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爷爷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漫漫不在。”
云成玉接着说：“程爷爷要是给我东西，没必要匿名。”
“那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啊？”
云成玉拍了拍宋祁安的肩膀，然后起身说：“走吧，去餐厅等她。”
谢临星松开花与程的手，说：“我去换件衣服。”
宋祁安点头：“我和老云先下去等你们。”
“好。”
程家老宅也驶出了一辆车，车上正是赴约的程林染。
收到云成玉的微信时，程林染正在和湖城那边视频会议，说是要开会，其实消息弹出来的时候她正在被赵畅追问云成玉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借着这通微信，程林染迅速挂断了视频，赵畅只能在微信群里烦林森。
程林染在车上，微信消息一直响，就是赵畅在问八卦。
【zc：云成珏这事是不是真的？@cm 】
【zc：他们兄弟俩是不太像哈！】
【Green：云成珏是谁？】
【zc：云成玉的弟弟啊，网上有人说这云成珏是他爹跟外边的女人生的，抱回去养的】
【zc：爆料的那个人号都没了】
【Green：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zc：这不周末了吗？晴天昨天吃了一晚上瓜了】
【Green：差不多得了，单身狗没惹】
【cm：我跟他们家不熟】
【zc：啊？你也不知道啊，那估计是真的】
【Green：要是真的，这么大的事，人家不早就撤掉了？】
【zc：万一是撤了没撤掉呢？】
【zc：对了，是不是你给他们挂在那的？】
【Green：你当人家的服务器是吃素的？人家的服务器是吃钱的好不好？】
程林染看到这，林森突然给她打来了电话。
“怎么了？”
‘处理干净了吗？号是你自己弄没的，还是让炸掉的？’
“我销掉的。”
‘花钱了吗？’林森想问的是、是不是程林染花钱给人家的热搜挂上去的。
“我只说了一句话。”言下之意--不是。
‘处理干净了？’
“从他们数据库里找的八百年没用过的账号。”
‘那就好，对了，云成珏那事儿是不是真的？’
“他现在的爸妈的确是他的亲生父母。”
‘知道了，挂了。’
程林染捏着手机，视线落在微信图标上那个红圈包围的“5”上，是齐远的信息，她没回也没看。
应该是在琅意传媒跟花种俱乐部沟通完炒作的事情之后，齐远给自己发的消息，她那会儿在做什么呢？好像在查云海。
程林染犹豫再三，还是点开了来自齐远的对话框。
【元：你今天很美】
【元：西装是为了遮伤口吗？】
【元：需要帮忙吗？】
【元：云家所有的丑闻都会在热搜上待两天】
【元：需要帮忙的话随时跟我说】
程林染想了想，还是给齐远回了消息。
【cm：谢谢】
【元：不用客气】
程林染没有再回复了，对于齐远，她不想去深究自己的情感，也不想理会对方的感情，他们两个就目前这样的关系就够了。
约莫四十分钟，到了云成玉发来的位置，程林染让司机回去了，她报了宋祁安的名字后，有专人带她过去。
包厢门口，程林染摘下了墨镜，跟开门的服务员道谢后，抬脚走了进去。
“程漫来了。”云成玉说。
“程小姐……”宋祁安正要起身去迎接她，被花与程一把按住了。
程林染在谢临星旁边坐下，直切主题，看着云成玉，“说吧。”
“谢谢你送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程林染反问。
云成玉轻笑：“没有东西。”云成玉向程林染提了茶杯，他开了车，不能喝酒。
程林染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点了头，并未举杯。
“云成珏的大名还挂在热搜上，你知道吗？”云成玉也不生气程林染的行为，又问。
“云成珏？他也有私生子？”
云成玉勾唇一笑，说：“或许有。”说完，他话锋一转，“你怎么知道云海有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的？”
“全网都知道了吧！”程林染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云成珏的事全网也都知道了，那你呢？”
程林染放下茶杯：“我上网那会儿确实没看见他。”
“你们说什么呢？”宋祁安主动破坏了越来越剑拔弩张的气氛，他多少看得出来，程林染瞒了点东西。
云成玉又是勾唇微笑的表情，说：“没什么，老程，你妹妹比你还强啊！”
“多谢夸奖。”
“是不是能轮到我发言了？”宋祁安清了清嗓子，说，“程小姐，程妹妹！你就听我把话说完吧！”
程林染靠在椅背上，抬眼看着宋祁安，“我已经明确拒绝过你了。”
“这…那我也要把话说完！”宋祁安被噎了一下，然后破罐破摔，“我想请你和青芒视频深度合作，价格条件什么都好谈。”
“不用谈，我拒绝。”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宋总，你拒绝别人的合作，还要给人家理由吗？你还挺有礼貌呢！”
“我……”宋祁安只能找花与程求助，“大哥，你帮帮我吧！”
花与程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坚定地摇头拒绝了。
“老云，你救救我吧！”宋祁安转向云成玉求助。
云成玉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还没向谢临星开口，就换来了一个坚定地拒绝。
他还是只能靠自己：“程小姐，我需要你拒绝的理由，这样我才能有针对性说服你。”
“但是宋总，我不需要被你说服，所以我不会给你理由。”
“程小姐，我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如果有的话我跟你道歉，我希望你客观地看待我们之间的谈话，同时我也希望你尽量平和地跟我交流。”
云成玉听着他的话，看了一眼花与程，见花与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也当做没听见了。
谢临星看宋祁安的表情已经逐渐冷漠了，在座的几个人都有缺点，只是因为朋友做得久了，会不把对方的瑕疵当问题，但是谢临星和宋祁安不算很熟，平常也不会感觉到生意场上的宋祁安最招人烦是什么概念，但现在、她懂了。
“宋总，你跟我哥这么熟了，没听说过他妹妹程小姐有多混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