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楚晃晃手机，“我给你们一家人拍照。”
“谢谢。”
顾习小跑到狼玩偶面前，“我们可以和你拍照吗？”
它身后的摊子说，“合照要买东西，可以买我们的狼玩偶。”
“好。”顾习挑了一个最可爱的小狼和一条绳子。
“一共八十。”
顾习利索扫码，拉着玩偶跟他走，“跟我来。”
“别拐走我们销售。”身后有人喊。
“不拐走，这里人多不好拍。”
身后人喊，“狼记得回摊子。”
狼玩偶扭扭屁股，不搭理，小碎步迈的很快。
“其实你不用买东西，直接拍照就行。”
后面声音停顿一下，“我又拿不到那钱。”
“好好摆姿势，给你工资。”
“谢谢。”玩偶里的声音很年轻，像是兼职的大学生。
“就在前面，电线杆那里，摊子里人太多了，不好拍照。”
“伊伊，小狼来了。”
小团子歪着脑袋，顾辛手动扶正，“哥哥知道你是无敌可爱萌宝宝，但是不能总歪着头，容易成歪宝宝。”
“嗯咩。”
周一楚指挥，“嫂子们站前面，顾习顾辛抱住伊伊在后面，嫂子蹲下。”
“玩偶站顾习顾辛中间，汪汪趴在嫂子身边。”
“好，看镜头，三，二，一，咔嚓。”
周一楚上上下下拍了好多张照片。
“我看看。”顾习凑过去瞧。
顾习看完转身晃手机，“支持扫码支付吗？”
在团子的注视下，狼嘴伸出一只拿着手机的手。
小团子目光变得惊恐，她呆呆看着，“哥哥，怕怕。”
顾习拿手机扫码。
顾习凑去狼嘴，往里指，“里面是人，假扮的玩偶。”
“你摸摸。”
小团子动动袋子里的手手。
“噢噢，对不起，哥哥忘了你手手在里面。”
“哥哥帮你试，你看。”他伸出手进狼嘴，“这是假的，别怕。”
“嗯咩。”
顾习掰开汪汪嘴巴，“伊伊看我。”
他把手伸狼嘴里，“这也是假的，不咬人。”
汪汪竖起尾巴，人类太闲了，伊伊大哥说的对，送他上班。
“好了，拍完了。”
“下雪天路滑，哥哥送狼回去。”
“嗯咩。”
白妤蹲下摸摸狼毛，“汪汪别气，顾辛不是故意的。”
司晚拉起顾习，“别气汪汪，它虽然是一只性格很温顺的狗，但你不能刺激它。”
“汪汪不会咬人。”顾习很自信。
“在人类世界呢，狗咬人犯法。”
白妤幽幽来一句，“你养的，咬你不犯法。”
“汪汪不许咬人。”
狼王汪汪翻白眼，人类这种生物太烦了，烦死了。
小团子撅着嘴嘴，“哥哥，伊伊手手。”
“外面冷。”
“手手。”小团子晃着脑袋，“伊伊手手。”
顾辛拉开绳子，团子伸出手，一股冷意冲到小手上，她立刻缩回来。
“哥哥，哥哥。”急促的小奶音。
“好，拉上。”
小团子满意点头。
“说你不信，冻着了就信了。”
“太冷，去商场逛逛吧。”
顾辛缩缩脖子，“雪越来越大了。”
周一楚搓搓手，“商场有个很好吃的店，不知道能不能你请客？”
“当然可以，一块去。”
“但是。”顾习指着汪汪，“它不能进去。”
周一楚往马路对面指，“那边有家宠物店，可以寄存。”
“伊伊，我们把汪汪放那边去好不好？”
小团子坚定摇头，“不咩。”
“下次请你去吃，去我订的餐厅吧。”
“好啊！有吃我不挑。”
顾习晃着车钥匙，“在这里等我，我去地下停车场开车。”
小团子缩缩脖子，顾辛立刻拉紧袋子，“很冷吗？”
他拉开羽绒服，“进哥哥怀里就不冷了。”
衣服牢牢裹住团子，小团子蹭了又蹭，暖和咩。
“哥哥。”
顾辛用下巴蹭蹭小脑袋，“哥哥不冷，伊伊不冷，哥哥就不冷。”
“哟哟哟。”周一楚调侃，“这么会带娃。”
“那是，自家的娃不会带也得学。”
“妤姐姐，晚姐姐，没玩什么，要不，我和哥哥们说，我们晚上再玩。”
“好啊！好啊！”司晚一口答应。
“嫂子，你说呢？”
“好。”白妤很珍惜和大家一块出门的机会。
“周一楚，你也来。”
“不用，吃顿饭就够了，我晚上还得和男朋友约会呢。”
“哟。”顾辛调侃，“刚谈的？”
周一楚点点头，“没你帅，但对我很好很好。”
“你哥知道吗？”
“你可不能说，他知道了，肯定出事。”
“啊！你谈的是他兄弟。”
“我去，你怎么猜到了？”
顾习蹭蹭软乎乎小脸，“猜的，你真敢啊！不怕周一明打架。”
“我哥说，他那些朋友都不是好东西，让我别谈，但是那个人对我真的很好很好。”
顾辛缩缩脖子，“听你哥的吧。”
周一楚搓搓手，“挺喜欢你这张脸的，又帅又酷，但是呢，追不上。”
顾辛耸肩，“别喜欢我。”
“说笑而已，反正谈恋爱嘛，对我好就行，其他的倒无所谓。”
“滴滴滴。”车鸣笛。
众人上了车。
“聊什么呢？聊那么起劲。”
“噢，周一楚有男朋友了，是周一明的朋友。”
顾习踩油门，“他肯定不知道这件事。”
“你可不许说，不然我和哥肯定吵架。”
“我觉得他挺好的，对我不错，喜欢什么给我买。”
周一楚红着脸，“人也细心，体贴。”
司晚捏捏小脸，“这些都是最基本的，连这些都没用，你和他谈什么恋爱。”
“哎呀，顾习嫂子，你不懂，就是，那种说不出的动心。”周一楚春心荡漾。
小团子出了粉色袋子，翘着脚脚啃苹果干。
“只要他有你们俩，对伊伊的一半好就行。”
顾习劝，“别这样对比，伊伊是我们妹妹，自然对她好，你这样容易吃亏。”
“才不会呢，他很喜欢我，对我很好，背着我哥追了我好久，我都不好意思。”
顾辛见状没说什么。
他戳戳小脚，“是哪个宝宝踢掉鞋子？”
小团子指着他，“哥哥。”
“哥哥？”
小团子心虚的缩脚脚，用粉色袋子盖住。
“顾伊伊，你以为我看不到你的脚，就看不到你的鞋子吗？”
“看着哥哥，小宝宝不能撒谎，撒谎会没果果。”
小团子奶声奶气说，“伊伊生气气，告状状，哥哥打哥哥。”
“别想了，哥最近很忙，忙着加班，哪有功夫判案。”
“嘿嘿，可爱小宝宝落入哥哥的魔爪了。”
顾辛张牙舞爪，“专门抓坏宝宝。”
小团子挺起肚子，“伊伊是好宝宝。”
餐厅不远，开了十分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