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华躺在床上，意犹未尽。起身扑倒正在穿衣服的齐禾，“看你还说不说，”逗得齐禾哈哈大笑，连忙求饶“不了不了，不要闹了”。
起身后，齐禾又补充了一句“只不过把你说过的话还给你而已，怎么，你也受不了。”
企华这才隐约想起来，那晚自己似曾说过那句话。不晓得，喝的那么醉的齐禾，记得这么清楚。女人心，海底针。
齐禾走后，企华也不想起来了，就趴在床上看电脑，处理事务。第二天，两个人呢像没事人似的，开展工作。下班后，聚在一起。
这周六，今秋给企华打电话，询问是否回家吃饭。企华说都城的朋友过来，这个周末已经安排，就不回去吃饭了。
今秋早就希望企华这样了，多谈谈朋友挺好的，不是一开始中意的如然，这是她心里唯一的小小遗憾。不过，只要孩子们开心多些快乐，那么遗憾就无所谓了。
企华跟齐禾的状态有点类似，该工作工作，该生活生活，似乎从不受影响。齐禾到了北城，在企华的陪同下，在工作之余，去了几个地方，刷新了对于北城的认识。
有时候在视频里看到的，在书里看到的，都不及亲眼看一下实物，看实实在在的东西，总是让人产生更多震撼。身临其境的感触，不是一般影像能够模拟的。
在这段关系里，齐禾总是能够做到自如来去，貌似企华没有了当初的潇洒，慢慢发现自己动心了。
于是对齐禾越发上心，即使被发现了，也是乐在其中。短短十来天的相处，让企华觉得时间过得真快，齐禾要回都城了。
临别前，企华提出请她去一个特别的地方吃饭，齐禾欣然同意。饭桌上，企华没有说什么话，倒是齐禾说开了，“收购股份这块儿，我们还需要再商讨，至于细节之前已经聊的差不多了，就是占多占少的问题”。
企华知道这块是最重要的，也没有松口，而是说到，“多方会谈吧，效率会比较高一些。我们坚持的原则不会打破，会主张到底。这个你也清楚，至于你们进来占多少股份，不是我一个人能够说了算，决策层会评估。”
齐禾见企华依旧还是之前的口吻，并没有多说，而是把话题转到了上市上。企华心里有数，依旧守口如瓶，感情是感情，事业是事业。感情是一两个人的，事业是一群人的。
吃完饭，企华送齐禾去机场，没想到齐禾拒绝了，“我有安排了，搭顺风车回去，这个不劳你费心了。多吃点饭，身体强壮，才能更多快乐。”
一句话撩拨的企华愤愤不平，“我怎么了，不是挺好的。”
“好好好，你哪里都好，就是力气有点小。”
企华一听，话里有话，别提滋味多复杂了。
“怎么，之前没有过女人？”齐禾俏皮的打趣。
企华什么话也没有说，脸上略微挂不住，扭头看向别处。
“哈哈，原来你是……怪不得呢”。齐禾推了企华一下，“你不好意思啦。”
企华不希望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这个话题，于是赶紧把齐禾塞到车里，送她到地方，再去公司。
分别之后，企华有了时间和空间，做事业。男人嘛，恋爱是生活的调味剂。如果说人生的正餐，还得是工作和事业。
企华的事业心也是比较重的，即使是生活中，也不全是纯粹的生活，更多的是工作过程当中衍生出来的生活。
私下朋友很少，即使是同学，他也很少去参加。如今感觉谈了恋爱，中间还是夹杂着项目的原因。企华也不多想，生活并不一定是非黑即白，更多的是在灰色的地带来回游离。
他感觉，他与齐禾的关系就有点这么个意思。纯粹的恋爱，不是；纯粹的工作，也不是。
或许正是这种说不清楚的关系，才更容易牵动少男少女的心弦。暧昧时期最美，超越暧昧，发展关系也是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