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琊姑娘！你刚才好厉害啊！你不会又进阶了吧？”
“看样子似乎比太祖师叔还厉害！”
还没来得及聊上一句，睿王爷匆匆带着近身侍卫和家将拿刀持枪冲过来，吆喝着刺客啊，妖怪的话，场面一下子乱起来！
莫琊扬声对明清梦道：“你且带我去见嬷嬷。明早我再正式拜见睿王爷。”
明清梦连忙应是，让不瘦和空胖他们都先回厢房休息，明早在过来叙旧。
她又跟睿王爷简单解释刚才的事情，让他安排多一些人手，里里外外检查巡逻。
睿王爷听说有妖怪，吓出一身冷汗，又瞧见莫琊过来，禁不住想起不久前离世的妹妹，一时五味杂陈，泪眼闪烁。
明清梦让他赶紧去忙，拉着莫琊直奔暖阁去了。
此时已经是丑时，很多人都还在睡梦中，暖阁外面有两个侍女守着，刘嬷嬷的身边也守着一个。
明清梦领着她一边走前，一边低声解释。
“太医说，老人家太年迈，五脏都出现不同程度的衰竭。我给她用了一些丹药，可惜都没怎么见效。太医前天又劝我……让我不要吊着老人家，说对她来讲活着已经是一种折磨。”
她哽咽补充：“琊妹妹，对不起……是我和父王没照顾好刘嬷嬷。”
莫琊看着华丽温暖的阁楼，又见刘嬷嬷身穿华服，盖着暖和棉被，即便卧病多时，慈祥的脸上收拾得干干清爽，可想他们并没有照顾不周的地方。
“清梦，别这么说。”
她解开斗篷，坐在床沿边，迅速为老人家搭脉。
明清梦连忙叮嘱侍女：“去倒两杯温水来。”
莫琊搭着脉，微蹙的眉头松开，转而轻轻叹了一口气。
刘嬷嬷的病痛确实已经被她之前的药医治好，只是她长期劳累，身子实在很虚弱，风寒入体后，身子很快受不住病倒。
她的心脉弱得很，五脏六腑都是靠清梦给的丹药在勉强维持，日子再多也不超过十天半月了。
莫琊接过温水，一口饮尽。
“清梦，谢谢你们帮我照顾嬷嬷。只是，不必再喂丹药了。”
本来以为老人家只是生病，她来了能赶紧施药救活她。
可嬷嬷是因为太过年迈，五脏六腑都衰老撑不下去，已经是药石无医。
太医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这样用药吊着的日子，已经成了一种折磨。
与其拖着熬着，还不如让老人家走得安详些。
明清梦点点头，低声：“她老人家总念叨你，如今你来了，能见多你一面，算是圆了最后的心愿。只是可惜她清醒不了了……无法亲眼见见你。”
莫琊看着老人家孱弱的模样，脑海里情不自禁涌现两人相依为命的许多场景，心里愈发难受起来。
“……清梦，劳烦你先出去，我要施法让她老人家清醒一下。也许她还有话要与我说。”
前年离开莫家堡时很是匆忙，她清楚记得那晚告别时老人家欲言又止的样子。
明清梦连忙应好，带着几个侍女退出暖阁。
莫琊给老人家输入一股灵力，缓慢调整她的心脉，直到老人家恢复一些意识，眼睫毛轻轻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