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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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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彼岸花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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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照不宣地碰杯,一瓶酒很快到底。

吧台那头有动静,牧洲闻声瞧过去,就见某个酒醉醺醺的男人正骚扰躲在角落的姑娘。

吉他手打开一瓶酒递过去,侧目发现人不见了,再一看,他已经出现在吧台那处。

妮娜头晕目眩,但脑子很清醒,那个恶心的猥琐男黏糊糊地凑近她,身上的酒臭味让她直想吐。

“小妹妹,一个人吗?想喝什么酒,叔叔请你。”

“滚。”

男人笑眯眯的,脸上褶子堆成山。

“我就喜欢性子烈的,陪叔叔喝杯酒,我给你名牌包。”

妮娜听这话瞬间爆炸,冰冷的酒精直泼在他脸上。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臭傻逼!”

闹大的动静成功吸引场内所有人的目光,老男人也不是吃素的,脸上挂不住,出口就爆粗。

“妈的,你个小骚娘们。”

他凶神恶煞朝她伸出手,被身后一股强悍的力量截住。

男人慢慢回头,瞧见牧洲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挣脱不开,高声呵斥。

“哪来的蠢东西,敢挡老子的道。”

牧洲不动声色地掌心收力,男人疼得各种尖叫哀嚎。

他瞥了眼惹事后浑然不知错的女人,眉头微蹙,低声道。

“你不闹事浑身难受是吗?”

“是他先惹我的。”

妮娜据理力争,扶着高椅边缘跳下来,两腿一软差点没站稳,男人甩开那人,拽过她的手臂扯到自己身边。

他低眼看她绯红的脸颊,声音放轻。

“醉了?”

“没。”

她嘴硬的要命。

“这点酒不算什么。”

牧洲抿了抿唇,没说话。

略冷的视线扫过那个老男人的脸,圈住她的手腕朝酒吧外走。

屋外的雪花飞舞,越下越大。

当街的酒吧门口没有合适的停车位,重型机车停在另一条巷子里。

大雪纷飞的夜,路上行人不多,两人皆喝了酒,走路时轻飘飘的,没人说话,安安静静地在雪天漫步。

牧洲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但没醉,冷风吹过,发热的脑子清醒不少。

他倏地停步,微微侧身,想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结果还没开口问,刚走过的街角处突然出现几个彪形大汉,身后跟着刚才酒吧里的老男人。

妮娜静止在原地,抬头想问什么,话还没出口,突然被男人强拉着朝前方狂奔。

身后凌乱地追赶声此起彼伏地,气焰异常叫嚣,嚷嚷着整条街都听得见。

她来不及反应,本能地跟着他在无人的雪夜里疯跑。

风雪交加的恶劣气候,似尖刀利刃狠狠刮蹭皮肤,可她并不觉得冷。

胸腔内那股陌生的躁动挣脱灵魂的束缚,自由自在翱翔于天际。

不知跑了多久,他带着她拐进街边的黑巷子。

他对这里似乎很熟,弯弯绕绕地穿梭于蜿蜒的小巷,身后的叫喊声逐渐削弱,直到彻底听不见。

镇上的老房子近期在拆迁重建,他们躲进一间搬空的破烂屋子里,窗户玻璃破了大半,对面楼的灯光照进来,恰好照亮她小半张脸。

明亮的猫眼睛通红似血,耳珠似熟透的小果,小口细喘,喷洒清香的酒气。

屋外没声了,人似乎已经走远。

妮娜后背贴着墙,昂头看他,酒后的嗓音软绵绵的,出口阴阳怪气。

“我还以为你能一个打几个。”

“他们一旦把你绑了,我胜算为零。”

她微微怔住,呼吸声持续发紧。

牧洲按着她的肩,微微弯腰平视她的眼睛。

“我把你带出来,就得安全带回去。”

“哦。”

他唇角勾起欠扁的笑。

“再怎么说你也是嫂子的朋友,我就算再烦你,也不能真把你丢下。”

妮娜深深凝着他的笑脸,烦闷的微微皱眉,酒后说话不过脑,很容易爆出真心话。

“你笑起来真难看。”

她明澈的眼眸被酒精熏红,一字一句地质问。

“其实你对什么都不屑,你也并不想笑,对吗?”

男人明显愣了下,微收的笑意倏而加深,食指划过她的脖颈,停留在锁骨边缘。

“我笑得再假,也比你哭得真实。”

妮娜心脏猛地颤了下。

“我...我什么时候哭了?”

“从接电话到现在,一直在哭。”

“你胡扯!”

她像炸了毛的猫咪,两拳紧握,怒气熏天。

“你少自以为是,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妮娜被捅到内心的软肋,急躁地想证明自己。

“像你这样的烂人我见多了,对待每个女人都很温柔,不拒绝不负责,欣赏女人被你玩弄时的蠢样,以此来证明自己并不是那么垃圾。”

牧洲并未被她的话激怒,不急不缓地反问。

“那你呢?”

她咬紧下唇,没出声。

“把感情当成游戏,只能赢不能输,肆意享受别人的喜欢,不拒绝也不负责。”

他眉眼间皆是撩燃的春意。

“你敢摸着你那颗破碎的良心说,你跟我不是同一类人?”

妮娜哑然失声,酒后的脑子是糊的,干瞪着眼看他。

“我要走了。”

她受不了这种气氛。

她不喜欢他那双能看穿人的眼睛,她在他面前仿佛是透明的。

她所有不成熟的小动作他都尽收眼底,游刃有余地应付她,配合她,甚至掌控。

牧洲在她欲逃离时伸手控住她,粗暴扯进怀里。

他胸腔很烫,不属于他的炙烫。

他这种人就该像个冷血动物那样冰若寒霜。

“人渣,放开我!”

两人身高差过大,力量差距更大,她用了吃奶的力也无济于事,气恼的踢他两脚。

男人没动,温润的声音在头顶散开。

“你知道成年人跟小孩之间的区别是什么吗?”

他一针见血地说。

“小孩只会用愤怒跟哭闹掩盖内心的伤口,成年人会找个安静的地方宣泄情绪。”

未了,男人摸了摸她的头。

“哭出来,不丢人。”

“我不会……”

妮娜低声喃喃,垂眼时,微湿的眼眶掉下一滴滚烫的眼泪。

“我不会哭。”

她鼻子酸涩,哭腔越发明晰。

往前的几年,她已经把该流的眼泪全流干了。

她24岁正年轻,她有钱有颜,想睡什么样的男人都有。

她早已不是那个被妈妈几句威胁的狠话轻易搅乱心智的小孩。

她也不再是恋爱脑的蠢姑娘,被自己全心全力爱过得男人骗财骗色。

她高高竖起坚硬的城墙,以此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可是今晚,她或许喝醉了,或许是他的怀抱太过温暖,又或许是他胸腔内疯撞的心跳声迷糊她的神智。

她很久没像现在这么放肆大哭过。

她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宣泄完所有力气。

半晌,她昂着头,泪眼婆娑地看他,眼眶深红,像被人抛弃的小可怜。

牧洲幽暗的眸光盯着那张挂满泪痕的小脸,喘息急促,喉咙干得发痒。

“哭成这样,让人很想欺负。”

妮娜卷着沉闷的鼻音说狠话。

“就算欺负,也是我欺负你。”

男人低眼轻笑,手指滑过她下巴处的湿水,滴进掌心,瞬间被炽热融化,他深深凝视她涣散的眼睛,喉头一滑,吻落了下来。

双唇轻盈碰触,他舌尖舔过唇角的泪,尝着是苦的。

妮娜偏头躲过,两手撑起他的胸口退开半寸。

牧洲微怔,哑着嗓问。

“要躲么?”

同是干柴烈火的肉食男女,气氛到了一拍即合,连多余的标点符号都是错的。

她揪着最后一丝理智。

“...先说好规则。”

“说个屁。”

男人散漫的笑,长臂勾着她的后腰死死钉在墙上,低头吮吸她软软的嘴唇。

“放心。”

他亢奋地吸着小舌头,粗喘撩人。

“哥哥活儿好,不黏人。”

屋外风雪狂啸,晶莹的雪花成团飘落。

沁凉刺骨的冷风穿透破口渗进屋内,对面二楼光源明亮,他颀长的背影挡住光,双眼微阖,沉浸于享受亲吻。

妮娜吻技很差,平时做爱纯粹为了解压,喜欢单刀直入,很多时候前戏都免了,更别说情意绵绵的深吻。

“...嘶。”

男人喉间吸气,被某人莽撞的齿关咬疼舌尖,他浅浅退开,挑衅的笑音。

“不是老手么?接吻还要人教?”

她脸爆红,尖牙利齿的回怼。

“你也没多厉害,还有脸说我。”

他修长的手指按住她后颈,迫她抬头,低头吻她耳朵,嗓音温柔至极。

“妹妹不满意,哥哥认真点亲。”

湿吻再次落下,远比上次炙热激狂。

男人一旦认真起来,光是燎原的热吻都能亲得人眼眸涣散。

“小朋友,舌头都被你咬麻了。”

妮娜两手揪紧他的衣服前襟,“嘤嘤”声地解释,“...它软嘛。”

“有你软?”

“我比它,软多了。”

“是么?”

妮娜在他的手伸进衣服里时,不甘示弱地拉开他的外套,撩开短t,色狼似的抚摸他的腹肌和后腰硬实的肌理纹路。

他的身材,远比看着高高瘦瘦的外在结实太多。

“满意吗?”

男人在耳边低笑,嗓音又哑又柔。

“就...还行。”

傻子才会承认。

“嘴硬。”

她酒醉上脑,抬头看他坠入情欲的眼睛,窗外的光照拂他的眼睛,勾人的桃花眼,笑起来真能撩得人五迷三道的。

两人激烈地接吻,皆有点失魂。

窗外的光刚好照亮她的眼睛,眼角残留泪水的湿痕,温水洗过一般的猫儿眼,瞳孔墨黑泛亮,柔媚娇嫩的破碎感,让人萌生一股想狠狠欺负的冲动。

屋外的寒风捎着雪花吹进来,两人亲密的肌肤相贴,呼吸灼烫。

今夜的雪很美。

风也不冷,勾人的燥热。

一夜风雪过后,整个小镇银装素裹,尽显天地留白之美。

清冽的寒风吹散浅白薄雾,晨曦如约而至。

酒店的双人大床被揉捻得不成样,宣告昨晚是多么春情荡漾的一夜。

宋春庭自失眠症自愈后,在谢淮楼无微不至的照顾下逐渐染上嗜睡症,似要把前些年空缺的睡眠全补回来,最长可睡上十几个小时,饿难受了,她才不情愿地爬起床。

日上三竿,拉开的半边窗帘照进璀璨的光芒,铺满小半张床,她翻个身,嘴里嘟囔几句,隐隐有转醒的迹象。

谢淮楼醒得早,乘着温暖如春的日光绕着酒店周边跑了几个圈,回到房间,床上的女人依旧睡得香甜,他没打扰,冲完澡在沙发上静静等待。

“恩...”

她困顿至极,昏昏沉沉地睁眼,不算清晰的视野里,男人正倚靠沙发闭目养神。

听见动静,他几步走来,在她迷糊着伸长手臂时低身靠近,温柔拉扯,很快她就被当成树袋熊挂在男人身上。

他笑着看她慵懒呆萌的模样,一时眼热,忍不住凑近亲她。

女人用手堵住他的嘴,扭头拒绝,“不要,没刷牙。

“我不嫌弃。”

“我嫌弃。”

谢淮楼无言,也不强求,认命地抱着她走向洗漱池。

“咕噜咕噜。”

她还没完全清醒,轻薄的眼皮半睁半阖,口里的咕噜声像小鱼仔吐泡泡,男人忍不住笑出声,拍拍她鼓起的包子脸,她皱眉,不情不愿地歪头吐在洗漱池里。

“你倒是不挑地方,住哪里都像在家一样自然。”

谢淮楼挑眉戏谑。

女人平静地享受某人略显粗糙地擦脸服务,糙汉下手没轻重,再轻的手都像是对她细腻的皮肤施加酷刑。

她被迫打了点瞌睡,两手捧着他的脸,满眼严肃地盯着漆黑的眼睛。

“你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谢淮楼胸腔泛热,炙烤般的暖意团团包裹那颗蠢蠢欲动的小心脏。

“亲一下?”

“不好。”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拒绝。

男人轻蹙眉头,淡淡的失落。

“为什么?”

宋春庭伸手戳他的肩膀示意他换个地方,歪头埋在他颈窝,瓮声瓮气的解释。

“亲了你会忍不住摸摸,后面就没完没了了。”

谢淮楼听完愣住,细想片刻,也对,说得在理。

“雪停了吗?”

“恩,太阳都出来了。”

谢淮楼抱着她走到窗边,拉大窗帘,屋外的世界白茫茫一片。

错落有致的屋檐上堆着纯白的积雪,整个世界显得格外安静且柔软,挨着小院的矮树在冷风中舒展光秃秃的枝干,厚重的白雪层层堆积,在冷风吹拂下轻盈洒落。

宋春庭被眼前的美景惊艳到,突然从谢淮楼身上下来,拉开小半窗户,探头往外瞧。

男人从后面抱住她,“看什么?”

“风花雪月。”

“嗯?”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柔柔的缠紧他的腰。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铜窑吗?”

他摇摇头,没吱声。

“因为我之前看过一本书,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女作者,她在书里写到,风花雪月夜,江南铜窑里。我那时候就在想,这地方一定很美很治愈,否则不会让她如此难忘。”

“后来,我来到这里,遇见了你,我突然觉得风花雪月是人世间最浪漫的事,我可以悠哉悠哉的过着小日子,吃自己亲手种的小白菜,没事赏花看月……”

“不看世界?”

他慢悠悠地问。

“不了。”

她仰头看他,那张脸任何时候都能让人心动。

“世界太大,它看不见我,我只想要眼里只有我的你,共度漫长又温暖的一生。”

谢淮楼煞有其事地点头。

“听着像是结婚誓词。”

刚还沉浸在幸福世界的女人一秒回魂,又气又好笑,锤他一记。

“你这个顽固不化的大木头,我难得装回文艺,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吗?”

“老婆说得对,我错了。”

“哼。”

她娇娇的剜他一眼,懒得搭理,话题转到别处。

“我听张婶说,镇外有个公园很有名,夜里还能看烟花,我想去转转。”

“想去就去,可以叫上他们一起。\"

她沉思几秒,问,“他们?”

这下轮到男人困惑,“他们不在一起?”

“啊,我差点忘了。”

她恍然清醒,利索地挣脱他去拿手机,翻出电话拨过去,按开免提。

“嘟——嘟——”

长时间无人接听,直到挂断的前一秒,那头忽而传来一声清爽明亮的男音。

“嫂子?”

宋春庭瞪圆了眼,看向旁边同款震惊脸的谢淮楼。

虽说已有心理准备,可上来就这么刺激,还是需要一点时间自行消化。

“额...这不是妮娜的手机?”

“是。”

她呼吸轻了轻,试探着问。

“她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牧洲上身赤裸的歪倒在小沙发上抽烟,视线飘飘然地瞥过床上睡成木乃伊的小女人,雾蓝色的长发铺在纯色棉被上,海藻似的妖娆撩人。

“不太方便。”

他吐了口烟圈,淡声道。

“睡得像头死猪,雷打不醒。”

宋春庭哑然,突然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她扭头看谢淮楼,他整个目瞪口呆,大概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又或者彻底被两人的神速震惊到。

正当她沉默之际,电话那头传来尖利的女声,中气十足。

“人渣,你说谁是死猪?”

“说你。”

牧洲轻笑,按灭烟头,走向被吵醒后双眼迷蒙的小女人。

“手机还给我。”

“你有本事自己来拿。”

“给我!”

“小短腿,再跳高点儿。”

伴着两人嬉笑的打闹声,通话突然中断,宋春庭跟谢淮楼面面相觑,随即相视一笑。

这波发展速度,简直比火箭升空还劲爆。

窗外的日光通透明亮,妮娜赤脚踩在地毯上,身上套着他的短t,内里是空的,两手叉腰,气喘吁吁地瞪他。

“干什么,不服气啊?”

牧洲晃着手机,轻佻的扬眉。

她披头散发像个疯子,气急败坏地骂他

“你是不是有病,谁让你随便接我电话的?”

“铃声吵得头疼。”

“那也不该。”

她闭着眼睛都能想到那头暧昧的笑,郁闷的垂眼。

“本来是露水情缘,你这一闹,他们全都知道了。”

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瞳孔的亮光暗了几个度。

“嗯,是我考虑不周。”

他也不知道那一瞬间的不爽从何而来,大概是昨夜的酒没醒。

否则他也不会为了一个见面不到几小时的女人打破自己的原则,更不会在转场之后,因她下面受伤而做一回正人君子。

深更半夜时,她酒醉迷糊的沉沉睡去,他抽烟抽到手疼,其间跑了好几次厕所。

“手机给我。”

他这次没了闹腾的兴致,手机递还给她。

可刚一转身,女人突然踩上沙发径直跳在他背上,牧洲猝不及防,被她双手双脚巴得紧紧地。

“下来。”

“不。”

“要我动粗?”

“我那里疼,走不动道。”

他冷哼,“关我什么事?”

“你弄的。”

她窃笑着,突然来了点挑逗的兴致,既然知道两人不会有第二次,自己索性放肆撩拨,说不定能美滋滋地赢下游戏。

“我都说了吃不下,你还那么狠。”

那声音就在耳边,娇喘似的吹气,他不回头都能想象到那张笑得像猫一样的脸。

牧洲深深阖眼,强行压下被人轻易撩起的欲望,背着她往前走几步,突然甩在软绵的大床上,她顺力滚了两圈,被男人拽住脚踝扯到床边,满眼吃人的欲望。

妮娜舔舔唇角,要赢了。

可谁知他倏然停下动作,高深莫测地看她片刻,转而从床头柜上拿出清晨出去买的药膏,在指尖化开,淡定地替她抹药。

她盯着他白皙的脸,目光浅浅瞥过精壮的上半身,昨晚太黑没看清,近距离欣赏一番,他的身材是真不错。

裸露的皮肤又嫩又白,肌肉线条不突兀,恰到好处的美感,是她喜欢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

他低身凑近,看她咬得血红的唇,恶劣的笑,“抖什么?”

“嗯...没。”

半晌,他停了手,突然俯身压近,她几乎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

可想象中的画面并未出现,反倒收获一波愉悦嘚瑟的笑音。

她睁开眼看他,脸红得发烫。

“哥哥懂规矩,你也乖点,别越界。”

“...什么?”

“我是说……”

牧洲收好药膏,笑着拍她的头,沉声道。

“天亮了,游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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