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已经练了半个多月了，基本已经形成了肌肉反射。
唯一难的是正式对打时对方出招的力度和弧度，以及对方在身高上的优势和她的反应速度。
所以刚开始司晚柠完全占据下风，几乎是被压着打。
看着是她在攻击，其实身体在下意识的防守。
见状，凌屿就有意识的去调整自己挥动的力道和动作。
这一来司晚柠也不再觉得压迫感十足，过招也变得流畅了起来。
她学过舞，身段柔软，看似凌厉的招数比划起来却多了几分美感。
凌屿神色恍然了一下。
脑海里模糊地闪过几个零星的片段。
有他教她格斗技术的画面。
也有他将她压在床上缠绵的画面。
那些画面零碎却真实。
凌屿一下失了神，动作就没跟上。
司晚柠一剑刺过去的时候，他肌肉反射地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将人扯着反扣到了怀里，来了个反剪的姿势。
另一只手则环在了她腰间。
亲昵的动作和姿势像是做过无数遍一样。
司晚柠惊愕住。
就连一旁的武指老师都没反应过来。
还是凌屿感受到怀里柔软的起伏，这才回过神来。
“抱歉。”他连忙放开司晚柠，“没弄伤你吧？”
“没……”司晚柠揉了揉手腕，似乎没有扭伤。
武指老师也上前来：“没受伤吧？”
司晚柠忙道：“没有，就是刚刚没反应过来。”
武指老师：“别说你，我也没反应过来，凌老师刚刚这擒拿手还挺标准的，凌老师私下练过啊。”
然而凌屿根本没练过什么擒拿术。
刚刚那瞬间的反应不像肌肉反射，更像是……一种习惯。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司晚柠。
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她的事，他都没有一点印象。
那他刚刚脑海里的那些画面，又是从何而来的？
但凌屿很快就将所有思绪都藏了起来。
“不好意思刚刚是我晃神了，我们继续吧。”他再次道歉。
接下来凌屿没再走神，两人虽然是第一次合作，却默契十足。
三次排练下来，两人已经能非常配合的走完整个招式了。
武指老师都忍不住夸：“可以啊，还以为怎么也要排上两天才熟练，没想到你们半天时间就熟悉的差不多了。”
司晚柠非常有眼色道：“是凌老师专业，有他带着很快就上手了。”
凌屿倒是比较中肯的：“是大家一起配合好。”
顿了顿，他盯着她：“而且我们也挺有默契的。”
这话就有些暧昧了。
要不是凌屿是业界里出了名的不乱搞男女关系，司晚柠都要以为他是在调戏她了。
像是要印证那的确是她的错觉，凌屿说完就没再看她，没多久就和助理走了。
之后几天司晚柠也没再见到他。
因为剩下的是练习吊威亚打斗的戏份。
司晚柠以前也没觉得自己有恐高症，谁知威亚一吊起来，她顿时就觉得天旋地转，双腿发软。
可怕的是，她竟然还要吊着威亚在半空中做出攻击和凌空翻腾和侧击等高难度动作。
司晚柠：“……”
原来这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