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群无可救药的家伙。”德莱特冷笑着一挥手,那个模仿史莱姆便再次冲了上来。
不过,这家伙似乎意识到蒋雨不好对付,所以这次锁定的目标,是郭毅。
“这家伙力气大,我来对付!”蒋雨见状,就要先一步迎上去。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面前,正是与德莱特一起组队的黑人普莱姆。
“小妞,咱们两个来玩玩吧!”普莱姆淫笑着舔了下嘴唇。
蒋雨那个恶心啊,直接一拳砸向对方的面门。
不过这一拳只是障眼法,蒋雨的真正目的,是用膝顶攻击对方的要害。
可结果让他吃惊,因为这家伙,下边竟然是空的!
“呵呵,小姑娘,为了做到全身的完美防御,我可是舍弃十分重要的东西。”普莱姆淫笑道。
“小雨,这家伙是个太监,还是个变态!”柳倩文一边给蒋雨翻译,一边和樊啸林一起拖着苏铭向一旁挪动,这要干架了,他们肯定要撤远一些的。
“嘁,别以为是太监我就没招了。”蒋雨见状,一个天罡步绕到了对方身后。
普莱姆似乎根本不在意,并没有任何反应。
他大概猜得出蒋雨的能力,所以与其主动进攻,不如站着防御省事,等对方打累了,在拿下对方就轻而易举了。
“普莱姆,你又托大!”不远处德莱特忽然喊道。
“怕什么,一个小姑娘罢了,能强到哪儿去?”普莱姆毫不在意。
可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冲击就从他的菊花直冲脏腑,普莱姆整个脸都扭曲了,眼睛都快瞪了出来。
这家伙是个男女通吃的变态,虽然锻炼得全身硬化,但唯独一个地方没锻炼到。
蒋雨一记千年杀,正中要害。
“你......你......”
普莱姆缓缓回过头,只见蒋雨蹲在他身后,一脸坏笑。
“你要付出代价!”普莱姆扭曲的脸上满是疯狂,然后开始原地转起了圈。
“靠!你这家伙还能这样!”这下轮到蒋雨慌了,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一招,而且自己的手一时间竟然收不回来了。
“咱们来跳支舞吧!”普莱姆神情疯狂,越转越快。
“我嘞个去,这么抽象吗?”
在场所有人,包括德莱特以及正准备交手的郭毅和模仿史莱姆,都停下自己的动作,目瞪口呆。
画面实在太奇葩了,他们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见到。
很快,蒋雨飞了出去,砸坏了一堵墙,整个人也被埋进了墙砖。
“小雨!”柳倩文和樊啸林担心地喊道。
“哼!竟然给我来这一招,简直找死!”普莱姆先是装了叉,最后不断揉着自己的屁股,刚才那一下,他也是自损八百。
“我怎么会和一个神经病组队......”德莱特手扶额头,十分无语。
这时,被埋进墙砖的蒋雨慢慢爬了出来,她有能力保护,自然死不了,但还是再次受了内伤,而且她的几个手指,也发生了严重的扭曲,看着就很疼。
“小雨,你怎么样?”柳倩文想跑过去查看,结果被普莱姆给拦了下来。
“呵呵,这儿还有一个美女,怎样,一起来玩玩?”普莱姆再次露出了变态的笑容。
柳倩文吓得连退几步,直到脚后跟碰到了躺在那里的苏铭。
不行,苏铭昏迷,樊啸林受伤,赖梦梦还是孩子,现在只能靠她自己来保护大家了。
想到这儿,柳倩文一咬牙,掏出随身携带的电击枪,对准了普莱姆。
普莱姆见状双手一摊,嘲讽道:“你以为这东西对我有用吗?”
柳倩文果断扣动扳机,结果弹射出去的电击头,直接被对方抓在了手里。
“这种电击的威力,对我来说根本毫无威胁性!”普莱姆一脸得意地说道。
这时,从柳倩文身后突然又射出了一个电击头,樊啸林也出手了。
虽然他身上有手枪,但他不敢用,因为怕误伤柳倩文,而电击枪就没事儿了,最多把人电昏过去。
可是樊啸林的突然袭击并没有用,普莱姆用另一只手将电击头接住。
即便是两把电击枪叠加,也拿他没办法。
“怎么,你们还有吗?要不继续?”普莱姆用充满挑衅的眼神看向赖梦梦,眼中淫秽之色更甚。
赖梦梦沉着脸,一言不发,默默从兜里也拿出一把电击枪,然后毫不犹豫地冲普莱姆扣动了扳机。
普莱姆邪笑一声,直接张开嘴,就要用牙咬住电击头。
于是......
普莱姆就开始原地抽搐起来。
大家十分惊讶,没想到赖梦梦的电击枪威力如此之强,竟然对这个家伙起作用了?
“你是来搞笑的吧!”赖梦梦冷嗤一声:“我这可不是电击枪,上边,涂了毒药。”
毒药,直接用嘴接触,普莱姆再次败在了他的自大上。
“我天啊!这家伙赶紧死吧!”德莱特现在彻底不想看到对方了。
“你这......咕噜咕噜......是什么毒......”普莱姆松开三个电击头,一边痉挛,一边口吐白沫,同时自身也在连连后退。
“没事儿,为了能快速起效,我牺牲了一些毒性。”赖梦梦阴笑起来:“估计你死不了,不过......也暂时无法战斗了。”
“我打!”这时,缓过来劲的蒋雨抄起板砖,直接拍在了普莱姆的后脑,普莱姆应声倒地,暂时失去了意识,蒋雨也用尽了力气,再次跌进砖石堆中。
解决了一个对手,大家都松了口气。
此时他们看向郭毅那边,他正和那个模仿史莱姆打得有来有回。
说是史莱姆,但它因为是人形,所以招式也都是人类的招式。
虽然它力量很强,但郭毅的技术不差,在躲避对方强力攻击时,也能抓住机会反击,虽然他的反击对这史莱姆头也没什么效果。
“呵!这是我经历过的,最荒唐的一次战斗了。”德莱特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普莱姆抽象的行动,让他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