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小鱼儿！”温煦含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浓郁的花香。
莫清欢转头的瞬间，头顶便被一只大手给揉了揉：“你个丫头，知道回来了，嗯？”
“大师兄，我没玩，我是去学习了。”莫清欢笑看着眼前的儒雅温润的男人。
“是吗？”聂萧然笑着，将怀里抱着的两束花分别递到了宋笙歌和莫清欢面前：“两位美女，好久不见，鲜花一束，请笑纳。”
莫清欢接过花，目光却落在了聂萧然的衣服上。
深灰色的呢大衣，聂萧然的穿着和之前进入院长办公室的那个人穿的一模一样！
“好！学习！”聂萧然笑着脱了呢大衣，拉了椅子坐了下来：“学了这么久都没见你给我设计一件衣服。”
“行，改天我给你设计一件。”莫清欢笑着看向聂萧然：“我出去学习两个月，大师兄去干嘛了呀？”
“我回华国去了。”聂萧然温和一笑：“表叔最近很忙，我回去帮他一把。”
“大师兄的表叔叫什么呀，这么久了我竟然都不知道。”莫清欢故意瘪了嘴道。
聂萧然闻言神色有一瞬的冷凝，可随即便恢复了正常。
若非莫清欢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几乎都发现不了。
“哦，我表叔姓周，你不在A城，说了你也不知道。”聂萧然笑着答道。
莫清欢闻言，眸色微深。
她在国内见聂萧然两次，一次是在秦安羽的生日宴会上，一次是在江家老太爷的寿宴上。
无论是秦家还是江家，都是A城当今顶级的家族。
而能进入这两家宴会的人，身份和地位就算比这两家差，也应该不会悬殊太大。
可是她在A城将近两个月，却从未听说过有姓周的顶级家族。
“大师兄这次回来待几天？”宋笙歌开口，转移了话题。
“待两天就回去了。”聂萧然说着上下看了一眼宋笙歌：“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没好。”莫清欢说着看向聂萧然：“大师兄，咱们俩去拆了蒂华纳吧？”
“别胡闹！”聂萧然脸色凝重起来：“蒂华纳虽然臭名昭着，可是实力却不容小觑，你这几年没出过手，贸然前去只能送死。”
莫清欢哼一声，扬起了下巴：“我是三年没出手，可是杀手榜的第一名，依然是我们‘沉鱼落雁’！”
“是，咱们小鱼儿和大雁最厉害了。”聂萧然笑着道。
宋笙歌笑了笑，看向了窗外：“好久没有听人提起’沉鱼落雁’这四个字了。”
“是啊。”聂萧然也有些感慨：“当初你们在杀手界可是大名鼎鼎，要不是你们俩接单要求太苛刻，说不定名声还能再上一层楼。”
“那是因为小鱼儿坚持‘三不杀’啊。”宋笙歌笑看向莫清欢：“她不杀无辜之人，不杀良善之人，不杀华国人，我也没办法。”
莫清欢抿一口咖啡看向窗外：“听你们说的我这么厉害，我却什么都不记得……”
她话音一落，宋笙歌和聂萧然皆是一顿，然后两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即又收回了目光，若无其事的各自端了咖啡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