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现在真是的对万紫悦有些头疼，他犹豫片刻后，就给万紫悦拨打电话。
结果万紫悦却把电话直接挂断，根本不接听苏凡的电话。
苏凡就更郁闷，他稍稍思考后，索性就给万紫悦回复信息：我要跟随省委吴书记出去调研，正在准备材料和相关事情。
万紫悦知道于清波今天出去吃饭没带苏凡，所以才单独约苏凡。
收到这个消息，她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只给苏凡冷冷的回复了两个字：呵呵！
苏凡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万紫悦那种发自心底的愤怒和不满。
可他却假装不知道，就把手机放下，没有理会。
有的线能够跨越，有的线绝对不能跨越。
万紫悦就是不能跨越的线。
苏凡本来想要找孟丽颖回家的，如今的想法都淡了许多。
滴滴！
苏凡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以为是万紫悦打来的电话，都吓得一哆嗦，打开手机，看到是秘书长秦方海打来的电话。“秦秘书长好。”
“晚饭有地方解决吗？”秦方海声音温和的问道。
“没地方呢！”
“我给你个定位，你过来如何？”
“好啊！”
想到于清波都要自己和秦方海走近，所以他并没有拒绝。
秦方海很快就给苏凡发了信息。
十几分钟后，苏凡就找到了秦方海，看到屋内还有三个人，两男一女，都不认识。
秦方海看到苏凡，笑着对苏凡招招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过来坐，我给你介绍一下。”
“谢谢秘书长。”
苏凡虽然不知道三个人的身份，却主动开口感谢。
这让秦方海脸上很有光，笑着颔首。
三个人看向苏凡的眼神，也都充满笑意，显得很尊重。
苏凡倒是觉得很正常，自己毕竟是于清波的秘书，谁能不巴结呢？
“这位是东河市市委书记齐东明。”
“齐书记您好！”苏凡对于这个县级市的市委书记表现得同样很尊重。
“苏秘书，我早就想要拜访你了，一直没有机会，今天和秘书长借光了。”
齐东明一边与苏凡握手，一边尊敬的说道。
“齐书记客气了，一会儿我们互相留个电话，以后有事随时打电话指示即可。”
“好好好！”齐东明很高兴苏凡的随和热情，手都用力握了两下。
“这位是古云市市长邓桓浩。”
“邓市长您好。”苏凡与邓桓浩握手，可他心中却是很奇怪，秦方海正常应该按照官职大小给自己介绍，却没想到首先将一个县级市的市委书记介绍给自己，把市长放在了后面。
“苏秘书好！一会儿我们也留个电话，以后少不了麻烦你。”
“邓市长随时给我指示，我一定会全力办好。”
“苏秘书真是谦虚，让我钦佩，一会儿我们多喝几杯。”
邓桓浩主动向苏凡示好，想要拉近距离。
“没问题。”
苏凡也把这个脸面主动给了邓桓浩。
“这位是南粤市市委书记马丽媛。”
“马书记您好！”
苏凡现在对于齐东明的身份更加好奇，竟然能够凌驾在市长和市委书记之前。
马丽媛白皙柔软的手与苏凡轻轻握了一下，笑着说道：“苏秘书年轻有为，已经成为云都省官场上的一个传奇。”
“马书记过誉了。”
“绝境救父，绝对是一段佳话。”
马丽媛笑着夸奖，还提及往事。
苏凡对此更加好奇，关于这件事，很多云都省官场的人都不会再提及。
尤其现在谭云已经进去，马丽媛再提及这件事情，似乎就像是故意拉起苏凡的仇恨。
然而，苏凡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很随意的笑了笑。
“苏秘书，我们下步调研的过程中，这几个地方也会去，你们就当提前认识一下他们。”
秦方海一边亲自给苏凡倒茶，一边说道。
苏凡连忙把茶壶接过来，笑着对秦方海说道：“我可不敢让秘书长给我倒茶，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恐怕回去都要被老板骂了。”
巧妙的一句话提醒秦方海，自己做的任何事，都得到于清波的首肯。
秦方海和其他几个人都互相看一眼，很震惊苏凡的谦虚忠诚。
“我今天看到曹正浩从研究室拿了我们调研各个地点的相关材料回去，正在看呢！”
秦方海不留痕迹的说了一句，就像是在提醒三个人，也仿佛在告诉苏凡。
苏凡帮助秦方海几个人分添了茶之后，放下茶壶，“曹正浩应该是工作经验很丰富，只不过是过去一直没有把心用在工作上。”
对于秦方海试探的话，苏凡回应的很巧妙。
他很清楚，今天邀请自己来，其实这三个地市的领导都是想要知道自己去了，会问什么问题？
苏凡现在不可能把问题告诉众人，如果告诉了，肯定会被吴冠峰知道，到时候吴冠峰愤怒，自己和于清波就里外不是人。
如果自己直接说不告诉，会让秦方海没面子。
秦方海既然用曹正浩挑出话题，他就用曹正浩回答问题。
苏凡的表现再次让几个人震惊。
秦方海对苏凡笑着说道：“你小子真像泥鳅，滑不溜秋的，让人抓都抓不到。”
“我还主动想要跳到秘书长的手掌心呢，只不过没机会。”
苏凡笑着调侃一句。
秦方海显得很开心，知道苏凡真是对自己比较认可，尊重自己，就对苏凡问道：“上次的调研报告没写，这次去调研是不是得写报告？”
苏凡装出一副有些头大的样子说道：“不瞒秘书长，我最近还是在努力恶补，毕竟我只是一个警校毕业生。”
“警校毕业生怎么了？我当年还是函授的大学生呢，不也走到了今天。”
“秘书长现在才只是起点，下步肯定会位置更高。”
苏凡巧妙地拍了个马屁。
秦方海脸上表情微微变化两下，接着都是开心笑容，用手点指苏凡，“你小子不仅聪明，说话还总是让人听起来这么舒服。”
哈哈……
几个人都爽快的大笑。
“苏凡，我今天叫你来吃饭，还有个事。”
“秘书长请指示？”
“帮我和于省长约个时间，我想带他们去找于省长汇报工作。”
苏凡听到这个请求，倒是愣住了，秦方海难道位置要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