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随着门刚刚被推开，正坐在凳子上看报纸的聋老太太突然爆发出了超出常人的灵敏，看着何雨柱和秦淮茹的目光变得无比凌厉。
秦淮茹让聋老太太吓了一跳，心中有些犯起了嘀咕。
现在她有些后悔告诉何雨柱聋老太太有可能知道贾张氏藏着钱的地方了，也有些后悔带着何雨柱来找聋老太太了。
这个老太太，现在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人啊！
仔细想想也正常。
贾张氏藏钱的地方，她这个和贾张氏整天一起生活的人都不知道。
这聋老太太是怎么知道的呢？
倒是何雨柱却是好像什么都没察觉，看着聋老太太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老太太，我就说你这个耳聋是装的吧，以前我说，一大爷还不让我说。”
“现在可是让我知道了，刚才我和淮茹进来，那么小的声音你都能听到。”
“哟，老太太，你还认识字呢，还看报纸呢？”
“这看啥呢，我给你念念？”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准备从聋老太太的手中拿过报纸。
但是，还没等到何雨柱动手，聋老太太就直接把报纸叠好放到旁边的炉子上直接点燃了。
还非常自然的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珠。
“柱子，你不是让警察抓走了吗？”
“现在怎么出来了？”
“雨水可是把你家房子都卖了，你出来了就好，得去把雨水找回来啊。”
“这雨水把你家钱都拿走了，这是没考虑你这个当哥的出来怎么生活啊！”
随着聋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何雨柱的手，在这一瞬间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在何雨柱面前非常慈爱的老太太。
但是，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之后，何雨柱却变得沉默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老太太，我和你说实话吧，我是从监狱里偷偷跑出来的，一大爷也和我一起跑出来了。”
“不过，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这次来找你，是为了找老太太你帮忙的。”
接下来何雨柱也没有任何隐瞒，把自己从监狱里出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
聋老太太听到何雨柱说和秦淮茹一起在土地庙杀了贾张氏，这个时候的聋老太太的目光中突然出现了无比愤怒的目光。
拉着何雨柱的手也变得非常用力。
何雨柱自然也发现了聋老太太的不对劲，脸上的表情无比委屈。
“老太太，你这可不能怪我啊，贾张氏这么多年怎么坑我的，您应该也知道一些。”
“我要是不弄死她，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还有，我是从监狱里跑出来的，如果我不弄死她，万一她把我的身份告诉了别人……”
还没等到何雨柱把话说完，聋老太太的目光又恢复了平静。
“行了，柱子，你就别说了，现在人都死了，再说别的也没用了。”
“我知道贾张氏生喜爱的钱藏在什么地方，也可以告诉你。”
“不过，你也得帮我办一件事。”
听到聋老太太这样说，何雨柱没有任何犹豫就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老太太，整个四合院里我觉得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你有啥事让我办，你就直接说，我肯定帮你办妥了。”
“这也就是我在四九城待不下去了，要不然我还要给您养老送终呢。”
听到养老送终这四个字，聋老太太的身体忍不住又颤抖了一下。
“好，好孩子，我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
“我这里还有几根大黄鱼，你也带走吧，这穷家富路，你和淮茹走了之后身上没钱可不行。”
“贾张氏应该还有点钱，但是没藏在四合院，藏在老贾的墓碑下面呢。”
“你们去了坟地，挖开墓碑就找到了。”
“但是，你在临走之前，要帮我干掉方大海。”
随着聋老太太说完这话，何雨柱顿时愣住了。
在现在的何雨柱眼中，方大海也是好人。
至少，他之前交代方大海的事情，人家都帮他办好了，也没占他的便宜。
现在聋老太太这个要求，他还真不想答应。
就在何雨柱的心中犹豫的时候，聋老太太已经拿着一把手枪和一包毒药放在了桌子上。
“我也知道现在的方大海不好杀，所以你最好给他下毒弄死他，至于这把枪，你离开四九城的时候就拿着防身吧。”
“老太太，这……”
还没等到何雨柱把拒绝的话说完，秦淮茹却是赶紧拉了拉何雨柱的胳膊。
既然聋老太太能把这些东西都拿在他们面前，那就是说明他们没有把拒绝的机会了。
如果今天他们不答应，能不能离开眼前这个房子都是一个未知数。
“老太太，现在我和柱子的身上都背着人命，在四九城多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
“你让我们帮你杀了方大海，总得告诉我们你和他有什么仇怨，你又是什么人吧？”
“这枪和子弹可不是咱们普通人能弄到的。”
听到秦淮茹这话，何雨柱也回过神来了，赶紧点了点头。
“是啊，老太太，你和方大海之间到底四合院咋回事啊？”
“还有，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这话的聋老太太冷笑一声，目光中充满了恨意。
“我为什么要杀了方大海？”
“如果不是因为方大海，我儿子也不会死！”
“就在昨天，因为方大海和那些该死的情报人员，让我儿子和我男人死在了同一个人的手中，我不应该报仇吗？”
“什么？”
“老太太，你是……”
“那边的人？”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秦淮茹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看着聋老太太的目光有些不可思议。
何雨柱听到秦淮茹的话之后也愣住了，挠了挠头看着聋老太太和秦淮茹有些迷糊。
那边的人是哪边的人？
秦淮茹和老太太这在说什么呢？
他怎么就不知道呢？
但是，聋老太太却点了点头，整个人都显得非常骄傲自豪。
“不错，我就是闫森将军的老婆，昨天四九城的情报人员消灭敌特的时候，杀死的副队长就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