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o……你好点了吗？”sans坐在床前看着躺在跑车样式的床上的papyrus。
papyrus疲惫一笑：“没事，我很好。”
高个的骷髅不想再让自己的兄弟继续说自己身上的事情而为此烦心，他僵硬的转移了话题：“sans，之前外面的声音是什么？”
sans成功的被转移的话题，主要是他心虚，不想让papyrus知道那件事情。
“你听到了？……只是，只是玻璃杯掉到地上了。”sans有些紧张的开口。
“我已经清理干净了。”
papyrus信了，就像以前那样，他一如以往的信任sans。
他对sans说出自己的一个小小的愿望。
“sans，能给我讲故事吗？”
sans愣住了。
他的手无措的握紧，毕竟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给papyrus讲任何一个睡前故事。
他太忙了。
或者说每时每刻的痛苦压碎着自己的美好回忆。
他回忆着美好，却被现实的残酷所击败。
“抱歉……”sans低着头说道。
“你想听什么，我的兄弟？”他问道。
papyrus温和的说：“只要你说的我都喜欢。”
sans抬起头，看着papyrus消瘦的不能在消瘦的脸，即使没有瞳孔和眼珠，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兄弟的关心。
他永远支持着你。
但我永远在辜负。
内心的小人蜷缩着哭泣，他不敢看papyrus的眼神。
拜托……不要这么看着我……
眼神尽量不偏移的sans只能尽量维持好话里的语调，不那么干巴巴的开口。
“好吧……那我讲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吧……”
“那是一个美丽的国度……”
……
今天的雪来的格外的大。
sans不得已带上自己的兜帽防止成片成片的雪花落入被敲碎一个空缺的脑壳中。
他不想感受自己脑袋里突如其来的冰冷。
这会让他莫名觉得那个金属爪子在自己脑袋里运转。
一想到金属爪子，sans下意识拉下自己兜帽，试图让上面的毛遮掩住自己的左眼。
每当回忆起那段经历，他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仿佛痉挛一般，无法抑制。左眼的瞳孔剧烈地颤动着，而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剧烈的呼吸几口，sans驱散那段回忆，才逐渐恢复过来。
他这次出来是为了挖土，寻找肥沃、优质的土壤，但在雪镇还是比较难找到，毕竟那里的温度能把树种活都算好的了，而最佳选择地点是瀑布区域，所以他前往的地方就是瀑布。
一走进洞穴之内，sans就摘下兜帽，抖了抖衣服上的雪。
瀑布区域失去了那些发光的植株，显得格外阴暗。除了天上镶嵌的发光石头，如同星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照耀着下方，虽然依旧难以看清周围的环境，但仍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
sans 能感知到周围有人注视着他，但他对此毫不在意。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走这条路了，他非常清楚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他只是冷漠地一瞥，那道视线就慌乱地消失了。
……
sans来到记忆中原本种植很多发光蘑菇的地方，那是只要轻轻一按就会发光的蘑菇。
种着发光蘑菇的土壤肯定也能种其他蘑菇是吧。
这里的夜色格外浓重，以至于sans几乎无法看清周围的环境。他只能弯下腰，胡乱地抓起几把泥土，挖起来，然后塞进系统背包里，直到觉得差不多够了才停下手来。
此时，挖地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坑，而sans则苦恼地看着自己满手的泥土。他决定找个有河的地方洗洗手。
就在这时，他遇到了一个人。
sans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突然笑了。
“哦，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