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黑市上寻找了一圈,发现那些声称有货的人都不是很靠谱,给我的感觉像骗子。
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大圣身上,希望他能有渠道弄到。
过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大圣给我回信说:【嘿,我的朋友,我刚才在仓库里翻找了一下,还终于让我找到了一点存货,你需要多少张卡?】
【暂时先弄个一二十张用用,后续可能还需要更多】
【我目前手头只有八张卡,而且阿本的卡不好弄,价格比较贵】
【贵点没问题,只要货真,八张卡我都要了,咱们约个时间交易】
【没问题,就今天吧】
我和大圣越好时间和地点,他给我的报价确实不低,属实有点小贵,不过我目前急用,也顾不得这点成本了。
我来到约定地点等他,过了没多久,他骑着摩托就过来了。
一见面,大圣非常热情的给了我一个熊抱。
“嘿,我的朋友,好久不见了。”
大圣一如既往的热情,我和他互相寒暄了几句,他把卡拿出来给我验货。
我用手机下载了支付软件,又将银行卡绑定,测试了收款转账功能,没有问题后,我将货款交给大圣。
“兄弟,多谢了,你还有没有渠道给我弄到一些阿本的卡?”
这八张银行卡肯定是不够用的,大圣既然能弄到,那我也懒得从外面找渠道了,贵是贵点,但胜在稳定,而且也不会有被骗的风险。
大圣给我拍着胸脯说:“你放心,我争取给你多弄一些,不过价格我可能降不了多少。”
“价格好说,只要你有货,贵一点没关系。”我笑着冲他说:“你放心,我还能让你吃亏不成?”
大圣也只是赚点差价,他如果能办,我就当请了两个员工替我去办这事,反正我自己去组织人办,也是需要成本的。
“我的朋友,你可真是太豪爽了,我就喜欢和你这种老板打交道。”大圣见我如此豪爽,喜笑颜开,“我这就去找货,你等我消息。”
大圣信心满满的开着摩托走了,从他的表情来看,他弄这种卡卖给我的利润应该蛮高的。
当然,没有利润,人家也不会这么热情和上心。
我收到货后,回到旅游公司,将卡交给尤子良,他用工作机下好阿本的支付软件,又将银行卡绑定,之后将收款码和收款账号弄到菠菜软件之中。
软件这些弄好了,但是获客又是一个难题,阿本的电影行业大家也清楚,比较发达,因此,想通过我们以前的方式获得阿本的客户,那是很难的,因为人家想看电影,去买个碟片啥的就可以了。
此路不通,我们只能想别的办法,我让张启圣还是先按照老路子,让他利用阿本的通讯软件和交友软件,比如像什么Line,paies啥的。
我虽未接触过阿本的赌徒,但我知道,那种老赌徒,是一定会有群的,他们喜欢交流心得。
我相信阿本的人,也不会例外,他们肯定也有群。
我让张启圣将自己的账号包装成老赌徒,然后想办法进入阿本的一些赌徒群,这些群要么是老赌徒建立的交流群,要么是其他网络菠菜平台建的用来拉客户的群。
反正我这个人是这样的,对于各种灰色产业,尤其是最开始做,不懂的时候,我喜欢潜入那些已经成熟团伙的内部,观察别人的做法,我觉得是比较有必要的。
观察别人成熟的体系,可以让自己少走很多弯路。
我和张启圣各自创建了一些账号,伪装成那种赌徒,在各种疑似拉人赌博的帖子或者视频下面发言。
当然,这也引起了一些注意,被拉进了几个赌徒群,可是后续非常乏力,想通过这种方式拉客到我们自己的平台,实在是杯水车薪。
试了几天,感觉效果不好,张启圣跑过来找我,跟我说:“飞哥,这个模式似乎不太行。”
“嗯”我点了点头,后继乏力的情况我也看到了,我询问说:“你有什么想法?”
张启圣面色为难的看着我,摇了摇头说:“我对阿本的文化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该从哪方面下手。”
确实,因为我和张启圣都不是很了解阿本的文化习惯,因此,很多事情的展开,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嗯”我微微点头,“这事我来想想办法,你先去忙吧。”
张启圣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我坐在电脑前,点上一根烟,盯着电脑屏幕发呆。
发了一会呆,我忽然想到我可以利用以前干诈骗的经验。
我立即让尤子良给我创建一些阿本本土的社交账号,不单本土,只要他们使用的平台的我都创建了,像什么脸书,推特,油管啥的。
只要有阿本人用,不管用户多少,我都想试一试。
创建好这些账号后,先养了几天,不养是不行的,新号不耐用,死的快。
号养的差不多之后,我开始发布一些软文广告,寻找一些想要做兼职的人。
很快就有一些阿本人联系上我,问我有什么兼职可做,我将他们全拉进我提前创立好的Line群,等人数差不多后,我便跟他们说兼职的内容,替我们推广线上下注软件。
有些阿本人看到兼职内容后,立马就退出了群聊,阿本也限制网络菠菜,做这类推广,被抓到了也是要面临处罚的。
一些人不敢做,当即就退出群聊,这些人不是我想要的,走就走了。
但还有一些人留了下来,他们也不回应,我便跟他们说,若是想做就私聊我。
很快便有几个人联系上我,我和他们一一交流了一会,其中有两个是家庭主妇,一个叫多波,一个叫生希,跟我说想通过兼职赚点钱。
还有几个是小年轻,没啥事干,想弄点钱花花。
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两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他们一个叫翔太雅,还一个叫大辉。
之所以对他们比较感兴趣,是因为我问他们在哪工作,他们说在游戏厅当服务员。
我一想游戏厅,似乎有点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