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啊！可是姐姐很忙啊。”
“对啊，妈妈说不让我们打扰姐姐，说姐姐在出差没空理我们。”
他也很忙好吗？早知道他也出差去了！省得他被这两个爱子折磨，“这样，我们偷偷地给姐姐打视频，不跟他们说，行吗？”
秦煦秦畅对视一眼，先是互相点头，又都看着云成玉坚定地说，“好！保密！拉钩！”
云成玉承认了，异卵双胞胎也能很像，“就打五分钟，然后你们就老老实实把这几道题做了，行不行？”
“一言为定！”
秦煦率先伸出小拇指，秦畅也勾了上来，然后这兄弟俩齐刷刷地盯着云成玉。
云成玉笑得有点儿命苦。
秦煦和秦畅都规规矩矩地坐着，就等云成玉把视频打通。
已经挂了电话的花与程注意到程林染迟疑着没接电话，那铃声都响起第二遍了，花与程终于问，“谁的电话？”
“云成玉。”程林染不想在花与程面前接这个视频，有些事不能让他知道一点儿苗头。
“这么晚了他找你干嘛？”花与程直接拿过了她的手机，替她接了这个视频。
程林染不能阻止花与程的热心，否则会让他起疑心。
幸好手机里传来的是秦畅的声音，程林染的手掌就放松下来了。
‘姐姐…程深哥哥好。’
‘程深哥哥？’秦煦的声音也紧接着传了过来，下一秒屏幕里就出现了两个小孩，“程深哥哥好！你和姐姐在一块吗？”
“对啊，你们怎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花与程忽然记起云成玉吐槽过两个侄子难搞，他这才反应过来说的是谁。花与程换了只手拿手机，镜头把程林染也框了进来，“姐姐在这呢！”
“你们今天怎么有空给姐姐打视频啊？”程林染稍微凑近了点，她前两天回秦家时，这俩小孩忙着上兴趣班呢！
‘当然是想姐姐啦！妈妈说你在忙，不让我们打扰你，还好有姑父帮我们！’
‘姐姐、程深哥哥，你们也要保密，好吗？’
程林染和花与程双双忍住笑意点头，程林染说：“没问题。”
花与程也领略过这两个小鬼有多难搞，云成玉肯定是搞不定了才请程林染镇压他们的，他默默地表示同情。曾几何时，程林染也是难搞的小鬼，她还是那种文武双全的难搞，秦煦秦畅好歹武力值一般，而且他们被程林染镇压过之后就好很多了。
“你们是在爷爷那里还是在外边？”秦畅秦煦马上就十四岁了，据说他们是越来越叛逆，他们爸爸又经常出差，他们妈妈1V2根本没胜算，结合她前两天见云成玉时他有些憔悴了，她原本以为是他前一天熬夜工作了，原来是被整的，“就你们三个在一块吗？”
云成玉也出现在画面里，他站着只能露出一部分上半身，脖子以上全部不入画，‘在家里书房呢！我刚辅导完他们的作业，你们怎么还在车里啊？不会刚下班吧？！’
“算是吧，小煦和畅畅还听话吗？”
‘挺听话的，什么都能商量。’确实是能商量，就是过程微微费劲。
什么都能商量，也就是什么都不配合，花与程只是忍住了笑声，但是嘲笑的表情没忍住，他赶紧偏头躲开了摄像头。
“那就好。”程林染趁机接过了手机，跟云成玉说，“恰好我托朋友弄到了两个新款限量版手办，你帮他俩收一下？”
‘当然没问题。’秦畅秦煦就喜欢收集限量版的东西，让他代收就是给他整治这俩人的筹码，程林染真是他的好盟友。
‘手办？是前几天出的那个吗？’
‘爸爸都说他没抢到！还是姐姐厉害！’
“好了，你们忙完了就早点休息，我也快到酒店了，等我有空了就回去看你们。”
‘好的姐姐，姐姐晚安！’
‘姐姐注意身体，姐姐再见！’
画面就定格在云成玉伸手拿手机，程林染扫了一眼自己发出去的两条信息，既然云成玉看到了，剩下的就交给他了，“这周末她来吗？”
花与程面上有些嘲讽的意思，说：“明天就知道了。”
“还得谢家批准？”
“嗯。”
程林染也笑了，谢家越来越不懂事了，“虽然你不在北城，这婚也不能当没结过啊！”
“放心，明天早上我亲自给我的老丈人打电话请示！”谢家对谢临星的控制欲越强，花与程也会更反感，“如果谢家不放人，那就再也别放了！”
“谢家是谢家，她是她，你别冲动。”
“放心，我有分寸。”花与程越在意谢临星，谢临星就越会成为谢家拿捏他的筹码，程之怀就这么一个儿子，拿住他就相当于拿住了启程集团的三分之一甚至二分之一，“就是委屈你了！”
“为了集团，咱们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花与程叹气，他总觉得程林染话里有话。
时间一晃，谢临星已经落地江城机场了，程林染没去接她，花与程自己去就够了。
客观事实是程林染赴了韩博的约，主观因素是她原本也不打算去，她大概知道花与程和谢朝暮的博弈过程。
谢家的意思是让花与程亲自回北城把谢临星接来江城，并且要高调地往返，要不然谢家的面子要往哪放？
花与程不可能答应，再怎么说他也是手续齐全地被集团外派，高调回北城接老婆算什么事儿啊！
最终双方各退了一步，程家答应调用程之怀的私人飞机把谢临星送到了江城，花与程亲自去机场接，并且要求启程集团旗下的媒体大发重视谢临星的通稿；而谢家媒体则不能再发布任何关于程林染的报道，即使是正面新闻也不行。
约的就是上次她和宋知年谈业务的地方，既然是韩博是以自己的名义约的人，他当然要热情一些，从程林染踏上电梯的那一刻他就得到消息了，所以电梯一打开程林染就看到了他在外边。
“不好意思啊小染，大周末的还约你出来谈事情。”
程林染微微摇头，跟着韩博往包间去。
既然韩博出来接她，就说明包间里还有别人，至少两位。
门口的服务员帮忙开了门，韩博让程林染先进。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里确实还有两个人，一个在她意料之中，一个在她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