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铁神剑谱

黄锡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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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雨夜逢敌,玉佩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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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彻的靴底碾过青石板上的积水,溅起的水花混着檐角滴落的雨珠,在他玄色劲装下摆晕开更深的墨色。三更的梆子声刚过,临安城的西大街早已不见人踪,唯有他腰间那柄缠着旧布的长剑,随着步伐轻撞胯骨,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剑名叫“断水”,是三年前他在雁门关外从沙陀骑兵尸身上拔下来的。那会儿他还是个跟着商队打杂的少年,凭着一股子不要命的狠劲,用这把剑劈开了七八个马匪的喉咙,才保住了半车即将发霉的茶叶。如今剑鞘上的鎏金早已磨尽,缠着的粗布也洗得发白,可萧彻总觉得,只有这样握着它,心里才踏实。

“哒、哒、哒。”

身后忽然传来马蹄声,在空旷的雨巷里格外刺耳。萧彻脚步不停,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巷口的灯笼在风中摇晃,昏黄的光晕里,三匹黑马正踏着积水追来。马背上的人穿着皂衣,腰间佩着制式相同的弯刀,刀鞘上的虎头纹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镇南王府的人?”萧彻眉头微蹙。他今日午时才进的临安城,除了在城门口跟守城兵丁拌了两句嘴,没招惹任何人。

“前面的小子,站住!”为首的皂衣人勒住缰绳,黑马人立而起,前蹄踏碎了水洼里的月影,“奉王命缉拿要犯,识相的就解下兵器,跟我们走一趟!”

萧彻缓缓转身,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滴在胸前的衣襟上。他打量着三个皂衣人腰间的弯刀——那是镇南王亲卫的制式,寻常府兵绝无资格佩戴。而所谓的“要犯”,他连影子都没见过。

“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萧彻的声音很平,像他握剑的手一样稳。

“是不是,搜过身便知!”右侧的皂衣人突然拔刀,刀身在雨夜里划出一道冷光,直劈萧彻面门。这人出刀极快,刀刃带起的劲风甚至吹散了萧彻额前的湿发,可见手上绝不是三脚猫的功夫。

萧彻不退反进,左脚在青石板上猛地一跺,整个人如狸猫般向左侧滑出半尺,恰好避开刀锋。同时他右手闪电般探向腰间,缠着旧布的断水剑“噌”地出鞘,剑锋未到,一股凛冽的寒气已逼得那皂衣人下意识后仰。

“好快的剑!”为首的皂衣人瞳孔一缩。他在王府亲卫营里浸淫了十五年,见过的高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却从未见过有人能在如此短的距离内,把剑使得这般举重若轻。

断水剑没有追击,而是贴着萧彻的小臂收回,剑尖斜指地面,雨水顺着锋利的剑刃流淌,在石板上汇成细小的溪流。萧彻的眼神很冷,像极了雁门关外的寒冬。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放肆!”为首的皂衣人怒喝一声,翻身下马,腰间弯刀呛啷出鞘,“镇南王府办事,岂容你这狂徒狡辩!”他的刀法学的是岭南“破山刀”,每一刀都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刀风扫过雨幕,竟将飞溅的水珠都震成了水雾。

萧彻不与他硬拼,断水剑在他手中如同活过来一般,时而如灵蛇吐信,时而如清风拂柳。他的剑法没有章法,却招招都打在对方的破绽处——那是他在无数次生死搏杀中,用血和汗磨出来的本能。

三十招过后,为首的皂衣人已被逼得连连后退,虎口被震得发麻,弯刀上的虎头纹在剑光映照下,仿佛都在颤抖。他忽然发现,眼前这少年的剑法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每一剑都精准地封锁了他所有的退路,就像一张越收越紧的网。

“点子扎手,一起上!”为首的皂衣人嘶吼一声。

另两个皂衣人早已按捺不住,双双拔刀冲上。三柄弯刀呈品字形夹击而来,刀风呼啸,竟将周围的雨水都逼得向四周散开。

萧彻深吸一口气,断水剑突然加速,剑身在雨幕中划出无数残影。只听“叮叮当当”几声脆响,三柄弯刀竟被他同时荡开。趁着三人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刹那,萧彻左脚向前踏出半步,断水剑如毒蛇出洞,直指为首皂衣人的咽喉。

剑尖距离那皂衣人咽喉只有寸许,却骤然停住。萧彻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巷口那盏摇曳的灯笼——灯笼下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月白长衫,手里撑着一把油纸伞,伞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但萧彻能感觉到,这人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息,像深秋湖面的薄雾,看似轻柔,却藏着化不开的寒意。

“王护卫,住手吧。”长衫人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穿透了雨声和兵刃交击的脆响,“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为首的皂衣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不敢违逆,恨恨地收了刀,对着长衫人躬身行礼:“属下参见先生。”

长衫人没有理会他,目光落在萧彻手中的断水剑上。尽管隔着雨幕,萧彻仍觉得那道目光像实质般,在剑身上来回扫视。

“好一把剑。”长衫人缓缓开口,“可惜,蒙尘了。”

萧彻握紧剑柄,没有说话。他能感觉到,这人的武功深不可测,刚才若他执意要取那皂衣人的性命,此刻恐怕已经躺在血泊里了。

“少年人,”长衫人忽然抬起头,伞檐微微上移,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你可知镇南王府在找什么人?”

萧彻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一个女人,”长衫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一个手里握着半块玉佩的女人。”

萧彻的心猛地一跳。他贴身的衣襟里,正藏着半块温润的羊脂玉,那是三年前一个垂死的女子塞给他的,只来得及说一句“去临安找沈先生”,便咽了气。

雨还在下,青石板上的积水映着灯笼的光晕,忽明忽暗。萧彻握着断水剑的手,指节微微发白。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平静了三年的生活,到头了。

长衫人看着他细微的神色变化,嘴角似乎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看来,你知道些什么。”

萧彻没有回答,只是将断水剑缓缓归鞘。剑入鞘的刹那,他忽然动了,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扑向巷口的围墙。他的身法快得惊人,足尖在湿滑的墙面上连点数下,竟如履平地般向上疾冲。

“拦住他!”为首的皂衣人怒吼。

三柄弯刀再次劈出,却只斩到一片残影。萧彻的身影已经跃过墙头,消失在漆黑的雨夜中。

长衫人望着空荡荡的墙头,缓缓收起油纸伞。雨水打湿了他的月白长衫,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从容。

“先生,要追吗?”皂衣人问道。

长衫人摇了摇头,目光望向萧彻消失的方向,轻声道:“不必了。他既然有那半块玉佩,总会来找我们的。”他顿了顿,补充道,“通知下去,全城搜寻一个穿玄色劲装、佩断水剑的少年。记住,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雨幕中,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让三个身经百战的亲卫,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而此刻的萧彻,正穿梭在临安城的屋顶上。冰冷的雨水浇在他身上,却浇不灭他心头的惊涛骇浪。那个垂死的女子、半块玉佩、沈先生……三年来零碎的线索,似乎在这一刻,终于要拼凑出一个完整的轮廓。

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他握着断水剑的手,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因为他记得,那个女子在闭上眼睛前,眼神里的期盼和绝望。他答应过她,一定会把玉佩送到沈先生手里。

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

萧彻伏在城隍庙的横梁上,听着殿外雨势渐歇。檐角的水滴敲打着青石板,发出单调的“笃笃”声,倒比刚才王府亲卫的马蹄声更让人安心。

他从怀中摸出那半块玉佩,借着从窗棂透进来的微光打量。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触手温润,断裂处却参差不齐,像是被人硬生生掰断的。断口内侧刻着一个极小的“沈”字,除此之外再无他物——这便是那女子留给他的全部线索。

三年前雁门关外的风沙,此刻仿佛又扑在了脸上。那个穿蓝布裙的女子倒在血泊里,胸口插着一支淬了毒的透骨钉,却死死攥着他的手腕,将玉佩塞进他掌心。“找沈先生……只有他能解‘牵机’……”她的血沫子喷在他手背上,滚烫得像火,“告诉他,‘鱼肠’已现,棋局该收了……”

当时他只顾着点头,直到女子断了气,才惊觉自己连她的名字都没问。后来他才知道,“牵机”是江湖中最阴毒的奇毒之一,发作时全身抽搐如牵机木偶,最终七窍流血而亡;而“鱼肠”,既是一柄上古名剑,也是三十年前一个神秘杀手组织的代号——那组织早在二十年前就已覆灭,首领“无面人”据说死于一场大火,尸骨无存。

“沈先生……”萧彻摩挲着玉佩上的刻字,眉头紧锁。临安城姓沈的名士不少,可哪个才是女子口中的“沈先生”?镇南王府的人也在找握玉佩的女子,难道他们要找的,就是三年前那个已死的蓝裙女子?还是说……另有其人?

“吱呀——”

庙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思绪。萧彻立刻敛去气息,像只壁虎般贴在横梁暗处。

进来的是个老乞丐,披着件破烂的蓑衣,手里拄着根竹杖,一瘸一拐地走到神龛前。他没有像寻常乞丐那样乞讨,反而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竟是几块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老乞丐对着泥塑的城隍爷拜了三拜,嘴里念念有词:“菩萨保佑,让小老儿多活几日,等找到我家小姐……”说着说着,他浑浊的眼睛里竟滚下泪来,“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把老骨头也没法跟老夫人交代啊……”

萧彻心头一动。这老乞丐提到了“小姐”,莫非跟玉佩之事有关?

就在这时,庙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杂乱而急促。老乞丐脸色骤变,慌忙将包子塞进怀里,拖着竹杖想躲到神龛后面。可他动作太慢,庙门“哐当”一声被踹开,四个手持钢刀的汉子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刚才被萧彻击退的镇南王府护卫王奎。

“老东西,跑啊!”王奎狞笑着逼近,“把你藏的东西交出来,爷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老乞丐背靠神龛,双手紧紧护着胸口,颤声道:“我……我什么都没有……你们找错人了……”

“找错人?”王奎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往老乞丐面前一递,“这上面的是不是你家小姐?镇南王有令,凡是窝藏苏晚晴者,格杀勿论!”

萧彻在横梁上眯起眼睛。画像上的女子眉目清丽,虽只寥寥几笔,却与他记忆中那个蓝裙女子有七分相似。苏晚晴……原来她叫这个名字。

“我不认识什么苏晚晴!”老乞丐梗着脖子喊道,“你们这些狗腿子,仗势欺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奎一脚踹在老乞丐胸口,将他踹倒在地。老乞丐闷哼一声,怀里的肉包子滚了出来,散落一地。其中一个汉子眼尖,看到老乞丐腰间露出个香囊的边角,一把扯了下来。

那是个绣着鸳鸯的锦囊,料子寻常,却在被扯开的瞬间掉出个东西——半块玉佩,与萧彻怀中的那半块一模一样!

“找到了!”汉子举着玉佩大喊。

王奎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抢。就在这时,一道寒光从横梁上直射而下,快如闪电!

“嗤啦——”

是断水剑!剑身在微光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劈在那汉子的手腕上。汉子惨叫一声,钢刀脱手飞出,半块玉佩“当啷”落在地上。

“谁?!”王奎惊喝着转身,却见一道玄色身影已落在老乞丐身前,正是萧彻。

“又是你!”王奎又惊又怒,“看来你是活腻了!”他挥刀便砍,刀风比刚才在雨巷中更猛,显然是动了杀心。

萧彻却不与他硬接,左手扶起老乞丐往神龛后一推,右手断水剑挽了个剑花,避开刀锋的同时,剑尖顺势点向王奎的肋下。这一剑角度刁钻,王奎仓促间扭身躲闪,却还是被剑风扫中衣襟,划开一道口子。

“点子硬,一起上!”王奎怒吼。另外三个汉子立刻围了上来,钢刀成合围之势,刀光将萧彻周身笼罩得密不透风。

萧彻不退反进,断水剑忽然变得极快,快到只剩下一道银线。他的步法也越发诡异,时而左冲右突,时而原地打转,明明被围在中间,却总能在毫厘之间避开刀锋,同时剑招连绵不绝,逼得四人连连后退。

这便是他在死人堆里悟出来的剑法——没有名字,却只有一个宗旨:活下去。每一剑都奔着对方的破绽去,不管章法,只论生死。

“叮叮当当”的兵刃撞击声在城隍庙里回荡。老乞丐躲在神龛后,看得目瞪口呆,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这般不要命的打法。

激战中,萧彻忽然瞥见地上的半块玉佩,心念一动。他猛地矮身,避开头顶劈来的钢刀,同时左脚一扫,将玉佩踢向神龛方向。老乞丐反应极快,一把将玉佩抄在手里。

“找死!”王奎见状大怒,刀势更猛。他看出萧彻想护着老乞丐,竟虚晃一刀,转而劈向神龛后的老东西!

这一变招猝不及防,老乞丐哪里躲得开?萧彻瞳孔骤缩,想回防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刀锋逼近。

“噗嗤——”

预想中的惨叫没有响起。却见老乞丐忽然扔掉竹杖,右手不知何时多了根三寸长的铁针,快如流星般刺向王奎的手腕。王奎只觉手腕一麻,钢刀再也握不住,“哐当”落地。

“你……”王奎又惊又疑,这老乞丐明明看着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有如此快的手法?

萧彻也愣住了。刚才那一下,看似简单,实则时机拿捏得妙到毫巅,分明是内家高手的手法!

老乞丐扔掉铁针,对着萧彻急道:“别愣着!快走!”

萧彻回过神,知道此刻不是追问的时候。他脚尖一点,断水剑如长虹贯日,直逼另一个汉子面门,逼得对方慌忙后退。趁着这一空当,他拉起老乞丐,纵身跃出窗棂,消失在庙后的黑暗中。

“追!给我追!”王奎捂着发麻的手腕,气得暴跳如雷。

……

两人一口气跑出三里地,直到钻进一处废弃的柴房,才敢停下来喘气。

老乞丐靠着墙,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弯下了腰。萧彻刚想扶他,却见他抬起头,脸上哪里还有半分老态?浑浊的眼睛变得清亮,腰板也挺直了,分明是个中气十足的中年人。

“多谢小兄弟出手相救。”他对着萧彻拱手,声音也变得沉稳有力,“在下莫九,是苏府的护院。”

萧彻收起断水剑,从怀里掏出那半块玉佩:“莫护卫认识这个吗?”

莫九看到玉佩,瞳孔猛地一缩,急忙从怀里摸出刚才那半块。两块玉佩一对,严丝合缝,拼成了完整的圆形,正面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玉兰花,背面刻着“晚晴”二字。

“真是……真是小姐的玉佩!”莫九激动得声音发颤,“小兄弟,你这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萧彻便将三年前雁门关外的事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鱼肠已现”那句遗言——他总觉得那句话不简单,不能轻易说出口。

莫九听完,眼圈红了:“原来……原来小姐三年前就……”他哽咽着说不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情绪,“实不相瞒,这玉佩是我家老夫人给小姐的信物,说是将来遇到能托付终身的人,便赠予对方半块。小姐三年前离家出走,说是要找一个人,从此杳无音信。老夫人急得一病不起,我这次来临安,就是循着线索来找小姐的,没想到却被镇南王府的人盯上了。”

“镇南王府为何要抓苏小姐?”萧彻问道。

莫九压低声音:“小兄弟有所不知,我家老爷曾是朝中御史,三年前因弹劾镇南王贪赃枉法,被构陷下狱,不到半年就死在了天牢里。老爷一死,镇南王就派人来抄家,小姐趁乱逃了出去,从此销声匿迹。我猜……王府的人是怕小姐手里有老爷当年搜集的证据,所以才四处搜捕。”

萧彻恍然大悟。难怪那穿月白长衫的“先生”对玉佩如此在意,原来他们是怕苏晚晴拿着证据揭发镇南王。可苏晚晴三年前就死了,证据又在哪里?

“莫护卫可知‘沈先生’?”萧彻想起女子的遗言。

莫九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听说过。沈先生是临安城的隐士,住在城西的听竹轩,据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且……跟我家老爷是旧识。小姐当年离家,说不定就是来找他的!”

听竹轩?

萧彻心中一动。看来,是时候去会会这位沈先生了。

就在这时,柴房外忽然传来一阵极轻微的衣袂破风之声。萧彻和莫九对视一眼,同时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来者不善。

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月光下,一个穿月白长衫的身影立在门口,手里依旧撑着那把油纸伞,正是之前在雨巷中遇到的“先生”。

他的目光落在萧彻和莫九手中的玉佩上,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两位跑得真快,在下追了好一阵子呢。”

莫九挡在萧彻身前,沉声道:“阁下是何人?为何对我家小姐的玉佩穷追不舍?”

长衫人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萧彻:“少年人,上次在雨巷中你跑了,这次……还跑得掉吗?”

萧彻握紧断水剑,剑尖斜指地面。他知道,今晚这一战,躲不掉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听竹轩里,一位白发老者正对着一盏油灯出神。灯影下,他手中把玩着一枚棋子,棋子上刻着两个小字——“鱼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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