边解决了。”?像死鱼一样趴在沙发上，“……事情也太麻烦了！”
左开躺在沙发上，赞同的眨了眨眼。
“你还好吗？”卜言看着指甲都被掀了的左开，“……?给你吃药了吗？”
“哥哥！你应该先关心我才对！”?整条龙趴在了卜言胳膊上，“最近除了开会，我还要做额外的工作！！把他带出来，费了我不少力呢！！”
左开闻言幽怨的看着他。
“……”?倒挂在卜言的胳膊上，听着左开的心声，好一会儿，他才嘁了一声，“我和哥哥不一样。”
“他说了什么？”卜言问他。
“没什么，哥哥只要知道，事情就快结束了。”?亲昵的蹭着卜言的手，“黑市的事哥哥不用操心了，马上就会被解决了～”
左开一脸无奈，随后，他两眼一闭，就当看不到听不到。
“……”卜言捧着?站了起来。
黑市根深蒂固的生长在社会中，?说马上就会被解决——除了围剿黑市，卜言实在想不出来有更快的方式。
最近的?身上总有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经久不散……大概是物理意义上的“拔除”了吧。
“哥哥，好像快到人类的新年了。”?把龙珠吐出来摆弄着，“这是一个好日子，辞旧迎新，人和妖的关系，也会迎来新一春。”
“好。”卜言也没有多问什么，只要?没有把那些事摆在明面上，他是不会过问的。
“哥哥，那什么最终比赛，还有十天就开始了，主办方又换回了嵘悦川……嘻，我控制了他们的信息差～”?特别兴奋的搓着爪子，“不枉我和秋努力了近六年！！”
“……深海鱼那边呢？”卜言又多问了一句。
“哥哥很快就知道了！！”?稍微停顿了一下，“我知道哥哥还有很多疑问，但没关系，很快哥哥就会明白了。”
“好。”
牧仪还在和方朴收拾行李呢：“我们订好后天的票了！”
“哪里的票？”卜言还问了一句，“你们要回家了吗？”
“萝卜你忘了，你得回去看看那个老奶奶！”牧仪拿着一个钱包，里面放着不少零钱，“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还在不在。”
“……”卜言想起来了，确实，自从用了人家孙子的身体，还没有和那位奶奶说一声，“我的票也买了吗？”
“一起买了！”牧仪把行李箱放在了一边儿， “虽然不知道她知道了会想什么……”
“左开不能放在这儿不管他吧？要把他一块儿带上吗？”方朴看着沙发上沾着的血，还是忍不住拿了干净的纱布给他擦拭着，“他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那是折磨。”?没好气的纠正，“但我觉得你们最好不要知道。”
“……折磨？！”牧仪看着浑身是血的左开，有些心惊，“谁折磨的他？？”
“违禁品贩子呗。”?哼了一声，“明明他不该去那儿的，非要自己申请换过去，就怕哥哥讨厌他。”
“心里总想着自己是妖警，所以要以身作则……可你们妖警局的局长，也不是个好东西。”?倒也没有嘲讽他，“有我给他的保障，他至少捡回来一条命。”
“其他卧底，大部分都惨死了。”?稍微盘了起来，“那些违禁品贩子呢，总是嬉笑的折磨别人，被折磨的卧底总是很坚韧，但当我用同样的手段折磨那些贩子，他们就要哭爹喊娘的上吐下泻。”
“……到底是什么手段？”牧仪嘟囔的问了一句。
?立刻兴致勃勃的看向他：“你想听纯折磨的，还是暴力的？”
“！算了！！我不想听了！”牧仪连忙捂住耳朵，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总之呢，两个最大的中转站点，已经被我和秋毁了……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除了左开，没人知道是我们毁的。”?暗示意义十足的盯着沙发上的左开，“他最好当个哑巴。”
“……”左开眼睛都没睁。
“看来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非常满意的爬到了卜言头顶，“总之，等着好消息吧！”
“我们这是活在光里看不到黑暗嘛。”牧仪还和方朴悄悄说了一句，“不过至少黑市要被处理掉了！”
卜言看了看他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那些贩子都没了的话，那么违禁品，是怎么处理的？”
“暂时没有处理，我把左开送进去，就是为了在违禁品上做一种妖术标记，哥哥可以理解为人类的定位系统，过几天，契约会把这些违禁品被输送的路线全都传给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