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活血化瘀的工作完成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一小部分，被苏糯白的袜子严严实实的保护着。
黎明的目光落在那双白色的小短袜上，手指微微停顿。
“那个…袜子…”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连自己都能听出其中的紧张。
苏糯白察觉到他的迟疑，脸颊微微泛红。
她咬着下唇，声音软糯：“你帮我脱吧，我自己弯腰不太方便。”
黎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伸出略显颤抖的手。
苏糯白很喜欢白色的小短袜，这双也不例外。
袜口紧密地包裹着她纤细的脚踝，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黎明小心翼翼地从脚踝开始，把小白袜一点点地向下卷起。
随着袜子的褪去，少女的足逐渐展现在他面前。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黎明不由地干咽一下喉咙。
也许是她肌肤太过娇嫩，脚踝被袜子的纹路勒出了一些淡粉色的花纹。
苏糯白的脚很小，脚趾圆润可爱。
皮肤白皙在阳光的照射下几乎透出淡淡的光泽。
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粉嫩色泽。
可能是因为经常运动的缘故，脚型格外好看。
足弓的弧度完美，就连脚踝的线条都透着少女特有的柔美。
“怎…怎么了？”
苏糯白察觉到他的异样，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羞涩。
这已经不是少年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苏糯白的脚丫了。
但这一次却还是让他的心跳失控地加速。
黎明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干咽了一下喉咙。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没什么，就是……肿得有点厉害。”
这个借口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实际上，苏糯白的脚踝肿胀程度并不严重。
他再度倒出一点红花油在掌心，掌心的温度让药油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修长的手指轻柔地开始继续按摩她的脚踝。
每一次触碰都让苏糯白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她能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温度，那种酥麻的感觉从脚踝直达心脏。
黎明的动作很慢，很轻。
对苏糯白来说，偶尔会有些微微的疼痛感，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妙的触感。
但实际上，他的注意力早就被眼前精致的小脚丫牢牢吸引住了。
那种温热柔滑的触感通过指尖传递到他的大脑。
让他的思绪变得混乱不堪。
理智告诉他应该专心治疗，但内心深处的悸动却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
“七月弟弟…”
苏糯白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明显的颤音。
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嗯？”
黎明下意识地抬头，正好对上她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眸。
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中的暧昧因子几乎要溢出来。
苏糯白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但眼中却闪烁着某种说不清的情愫。
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享受这个过程。
那种被他温柔按脚的感觉让苏糯白的心都要化了。
这种想法让她更加羞涩。
“你…你是不是…”
她欲言又止，羞得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黎明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确实有些过分专注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游移得太久，太过眷恋。
再次干咽了一下喉咙：“我…我这就好了。”
但黎明的手依然舍不得离开。
仿佛有种魔力让他无法抗拒。
继续轻抚着她的脚踝，动作越来越轻柔。
“那个…”
苏糯白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应该……应该可以了吧？”
这句话更像是在提醒他，也像是在提醒自己。
黎明这才猛然回过神来。
仿佛从梦中惊醒，慌忙收回手：“对！好了！我去做饭了！”
说完，他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了卧室。
留下苏糯白一个人坐在床上，小脸红得滴血。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刚才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
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晚饭时间。
黎明将苏糯白从卧室抱到餐厅的椅子上。
他的动作比平时更加小心，但也多了几分不自然。
两人都有些尴尬。
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气氛，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只是闷头吃饭，偶尔眼神交汇又迅速移开。
筷子碰撞餐具的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脆。
过了一会儿，苏糯白终于忍不住了。
这种沉默让她比刚才的暧昧更加难受。
她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黎明：“七月弟弟，我们需要谈谈。”
“谈什么？”
黎明心虚地避开她的视线，专心对付碗里的米饭。
“关于你刚才的…表现。”
苏糯白的脸还是红红的，但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虽然我知道你是有一些足控的，但是……”
“我没有！”
黎明赶紧打断她，耳根都红了。
这个解释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那你刚才为什么……”
苏糯白眨眨眼，声音带着一丝试探。
“又一次的那样看着我的脚？”
这个问题让黎明陷入了沉默。
他怎么解释？说自己控制不住？承认某些并不存在的奇怪癖好？
那并不现实。
黎明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
“因为那是你的。”
“什么意思？”
苏糯白愣了一下，这个回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我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会…”
黎明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应该接受她的全部吗？包括…包括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这句话如重锤般击中了苏糯白的心。
她愣住了，原本准备好的一堆批评的话突然都说不出口了。
好像…说得有些道理？
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确实应该爱她的全部吧？
包括她的优点和缺点，包括她的每一寸肌肤…
这个逻辑听起来很完美，但又让人脸红心跳。
“那…那也不能…”
苏糯白结结巴巴地说着，但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她发现自己的理论知识在面对这种情况时显得如此苍白。
黎明看着她语塞的模样，轻声说道：
“好了，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
饭后，黎明想起输了羽毛球比赛的惩罚。
准备去洗苏糯白的袜子。
“等等！”
苏糯白突然叫住了他，声音比平时高了几度。
“怎么了？”
黎明疑惑地回头，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我要监督你！”
苏糯白理直气壮地说道，小下巴微微扬起。
“免得你对我的袜子又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黎明哭笑不得：“我能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洗个袜子而已，能有什么奇怪的？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