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要离府?偏执兄长逐渐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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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叶钰冰和裴茗修之间的“挟恩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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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珝嫤见到一脸苍白的裴茗修,心中不由一惊。

眼前的二哥依旧身姿挺拔,一袭月白长袍衬得他儒雅出尘,只是那向来清冷高傲的面容此刻却透着几分憔悴。

“二哥,你怎么了?”

姜珝嫤急步上前,关切地问道。裴茗修微微抬眸,眼中的复杂情绪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那如深潭般的沉静。

“无妨,不过是些朝堂琐事罢了。”他的声音清冷,却难掩虚弱。

姜珝嫤自是不信,她太了解这位二哥,身为权臣,心思深沉如渊,若无大事,绝不会如此失态。

裴茗修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微微苦笑:“皇后一党动作频繁,此次你与轶渊之事,怕也会牵连甚广。”

姜珝嫤眼神一凛,她怎会不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裴茗修见她如此,神色稍缓,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你也不必过于担忧,我既已有所准备,便不会轻易被人拿捏。”

说话间,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宛如蛰伏已久的猎豹,虽身负伤痛,却依然能在瞬间洞察局势,伺机而动。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紧接着便是侍卫匆匆赶来的脚步声。

“裴二公子,皇上有请您入宫议事。”

为首的侍卫高声喊道。裴茗修神色未变,只是眼神中多了一抹深意。

姜珝嫤却忍不住担忧,刚要开口,裴茗修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放心,二哥自有分寸。”

说罢,他整了整衣袖,昂首阔步向外走去,那身姿依旧挺拔如松,仿佛世间纷扰皆不能奈他何。

裴茗修随着侍卫离开府邸,姜珝嫤站在原地,心中满是忧虑。

她深知宫廷斗争波谲云诡,而二哥此去怕是凶多吉少。

但她也明白,裴茗修既然敢去,定是有他的谋划和底气。

晨光熹微,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裴府的庭院中,光影斑驳。

裴茗修正坐在书房内的雕花梨木椅上,手中捧着一本古籍,神色专注而沉静。

他身着一袭宝蓝色锦袍,衣袂上用银线绣着精致的竹叶纹路,腰间束着一条白玉腰带,更衬得他身姿挺拔修长。

其面容冷峻,剑眉斜飞入鬓,双眸深邃有神,仿佛能洞悉一切世事变幻、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与沉稳内敛的气度。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紧接着便是侍卫匆匆赶来的脚步声。“裴二公子,皇上有请您入宫议事。”

为首的侍卫高声喊道,那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裴茗修缓缓放下手中的古籍,神色未变,只是眼神中多了一抹深意,犹如深邃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稍纵即逝。

他站起身来,动作优雅而从容,轻轻抚平衣褶。

姜珝嫤听闻声响,匆匆赶来,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裙角绣着几枝淡雅的梅花,乌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

只插着一支羊脂玉簪,面容清丽,此刻却满是担忧之色。

她的双眼紧紧盯着裴茗修,欲言又止。

裴茗修见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安抚的笑容:

“放心,二哥自有分寸。”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洪钟般在姜珝嫤耳边响起,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说罢,他整了整衣袖,昂首阔步向外走去。

每一步都沉稳有力,衣袂随风飘动,那身姿依旧挺拔如松,仿佛世间纷扰皆不能奈他何;

仿佛即将踏入的不是波谲云诡的宫廷斗争,而是一场寻常的赴约。

裴茗修随着侍卫离开府邸,姜珝嫤站在原地,双手紧紧交握在身前,贝齿轻咬下唇,眼中满是忧虑。

她深知宫廷斗争波谲云诡,而二哥此去怕是凶多吉少。

但她也明白,裴茗修既然敢去,定是有他的谋划和底气。

皇宫大殿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凝结成实质。

皇上高坐于龙椅之上,身着明黄色的龙袍,袍上绣着的五爪金龙张牙舞爪,栩栩如生,似在彰显着帝王的威严。

他面色阴沉,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恼怒,双手紧握着龙椅的扶手,指节泛白,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怒火。

皇后则站在一旁,身着一身凤穿牡丹的正红色宫装,金线绣成的凤凰振翅欲飞,牡丹娇艳欲滴,尽显奢华尊贵。

她头上戴着凤冠,珠翠摇曳,却难掩眼中的狠毒与算计。

此刻,她正佯装悲戚,用绣着金边的手帕轻轻擦拭着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声泪俱下地诉说着裴家的种种“罪行”。

“陛下,那裴轶渊罔顾人伦,竟娶了嫡妹姜珝嫤,此等行为实在是有违天理、

若不严加惩处,必让我皇家威严扫地,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皇后一边哭诉,一边偷眼观察皇上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裴茗修踏入大殿,先是恭敬地跪地行礼:“臣裴茗修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他的声音沉稳而洪亮,在大殿内回荡。

随后,他不卑不亢地站起身来,身姿笔挺,眼神平静地直视前方,静静地听着皇后的哭诉。

待皇后说完,裴茗修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他微微拱手,神色从容: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臣妹与裴轶渊虽名义上为兄妹,实则各有身世渊源,并非亲生血脉,何来罔顾人伦之说?”

他的言辞恳切,条理清晰,每一个字都说得坚定有力,双眸中透着坦然与自信;

仿若一湾深不见底却清澈见底的湖水,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皇上听着裴茗修的话,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

不自觉地松开了紧握扶手的手,身体前倾,似乎在思考着裴茗修话语中的真实性。

皇后见状,脸色一变,急忙打断裴茗修的话:“你这是强词夺理!

裴家向来嚣张跋扈,你今日还敢在大殿之上公然狡辩,莫不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眼中满是慌乱与愤怒,指着裴茗修的手微微颤抖,精心伪装的端庄早已荡然无存。

裴茗修神色未变,只是淡淡地看了皇后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

他微微侧身,避开皇后的手指,继续说道:

“陛下,臣听闻近日朝堂之上,有人暗中勾结,结党营私,妄图扰乱朝纲,操控朝政。

而此次针对裴家之事,臣怀疑是某些势力蓄意为之,其目的便是排除异己,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一边说,一边拱手向皇上行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诚恳与担忧;

仿佛他所关心的只有江山社稷,而非裴家一己之私。

皇上听着裴茗修的话,神色变得有些犹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审视着裴茗修,似乎在权衡着他话语中的真假与利弊。

裴茗修见状,又适时地从袖中掏出一份奏折,双手呈上:

“陛下,这是臣近日收集到的一些证据,虽未指名道姓,但其中端倪,陛下一看便知。”

他的动作恭敬而谨慎,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仿佛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已经掌握了关键的武器。

大殿内一时陷入了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份奏折上。

皇后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强装镇定地说道:

“裴二公子,你这些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些捕风捉影之物,怎能拿来污蔑本宫与朝中众臣?

你这般巧言令色,到底是何居心!”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凶狠,试图再次将局面扭转过来,双手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手帕,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裴茗修不慌不忙地回应:“皇后娘娘,是真是假,陛下圣明自有决断。

这些证据的出现,不过是想让陛下看清有些人在朝堂上的所作所为,究竟是为了江山社稷,还是一己私利。”

他的眼神坚定而沉稳,与皇后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话语间条理清晰;

毫不畏惧皇后的威吓,昂首挺胸地站在大殿之中,宛如一棵苍松,任风雨侵袭,自岿然不动。

皇上看着两人的交锋,脸色愈发阴沉。他仔细端详着裴茗修呈上的证据,心中对皇后一党愈发不满。

这些证据虽未明确指出具体人物,但其中涉及的利益勾结和权力滥用,让他深感忧虑。

然而,皇后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他也不能轻易下决断。

沉默良久,皇上终于开口:“此事关乎重大,朕需详查。

裴二公子,你先回府,待朕查明真相,自会有定论。”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靠在龙椅上,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裴茗修再次行礼告退:“臣遵旨。”然后转身,步伐沉稳地走出大殿。

他的身姿依旧挺拔,衣袂飘动间,仿佛带着一种胜者的从容与淡定。

他知道,这场风波暂时平息,但危机仍未解除。

回府途中,他的思绪飞速运转,思考着下一步的应对之策;

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无论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决心为裴家撑起一片安稳的天空,守护住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裴茗修踏出皇宫大殿,殿内还气氛凝重。

皇上高坐龙椅之上,面色阴沉,而皇后则还在一旁佯装悲戚、

声泪俱下地诉说着裴家的种种“罪行”,尤其是针对裴轶渊娶姜珝嫤一事、

添油加醋地描述着这有违伦常的行为将会给皇家带来的不良影响。

裴轶渊静静地听着,待皇后说完,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声音沉稳而冷静,将他早已准备好的应对之词一一说来。

他言辞恳切,条理清晰,巧妙地避开了皇后的言语陷阱、

又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向了朝堂上一些势力的暗中勾结与不轨企图、

暗示皇后此举不过是为了排除异己,扰乱朝纲。

皇上刚听完裴茗修的话,现在又再次听到裴轶渊的说词!

神色变得有些犹豫。

裴轶渊见状,又适时地呈上一份比裴茗修更沉重,关于皇后的数十条罪状!

大殿内一时陷入了沉默,皇后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继续与裴轶渊辩驳。

而在裴府,姜珝嫤坐立不安,她招来亲信,暗中吩咐他们去打探宫中的消息,同时也做好了应对各种变故的准备。

她知道,这场风波才刚刚开始,无论是裴轶渊在朝堂上的据理力争;

还是裴茗修在宫中的周旋,都关乎着裴家的生死存亡,而她也绝不会坐以待毙,定会想尽办法守护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皇宫内的对峙仍在继续,裴茗修凭借着他的睿智和沉稳;

裴轶渊则与皇后一党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局势依旧紧张而胶着,谁也无法预料最终的结局会是怎样……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皇上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喝道:

“够了!此事容后再议,退朝!”说罢,甩袖而去,留下一殿臣子面面相觑。

裴轶渊知道,皇上这是暂时搁置争议,需要时间去权衡利弊。

他心中稍安,至少目前没有即刻陷入绝境。出了皇宫,裴轶渊并未直接回府,而是秘密去见了几位朝中旧友。

这些人虽身处不同阵营,但在朝政大事上尚有些许公心,也与裴茗修有着多年的交情和默契。

在一处隐蔽的宅邸中,裴轶渊与他们分析局势,商议对策。

他们深知皇后一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定会有更多阴招。

于是决定联合一些中立势力,收集皇后一党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铁证,以图在关键时刻扳回一局。

而裴府这边,姜珝嫤等来了裴茗修平安归来的消息,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裴茗修回到府中,立刻召集了府内的幕僚和亲信,重新部署应对之策。

他将宫中的情况和与旧友商议的结果告知众人,众人纷纷献策,气氛紧张而凝重。

此时的裴轶渊也在朝堂之下积极奔走,联络那些不满皇后专权的官员,试图形成一股强大的对抗力量。

同时,他也在暗中调查皇后状告自己的背后主使,怀疑这不仅仅是简单的伦理之争、

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政治阴谋,其目的或许是为了削弱裴家在朝中的势力,进而为太子势力的崛起铺路。

几日过去,局势愈发紧张,京城的气氛也变得压抑起来。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裴家的事情,各种传言甚嚣尘上。

裴家众人却不为所动,有条不紊地按照计划行事。

裴茗修一方面继续在朝中与各方势力周旋,一方面等待着收集证据的手下传来好消息、

他知道,这场生死较量即将进入白热化阶段,而裴家的命运,全系于他们接下来的每一步行动……

终于,派出去收集证据的人陆续有了回音。他们带回了足以让皇后一党致命的证据、

不仅有其贪污受贿的明细账目,还有其与边疆将领私通、

及贩卖兵器给大真密信的蛛丝马迹,这些证据一旦呈现在皇上面前,皇后一党必将万劫不复。

裴茗修带着这些证据进宫面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坚定。

大殿之上,他将证据一一陈列,每一份都条理清晰、铁证如山。

皇上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没想到皇后竟背着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皇后起初还在狡辩,但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渐渐没了声息,瘫倒在地。

皇上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将皇后一党全部收押候审,一时间,朝堂上风云变色,那些原本依附皇后的势力纷纷倒戈,以求自保。

大殿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皇上身着明黄色龙袍;

上面绣着的金龙张牙舞爪,尽显帝王威严,他高坐龙椅,脸色阴沉似水,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失望交织的复杂情绪。

裴茗修稳步踏入大殿,手中捧着装有证据的匣子。

他身着的宝蓝色长袍随风轻轻飘动,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关乎我朝之安危。”

裴茗修跪地行礼,声音沉稳而洪亮,在大殿内久久回荡。

随后,他起身,将证据一一陈列于御前。

“陛下请看,这是皇后一党贪污受贿的明细账目,每一笔皆清晰可查,铁证如山。”

裴茗修指着账本,神情严肃,目光炯炯地看向皇上。

皇上接过账本,翻阅之际,脸色愈发难看,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指节泛白。

“还有这些,是其与边疆将领私通的密信,意图不轨,危害我朝边防安全;

以及贩卖兵器给大真的罪证,此等行径,实乃叛国之举!”

裴茗修言辞铿锵,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眼中闪烁着正义之光。

皇后起初还故作镇定,身着一身凤袍,头戴凤冠,珠翠环绕,却难掩眼中的惊慌。

“陛下,裴茗修这是污蔑臣妾,臣妾冤枉!”

她声嘶力竭地喊道,试图为自己辩解,然而声音却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但随着裴轶渊将一份份证据的呈现,皇后的狡辩渐渐变得无力;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双腿发软,最终瘫倒在地,眼神空洞而绝望,口中喃喃自语:

“完了,全完了……”

皇上龙颜大怒,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吼道:

“来人!将皇后一党全部收押候审,绝不姑息!”

刹那间,朝堂上风云变色,那些原本依附皇后的官员们见势不妙,纷纷跪地求饶,高呼:

“陛下饶命,臣等皆是被皇后蒙蔽,愿为陛下效力,戴罪立功!”

裴茗修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神色平静而坦然。

他知道,这场生死较量,裴家暂时取得了胜利,但未来的路依然漫长、

而他将继续守护裴家,守护这朝堂的清明。

裴轶渊在这场风波中成功洗清冤屈,他与姜珝嫤的婚事也不再被人诟病。

而裴家,经此一役,虽损耗不少元气,但在裴茗修的精心谋划下,逐渐稳住了局面,威望不减反增。

风波平息后,姜珝嫤望着府中渐渐恢复平静的庭院,心中感慨万千。

裴茗修走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切都过去了。”他的声音里透着疲惫,但更多的是欣慰。

裴茗修望着姜珝嫤与裴轶渊携手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独自回到书房,从暗格中取出那个藏着解药的锦盒,看着盒中那唯一一颗散发着幽光的药丸,眼神中满是挣扎。

当年,他们一同陷入姜氏的阴谋,身中藏虫毒,这些年他远走他乡;

历经千辛万苦,寻遍无数神医名士,才终于找到这颗解药。

可如今,这唯一的生机却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深知珝嫤与裴轶渊情比金坚,若珝嫤死去,裴轶渊必定痛不欲生;

可若自己放弃,又怎舍得这尘世繁华与心中牵挂之人。

夜晚,月色如水,裴茗修将姜珝嫤约至庭院。

姜珝嫤看着神色凝重的裴茗修,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二哥,是不是发生了何事?”

她轻声问道。

裴茗修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将解药之事告知了她。

姜珝嫤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怎么也没想到,历经波折后竟面临这样残酷的抉择。

“二哥,这一路走来,你为我付出太多,这解药理应你服下。”

姜珝嫤强忍着泪水说道。

裴茗修苦笑着摇头:“珝嫤,你与轶渊还有漫长岁月,我怎能如此自私。”

两人争执不下,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

共患难的日子,都让这颗解药变得愈发沉重。

此时,裴轶渊察觉到姜珝嫤的异样,寻了过来。得知真相后,他紧紧握住姜珝嫤的手,看向裴茗修:

“茗修,我们定能找到其他办法,我们三人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怎能轻易放弃。”

裴茗修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然而他知道,时间紧迫,藏虫毒发作的日子越来越近,若再不抉择,两人都将性命不保。

他心中忽然一动,想起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一种以毒攻毒的法子,虽危险万分,但或许是唯一的希望……

就在此时,姜氏的娘家大嫂,方氏带着毒医老太突然出现。

方氏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与得意,她冷笑道:

“没想到吧,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姜珝嫤等人心中一惊,警惕地看着她们。

毒医老太手中拿着一些奇怪的药瓶,眼神阴森地在三人身上扫过。

“这藏虫毒本就是我炼制,如今解药只有一颗,你们谁也别想轻易得到。”

老太嘶哑的声音在庭院中回荡。裴茗修迅速将姜珝嫤和裴轶渊护在身后,

夜色如墨,深沉地笼罩着裴家的庭院,唯有那清冷的月光竭力穿透云层、

洒在庭院的石板路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却也无法驱散这如实质般凝重的紧张氛围。

裴茗修身着一袭深蓝色锦袍,袍上用银线绣着精致的云纹,低调而华贵。

他身姿笔挺,宛如一棵苍松傲立,神色冷峻,眼眸深邃如渊,平静中潜藏着睿智与果敢、

举手投足间皆散发着一种久居高位的威严与沉稳,不动声色间便将姜珝嫤和裴轶渊稳稳护在身后、

目光如寒星般紧盯着突然现身的方氏和毒医老太,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洪钟般响彻庭院:

“你到底想怎样?”

方氏穿着一身深紫色的织锦缎长裙,裙摆绣着繁复的金线花纹、

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红宝石的宽腰带,更衬得她身姿丰腴。

她发髻高耸,金钗步摇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几缕散发垂落在略显圆润的脸颊旁,眼神中透着扭曲的疯狂与报复的快意、

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我要让你们尝尝痛苦绝望的滋味,就像当初你们让我遭受失去佩蕊的一样。”

说罢,她猛地一甩手中绣着牡丹的手帕,那手帕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仿佛也带着她满心的怨恨。

毒医老太则像是从黑暗中钻出的幽灵,裹着一件黑色的破旧长袍,那长袍仿佛许久未曾洗涤,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她身形佝偻,好似被岁月压弯了脊梁,脸上的皱纹如同干涸的河床,纵横交错;

深陷的眼窝中射出两道阴森的光,手中紧握着几个样式古怪、

颜色暗沉的药瓶,瓶中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而黏稠的光泽,好似隐藏着无尽的邪恶。

她用那好似磨砂般粗糙的嗓音,慢悠悠地开口道:“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这有一瓶毒药,你们三人中若有一人自愿服下,我就将这解药的配方给另外两人,如何?”

姜珝嫤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裙角绣着淡淡的银色兰花,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在夜色中的纯洁之花。

她面容清丽,此刻却布满了焦急与担忧,眉头紧锁,眼中泪光盈盈,好似一湾即将决堤的湖水。

她的双手在身前不安地交缠,贝齿轻咬下唇,那原本粉嫩的唇色此刻也显得有些苍白。

刚要开口说话,裴茗修却向前迈出一步,身姿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坚定而决然地说道:“我愿意。”

他的眼神中透着视死如归的平静,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已与他无关、

唯有守护身后之人的信念在心中熊熊燃烧,那沉稳如山的气度让人心生敬畏。

“二哥,不可!”

“茗修,不可!”姜珝嫤和裴轶渊同时惊呼出声,声音中饱含着惊恐与不舍。

姜珝嫤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想要拉住裴茗修,那柔弱的身躯在风中微微颤抖,好似一只受伤的小鹿。

裴轶渊眼疾手快,一把将她轻轻拦住。

裴轶渊身着一袭玄色长袍,领口和袖口用金线绣着精致的龙纹,彰显着他的不凡身份。

他剑眉星目,眼神中此刻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平日里的潇洒不羁早已化作满脸的坚毅与决绝,仿佛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英勇战士。

他紧紧盯着裴茗修,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二哥,你怎能如此,裴家还需要你。”

说罢,他猛地转过头,怒目圆睁地瞪向方氏和老太,眼中的怒火好似要将她们吞噬:

“你们这等恶毒之人,休想得逞!”

方氏似乎对方才裴茗修的决定极为满意,她不耐烦地跺了跺脚,催促着老太:

“还磨蹭什么,快把毒药拿出来。”

老太微微颤颤地伸出枯枝般的手,手中那瓶毒药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就在她递出毒药的瞬间,裴轶渊身形如电,恰似一道黑色的疾风般迅猛地冲上前去,一把夺过毒药瓶,大声吼道:

“二哥,珝嫤,我不能让你们任何一人牺牲,这毒药我来喝。”

他紧紧握着毒药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无畏的神情好似一位无畏生死的英雄;

周身散发着一种震撼人心的气魄,让这寂静的庭院中弥漫着一股悲壮的气息。

姜珝嫤泪如雨下,拼命地摇头,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宛如疯癫之人。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不,不要,轶渊……”

她伸出手,向着裴轶渊扑去,想要夺回那瓶毒药,却被裴轶渊侧身避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裴家的护卫们手持明晃晃的兵器匆匆赶来,瞬间将方氏和老太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护卫队长身材魁梧,满脸怒容,大声喊道:“大胆狂徒,竟敢在裴府撒野!”

裴茗修趁着这混乱之际,一个箭步如猎豹捕食般敏捷地冲上前去,夺过了解药。

他知道,这定然不是解药!

他紧紧地握着解药,那解药仿佛有千钧之重,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痛苦、

又瞬间被坚定所取代,仿佛在这短暂的瞬间已经在心中做出了一个关乎生死的重大决定……

裴茗修紧握着解药,内心天人交战。他抬眼望向夜空,月色黯淡,仿佛也在为这艰难的抉择而隐去光芒。

姜珝嫤和裴轶渊的目光皆聚焦在他身上,庭院中一片死寂,唯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似在低吟着命运的无常。

“二哥……不要信她们,这不可能是解药!

她们人那么坏,不可能带解药来…”

姜珝嫤抽泣着,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戚与不舍,那哭声如同一把锐利的钩子,撕扯着裴茗修的心。

裴轶渊则紧咬下唇,双手握拳,他虽未言语,但眼神中满是决绝与坚定、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倘若二弟选择赴死,他定会拼死相护。

裴茗修的目光在姜珝嫤和裴轶渊脸上来回游移,过往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些年幼时的嬉戏玩闹、共患难时的相互扶持,每一个画面都如同一把重锤,敲打着他的灵魂。

“罢了……”良久,裴茗修轻声叹息,那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却也有着破釜沉舟的勇气。

早在两日前,他便将自己搜罗来的解药,放到了姜珝嫤喝汤的碗里。

此刻,估计她的毒已经有了八分解,剩下两分,估摸,不出几个月便能好好调理。

他早已嘱托过游神医。

此刻,裴茗修眼神递向裴轶渊,眼神中满是兄弟之间的沉爱与嘱托:

“轶渊,裴家日后便靠你了,好好照顾珝嫤。”

裴轶渊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刚要开口拒绝,裴茗修却猛地将姜珝嫤吃过的…

解药剩下的调理方、

塞入他手中、

而后转身面向方氏和毒医老太,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凌厉,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

“你们今日之举,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罢,他大步朝着二人走去,身姿挺拔,竟有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

裴茗修紧握着解药,目光在方氏和毒医老太脸上一一扫过,眼神中渐渐浮现出一抹洞察一切的冷意。

“你们真以为我会如此轻易地被你们愚弄?”

裴茗修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寂静的庭院中响起,如同夜枭的啼鸣,让人心头一紧。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不屑与嘲讽,“这所谓的‘解药’,不过是你们的又一诡计罢了。”

方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她仍强作镇定地狡辩道:

“你莫要血口喷人,这明明就是解药!”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却难掩其中的心虚。

毒医老太也微微一怔,浑浊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那副阴森的模样,冷哼一声道: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不要也罢。”

裴茗修冷冷一笑,将手中的药丸轻轻抛起,又稳稳接住、

那药丸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仿佛也在嘲笑着这场拙劣的闹剧。

“从你们出现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这是一场阴谋。

你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在我的意料之中。”

他的眼神愈发锐利,好似能看穿这两人心中的每一丝算计,

“以为用这假解药就能逼我就范,你们未免太小看我裴茗修了。”

姜珝嫤和裴轶渊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眼中涌起一丝希望的光芒。

裴轶渊紧紧握住手中的毒药瓶,咬牙道:“既然如此,我们便不必再受她们的威胁。”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看向方氏和老太的目光仿佛要将她们千刀万剐。

姜珝嫤也擦去脸上的泪水,微微挺直了身躯,尽管面容仍带着几分憔悴,但眼神中已多了一份坚毅。

“没错,二哥,我们定能找到真正的解药。”

她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哭腔,但却透着无比的坚定。

裴茗修微微点头,看向方氏和老太的眼神犹如看着两只待宰的羔羊。

“接下来,该轮到你们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了。”

他的声音中透着冰冷的杀意,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让方氏和老太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此时,裴家的护卫们将方氏和老太围得更紧、

手中的兵器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对这两个恶人的审判即将来临……

毒医老太见势不妙,想要转身逃窜,却被裴家护卫迅速制住。

方氏则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她怎么也没想到,裴茗修竟会放弃这唯一的生机。

裴茗修站在方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地说道:

“你们就不好奇,为什么我知道你们这颗药,是假的,真的你们早就卖了!

因为,真的那一颗早在我手里。

你我之间的恩怨,今日便做个了断。”

他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审判,让方氏忍不住瑟瑟发抖。

而此时,裴轶渊也反应过来,他深知二弟心意已决,当下之急是先控制住局面。

他迅速安排护卫将方氏和老太押入地牢,随后快步走到裴茗修身边,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裴茗修抬手制止。

“不可能!你们两个都中了藏虫毒,你只有一颗解药,证明我这颗就是真的!”

毒医老太和方氏还打算垂死挣扎!

裴茗修直接一剑朝她们的双手,砍了过去!

两人吓得浑身哆嗦!

“我错了!我错了……救命……”毒医老太没想到他的剑法这般出神入化,直接吓蒙。

方氏,早就吓成了狗爬式。

心里暗暗后悔死了,要不是受皇后娘娘一芳指使,她也不会到这里寻死。

“别脏了你的手……”裴轶渊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

裴茗修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对付这般卑鄙之人,何须手下留情?!”

何况,能护你们周全,我死而无憾。

何况,真的那一颗,在那一年,他早就……分给了别人。

说罢,他的身形微微一晃,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吐了一口血……

姜珝嫤扑到裴茗修怀中,放声大哭,那哭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这命运的不公与残酷。

裴茗修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目光望向远方,眼神中有着对尘世的眷恋、

更有着对家人的不舍,但那毅然赴死的决心,却如磐石般不可动摇……

夜色深沉如墨,裴家府邸内一片死寂。裴茗修的房间烛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动,仿佛也在为他的命运而颤抖。

他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原本深邃有神的双眸紧闭着,眉头紧皱,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将鬓发浸湿。

突然,他猛地睁开双眼,再次口中喷出一口黑血,那血溅落在床榻上,触目惊心。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揪住锦被,指节泛白,随后便无力地倒了下去,陷入了昏迷。

消息很快传到了叶钰冰的耳中。

叶钰冰身着一袭鹅黄色的罗裙,裙角绣着精致的蝴蝶花纹,腰间系着一条淡蓝色的丝绦,更衬得她身姿婀娜。

她未施粉黛的面容此刻满是焦急之色,柳眉紧蹙,双眸中透着慌乱与担忧。

她急匆匆地赶到裴家,手中的丝帕都被她绞得不成样子。

见到姜珝嫤后,叶钰冰顾不上行礼,急切地问道:“珝嫤妹妹,裴二哥他怎么样了?我刚听闻他……”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哭腔,眼中满是关切。

姜珝嫤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头发简单地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旁,更显憔悴。她眼中含泪,声音沙哑地说道:

“钰冰姐姐,二哥他……还在昏迷中,情况不太好。”

说着,她的泪水又忍不住滚落下来,双手无助地绞在一起。

叶钰冰快步走到裴茗修的房间,看到昏迷不醒的裴茗修,和记忆中的人重合、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冲上前去想要握住裴茗修的手,却又怕弄疼了他,悬在半空的手微微颤抖着。

“裴二哥,我来看你了。”她轻声呢喃着,眼中满是心痛与不舍。

姜珝嫤站在一旁,轻声安慰道:

“钰冰姐姐,你别太着急,二哥他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然而,她的声音中却透着一丝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无力感。

“珝嫤妹妹!”叶钰冰哭着,哭着便急切地唤道,几步走到姜珝嫤面前,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臂。

“裴二哥这是?我听闻外面传言,他得的可是藏虫毒?”

她的眼神紧紧盯着姜珝嫤,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

姜珝嫤抬起满是疲惫的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是,不瞒你说,二哥他确实是中了藏虫毒,如今昏迷不醒,我实在是……”

说着,她的眼眶又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叶钰冰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妹妹莫急,我有办法。”

说罢,她从衣袖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瓷瓶,瓶身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这些年,我遍寻古籍,偷偷炼药,经过无数次的分解、实验,终于研制出了解药。”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豪与欣慰,双手捧着瓷瓶,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姜珝嫤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喜与不敢置信:“姐姐,这是真?”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提高,双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身体微微颤抖。

叶钰冰微微点头,走到裴茗修床边,轻轻扶起他的头,将瓷瓶中的药丸倒出一颗、

那药丸圆润光滑,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可是,相传藏虫解药不是仅有两颗?你怎么会有药分解,成解药?”

姜珝嫤突然回过神问她。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有?!”叶钰冰双目紧盯着姜珝嫤。

事到如今,叶钰冰也不想瞒她了。

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姜珝嫤:“……”是她想的那样?!

还没等姜珝嫤问出口。

又听到,叶钰冰她轻声说道:“只要,你信我,我现在就可以救他!”

姜珝嫤:“我信!你救吧!”

救完,就别怪她挟恩以报了!

咳咳!

叶钰冰见姜珝嫤不再阻止,眼中满是温柔与期待,轻轻将药丸喂入裴茗修口中、

又端起一旁的水杯,小心地喂他喝了几口水,动作轻柔而熟练,生怕弄疼了他。

喂完药后,叶钰冰和姜珝嫤紧张地注视着裴茗修的脸庞,大气都不敢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片刻后,裴茗修的脸色似乎微微有了一些血色,眉头也渐渐舒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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