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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殉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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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冰寒料峭的大凉山深处,每一寸空气都仿佛被冻成了尖锐的冰刺,凛冽的寒风如鬼哭狼嚎般穿梭在山林之间,肆意地鞭笞着这片孤寂的世界。王天昊宛如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像,眼神空洞而又决绝,在小珍那座孤坟前,他麻木地忙碌着,用自己粗糙的双手,一下一下地搭建着一个简陋至极的窝棚。

那窝棚的骨架是用粗细不一的横木拼凑而成,歪歪斜斜地支撑着,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将其吹散。茅草随意地铺在顶上,被风吹得七零八落,一块破旧不堪、满是补丁的塑料布在风中瑟瑟发抖,勉强遮盖着部分缝隙,四周则是用杂乱无章的杂草层层围堵,形成了一堵摇摇欲坠的 “墙”。王天昊做完这一切后,缓缓地坐进窝棚,将那杆跟随他多年的猎枪紧紧地抱在怀中,如同抱住了他与往昔生活最后的一丝联系,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任由黑暗将他吞噬。

白日里,当那稀薄而又冰冷的阳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云层,洒在这银装素裹的山林时,王天昊便如同一只孤独而又坚毅的野狼,悄无声息地穿梭在茂密的山林之间。他的身影敏捷而又矫健,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对这片山林的熟悉和对猎物的敏锐洞察力。他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都逃不过他的耳朵。那紧绷的肌肉、专注的神情,仿佛在诉说着他对生存的执着和对命运无声的抗争。每当有猎物出现,他便迅速地举起猎枪,瞄准目标,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丝毫犹豫。每一次射击,都伴随着一声巨响,打破山林的寂静,也为这冰冷的世界增添了一丝残酷的生机。

夜晚,如同一头巨大的黑色猛兽,迅速地笼罩了整个山林。王天昊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缓缓地回到窝棚。他先是静静地坐在小珍的坟墓前,眼神温柔而又深情地凝视着那堆冰冷的土丘,仿佛在与小珍进行着一场跨越生死的对话。他的嘴里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又沙哑,那些曾经与小珍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那些甜蜜的话语、温馨的场景,如同电影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放映。他的脸上时而露出微笑,时而又满是痛苦和思念,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说累了,他便会缓缓地拿起恬妞送的葫芦丝,放在唇边。那悠扬而又略带忧伤的旋律,在寒风中飘荡开来,如同一缕缕丝线,将他对小珍的思念带向远方,仿佛在向这片无情的山林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痛苦和眷恋。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循环。王大帅、王春祥、张没毛、大馒头等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厚厚的积雪中艰难跋涉,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寒风如刀,割在他们的脸上,生疼生疼的,但他们心中的担忧和焦急却让他们顾不上这些。终于,他们来到了山上,看到了窝棚中那个宛如行尸走肉般的王天昊。

王大帅老泪纵横,他的声音颤抖而又充满了无奈:“天昊啊,你这是何苦呢?小珍已经走了,可你不能就这么把自己困在这荒山上啊!家里人都在等着你,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对得起我们吗?” 王春祥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天昊,你还年轻,不能就这么放弃自己的生活。逝者已逝,生者还要继续前行啊!” 张没毛和大馒头也纷纷劝说,他们的话语如同潮水般涌来,但王天昊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眼神冷漠地看着他们,一言不发。他的内心早已被痛苦和思念填满,对外界的一切都变得麻木不仁。众人见劝说无果,只能无奈地叹息着离去,留下王天昊独自一人继续沉浸在他那无尽的悲伤世界里,任由寒风将他们的声音吹散。

眨眼间,三个月过去了,年关的气息越来越浓,整个村子都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中。红色的灯笼挂满了大街小巷,孩子们穿着新衣,在雪地里嬉笑玩耍,鞭炮声时不时地响起,为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几分热闹和温馨。然而,在这大凉山的深处,却依旧是一片死寂。天天从外面回到了大凉山,当她听闻小珍死去的噩耗时,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击,脸色变得惨白如雪,泪水夺眶而出。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满是悲痛和难以置信。她顾不上旅途的疲惫,发疯似的朝着山上奔去。一路上,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王天昊那孤独而又坚毅的身影,心中的担忧和心疼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

终于,天天在那座孤坟旁的窝棚里找到了王天昊。此时的王天昊正坐在窝棚前,眼神呆滞地望着远方,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浑然不觉。天天冲过去,一下子抱住王天昊,泣不成声地说道:“天昊哥,你怎么能这样?你为什么不回家?你知道大家有多担心你吗?” 王天昊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他轻轻地推开天天,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地说道:“我不想下山,这里有小珍陪着我,我哪儿也不去。” 天天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王天昊,眼神坚定而又决绝:“那好,你不走,我也不走,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从那以后,天天便留了下来。她像一个勤劳而又执着的小媳妇一样,开始帮着王天昊收拾窝棚。她的双手灵巧地整理着那些杂乱的茅草和横木,将窝棚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她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角落,将松动的地方重新加固,让窝棚变得更加稳固。接着,她又忙着做饭,从山下带来的干粮和野菜在她的手中变成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她小心翼翼地生火,那跳跃的火苗照亮了她的脸庞,也为这寒冷的窝棚增添了一丝温暖。她还会细心地为王天昊洗衣服,那冰冷的溪水冻得她的双手通红,但她却毫不在意。她的眼神中始终充满了关切和温柔,仿佛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就能感受到与王天昊之间那微妙的联系。

一天,天天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些红纸,坐在窝棚里专心致志地剪起了窗花。她的眼神专注而又灵动,手中的剪刀在纸上轻盈地舞动着,仿佛在创作一件伟大的艺术品。不一会儿,一幅幅精美的窗花便呈现在眼前。她小心翼翼地将窗花贴在窝棚的墙上,瞬间,原本简陋而又冷清的窝棚有了一丝温馨的气息,甚至看起来有几分像洞房。晚上,天天钻进被窝,紧紧地抱住王天昊的胳膊,撒娇地说:“天昊哥,我害怕,你别走,陪着我睡。” 王天昊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有些不自然地说:“天天,这样不好,你不是小珍,我…… 我不习惯。” 天天眨了眨眼睛,狡黠地问道:“天昊哥,你是不是害羞了?” 王天昊被问得有些窘迫,索性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过了几日,天天闲不住了,非要闹着让王天昊带她上山打猎。王天昊拗不过她,只好无奈地答应了。他拉着天天的手,那双手柔软而又温暖,让王天昊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他小心翼翼地带着天天走进了那片原始密林。在林中,王天昊时刻保持着警惕,他一边走一边细心地教天天各种生存技能。他指着一种草药说道:“天天,这种草药如果被毒蛇咬了,可以敷在伤口上解毒。你看清楚了,它的叶子是细长的,边缘有锯齿状。” 说着,他还特意折下一根草药,放在天天的手中,让她仔细观察。接着,他又模仿着熊瞎子的动作,严肃地说:“要是遇到熊瞎子,千万不能跑直线,要绕着树跑,知道吗?熊瞎子体型庞大,转弯不灵活,这样才能逃脱它的追击。” 天天像个乖巧的学生一样,认真地点着头,眼神中充满了对王天昊的崇拜和信任。她紧紧地跟在王天昊的身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就这样,三天的时间过去了,天天学到了不少本事。晚上回到窝棚后,天天默默地走到小珍的坟墓前,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小珍姐,你放心吧,以后我会一辈子对天昊哥好。我会代替你照顾他,帮他生娃,走完你没走完的路。” 王天昊站在一旁,听到天天的这番话,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天天那瘦弱却又坚定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但同时,对小珍的思念又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如今,王天昊依然在山上的窝棚里为小珍守灵,而天天则不离不弃地陪伴在他的身边。在这冰天雪地的大凉山深处,一段新的故事似乎正在悄然萌芽,只是不知未来的路在何方……

在这大凉山的深处,寒风依旧呼啸着,吹过那简陋的窝棚,发出 “呜呜” 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一段纠结而又炽热的情感故事。天天望着王天昊那坚毅而又带着几分落寞的背影,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她要将这个男人彻底征服,让他成为自己的男人,此生非他不嫁。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几天时间就溜走了。王天昊看着天天忙里忙外的身影,心中泛起了一丝涟漪,但他还是觉得天天该回到属于她自己的生活中去了。这天晚上,当天天像往常一样钻进他的棉被时,王天昊猛地坐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坚决,说道:“天天,你该走了,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天天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紧紧地抓住王天昊的胳膊,带着哭腔说道:“我不走,天昊哥,我要永远陪着你,我要做你的媳妇。” 王天昊轻轻地叹了口气,用力地掰开天天的手,将她推出了棉被,转身背对着她,不再说话。

然而,天天并没有因此而放弃。白天,她会在王天昊打猎回来时,迎上去递上一块干净的毛巾,让他擦擦汗,眼神中满是关切;吃饭时,她会特意把最好的一块肉夹到王天昊的碗里,还会笑着说:“天昊哥,你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 晚上,她依然会试图钻进王天昊的被窝,想要亲近他。王天昊的内心开始变得翻江倒海,一方面,他对天天的热情和执着有些心动,但另一方面,对小珍的思念和忠诚又让他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终于,王天昊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情感的挣扎给逼疯了。一天清晨,他猛地站起身来,不顾天天的呼喊,径直朝着山下的小溪跑去。到了溪边,他毫不犹豫地跳进了那冰冷刺骨的溪水中,让那寒冷的溪水刺激自己的身体,试图以此来驱散心中对天天的那份复杂情感。他在水中浸泡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仿佛在和自己的内心做着一场激烈的斗争。

天天发现了王天昊的决绝后,心中一阵刺痛。她默默地站在溪边,看着在水中的王天昊,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从那以后,她开始收敛自己的行为,不再像以前那样频繁地试图亲近王天昊,但她依然尽心尽力地照顾着他的生活起居。每天早上,她会早早地起床,为王天昊准备好早餐;白天,她会把窝棚收拾得干干净净,把王天昊的衣服洗得一尘不染;晚上,她会静静地睡在一旁,不再去打扰王天昊。

可是,村子里的人却开始传出了各种谣言。那些流言蜚语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村子里传开了。有人说王天昊和天天在山上有染,甚至还有人添油加醋地说天天已经怀了王天昊的孩子。这些谣言传到了王大帅的耳朵里,他的心中却涌起了一丝喜悦。他想着,也许天天能够唤起王天昊那早已消沉的意志,让他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中来。张脑栓也听到了这些谣言,他乐见其成地笑着说:“要是王天昊和天天能在一起,给我鼓捣出一个重孙子来,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然而,这些谣言却像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张麻子的心。他一直暗恋着天天,当他听到这些谣言时,气得暴跳如雷。他握紧了拳头,脸上的青筋暴起,大声吼道:“这不可能!天天是我的,我绝对不会让王天昊把她抢走!” 说完,他像一头发狂的公牛一样,朝着山上冲去。

张麻子一路狂奔,很快就冲到了王天昊的窝棚前。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忙碌的天天,二话不说,冲过去拉住天天的手,就往外拖,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天天,跟我回家,你不能和这个家伙在一起。” 天天拼命地挣扎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坚定,大声喊道:“我不回去,麻子,你放开我!我爱的是天昊哥!” 王天昊看到这一幕,心中一阵无奈,他走上前去,对张麻子说:“麻子,你冷静点。我和天天没有结果的,你带她走吧。”

张麻子根本不听他的话,他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猛地甩开天天的手,弯腰捡起一块地上的板砖,指着王天昊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混蛋,都是因为你,天天才会变成这样。我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完,他举起板砖,朝着王天昊的脑袋砸去。天天见状,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挡在了王天昊的身前,大声喊道:“麻子,你不要伤害天昊哥!我…… 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张麻子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呆立在了原地。他手中的板砖缓缓地滑落,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了一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难以置信,嘴里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突然,他的身体晃了晃,然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在倒下的过程中,他的后脑勺正好砸在了刚才捡起板砖的那块石头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

王天昊和天天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倒在地上的张麻子,一时间不知所措。过了几秒钟,王天昊率先反应过来,他急忙冲过去,抱起张麻子的头,大声喊道:“麻子!麻子!你醒醒啊!” 天天也跟着扑了过去,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不停地摇晃着张麻子的身体,哭喊道:“麻子,你不要吓我!你醒醒啊……”

然而,张麻子却紧闭着双眼,没有了任何反应。此时,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天天的哭声在山谷间回荡。王天昊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悔恨。他知道,这一切都因为他和天天之间那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葛。而未来,他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在这偏远而又充满故事的大凉山,一场意外让平静的日子掀起了惊涛骇浪。张麻子被天天那一句 “我怀了天昊的孩子” 刺激得瞬间丧失了理智,他高高举起的板砖在愤怒的驱使下狠狠砸下,却不想命运弄人,那板砖没有伤到王天昊分毫,反而因为自己的脚下滑倒,让板砖在自己的额头砸出了一个深深的窟窿。一时间,鲜血汩汩涌出,张麻子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随后两眼一黑,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王天昊见状,急忙冲过去。他毕竟是在这山林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对伤口的判断有着一定的经验。他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了张麻子的伤口,又探了探他的鼻息和脉搏,稍稍松了一口气,对着惊慌失措的天天说道:“别怕,他只是急火攻心,加上这一摔,晕过去了,暂无大碍。” 天天听闻,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眼中满是愧疚与后怕。

而此时的张麻子,悠悠转醒后,听到天天再次坚称自己怀孕的消息,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那个曾经活泼可爱、总是跟在他身边的天天,如今却与别人有了孩子。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失魂落魄地回到了 Z 市。

回到 Z 市的家中,张麻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地躺在床上整整三天。脑栓婶察觉到了儿子的异样,心中满是担忧。她轻轻地敲着门,声音带着几分焦急:“麻子,你咋了?这几天都把自己关在屋里,是不是出啥事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没有回应。脑栓婶更加着急了,她不停地转动着门把手,喊道:“麻子,你开门啊,你别吓唬妈!”

过了许久,张麻子缓缓地打开了门。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黯淡无光,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沙哑地说道:“妈,天天…… 天天她怀孕了,怀的是王天昊的孩子。” 脑栓婶一听,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便向后倒去。张麻子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了母亲,但脑栓婶还是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张麻子惊慌失措地拨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很快就赶到了。在医院里,脑栓婶被诊断为轻微脑中风,医生面色凝重地说道:“这次中风虽然不太严重,但如果恢复不好,很可能会留下偏瘫的后遗症,以后的生活可能需要人长期照顾。” 张麻子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他呆呆地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双手抱头,心中满是自责与悔恨。

回到家后,张麻子和四妮商量着如何照顾脑栓婶。张麻子皱着眉头,满脸愁容地说:“这可咋办啊?我平时还要上班,根本没时间照顾妈。” 四妮也在一旁唉声叹气,突然,她眼睛一亮,说道:“要不我们给妈找个老伴吧,这样也能有人照顾她。” 张麻子一听,猛地抬起头,犹豫了一下说:“这能行吗?再说,上哪去找合适的人啊?”

四妮想了想,说道:“我看张脑栓就挺合适的。他一个人在村里也挺孤单的,而且和妈也认识。” 张麻子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说道:“不行!绝对不行!他…… 他的身份要是被发现了,我们都得完蛋!” 四妮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咋这么笨呢?我们可以让他伪装一下啊,就说他是我的二舅,从外地回来的。” 张麻子听后,沉思了片刻,咬了咬牙说:“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四妮找到了张脑栓,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张脑栓听后,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了与脑栓婶曾经的点点滴滴,虽然岁月已经在他们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但那些回忆却依然清晰。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出山。

张脑栓按照四妮的安排,乔装打扮了一番,身份摇身一变,成了四妮的二舅。当他再次回到村里时,他满脸堆笑,热情地和每一个村民打招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谦卑和慈祥,与之前那个有些孤僻的形象判若两人。村民们都对他的变化感到十分惊讶,纷纷围过来和他攀谈。

“这不是张脑栓吗?咋出去一趟回来变化这么大呢?” 一个村民好奇地问道。

张脑栓笑着挠了挠头,说道:“哎呀,在外面经历了一些事,人也就变了。这次回来,就想好好陪陪家人。”

村里的张没毛知道张脑栓的真实身份,但他被王大帅狠狠地警告了一番,不敢说出事实。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脑栓以 “二舅” 的身份在村里生活,心中暗暗为他捏了一把汗。

张脑栓走出了那阴暗潮湿的红薯窖,每天都会站在村口,静静地等待着脑栓婶的回归。半个月后,脑栓婶终于从医院被送回了大凉山。张脑栓远远地看到救护车的身影,急忙迎了上去。当脑栓婶被抬下车时,张脑栓的眼眶瞬间湿润了。他强忍着心中的激动,走上前去,声音略带颤抖地说:“嫂子,你可算回来了,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脑栓婶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熟悉却又觉得陌生的人,眼中满是疑惑。四妮急忙走上前,挽着脑栓婶的胳膊说:“妈,这是我二舅,他听说你病了,特意从外地赶回来照顾你的。” 脑栓婶微微点了点头,但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丝迷茫。

然而,就在这时,脑栓婶突然盯着张脑栓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低低地说:“你…… 你是白玉的老公?我记得你,当年我们还见过面……” 张脑栓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一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慌乱。他想要伸出手去拥抱脑栓婶,但又觉得不妥,于是硬生生地将手缩了回来。他强忍着心中的激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哽咽地说:“嫂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我……”

在大凉山这个宁静而又质朴的小村庄里,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地面上,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张脑栓的身影在这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激动,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将媳妇从大街上搀扶起来。他的动作轻柔而又谨慎,仿佛怀里抱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每一步都走得缓慢而又坚定,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疼惜,似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弄疼了她。

从大街到院子,这短短的一段路,张脑栓却走得格外用心。他时不时地低头看着媳妇,轻声问道:“媳妇,你慢点儿,感觉咋样?有没有不舒服?” 那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心田。媳妇微微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这笑容如同春日暖阳,驱散了张脑栓心中多年的阴霾。

进了院子,张脑栓依旧没有松开手,他稳稳地扶着媳妇,一步一步朝着屋内走去。那扇陈旧的木门在岁月的侵蚀下已经有些斑驳,但此刻在张脑栓的眼中,却仿佛是通往幸福的大门。他轻轻推开房门,将媳妇扶上炕,然后细心地帮她裹上暖和的被窝,双手紧紧地握住媳妇的手,仿佛一旦松开,就会再次失去她一般。

这一刻,张脑栓的心中满是愧疚。他想起了过去那些年对媳妇的疏忽与冷漠,那些被岁月掩埋的过往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他暗暗发誓,要用自己的后半生来补偿她,无微不至地照顾她,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关怀。

张脑栓抬起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儿子麻子和儿媳妇四妮,眼神坚定地说:“你们放心去忙自己的事儿吧,以后我会照顾好你妈。这些年,我亏欠她太多了,是时候该我来偿还了。” 麻子看着父亲,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欣慰。他点了点头,说道:“爸,那就辛苦你了。有啥事儿你就给我们打电话。”

四妮却有些担心,她皱着眉头说:“爸,你一个人能行吗?要不还是我们留下来照顾妈吧。” 张脑栓摆了摆手,微笑着说:“妮儿,不用担心。我和你妈都在这大山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了,我们不想离开。再说,村里的乡亲们都会照应着我们的。”

四妮和麻子听了父亲的话,也不再坚持。临行前,四妮还是不放心,她特意来到村南的坟场,找到了天天和王天昊。四妮看着王天昊,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天昊,我和麻子要回城里了。天天这孩子…… 我就把她交给你照顾了。你看她对你一片真心,你可不能亏待了她。”

王天昊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说道:“四妮姐,我和天天之间真的只有亲情,没有你说的那种爱情。” 四妮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天昊,你别嘴硬了。感情这东西,都是日久生情的。你就多陪陪她,说不定哪天你就发现自己的心意了。” 王天昊看着四妮坚定的眼神,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四妮姐,我答应你,会陪她玩的。”

这边,张脑栓已经完全担起了照顾老伴的责任。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院子,张脑栓就早早地起床了。他先打来一盆水,轻轻地为媳妇洗脸、洗手,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了她。然后,他又忙着去做饭。厨房里弥漫着炊烟,那烟火气息仿佛是幸福的味道。他熟练地切菜、炒菜,每一道菜都是按照媳妇的口味做的。饭菜做好后,他端着碗,坐在炕边,一口一口地喂媳妇吃饭。他时不时地用手帕帮媳妇擦去嘴角的饭粒,眼神中满是宠溺。

脑栓婶看着张脑栓忙碌的身影,眼中渐渐泛起了泪花。她终于认出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曾经的丈夫。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她感动得泣不成声:“栓子,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 没想到你还在我身边。” 张脑栓放下碗筷,紧紧地抱住媳妇,两人老泪纵横,那泪水里饱含着多年的思念与悔恨,也有着对未来的期待与珍惜。

日子一天天过去,脑栓婶的身体也逐渐好了起来。张脑栓便搀扶着她出门活动活动。四妮特意给婆婆买了一条手杖,那手杖光滑而又结实。张脑栓扶着媳妇,慢慢地走出院子,走上大街。村里的老人们看到他们,都纷纷打招呼:“哟,脑栓媳妇,身体好点了吧?”“看这老两口,真是恩恩爱爱的。” 张脑栓笑着回应道:“多亏了乡亲们的照顾,她好多了。”

他们一路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大街的尽头。对面就是那座已经翻盖得非常壮观的山神庙。张脑栓拉着脑栓婶的手,慢慢地穿过山神庙。山神庙里香火缭绕,弥漫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出了山神庙,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庄稼田。微风吹过,麦浪滚滚,那熟悉的景象让张脑栓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过去。

他想起了那些年和媳妇一起在地里劳作的日子,虽然辛苦,但却充满了幸福。他们一起播种、一起收割,每一滴汗水都洒在了这片土地上。他转过头,看着媳妇,眼神中充满了深情:“媳妇,以后咱们就相互搀扶着,一直走下去。等我们老得走不动了,就死在这大山里。如果有来生,我还希望能继续和你在一起,继续搀扶着你。”

脑栓婶听着张脑栓的话,眼中满是感动与幸福。她紧紧地握住张脑栓的手,仿佛在回应着他的承诺。在这广袤的天地间,他们的身影显得那么渺小,却又那么坚定。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他们将在这大凉山的怀抱中,继续书写着属于他们的爱情故事,一步一步,搀扶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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