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做了你！”
卢东观察了一下，确认这房子里没人。
他冷笑一声，直接立刻动手，一只手捂住王杰的嘴，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他脖子，把王杰控制住了。
而沈青，则是转身直接关上了松松垮垮的大门。
王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双脚乱蹬。
然而卢东的力气极大，他根本挣脱不开。
沈青走上前来，眼神冰冷地盯着王杰，压低声音说道：“别挣扎了，我们只是想跟你好好聊聊，你要是再乱动，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王杰呜呜作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卢东慢慢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但仍紧紧掐着他的脖子。
王杰大口喘着气，恶狠狠地说：“你们这是违法的，我要告你们！”
沈青冷笑一声：“你不是说你是精神病吗？看着倒不像是没常识的样子！”
“你去店里泼粪不违法，我们只不过想跟你友好交流交流，你就觉得违法了？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去服装店泼粪的？！”
王杰梗着脖子，喊道：“没有人指使我，我是精神病，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沈青仔细审视着他的表情，眼神冰凉：“你别以为装疯卖傻就能蒙混过关，你的一举一动可不像个真正的精神病患者。”
“现在我们来问，就是给你一个改过的余地，你要是不说……”
卢东配合着收紧了手。
王杰顿时脖子咔嚓一声，倒是没断，只是他脸色铁青，忍不住张大了嘴，舌头吐了出来，双腿无力的挣扎。
沈青和卢东的脸上都没有一丝表情，看着丝毫没有即将掐死人的紧张和惊慌。
看着这两人冰冷的眼神，王杰心里一沉，连忙举起了双手。
“不……不要，咳咳……”
卢东又掐了几秒，才缓缓松手。
王杰不断地咳嗽起来，眼泪都飙出来了。
沈青看着王杰狼狈的模样，淡淡说道：“你最好还是别嘴硬了，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你平时的表现可不像一个纯粹的精神病，而是像一个仗着精神病横行霸道的无赖！”
“我估计你根本就没病，根本就没有正规精神病院的检测，只是对外宣称有精神病而已。”
“你要是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我不针对你，只针对背后指使你的人下手，否则，等会儿卢东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了。”
王杰艰难地喘着气，声音颤抖：“我真的是精神病，我发病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么，真没人指使我。”
卢东都被气笑了。
“看来你是真的死鸭子嘴硬！”
他直接抓住王杰的左手，用力一扭！
“咔嚓！”
王杰刚要发出惨叫，卢东顿时收紧手。
他的惨叫就被卡在了喉咙中，整张脸都憋得铁青。
沈青微微眯眼，冷笑道：“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的鬼话？”
“不管你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反正我认定了你背后有人指使，现在说，饶你一命。”
“不说，我让我手下直接废掉你四肢，让你以后再也发不了病！”
他的眼神冰冷戏谑，眼神高高在上，就像是神明一样，丝毫不在乎一只蝼蚁的小命。
王杰这次才真的感觉心里一凉。
卢东更是适时地收紧手，直接抓住了他的右手，正要扭断。
王杰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不不不！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住手！”
沈青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像话，你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王杰哆哆嗦嗦，“是，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前天，我在一街上游荡，看见一个女人手里提着一袋鸡蛋灌饼，我想吃，就装疯卖傻，过去把那个女人给抢了。”
“然后，我正在吃鸡蛋灌饼，面前就停了一辆看着就很豪华的小汽车，一个女人从车窗里叫我。”
“她说，只要我去青梅服装店门口泼粪，她就直接给我两百块钱！”
沈青与卢东对视一眼，心中均有了计较。
果然是有人指使，而且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这范围就直接大大缩小了。
沈青得罪的总共就两个，一个陈晓月，一个李金枝。
沈青蹲下身子，看着王杰说道：“除了叫你泼粪，那女人还说了什么？”
“她长什么样，长头发还是卷头发，你把细节都给我讲清楚，要是敢有半句假话，你知道后果。”
王杰哆哆嗦嗦地回答：“她就说让我去把那家店门口弄得越脏越好，其他没说啥了。”
“她长得白白净净的，头发长长的，眼睛很大，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看着可洋气了，那车我也不认识，反正老长了。”
沈青发出一声冷笑。
这个形象，就是陈晓月没跑了。
这个女人从小就一点亏都不能吃，十分小心眼儿。
自己得罪了他，他肯定要找人报复。
只是，陈晓月倒是比之前聪明了几分，知道找他麻烦不容易，但找冯秀梅，直接对冯秀梅下手就容易多了。
但可惜，得罪冯秀梅，比得罪他还让他生气。
沈青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居高临下道：“你最好待在家里别乱跑，要是我们发现你有任何隐瞒或者通风报信的行为，下次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卢东放开王杰，威胁道：“以后少装疯卖傻，更不许卖到我家老板和老板娘面前。”
“再有下次，我直接卸掉你四肢，把你丢进河里淹死！”
王杰身体缩成一团，讨好的说道：“两位，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呵呵，再也不敢对你们下手了！”
沈青没眼看，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卢东追上他，皱眉问道：“老板，现在确定动手的人了，但是要怎么报复回去呢？”
他可不觉得沈青是个好脾气的，知道有人在背后搞鬼，还善罢甘休。
沈青眯了眯眼，停下脚步。
“呵呵，有道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个王杰，也并不是全无一点用处！”
卢东眨了眨眼，“咱们要指使王杰报复回去吗？给一个千金大小姐身上泼粪……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羞辱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