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他们在直播间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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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试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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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霁月的手指在剧本封面上顿了顿,唇角的唇裂在暖光下显得格外柔软:“导演说,想在片头加段织机镜头,”她抬头时目光灼灼,“就像你在《茧火长明》里的经典场景,让织机的裂痕成为时光的通道。”

茶杯在掌心发烫,桑疏晚想起十二年前试镜时,她正是在织机戏上被划开了戏服,露出真实的疤痕。此刻桑霁月的剧本边缘,分明贴着当年试镜现场的旧照——她蹲在地上修补破洞,而桑霁月躲在阴影里,指尖绞着同款蓝雪花丝带。

“破茧很喜欢你送的发卡。”桑疏晚忽然指向对方鬓角的碎钻,那是从破茧的碎瓷罐里翻出的旧物,“她说缺角的雪花像会飞的星星,比完美的钻石更亮。”

桑霁月的睫毛颤了颤,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剧本上的唇印——那是破茧昨晚盖的小印章,恰好落在“林小羽”的名字上。她忽然笑了,笑得像十二年前偷戴桑疏晚耳坠时的狡黠:“晚姐,你说如果《月光织梦》重启,让有瑕疵的演员来演完美的织梦师,会不会很有趣?”

雪光映在桑疏晚的疤痕上,她看见对方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那是说谎时的习惯。破茧的标本册摊开在沙发上,最新一页贴着桑霁月直播时的截图,她故意把唇裂修成了月牙形,却在评论区置顶:“瑕疵是光的入口”。

“周嫂,把破茧的‘星星盾牌’收进玻璃柜吧。”桑疏晚忽然起身,指尖划过桑霁月的剧本封底,那里用铅笔写着“方敏的织机——致敬晚姐”,字迹被橡皮擦过三次,“小孩子的手工总被碰坏,就像有些故事,总在重启时变了味道。”

桑霁月的背突然绷紧,她听出了话里的双关。十二年前,她改了桑疏晚的试镜时间,如今《月光织梦》重启,制片方却执意让有瑕疵的演员来演,这个决定背后,藏着桑疏晚团队多少运作,她再清楚不过。

“晚姐还记得吗?”她忽然指着墙上的合影,十二年前的试镜现场,桑疏晚搂着畏缩的她,戏服破洞处露出的疤痕被她用蓝雪花贴纸挡住,“那时我总以为,完美是演员的铠甲,直到看见破茧把碎瓷粘成船,才懂铠甲上的裂痕,原来能让星光漏进来。”

桑疏晚望着照片里自己年轻的眼睛,那时的疤痕还带着血痂,却比现在更明亮。桑霁月的话里带着忏悔,却也藏着锋芒——她在暗示,自己的改变正是受她影响,如今的“承缺运动”,不过是当年试镜场景的延续。

“公益短片的织机,”桑疏晚忽然转身,从抽屉里取出破茧新做的碎瓷胸针,缺角处嵌着桑霁月送的碎钻,“记得让道具组留道自然的裂痕,就像破茧粘瓷片时总留的缝——”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对方的剧本上,“毕竟,真正的织梦师,从不会把故事织得密不透风。”

雪停了,月光透过落地窗,在两人脚边投下交叠的影子。桑霁月摸着剧本上的唇印,忽然想起破茧说的“星星会从缺角掉进来”,而她此刻攥紧的,正是当年从桑疏晚那里“掉”出来的机会。表面上,她们是互相成就的姐妹,可只有自己知道,那个装碎钻的瓷罐里,还藏着十二年前剪坏戏服的剪刀——刀刃上,至今留着蓝雪花的碎瓣。

“晚姐,”她忽然举起剧本,封面上的织梦师戴着与桑疏晚同款的缺角银镯,“导演想请你客串个角色,当年的织梦师学徒,就像——”她望着对方骤然冷下来的眼神,笑得更甜了,“就像十二年前试镜时,那个带着疤痕却发光的女孩。”

桑疏晚的指尖划过胸针的裂痕,忽然明白,桑霁月终究还是接过了《月光织梦》的女主——用她最擅长的方式,把别人的裂痕,变成自己的星光。雪夜的静谧里,两人的微笑都带着温度,可藏在袖口的剧本与胸针,却在月光下,投出了交错的、带刺的影子。

立春后的影视城飘着细雪,《月光织梦》开机仪式在老织坊取景。

桑霁月的定妆照被投影在竹帘上,月白色旗袍的开衩处,刻意露出与桑疏晚当年同款的肌肉线条——那道疤痕是用硅胶仿制的,却在膝盖内侧多了道蜿蜒的纹路,像极了十二年前试镜时,桑疏晚被威亚刮伤的旧痕。

“晚姐觉得如何?”桑霁月抚过旗袍上的蓝雪花刺绣,每朵花瓣都缺着角,与破茧的涂鸦如出一辙,“导演说,织梦师的裂痕要‘看得见岁月的重量’。”她转身时,发间的碎钻发卡闪过微光,正是桑疏晚遗失多年的试镜纪念款。

桑疏晚望着投影里的身影,忽然想起道具仓库的监控——昨夜桑霁月曾独自逗留,手里拿着十二年前的试镜录像。旗袍开衩的角度、疤痕的位置,甚至连转身时的肩线,都在复刻她当年的失误。“很贴切。”她笑着点头,指尖划过剧本里的织机图纸,发现关键的“承缺”榫卯被改成了闭合结构,“不过真正的织梦师,不会把心事织得太密。”

化妆间里,桑疏晚的指尖停在桑霁月的剧本扉页。

“林小羽日记”的字迹忽然变得熟悉——那是十二年前,她在试镜失败后写给自己的打气信,却在次日离奇失踪。页面角落用铅笔写着:“完美的织机容不下断针,就像完美的人生容不下瑕疵。”墨迹被水晕开,显见是泪水浸透过的痕迹。

“晚姐在看什么?”桑霁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正对着镜子粘贴假睫毛,却故意留了根睫毛翘起,“哦,那是我从旧物市场淘的笔记本,上面的字像不像你的笔锋?”她转身时,唇角的唇裂被画成了微笑的弧度,与笔记本上的泪痕形成诡异的呼应。

桑疏晚的指甲掐进掌心,她认出了自己的字迹——那是十二年前,她写给自己的《织梦师手记》,后来被撕成碎片,如今却被桑霁月拼凑成了角色日记。更刺眼的是,日记里所有“缺处”都被画上了蓝雪花,像在掩盖当年的狼狈。

外景地的老织坊里,桑疏晚发现了关键道具——十二年前的断针。

那枚金尾针被镶在织机上,针尖还带着褐色痕迹,分明是当年划开她戏服的那根。织机的“承缺”榫卯处,刻着极小的“霁月”二字,笔画间藏着桑疏晚熟悉的、对方改剧本时的习惯性连笔。

“这是导演特意找的古董。”桑霁月的手突然搭在她肩上,指尖划过断针,“听说当年有位演员带着真伤疤试镜,却被人剪坏了戏服,断针就是从她的绷架上掉下来的。”她的声音轻得像雪,却让桑疏晚想起监控里,她在道具仓库翻找断针的画面。

午餐时,破茧的视频通话打破了微妙的平衡。

小女孩举着新捡的蓝雪花,花瓣缺角处贴着金箔:“妈妈看!新同学小羽的绘本里,也有会发光的织机!”镜头切换,绘本上画着戴面具的织梦师,面具缺角处露出的,正是桑霁月的唇裂。

桑疏晚的后背骤然绷紧,她看见绘本右下角的落款:“林小羽十二岁”——与桑霁月改试镜时间的年份一致。更诡异的是,织机的“承缺”榫卯处,画着把带血的剪刀,刀柄缠着蓝雪花丝带。

“小羽是霁月阿姨的粉丝哦。”破茧的声音带着天真,“她说阿姨的唇裂是月亮吻过的痕迹,就像绘本里的织梦师!”

视频挂断前,桑疏晚看见小羽对着镜头挥手,手腕上戴着与桑霁月同款的碎钻手链——那是十二年前,她在试镜室遗失的物品。

深夜的道具仓库,桑疏晚用手机照亮织机暗格。

里面躺着半张撕碎的试镜通知,日期被改成了“暴雨夜 20:00”——正是她记错的时间。通知背面用蓝雪花汁写着:“完美的演员不该有瑕疵,就像完美的织机不该有断针。”字迹是桑霁月的,却在“完美”二字上有深深的划痕。

“晚姐果然聪明。”桑霁月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她穿着戏服,手里攥着当年的断针,“十二年前,我躲在化妆间,看着你冒雨赶来,戏服下的伤疤比星光还亮。”她走近时,织机上的断针突然发出蜂鸣,“可我不敢让你试镜,因为你太耀眼了,耀眼到让我藏了二十年的唇裂,像道永远补不好的破洞。”

桑疏晚望着对方发红的眼眶,终于明白,改试镜时间的不是别人,正是眼前这个曾躲在她身后的小女孩。断针的蜂鸣与破茧的碎瓷罐共鸣,那些年的猜疑、嫉妒、自卑,此刻都在织机的裂痕里,织成了张看不见的网。

破晓时分,桑疏晚在房车外遇见等了整夜的桑霁月。

对方卸了妆,唇角的唇裂在晨光里显得格外真实,手里捧着当年被撕碎的《织梦师手记》:“晚姐,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收集你的每个瑕疵,模仿你的每个破洞,以为这样就能成为你。”她忽然笑了,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轻松,“直到看见破茧把碎瓷粘成船,才懂我偷走的不是试镜机会,是面对自己的勇气。”

桑疏晚接过手记,看见每道裂痕都被用蓝雪花贴纸补好,缺角处写着桑霁月的批注:“这里该漏进晚姐的星光”。织机的“承缺”榫卯在晨露中闪烁,像极了破茧掌心的胎记——那个从出生就带着的、缺角的星光印记。

“我们都困在自己织的茧里。”桑疏晚摸着对方的手背,那里有她模仿自己疤痕时留下的烫伤,“你困在完美的茧,我困在宽容的茧,可真正的破茧,从来不是撕裂,而是像破茧的碎瓷船那样,在缺处种光。”

《月光织梦》正式开拍那日,桑疏晚以特别顾问的身份站在镜头外。

桑霁月的第一场戏是修补织机,她握着断针的手在发抖,却故意让针尖划过旗袍开衩,露出底下的真皮肤——那里没有硅胶疤痕,只有道极浅的、属于桑霁月自己的烫伤。

“卡!”导演突然喊停,“林小羽的织机不该这么完美,她的裂痕呢?”

桑霁月望着镜头,忽然扯下腕间的碎钻手链,露出底下的烫伤:“真正的织梦师,不会掩盖自己的裂痕,因为每道缝里,都藏着织就星光的密码。”她望向桑疏晚,后者正对着监视器微笑,眼里映着破茧新发来的视频——小女孩在幼儿园种下的碎钻,已经长出了带缺角的蓝雪花。

杀青宴上,桑霁月把断针送给了破茧。

“这是织梦师的钥匙。”她摸着孩子掌心的胎记,断针在破茧手中发出清越的鸣响,“记得留道缝给星光,就像你粘碎瓷时做的那样。”

破茧郑重地点头,把断针别在“长明”的翅膀上,缺角处恰好能看见里面的填充物——是桑疏晚十二年前试镜时的戏服碎布,上面还留着淡淡的血痕。

深夜的别墅里,桑疏晚翻开桑霁月送的纪念册。

里面贴着十二年来的点点滴滴:试镜现场的碎发、获奖时的蓝雪花、破茧的每幅涂鸦。最后一页是张合影,桑霁月终于敢露出唇角的唇裂,旁边写着:“谢谢你,让我的茧有了漏光的缝。”

月光透过纱窗,照在破茧的碎瓷莲花上,缺角处的碎钻闪着微光。桑疏晚忽然明白,这场持续十二年的博弈,从来不是输赢的较量,而是两个曾困在茧里的灵魂,终于学会在缺处,为彼此留一道光的门。

戛纳红毯直播的镜头扫过桑疏晚的肩颈,锁骨下方的蝴蝶形疤痕在钻石项链下若隐若现。

弹幕瞬间被“破茧女神”刷屏,而后台化妆间里,桑霁月的经纪人正把“桑疏晚疤痕营销”的黑稿发给营销号。镜子里,刚结束采访的桑霁月对着镜头露出完美微笑,指尖却在手机备忘录里打下:“《月光织梦》重启,必须让‘瑕疵’成为她的致命伤。”

“晚姐的疤痕真是得天独厚的话题。”桑霁月推门进来,羊绒大衣下露出《月光织梦》的剧本,封面“林小羽”的名字被红笔圈了七遍,“听说资方想让您演女主?当年试镜的遗憾,终于能补上了?”

桑疏晚望着对方眼底的暗涌,想起上周在片方酒局,桑霁月故意碰倒红酒杯,让酒渍渗进她的试镜剧本。此刻她指尖划过剧本边缘的水痕,笑道:“比起完美的女主角,我更适合演带刺的女二号——比如当年那个改了别人试镜时间的小透明。”

《月光织梦》选角会在暴雨夜举行,桑疏晚的保姆车被堵在三环。

手机不断弹出“桑疏晚耍大牌”的热搜,配图是她在化妆间皱眉的抓拍——那是桑霁月团队安插的场记偷拍的。经纪人小周骂骂咧咧地联系片方,桑疏晚却望着窗外的雨幕,想起十二年前同样的暴雨,她冒雨赶到试镜室,却发现时间被改成了凌晨。

“晚姐,桑霁月的定妆照曝光了。”小周突然递来平板,精修图里,对方的唇角被p出与她同款的疤痕,“文案是‘新生代破茧者致敬经典’,评论区都在说您抄袭新人。”

桑疏晚摸着手机里存的旧照——十二年前试镜失败后,桑霁月曾躲在她的更衣室,对着镜子模仿她的疤痕。此刻屏幕上的热搜词条“桑疏晚疤痕复刻”冲上第一,她忽然轻笑:“告诉法务部,把当年试镜的监控录像发给营销号——包括某人在化妆间剪坏戏服的片段。”

庆功宴上,桑霁月端着香槟靠近,无名指上戴着与她同款的碎钻戒指。

“晚姐知道吗?”她压低声音,香水味里混着淡淡碘伏味,“资方觉得您的疤痕太真实,会让观众出戏。”指尖划过桑疏晚的肩颈,看似亲昵,实则在测量疤痕的位置,“不如考虑用硅胶假体?我认识的医生能做得毫无痕迹。”

桑疏晚望着对方手腕内侧的遮瑕膏痕迹——那是为了掩盖模仿她疤痕时留下的烫伤。她忽然凑近,在对方耳边轻笑:“听说你最近在看《演员的自我修养》?里面有没有教你,如何把偷来的人生演得更像自己?”

舆论战在微博掀起腥风血雨,桑霁月的粉丝挖出她十二年前的试镜视频。

画面里,桑疏晚的戏服被划破,露出真实的疤痕,而桑霁月躲在角落,指尖绞着蓝雪花丝带。“故意卖惨”“消费伤疤”的评论如潮水般涌来,直到有人发现,视频背景里的时钟显示试镜时间被人为篡改。

“晚姐,监控录像找到了。”小周眼睛通红,凌晨三点发来消息,“2013年8月15日,桑霁月进入控制室,修改了试镜通知的电子时间。”视频截图里,对方穿着与《月光织梦》定妆照同款的白裙,袖口露出的,正是她一直否认的、当年剪坏戏服时留下的划伤。

颁奖礼后台,桑疏晚堵住了正要上台的桑霁月。

对方的高跟鞋跟被人动了手脚,走路时微微歪斜。“需要帮忙吗?”桑疏晚递过备用鞋,鞋底贴着十二年前试镜室的监控截图,“其实我早就知道,当年改时间的是你——就像我知道,你今天要在感言里提‘感谢晚姐的指引’。”

桑霁月的脸瞬间煞白,她看见桑疏晚指尖夹着的,正是她藏在化妆间的、写满改时间计划的手账本。舞台上的灯光已经亮起,她忽然扯下腕间的碎钻手链,露出底下的烫伤:“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留着证据这么多年?”

“因为我想看看,”桑疏晚望着对方慌乱的眼神,想起自己第一次拿到金穗奖时,桑霁月在后台说的“我想成为像你这样的演员”,“一个偷了别人人生的人,什么时候能学会自己走路。”

《月光织梦》开机仪式上,桑疏晚以监制身份亮相,宣布启用新人破茧饰演童年女主。

镜头对准小女孩掌心的胎记,弹幕突然沸腾——那与桑疏晚的疤痕、桑霁月的遮瑕位置形成诡异的三角。桑霁月的团队紧急撤下“瑕疵即正义”的通稿,却发现所有营销号同时转发了段旧视频:十二年前,桑疏晚在试镜失败后,把自己的护腕送给了躲在角落的桑霁月,护腕上绣着“承缺”二字。

“当年的护腕,你还留着吗?”桑疏晚在媒体群访时忽然问,目光扫过桑霁月僵硬的表情,“听说你把它拆了,用上面的蓝雪花丝带剪坏了我的戏服?”

杀青宴的酒会上,桑霁月终于崩溃。

她冲进桑疏晚的保姆车,手里攥着褪了色的护腕:“你明明可以毁了我!为什么要留着这些证据?为什么要让我永远活在你的阴影里?”眼泪冲掉了精心修饰的唇妆,露出底下真实的唇裂——那是她藏了十二年的、真正的自己。

桑疏晚望着护腕上的“承缺”刺绣,想起十二年前那个暴雨夜,她看见桑霁月躲在试镜室,袖口露出的、被剪刀划伤的手腕。“因为我知道,”她接过护腕,轻轻替对方戴上,“当你学会面对自己的裂痕,才能成为真正的演员。”

车窗外,破茧正举着手机拍摄星空,镜头扫过桑疏晚的疤痕、桑霁月的唇裂,小女孩突然喊:“妈妈!霁月阿姨!星星都落在你们的缺口上了!”

《月光织梦》上映那天,桑疏晚在片尾彩蛋看见桑霁月的独白。

“十二年前,我偷走了一个机会,却弄丢了自己。”镜头里,对方第一次在大银幕上露出真实的唇裂,“但总有一天,每个缺口都会成为星光的入口——只要你敢直面它,拥抱它。”

影院的灯光亮起,桑疏晚摸着腕间的碎钻手链,那是桑霁月在杀青宴上送的,链扣处故意留着道小缝。她忽然明白,这场持续十二年的博弈,从来不是输赢的较量,而是两个在娱乐圈茧房里挣扎的灵魂,终于学会在缺处,为彼此留一道光的门。

争中既对抗又惺惺相惜的复杂关系,打破“雌竞”刻板印象。

三个月后的金穗奖红毯,桑霁月第一次以评委身份亮相。腕间没戴任何遮瑕饰品,那道被剪刀划伤的旧疤在聚光灯下泛着淡粉,却被她别出心裁地绕了圈蓝雪花丝带——正是十二年前护腕上拆下来的那截。

“霁月姐!”破茧举着迷你摄像机从后台窜出来,镜头精准对上桑霁月的唇裂,“导演说要拍真实的月亮!”小女孩指腹蹭过镜头,在液晶屏上留下个模糊的光斑,“就像你和桑阿姨的疤,都是星星住过的地方对不对?”

桑霁月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孩子掌心的胎记:“当年我躲在试镜室,看着疏晚姐把护腕递给我时,她手腕上的烫伤还在渗血。可她却说,‘伤疤不是要藏起来的东西,是我们演过的每一场人生留下的印章。’”

后台化妆间,桑疏晚正在调整袖口的碎钻手链。镜中映出推门而入的桑霁月,对方腕上的蓝雪花丝带与自己链扣的小缝刚好拼成完整的花型——这是杀青宴后她们偷偷去改的,设计师说“留点缺口才能让光漏进来”。

“准备好了?”桑疏晚晃了晃手中的信封,金穗奖最佳女配的获奖名单就躺在里面。去年此时,桑霁月还在为营销号的“完美女神”通稿殚精竭虑,而现在她眼底映着的,是化妆镜里自己未施粉黛的脸,唇裂在暖光下泛着自然的粉。

颁奖台上,当桑疏晚念出“桑霁月”的名字时,台下掌声里混着倒吸冷气的声音——没人想到摘得最佳女配的,会是那个曾被全网攻击“靠遮瑕度日”的女明星。

“这个奖该送给十二年前的两个人。”桑霁月捏着奖杯,目光掠过观众席上红着眼眶的桑疏晚,“一个在暴雨夜把护腕递给躲在角落的我,另一个在今天终于敢摘下遮瑕膏站在这里。”她抬手露出腕间疤痕,“我们总以为完美是娱乐圈的入场券,可疏晚教会我,真正的演员要学会在缺口里种星光。”

后台采访区,有记者突然举起旧视频截图:“听说您当年剪坏了桑疏晚老师的戏服,现在后悔吗?”

桑霁月指尖摩挲着奖杯底座的纹路,那里刻着“承缺”二字——是桑疏晚特意找人加上的。“后悔啊,”她忽然笑了,眼尾细纹在镜头前格外真实,“后悔没早点明白,偷来的戏服永远不合身,只有穿上自己的裂痕,才能演活属于自己的人生。”

庆功宴上,破茧举着拍立得满场跑。当镜头对准靠在落地窗旁的两个身影时,桑疏晚正把自己的碎钻手链摘下来,替桑霁月戴上那只绣着“承缺”的旧护腕。窗外飘着今冬初雪,她们腕间的缺口在拍立得的闪光里重叠,像两道被星光吻过的门。

“要发微博吗?”桑霁月晃了晃刚拍的照片,画面里两人的疤痕与唇裂在雪光中格外清晰。

桑疏晚摇头,指尖划过照片上的缺口:“不用。有些故事,让它留在我们曾躲雨的试镜室,留在护腕的针脚里,留在每个敢直面自己裂痕的瞬间就好。”她忽然指着远处,破茧正举着照片追着雪花跑,掌心的胎记在路灯下像枚小小的月亮,“你看,下一代早就知道,缺口从来不是遗憾,是光能照进来的地方。”

凌晨三点的保姆车上,桑霁月翻看着手机里的旧视频。十二年前的桑疏晚在试镜失败后,蹲在走廊给哭鼻子的小演员擦眼泪,护腕上的“承缺”二字被泪水洇开。那时的她不懂,为什么这个比自己还狼狈的人,会把唯一的温暖递过来。

“冷吗?”桑疏晚扔来条毛毯,自己却把车窗开了条缝。夜风卷着细雪吹进来,掠过两人腕间的护腕与手链,在缺口处织成无形的光网。

桑霁月忽然伸手,让雪花落在自己唇裂的缝隙里:“当年你没拆穿我,是不是因为你早就知道,困住我的从来不是那个偷来的机会,而是害怕裂痕被看见的自己?”

“不。”桑疏晚望着路灯下纷飞的雪,想起第一次在后台看见桑霁月戴着自己的护腕,却把刺绣翻到内侧——就像她把唇裂藏在完美妆容下,把疤痕遮在碎钻手链里。“我只是知道,”她转头时眼里有细碎的光,“当两个带着缺口的灵魂相遇,与其互相填埋,不如一起等星光落进来。”

车载广播突然响起《月光织梦》的主题曲,破茧清亮的童声唱着:“每个伤口都是月亮的形状,等着星星来缝补过往……”桑霁月摸着护腕上的针脚,忽然明白这场持续十二年的“博弈”,原是两个月亮在漫长的夜空中,学会了用缺口彼此映照。

雪越下越大,两串交叠的腕间印记在车窗雾气上渐渐模糊,却有更明亮的光,从每道曾被恐惧包裹的裂痕里,轻轻漫出来。

桑霁月的指纹锁在午夜十二点轻响,玄关香薰机正吐出淡雪松的雾气。她摘下缀满碎钻的耳环,任它们在大理石台面上磕出细碎的响,目光却被鞋柜上的拍立得吸引——破茧上周硬塞给她的照片里,自己和桑疏晚的手腕交叠在雪光中,两道疤痕像两枚不对称的月亮。

衣帽间的落地镜还映着红毯造型,高定礼服的肩线在镜中投下冷硬的直角。桑霁月扯掉束腰,丝绸内衬滑过唇裂时带出微痒,她忽然笑了——三个月前还会为唇纹是否完美反复补妆,现在却任由遮瑕膏在化妆包最底层结块。

排练室的灯是暖黄的,木地板上散落着《承缺》的剧本。这是她筹备半年的独角戏,讲一个带着唇裂的化妆师如何在戏服上绣出缺口的星光。桑霁月蜷在定制的化妆镜前,指尖划过剧本里用红笔圈住的台词:“伤疤是角色未说出口的潜台词。”

腕间的碎钻手链硌着桌面,她摘下来塞进抽屉,露出那道被剪刀划伤的旧疤。护腕被她郑重地放在镜台左侧,蓝雪花丝带垂落在剧本边缘,像极了十二年前试镜室里那截被雨水打湿的绣线。

“第一幕,试镜失败后的独白。”她对着镜子调整呼吸,刻意忽略镜中完美的灯光角度——过去的经纪人总说“侧脸45度是你的安全区”,此刻却故意让顶灯直射下唇,唇裂的阴影在台词“我害怕被看见”时恰好加深。

手机在化妆台震动,是桑疏晚发来的消息:“破茧说你今天没贴遮瑕膏,像摘了星星的月亮。”附来的视频里,小女孩举着画满缺口的月亮卡纸,在镜头前蹦跳着喊“霁月阿姨会发光”。

桑霁月指尖抚过镜面上的指纹,忽然想起去年此时,自己正对着同款镜子往唇裂上叠三层遮瑕,经纪人在身后唠叨“资生堂的遮瑕膏要拍三层才看不见”。而现在,她翻开随身携带的铁皮盒,里面躺着十二年前的创可贴、断成两截的眉笔,还有桑疏晚新送的蓝雪花种子。

剧本翻到第七幕,角色要在暴雨中撕开戏服,露出暗藏的伤疤。桑霁月扯过衣架上的旧戏服——正是当年被她剪坏的那袭月白水袖,缺口处如今被绣满细碎的蓝雪花,针脚歪扭却带着生命力。当她按剧本撕裂袖口时,真实的疤痕与戏服的破口在镜中重叠,竟比设计好的舞台效果更触目惊心。

“原来真正的撕裂,不需要刻意设计。”她对着空气低语,忽然听见窗外传来隐约的雷声。十二年前的暴雨夜突然在记忆里苏醒,试镜室的铁皮柜、桑疏晚渗血的烫伤、自己偷藏的护腕,都在这一刻涌进排练室的暖光里。

镜中的人抬起手,指尖轻触唇裂,像触碰一个久违的老友。过去视为缺陷的弧度,此刻在台词“我带着人间的印记来演别人的人生”里,竟成了最自然的停顿。她忽然明白,桑疏晚为什么总在伤疤上戴碎钻手链——不是遮挡,而是让缺陷成为光的折射面。

凌晨三点,排练室的灯依然亮着。桑霁月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腕间的旧疤贴着剧本里掉落的蓝雪花贴纸。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营销号推送:#桑霁月排练室素颜路透#,配图里的她穿着旧戏服,唇裂在台灯下清晰可见,却笑得比任何红毯造型都放松。

她关掉推送,翻出压在剧本最底层的便签——桑疏晚在金穗奖后台写的:“下次排练记得带护腕,你的疤痕需要观众,就像月亮需要暗面来盛星光。”指尖划过“承缺”二字,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细不可闻的雪声,像十二年前试镜室漏雨的声音,却又带着春雪融化的暖意。

镜中人终于起身,将碎钻手链放进抽屉最深处,把护腕重新戴回手腕。蓝雪花丝带在台灯下轻轻摇晃,扫过剧本上的泪渍——那是她在排练“与过去的自己和解”时落下的。此刻的镜中,没有完美的妆容,没有精心设计的角度,只有一个带着缺口的人,在属于自己的光里,认真地演着人生这场没有NG的戏。

玄关的香薰机不知何时换了味道,清甜的蓝雪花气息漫进排练室。桑霁月忽然笑了,对着镜子比出十二年前桑疏晚教她的手势——掌心相对,留出一道缝隙,就像护腕与手链之间的缺口,恰好让星光流淌进来。

凌晨四点的排练室飘着细雪,桑霁月对着镜子练习第五幕的哭戏。剧本里写着“化妆师终于在戏服上绣完最后一朵蓝雪花,针脚穿过自己的旧疤”,她握着绣绷的手却在发抖——十年前在经纪人逼迫下做的遮瑕手术疤痕,此刻正隔着薄纱与戏服上的针脚共振。

“这样不对。”她突然扯下绣绷,丝线在镜面上绷出歪斜的弧度。记忆里桑疏晚的手在杀青宴上教她穿针:“别盯着线头,看你想绣的花在哪里。”那时对方腕间的烫疤擦过她的手背,像块带着体温的琥珀。

衣帽间传来衣料摩擦声,桑霁月这才发现自己下意识穿上了十二年前偷藏的旧戏服。褪色的水袖拂过排练室地板,当年被她剪坏的缺口处,如今密密麻麻绣满蓝雪花,每片花瓣都朝着不同方向——就像这些年她藏在完美妆容下的千万种心情。

手机在化妆台亮了十七次,经纪人陈姐的消息从“明天品牌活动必须遮瑕”跳到“热搜爆了!你的排练室素颜照”。桑霁月盯着锁屏壁纸——去年在桑疏晚公寓拍的,两人各自戴着对方的护腕与手链,腕间缺口在镜头里拼成完整的圆。

“陈姐,把遮瑕膏从化妆箱里拿走吧。”她终于拨通电话,窗外的雪光映着镜中未施粉黛的脸,“下个月的慈善晚会,我想穿绣着蓝雪花的戏服走红毯。”听筒里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却比不上记忆中试镜室那场暴雨来得震耳欲聋。

清晨六点,桑霁月抱着铁皮盒蜷在阳台藤椅上。盒底躺着粒发了芽的蓝雪花种子——是破茧在山区小学送给她的,说“种在缺口里会开出星星”。她对着泥土呵气,看嫩芽在护腕阴影里轻轻摇晃,忽然想起桑疏晚在金穗奖后台说的:“我们保护缺陷的方式,不该是把它困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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