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整个京都最好的餐厅，我看做的东西也就这样，还没我家的厨师做得好。”
她没开口，卫母的嘴就和弹幕是的，突突突不停歇，替顾南枝吐槽。
“是啊，”卫信也微微蹙眉，“排名这么高的餐厅，不应该这个水准啊。”
鱼肉都蒸老了，调味也只是撒了一层薄薄的酱油，还能吃到鱼肉的腥味。
“早知道就不来这家餐厅了，他们的会员可难申请了，还要验资。”
生怕顾南枝误会自己被糊弄了，卫母赶忙隐晦地解释。
顾南枝抿了一口茶水，忽然觉得杯子有些熟悉。
“这辈子是原野在汇丰楼拍下的，所以我和他们老板有了一点交情，才弄到会员卡的。”卫信低声解释。
这么豪横。
顾南枝很少见过比自己还奢侈的了。
这套杯子她还记得拍卖价格，十九万，因为看不出具体年份，所以价格拍卖得不算太高，就当做一套精美的工艺品拍卖。
十九万拍下的茶杯，竟然就放在包间中给客人使用，实在太豪横。
“他们的老板是……”顾南枝试探地开口询问。
“不知道，来的是经理，听说背后的老板是个东北人，具体叫什么很少有人知道。”
那就对了，背后的老板就是郑成功。
之前郑成功还来找顾南枝合作，依照他的财力和影响力，汇丰楼都能搭上，为什么还要找她合作。
顾南枝心中琢磨着，一顿饭也吃得有些沉默，卫母拼着老命活跃厂子，最后还是和顾南枝提起建筑队的事，顾南枝才搭了几句话。
“装修队明天就能到位，装修机器都是国际上最顶尖的，不过……您确定不需要工人吗？”
“劳烦施工队按照图纸打好地基就行，其他的我自有打算。”
既然顾南枝都这么说了，卫母也便不再向她确认。
有钱人都有点怪癖，反正亏钱的不是她，卫母一口应下来，还推了卫信一把。
“臭小子，快去送顾小姐回家。”
一边说还一边对着他使眼色，“快去啊，表现表现自己。”
“啊？我？表现？”
“不然还是我？”卫母恨铁不成钢，“顾小姐这么优秀，你不去表现，被人抢走了怎么办？”
卫信眯了眯眼睛，“你平时不是说让我离顾小姐远一点吗？”
害怕顾南枝听见两人背后窃窃私语，卫母着急，“快闭嘴吧，我觉得顾小姐不错，有钱，有本事，虽然学历低了一点，才大学，娘家也麻烦，但人家确实有本事，不像顾家那个狐狸精，叫什么顾……”
“顾南棠。”卫信补充。
“没错，就是顾南棠，她在京都的名声算是坏了，这两天听说还到处向人借钱，打着顾家的名义，你小心点，不要被她缠上。”
顾南棠几乎向自己所有认识的人借钱，可惜大家都知道顾南棠的实际情况，这种时候借给她钱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知道了。”卫信低低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