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一根筋的母鲨鱼
虽然赫利贝尔非常期待能够马上开始破面。
但单纯的赫利贝尔可以任性，清水老师考虑的就要多许多了。
一回基地，清水晴便迫不及待地唤来瀞灵庭赫赫有名的服装设计大师蓝染惣右介。
清水老师兴致勃勃地向蓝染大致描绘起自己记忆中赫利贝尔那身独特的战袍。
蓝染听得入神，眼中光芒大盛，惊叹之情溢于言表。
这简洁明快的风格、流畅自然的线条，还有那修身恰到好处的上衣设计……这他娘的不就是他脑海中对于未来破面的制服构思么！！！
蓝染用奇异眼神紧盯着清水晴，让清水晴不禁心生疑惑，浑身不自在。
两人正谈及兴处，思维碰撞出热烈的火花，索性一同畅想日后关于虚夜宫的宏伟改造计划。
蓝染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构想，直言虚圈的天空太过沉闷压抑，提议增添一个天盖，为这片荒芜之地增添一抹别样的景致。
清水晴则将目光聚焦在普通雌性大虚破面后的服装设计上，他觉得当前的设计仍过于保守，兴致勃勃地提出进一步减少布料的大胆设想，甚至兴致盎然地提供了泳衣设计方案，言语间满是对创新与突破的追求。
蓝染紧接着又指出拜勒岗的宫殿太过腐朽陈旧，信誓旦旦地表示日后要亲自设计一座融合了死神与虚各族文化精髓的奇异殿堂，使其成为虚圈独一无二的标志性建筑。
清水晴也不甘示弱，一拍大腿，兴奋地表示自己的寝宫里必须加一个游泳池，振振有词道：“泳装都有了，没有泳池那可太不合理啦！”
赫利贝尔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对师徒你一言我一语鸡同鸭讲，却又都沉浸在各自的设想中，不由笑出了声。
笑声打断了高谈阔论的二人，他们同时转过头，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赫利贝尔身上。
赫利贝尔顿时感觉一种名为害羞的情绪如涟漪般在身体里荡漾开来，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清水晴的目光，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们的谈话了。”
“哎，没有的事。”清水晴连忙起身，几步走到赫利贝尔身边，轻轻拉着她坐在自己身旁，和声细语地说道，“没有打扰哦，只是你平常总是一副严肃的模样，很少见你这般笑，这才让我有些惊讶。”
清水晴微微顿了顿，接着说道，“不必在意这些，以后想笑就多笑笑。说起来，你的制服设计也不能光由我一人做主，你自己也仔细瞧瞧，有什么想法尽管提出来。”
赫利贝尔接过那画着设计草图的草稿纸，认真端详了半晌。
那已然足够暴露的设计，在她眼中似乎仍有可改进之处。
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这边...可以再减少些...布料么？”
话音刚落，蓝染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唰”的一下站起身来，也不打招呼，面无表情的径直朝着房间门口走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清水...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赫利贝尔满心疑惑，略带不安地看向清水晴。
“额...别理他，他青春期到了，有些叛逆。”清水晴一脸无奈。
这个惣右介，搞得好像我有什么不良企图似的，居然还故意腾地方！
清水晴看向赫利贝尔，耐心解释道，“只是赫利贝尔啊，这块布料已经减得足够少了，为什么你还想再削减呢...”
毕竟，这套战服是清水晴凭借记忆精心绘制出来的，涵盖了变身前与变身后的两种独特风格，尤其是变身后的...已经足够夸张了。
赫利贝尔顿了顿，神色认真而庄重，解释道：“刚刚你说希望雌性大虚进一步减少身上的布料，我既然是你...的下属，自然应该以身作则。”
清水晴：......
还能说什么呢？
一根筋做事认真的女性下属...
就是这么可爱啊。
不过，清水老师还是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地说道：“赫利贝尔啊，你有这份心，我真的很感动。不过呢，这里面有个区别你得弄明白。”
赫利贝尔眨了眨眼睛，静静地等待清水晴的解释。
“男人看女人呢，分两种情况。”清水晴微微正色，缓缓说道，“自己的女人，恨不得她穿得越严实越好，生怕被别人多看一眼；不是自己的女人呢，那自然是穿得越少越好了。你能理解吗，赫利贝尔？”
逻辑并不复杂，本质上是雄性生物本能的领地意识作祟。
只是赫利贝尔听着一向含蓄的死神说出这般近乎赤裸直白的话语……
“当然了，实在想穿也是可以的，不过只能在我一个人面前穿哦。”清水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银邪）的笑容，“说起来...要是穿着这么一套战袍...还挺...啧啧！”
赫利贝尔抬起头，看着清水晴那带着笑意的眸子，声音如同蚊蝇般细微，却又坚定地说道：“好的。”
次日。
一切准备就绪的赫利贝尔满怀期待地来到地表。她坚持希望自己的三名手下能目睹自己破面的全过程，想着以此为她们日后破面增添信心与勇气。
清水晴向来对自己人宽厚包容，爽快答应了。
基地里的研究员们听闻消息，虽然知道这是首次进行瓦级大虚的破面实验，极具研究与记录价值。
但一想到清水老师那出了名的小心眼，权衡之下，还是十分从心地乖乖回到地底，不敢在地表多做停留。
此刻，广袤的地表之上，只有赫利贝尔、清水晴、三神兽，还有崩玉工具人蓝染惣右介。
“我需要跪下么？”赫利贝尔神色庄重，开口询问。
她想起了那些接受实验的虚，不是被绳索紧紧捆绑，就是跪在地上的模样。
蓝染轻轻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柔声道：“不必如此，赫利贝尔...小姐，站着就可以了。”
终于，要走到这决定命运的关键一步了么！
蓝染心中感慨万千，自觉也算是见证了清水老师xp的演变过程。
从最初的平凡无奇，到如今逐渐变得让人捉摸不透，愈发离谱……
而手持崩玉的自己，在某种程度上，不也成了清水老师这一系列计划的帮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