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程摇了摇头：“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凌烟儿继续问道。
白景程道：“经脉受损。”
凌烟儿问道：“只是经脉受损吗？还有没有别的？”
白景程道：“其他都是小问题，如果经脉能够恢复的话。”
凌烟儿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拿出手机开始搜经脉受损怎么恢复，然后只出来了一本书。
凌烟儿将那本书拿出来后，发现里面写的并不是怎么治疗经脉受损的，她有些奇怪：“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没有人知道呢？难道以前没有人受过这种伤吗？”
按道理来说，华清风的被挖金丹，柳逸仙的灵根有伤，白景程的这种经脉受损，都是修真界比较常见的伤吧？
白景程道：“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比较少罢了。”
“那怎么一个治疗方法都没有。”凌烟儿奇怪道：“就没有什么人研究出治疗这种伤的丹药吗？”
白景程听到凌烟儿的话，笑道：“哪有那样容易，研究一个全新的丹药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能够将前人的丹方炼制出来，已经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炼丹师了，而能够在前辈们的丹方基础上改良增加药性，或者用更少的炼制材料，替代材料炼制出同样效果的丹药，那已经称得上天才。”
凌烟儿点头：“创新总有人做的吧。”
“嗯，大部分炼制出来的都是无用的丹药，或者毒丹。”白景程道：“就算有人炼制出新的丹药，基本上也很少有人会研究这个方面。”
凌烟儿还是觉得奇怪：“为什么？”
“因为少。”白景程道：“这样的伤一万人里不一定能够出一个，就算是炼制出这样的丹药除了虚名，也得不到什么。”
“这倒也是……”凌烟儿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现实的问题。
“而修炼最基础的聚气丹，你知道有多少种炼制方法吗？”白景程问。
凌烟儿摇了摇头，她哪里会关注这个问题。
“一百三十六种炼制方法，这只是我知道的，不一定只有这么多。”白景程道：“每一种都上面需要的灵草都有细微的不同，甚至完全不同，这些聚气丹效果都几乎差不多。”
凌烟儿瞪大了眼，白景程继续道：“因为聚气丹是很基础的丹药，但凡是炼气期的弟子都可以服用，而有丹炉的炼气期弟子也可以尝试炼制。”
凌烟儿差不多懂了白景程的意思，因为可以炼制的门槛低，而它的需求大，不管是炼制了自己服用还是卖出去都会有销路，自然就会有很多人去炼制。
炼制的人多了，那么炼制方法和材料有所不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而你这种情况，对炼丹师的要求高。”凌烟儿道：“可能研究多年，除了浪费材料还没有收获，所以其实就没有人去研究。”
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即便是有少数天真善良的人想要研究，也未必能够成功，毕竟还有更多需要研究的丹药。
白景程看向凌烟儿：“即便是你不能治好我，也没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