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识之律者】于外界兴风作浪,将意识统括者组织耍得团团转之际,秦白果的个人通讯器微微震动,收到了一条来自基地内部的访问邀请,发起人赫然是——普朗克博士。
秦白果看了一眼,略作沉吟,便带着歉意对眼前的雷电龙马说道:“抱歉,普朗克博士的邀请,恐怕要婉拒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立刻处理。”
雷电龙马正叼着一根刚点燃的烟,闻言并不意外,他摆了摆手,灰色的烟雾随着他的动作缓缓逸散:“无妨。我猜普朗克博士多半是知道了你那艘休伯利安号,想探探底。那种核心机密,你自然不会轻易透露,拒绝了也好。”
他吸了一口烟,眼睛在烟雾后微微眯起,带着一丝自嘲,“说实话,刚来这里的时候,我也是忐忑不安。谁能想到,逆熵的执行官会和天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压力太大,烟瘾都加重了不少。”
突然,雷电龙马瞥视到担忧的芽衣,轻咳道:“不过,今天这还是第一根。”
他挥了挥手,驱散眼前的烟雾,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上因连日熬夜钻研而冒出的胡茬,语气带着几分感慨:“普朗克博士他们终究不同,本就是前天命的研究员,回归旧巢也算顺理成章。和我这‘半路投诚’的,心境终究不一样。就是可惜齐格飞那家伙不在这儿,以他那咋咋呼呼的性格,要是知道这地方,估计秘密早就成头条新闻了。”
秦白果闻言笑了笑,意有所指:“或许吧。像普朗克博士这样,能够不计较过往阵营之别,一心只为人类文明薪火相传的学者,在这个时代……确实弥足珍贵。”
雷电龙马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好奇:“那么……能冒昧问一句,你所说的‘更重要的事情’是?”
秦白果双臂抱胸,言简意赅地吐出答案:“帮助伊瑟琳,拯救妮娜。”
雷电龙马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伊瑟琳在mE社工作良久,关于她那位无痛症患者的妮娜的事情,他作为前社长,或多或少有所耳闻。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芽衣抿了抿唇,低下头,声音带着愧疚响起:“对不起,父亲……我没有守护好mE社。”
听到这话,雷电龙马温和的表情骤然严肃起来,他蹙起眉头,语气斩钉截铁:“芽衣,你这话不对!”
芽衣神色一怔,抬起头看向父亲。
只见雷电龙马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顶,眼神郑重无比:“记住,我创建mE社的初衷,根基在于保护家人,保护你。如果为了守住这份产业,反而让你陷入危险,那才是真正的本末倒置!这是我和你母亲,无论如何都不愿看到的……”
眼见雷电龙马和芽衣再度沉浸在父女的交流中,秦白果不再打扰,他悄然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空间之力在他周身微微波动,下一刻,他的身影已跨越距离,直接出现在了休伯利安号。
他的目光落在正全神贯注埋首于一堆复杂数据流中的伊瑟琳。她似乎想用无尽的研究来麻痹自己,压抑对妮娜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的思念与焦急。
秦白果没有多余的开场白,径直走到她身边,声音清晰而平稳地唤道:
“该出发了,伊瑟琳。”
伊瑟琳敲击虚拟键盘的手指猛地停顿,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她缓缓抬起头,透过厚厚的镜片,能看到她眼中交织着难以置信、骤然燃起的希望以及一丝长期压抑后的茫然。
“舰…舰长?”她的声音有些干涩,“你是说……现在?去救妮娜?”
“嗯,就是现在。”秦白果肯定地点头,“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坐标也已锁定。我们不能再等了。”
伊瑟琳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胸腔里所有的不安和期待都压下去。
她快速地将面前几个关键的研究界面保存、关闭,动作由最初的迟疑逐渐变得流畅、坚定。
当她再次站起身时,虽然眼圈似乎有些微红,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属于顶尖科学家的锐利与决断。
“我准备好了,舰长!”她的声音不再颤抖,“请带我去吧!”
秦白果看着她眼中重燃的火焰,微微颔首。“跟我来。”
伊瑟琳立刻紧随其后,步伐急促而坚定。
绿发的是普朗克,司机是薛定谔(米游习惯,着名人物女性化)
瓦尔特的长辈、好友们,猜猜被奥托弄死了几个、弄失踪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