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感受如何?”
“不赖,确实是训练过的,在拿捏男人心理这方面,是真的很有一套。”
宴会在三个女人明里暗里的展现自己中结束了,但张家耀和龙九,却还在包间里面回想着刚才的一些事情。
男人最不能拒绝的,就是女人崇拜的小眼神,特别是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女人。
在龙九出去那段时间,这三个女人搁那儿打直球,但龙九进来之后,三个女人就在展示自己的学问了。
就跟捧哏一样,起了头,又绝不把话撂地上。
温妮起头说经济,有自己的想法,又显得有点儿稚嫩,再把话题抛给张家耀,等张家耀说的头头是道,解析一番之后,一抬眼看到的,就是一个明媚的大美人,眼睛一眨不眨的崇拜眼光。
再结合之前那种相当于明示的话语,直接给张家耀一种,他只要想,今晚温妮就能和他一起在家里喝一杯的感觉。
萨拉,叶波娃同样如此。
一个谈中西文化的差别,一个谈各国的风俗特产。
都在展示了身材样貌,表明了心意之后,开始展示内在了。
美貌和任何一张牌加在一起都是王炸,这三个人恰好都是王炸。
说实话,要不是张家耀知道这三人的目的,最起码在第一次见面之后,绝对会把这三个人牢牢的记在心里。
哪怕是龙九都觉得,这三个人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女。
“耀哥,满意吗?”
握着张家耀的手,龙九把手放进自己怀里帮忙保暖,又翻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给你这个老鸨加分!”
用另一只手刮了刮龙九的鼻子,张家耀笑着点了点头。
“上好的*架,确实不错。”
见了一面之后,感觉确实不一样。
而且,这种三个大美女为你争风吃醋的感觉,那确实不一样。
可以说这三个组织坏,但不能说这三个组织菜。
审美是没的说,反正张家耀是很受用的。
但要说多重视,那压根儿算不上。
“给她们安排点儿事情做,这段时间,我可不想让她们打扰我。”
“好。”
龙九点了点头。
“我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和她们说一声,让她们这段时间安分点儿。”
“别一会儿了,明天回去再说吧。”
“好。”
龙九眼波流转,很明显有些食髓知味。
第二天,龙九有些踉跄的起床。
仔细洗漱清理,她安安心心的坐在餐桌边吃着早饭。
电视里放着随机播放的农业节目,一个专家正在一户种植户的田里看着土地上的种子。
“这种子要是不能种对地方,那就会出问题的。”
“呸!”
龙九轻啐一口,连忙关掉了电视。
有的人,思想黄黄的,看什么都是黄黄的,她现在就是这样。
不过没一会儿,龙九的脸上又恢复了平静,穿戴好之后,气场全开的往公司而去。
今天,她要给那三个燕子讲讲规矩。
昨晚上的事情,她可不会当没发生过!
三个小浪蹄子当着她的面勾引张家耀,她要是没反应,那才怪了!
……
十月,南棒的奥运会不那么圆满的结束了。
脸这个东西,南棒算是丢了个大的。
拳击比赛乱判罚,比赛输了之后教练团上台殴打对手。
这些事情,那可是被脚盆,港岛的各大媒体反复播放的。
但对于卢卡卡来说,这还都是小事儿。
国家形象嘛,能变坏,自然也能变好,他对于这些东西,并没有那么在意。
倒是朴仁根的事情,让他的表情没那么好看。
他之前就不赞成保住这个朴仁根,想的就是直接斩尽杀绝,不留后患。
但全卡卡力保,还有一大批人也让朴仁根活着。
现如今,朴仁根死了,朴仁根手里的东西还没了,甚至谁拿走的,都只是一个疑似!这让卢卡卡怎么受得了!
“还是没有查出来吗?”
“是!”
安武赫这个老倒霉蛋冒着冷汗的对着卢卡卡鞠躬到底,头都没敢抬。
“根据目前的情报和分析,安企部认为,应该是釜山那伙港岛黑帮动的手。”
“港岛黑帮?”
卢卡卡眯了眯眼睛,脸色一沉。
“你这不会是找不到人,专门找了个替罪羊吧。”
“属下不敢!”
安武赫只觉得腰痛的不行,但却压根儿不敢挺直。
“安企部发现,这伙港岛黑帮在频繁的和曾经一些兄弟福利院的流浪汉和孤儿接触。
而且,朴仁根的枪杀现场,也确实留下了一些港岛黑帮的痕迹。”
“确定吗?”
“属下确定。”
“嗯,那就这些吧。”
卢卡卡敲了敲桌子,让安武赫直起身子来。
“武赫啊,你是我大南棒民国游走于敌人心脏的人,下一次,就别说什么认为了,我要确定!”
“是,属下明白。”
“行,出去吧。”
卢卡卡摆了摆手,等安武赫出门之后,揉了揉眉心,只觉得有些头疼。
“废物!就知道认为认为,就不知道确定嘛!
我不知道是港岛黑帮?没证据,我能轻易翻脸!”
对于安武赫,他是真的有些嫌弃了。
好赖话就像听不懂一样,都不知道为他背锅。
你不背锅,你怎么可能进步呢?
你不背锅,你怎么可能被他信任呢!
卢卡卡多少还是要点儿脸的,这张家耀刚走,他也不好直接就把这伙港岛黑帮给打散。
要是安武赫肯下个准话,他就不能直接动手了嘛!
把人一抓,和张家耀交涉一下,不就什么风险都没有?
可现在,没有切实的证据,他他谈都不好和张家耀谈,还得自己想办法去把朴仁根的证据给拿回来。
“西巴!真是废物!”
吐出一口浊气,卢卡卡就想叫自己的秘书进来,去联系一下军方的情报机构动手。
但还没等他叫人,秘书就表情怪异的敲门走了进来。
“泰愚阁下,有一份邀请函从釜山寄过来了。
有人想邀请您于今晚在新罗酒店见面。”
“釜山?谁的邀请函?”
“那伙港岛黑帮。”
“哈?”
卢卡卡乐了,摆摆手让秘书把邀请函递给了他。
等他接过来一看,表情不自觉就变得有些怪异。
“邀请我,讨论一下釜山的市容市貌问题?真是不怕死啊!”
卢卡卡初一看,只觉得愤怒。
但转念一想,又恢复了平静,把邀请函扔给了自己的秘书。
“你代我去见一见他们,看看他们想怎么讨论。”
卢卡卡用手指了指这张邀请函,眼中带着些许厉色。
“如果他想搞什么小动作,那就安排人查清楚东西在哪儿,再安排人……”
说完,卢卡卡在脖子上一划,秘书立马点了点头。
“是,我明白。”
秘书恭敬的鞠了一躬,拿着邀请函就走了出去。
当晚,秘书就带着人在新罗酒店里见到了这伙胆大包天的港岛黑帮。
但相对于南棒的黑帮,托尼等人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暴徒!
“托尼,安南人,曾是洪兴庙街话事人,后又跟从张家耀先生来到南棒。
并带领一大批港岛黑帮成员打败了釜山的黑帮,成为了釜山当地最大的帮派。
那么,托尼先生,你能告诉我,一个黑帮份子,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呢?
还是说,你代表的,是其他人呢?”
“先生,不用试探了,我只代表我自己。”
托尼表情不变,为秘书和自己倒了一杯酒,又自己先干了一杯。
“如果您了解港岛,您就应该知道,我们这伙人,只是一群在港岛待不下去的好战分子罢了。
对港岛来说,我们是开拓海外地盘的先锋。
但对我们自己来说,我们却是……弃子。”
托尼又喝了一杯酒,并从身旁拿出了一个箱子打开。
打开一看,里面却是一幅有些抽象的油画。
“这是一幅毕加索的《梦》,这幅画,我想要很久了,而它的价值,应该在十亿韩元左右。
就是不知道,阁下能否割爱?”
听到这话,秘书原本想拿酒杯的手都抖了抖。
十亿,他有吗?没有!
别看他是卢卡卡的秘书,但他还真没这么多钱!
重点是,托尼说的是,‘阁下能否割爱!’
“托尼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点儿小意思。”
托尼把画往秘书的方向推了推。
“阁下要想卖,那么今天是十亿,以后的话,也会跟着物价进行上涨,绝对不会少。”
秘书沉默了。
这特么把他的后路都给想好了。
短时间内,他就算卖了,那笔钱也不好用。
可现在,既然能后面在卖,那就把风险降到最低了!
“如果阁下不想要现金,我们还能瑞士银行转账,或者,不记名的债券。”
遭了,是心动的感觉!
秘书甚至已经能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了。
但一想起卢卡卡,他还是深吸一口气之后,强行把目光从画上挪开。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我们只想自保,又或者,帮阁下和朋友处理一些不好处理的事情,毕竟,我们不是南棒人。”
“……”
秘书沉默了好一会儿,猛的拿起酒杯喝完了杯子里酒,又伸手按在了那个装画的箱子上。
“这个东西,不足以打动那位!”
“我知道,对于那位,我同样准备了一点儿小礼物!”
托尼笑眯眯的又拿出了一个箱子。
同样是一幅画,但这幅画,价值20亿韩元!
……
三分之二坤月过去,港岛异常的平静。
“又是一年年底了啊,又快过年了。”
看着窗外,早早黑下来的天气,张家耀关上窗户,转头把床上两个正在说婴语的小家伙抱了起来。
十二月快月底了,贺琼和何敏也生了。
两个男孩儿,贺琼的孩子是他的大儿子,何敏的孩子是弟弟。
两个孩子的名字都很简单,大的叫张震远,小的叫张钧宜。
倒是没有确定什么字辈。
张家耀爷爷那一代,就没按照字辈取名,他们家的祖地,也早就没人了。
反正这名字,贺琼和何敏都觉得挺好的。
张震远,威严进取,志向高远。
张钧宜,公正和宜,平衡和谐。
这两个名字,没人有意见。
虽然张家耀自己没有什么立嫡立长的想法,但也算是安了贺琼的心。
总的来说,他现在也算儿女双全了。
“小崽子们,去找妈妈了。”
一手搂着一个,张家耀把两个魔童往贺琼和何敏的房间里一带,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白天不醒,晚上不睡,说的就是他俩。
等晚上的时候,他还得让这两个小崽子活动活动,消耗他们的精力才能睡的安稳。
不然,就等着大半夜起床哄睡了。
相比于带女儿的时候,张家耀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两个小家伙醒了?”
“嗯。”
往沙发上一躺,张家耀搂着阮梅点了点头。
“小孩子的精力,咋就这么旺盛呢。”
“呸,你就是双标。”
阮梅推了推张家耀,有些无语的打开了电视。
“带女儿的时候,也没见你觉得她精力旺盛啊!现在带儿子了,你咋就抱怨了?
真不知道你这种女儿奴,等女儿嫁人的时候,得哭的多伤心。”
“嫁人?”
张家耀头一歪,仔细想了想,脸上不自觉露出了一抹略带残忍的笑容。
“那就希望我的未来女婿抗揍吧。”
“咕咚。”
一声咽口水的声音响起,张家耀回头一望,许正阳正拿着电话现在门口。
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怎么了?”
“耀哥,爪哇的电话。”
“爪哇?”
张家耀挑了挑眉,放开了阮梅,起身接过了电话。
但刚准备接听,又有些狐疑的转头看向了许正阳。
“你刚刚怎么回事?表情咋这么害怕?”
“没什么,就想起了害怕的事情。”
“呵,你猜我信不信。”
张家耀撇了撇嘴,眼看许正阳不说,自顾自的拿着电话去了一边。
许正阳看张家耀走远,不自觉松了口气。
他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张家耀那个表情,只觉得寒毛直竖。
“呼,耀哥还是那么可怕。”
摇了摇头,许正阳又走到外面去站着。
张家耀倒是没注意许正阳的动作,他现在正一脸怪异的听着电话里,荣耀地产的爪哇分公司负责人给他打来的电话。
“张董,苏门答腊这边儿发生了一些动乱,这边儿的一位爪哇军官想在咱们的项目上空手套白狼,白拿一部分利润。
我们拒绝之后,这人派了一伙军队过来封锁了施工现场。”
“除了我们,他还找了谁?”
“就只有我们。”
“霸气外露,找死!”
张家耀都气笑了,这特么是在把他当软柿子捏啊!
“这事儿你不用管,我让人去处理!”
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张家耀直接打开系统,火速联系在爪哇的好兄弟。
快速直接把事情经过说完,张家耀直接放话。
“我只有一个要求,把苏门答腊敢伸手的人,全都给我弄去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