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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谁知道什么会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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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维斯亚沃斯托克是个靠近中国的城市,它的夏夜并没有想象中凉爽。季莫费·伊万诺维奇·索科洛夫躺在浸透汗水的床单上,感觉自己像被裹在湿热羊水里的胎儿。窗外飘来远东特有的混杂气息——咸腥的海风、柴油尾气和中国边境那边飘来的孜然烤肉味儿。这座罗刹国东部的边境城市总在八月变得格外诡异,来自日本海的暖湿气流与西伯利亚的寒流在天空上结合,生出厚重得令人窒息的云层。

季莫费在凌晨一点十七分猛然惊醒,胸口如同压着个滚烫的热水袋。他骂了句娘,摸索着拧亮床头灯,发现汗水已经把廉价亚麻床单浸出个人形。这栋建于勃列日涅夫时期的筒子楼里,通风系统早在苏联解体那年就停止了呼吸。

“该死的官僚。”他嘟囔着,光脚踩在裂缝的地板上走向窗户。就在手指触到窗栓的瞬间,他突然想起明天——确切说是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中国同事老张上周特意叮嘱过:“季莫费,鬼节那天千万别开窗,阴气重的时候,阳气会像黑暗中的灯塔……”

季莫费嗤笑一声,共产主义青年团出身的他向来不信这些。窗栓发出刺耳的尖叫,仿佛抗议着十年来的首次开启。夜风涌入的刹那,他打了个寒颤——那风里带着某种非自然的凉意,像是从墓穴深处吹来的。

在厨房接伏特加时(他骗自己是喝水),某种窸窣声从卧室飘来。季莫费举着酒杯愣在原地,耳膜捕捉到一种有节奏的刮擦声,像是谁在用指甲轻轻叩击玻璃。

卧室的景象让他僵在门口。

窗玻璃外贴着个东西。

那玩意儿在月光下泛着油亮的暗纹,像蛇又不像蛇,隐约可见的鳞片间隙中透出某种非自然的荧光。它正以一种催眠般的节奏缓缓蠕动,上上下下,如同交媾中的蟒蛇。季莫费眯起四百度的近视眼,心脏突然开始敲击肋骨——什么生物能爬上二十楼?

“伊万诺维奇?”他颤声呼唤邻居的名字,随即想起那个酒鬼三天前就进了戒酒所。就在他向前挪步时,那东西突然停止了蠕动。在月光与城市光害的交界处,它表面浮现出类似蒙古人面庞的纹路,又像是扭曲的西里尔字母。

鬼节。凌晨。开窗。中国东北传说里的“长虫”。这些碎片在季莫费脑中碰撞出可怕的联想。他猛地摔上卧室门,脊背抵着门板喘气,手指在墙上摸索着开关。灯光亮起的瞬间,他从门缝底下瞥见一道细长的影子倏地掠过。

季莫费翻箱倒柜的声音惊醒了楼下的玛法·彼得洛芙娜。这位退休的克格勃档案管理员抬起眼皮看了眼时钟,在笔记本上记下:“1:43,3楼索科洛夫异常响动”。自从1991年那个耻辱的圣诞节后,监视邻居成了她对抗历史虚无主义的方式。

此刻三楼公寓里,季莫费正对着笔记本电脑冒汗。搜索框里写着:“蛇精怕什么”。罗刹互联网上充斥着各种荒诞答案,直到他点进某个中国灵异论坛的翻译页面。

“法海?”他念着这个拗口的中文名字,屏幕上的和尚画像宝相庄严。打印机嘶哑地吐出彩色图片时,季莫福突然感到一阵深切的荒谬——他在萨拉维斯亚沃斯托克的深夜,试图用中国传说驱魔。

但窗外的刮擦声越来越急。季莫福冲进浴室翻出硫磺皂,又倒了大半瓶伏特加。当皂块在酒液中溶解时,混合物散发出类似地狱之门的气味。他左手举着法海画像,右手握着“雄黄酒”,用脚跟踢开了卧室门。

一阵狂风扑面而来。窗帘疯狂舞动,窗外那个东西正以反物理学的姿势向上飘升,鳞片在月光下闪出最后一抹邪异的光泽,旋即消失在夜色中。季莫福冲到窗边,恰好看见它坠入楼下荒废的社区花园。

他锁死窗户拉紧窗帘,背靠着墙壁滑坐在地。肾上腺素褪去后,太阳穴开始突突跳动。为压惊他灌了口自制的雄黄酒,那股混合味道让他差点把胆囊吐出来。意识模糊前最后闪过的念头是:明天得给窗户加装护栏。

睡眠是场酷刑。他梦见自己躺在开放的棺木中,无数蛇群从四面八方涌来。在最深的梦境旋涡里,窗户突然爆裂,一个妖艳得违反自然法则的生物扭动着腰肢飘然而入。它长着瓦莲京娜·季莫申科般的金发碧眼,下半身却是覆盖着珠宝鳞片的蛇尾。

“季莫申科蛇精”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尾巴带着破空声抽来。每一下抽打都在他皮肤上留下燃烧的痕迹。“这是为你的亵渎,”它用前总理的声音说,“为你的背叛……”

季莫费在剧痛中惊醒,发现自己在用指甲抓挠胸口。窗外传来真实的撞击声——砰!砰!砰!

萨拉维斯亚沃斯托克的凌晨三点是属于幽灵的时辰。季莫费握着拖把杆走进电梯时,不锈钢壁面映出个眼窝深陷的男人。他试图用“集体幻觉”或“精神紧张”来解释遭遇,但脖颈处火辣辣的痛感戳穿了所有自欺欺人。

社区花园荒芜得如同切尔诺贝利的隔离区。苏联时代的雕塑在杂草中半埋,列宁同志的右臂指着中国方向。季莫费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柱扫过腐烂的长椅和注射器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重复着所有恐怖片里白痴角色的行为。

“科斯佳?”他轻声呼唤流浪狗的名字,往常这时候那只独眼牧羊犬早该凑过来讨食了。唯有风声作答,吹得白桦树叶发出骨片摩擦的声响。

就在光束扫过冬青丛时,他看见了它——那东西盘踞在歪脖子树上,鳞片在光线照射下泛出类似石油的七彩反光。更可怕的是它的眼睛:那不是蛇类的复眼,而是完全的人眼,有着完整的虹膜和瞳孔,正带着某种古老的嘲弄凝视着他。

季莫费的膀胱险些失守。他僵在原地,听着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捶击。时间变得粘稠而漫长,在那非自然的对视中,他忽然觉得这眼神似曾相识——像是1968年盯着坦克车的布拉格青年,像是1993年白宫废墟前的议员,像是所有被历史碾碎前的最后凝视。

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恐惧。他嘶吼着冲上前,将拖把杆狠狠捅向那对眼睛。撞击的触感异常柔软,伴随着布料撕裂的轻响。那东西轻飘飘地落下,在风中打了几个旋,最终挂在了刺槐枝头。

季莫费喘着粗气凑近,手机光束剧烈颤抖。当他看清那玩意儿时,一股比恐惧更荒诞的感觉攥住了心脏——

那是条女式丁字裤。

豹纹。蕾丝边。腰侧印着“made in china”。此刻它正挂在树枝上,随着夜风轻轻晃动,方才那些“鳞片”不过是光线在丝绸面料上玩的把戏。

季莫费扯下那件内衣时,笑声突然从树后爆发。瓦西里·阿尔卡季耶维奇晃着 vodka 瓶子走出来,脸上挂着看穿一切的讥笑。

“我们的中国通在研究东方神秘学?”前大学人类学教授鞠了个躬,酒气随风飘来。在他身后,娜斯塔霞·伊万诺夫娜正用手机拍摄季莫费苍白的脸。这位“萨拉维斯亚沃斯托克晚报”的女记者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你们不懂……”季莫费试图解释,却突然词穷。他该怎么描述那双眼睛?那非自然的蠕动?

“我们懂得很!”瓦西里抢过丁字裤挥舞着,“远东的雄性动物在发情期总会产生各种幻觉。去年春天伊万诺维奇还坚信中国间谍用微波炉窃取他的脑电波。”

娜斯塔霞的闪光灯不停闪烁:“说说您的灵异体验,索科洛夫同志。读者就爱看这些——苏联培养的火箭工程师拜起了中国菩萨。”

季莫福把丁字裤摔在地上:“是你们扔的?”

“是风。”瓦西里指向五楼某个窗口,“柳德米拉·谢尔盖耶夫娜的晾衣杆坏了三天了。居委会?哈!他们正忙着把列宁纪念馆改成麦当劳。”

真相裹着廉价的香水味飘来。季莫费突然感到眩晕,所有超自然现象都有了合乎逻辑的解释:刮擦声是内衣扣环撞击玻璃,反光是丝绸面料,人眼不过是蕾丝花纹的错觉。他成了庸俗现实的笑柄。

但当他抬头望向自家窗口时,某种冰冷的疑虑又钻回血管——二十楼。什么样的风能把内衣吹上二十楼?

早餐时分,季莫费成了整栋楼的笑柄。柳德米拉·谢尔盖耶夫娜逢人便展示她失而复得的内衣:“开窗睡觉得来的艳遇!”瓦西里在社区公告板上画了漫画:季莫费举着法海画像与丁字裤搏斗。

唯有玛法·彼得洛芙娜没有笑。她捧着茶杯坐在监视器前,反复查看昨夜录到的片段。摄像头清晰地拍到了季莫费关窗的画面,但随后出现的异常光斑让她皱起眉头——那绝不是飞虫或镜头眩光,而是一种有自主意识的发光体,它在窗外徘徊了十七分钟,然后突然消失。

更奇怪的是三点零二分的录像:季莫费确实在社区花园与某物对峙,但树上的东西在镜头里始终是团模糊的马赛克。而当瓦西里出现后,画面突然变得清晰稳定,仿佛某种干扰源离开了。

老克格勃的直觉在报警。她翻开1991年的档案笔记,在“异常气象事件”分类下找到相似记录:8月15日(农历七月十五)凌晨,联盟大街42号多名居民报告看见“飞行蛇类”,事后均查无实据。

玛法抿了口红茶。四十年情报工作教会她一个真理:当所有解释都完美得像是排练过的戏剧时,真相往往藏在幕后冷笑。

第二夜季莫费把自己灌得烂醉。伏特加烧灼着胃壁,却烧不化心底的寒冰。他反复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幻觉,但脖颈处的抓痕又在隐隐作痛。凌晨两点,他再次惊醒——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檀香味。

那东西回来了。

这次它贴在天花板角落,鳞片以呼吸般的节奏明灭。更可怕的是它开始说话,用的是标准首都口音:“季莫费·伊万诺维奇,您为什么拒绝我们?”

季莫费缩在被窝里发抖,汗水浸湿了最后一丝酒精带来的勇气。那声音继续飘来,带着电子合成器般的质感:

“我们观察您很久了,火箭工程师同志。当您的同胞忙着倒卖国家财产时,您还在研究齐奥尔科夫斯基方程。我们需要这样的心灵。”

“滚出去!”季莫费尖叫着扔出枕头。那东西轻巧地避开,突然伸展出无数光丝,如同神经束般布满天花板。在那些发光纤维中,他看见了熟悉的图案——苏联航天局的徽标,拜科努尔发射场,还有他参与设计的“联盟-m7”火箭图纸。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他疯狂揉眼,但那些图像越来越清晰。火箭升空画面突然扭曲,变成蛇群舞动的诡异图腾。

“您看,我们比法海更了解您的信仰。”那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苏维埃是您的菩萨,火箭是您的佛经。可惜啊……”

声音突然中断。窗外传来尖锐的汽车警报声,天花板上的东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季莫福喘息着打开所有灯,发现墙壁上残留着某种荧光粘液,凑近闻时有股航天燃料的特有气味。

第二天季莫费请假去了市立图书馆。年老的管理员瓦尔瓦拉似乎早有预料,默默递上一摞泛黄的档案。在1978年的《航天科技》杂志夹页里,季莫费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一篇关于“等离子体生物力学”的论文,作者正是他自己当年的导师——阿纳托利·雅科夫列维奇。

文章论述了太空环境中等离子体可能形成的自组织现象,配图上的发光结构像极了天花板上的蛇形物。页边有行钢笔批注:“8月15日现象或与此相关。雅科夫列维奇在贝加尔湖失踪当日,正是农历七月十五。”

季莫费的手指开始颤抖。他想起1988年那个夏天,导师在贝加尔湖畔的实验室突然消失,官方报告说是溺水事故,但同事们私下传言老人被克格勃带走了——因为他坚持认为苏联航天器从太空带回了某种非地球生命形态。

“他总说那不是生命,是意识形态的幽灵。”瓦尔瓦拉突然开口,吓得季莫费差点跳起来。老图书管理员眼中闪着异样的光:“雅科夫列维奇博士说,共产主义是种如此强大的思想,它可能在等离子态中形成自意识体。就像中国人相信执念会化成精怪。”

季莫费感到头皮发麻:“那和蛇有什么关系?”

“还记得1976年坠毁的‘联盟-7号’吗?官方说它是被陨石击中的。”瓦尔瓦拉压低声音,“但雅科夫列维奇在残骸里发现了生物侵蚀痕迹——不是地球生物。他在日记里写,那东西像是有智慧的蛇。”

电梯上升时季莫福感到一阵反胃。所有碎片开始拼凑出可怕的图景:苏联航天器从太空带回某种等离子态生命,它依附于意识形态而存在,在强化磁场期间(每年八月的日本海暖湿气流与西伯利亚寒流交汇时)变得活跃。它模仿人类认知中的恐怖形象——之所以呈现蛇形,是因为中国人对“长虫”的集体潜意识恰好为它提供了形态模板。

而他自己,这个坚持苏联理想的最后傻瓜,成了完美的寄宿目标。

玛法·彼得洛芙娜的敲门声救了他。老克格勃不等邀请就走进房间,直接指向天花板角落的隐蔽摄像头:“我从1978年就开始监视这间公寓。雅科夫列维奇失踪前在这里住了三周。”

她播放了一段修复过的录像:1978年8月15日凌晨,年轻的雅科夫列维奇正在窗前观测天文。突然有发光体侵入画面,迅速化作蛇形缠绕住科学家。最骇人的的是老人当时的喃喃自语,被隐藏麦克风清晰记录:

“原来如此……你们不是生命,是思想的幽灵……共产主义的等离子化身……”

玛法关掉播放器:“我们认为他疯了,直到1991年圣诞节。”她调出新录像:红场上空出现类似的发光蛇形物,持续了整整十三分钟。“那天之后,苏联就不存在了。你觉得是巧合?”

季莫费突然理解了一切。那个东西确实存在,但它不是中国鬼怪,而是苏联的幽灵——共产主义理想在等离子态中的畸形存在。它每年在苏联解体纪念日(恰逢中国鬼节)变得活跃,寻找着最后的信仰者。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这座城市里最后一个真正相信苏联理想的人。”玛法露出苦涩的微笑,“它需要宿主,季莫费·伊万诺维奇。就像精怪需要香火。”

第三夜季莫费主动打开了窗户。风铃在异样的气流中叮当作响,他坐在导师曾经坐过的位置,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墙壁上的列宁勋章突然开始振动,发出类似经幡被风吹动的声音。

它来了。

这次没有具体形态,只有无数发光粒子从窗口涌入,在房间中央聚合成人形。那轮廓渐渐清晰:列宁同志的面容,却有着蛇类的竖瞳;穿着红军军装,下身却是蠕动的光尾。

“季莫费·伊万诺维奇,”它用导师的声音开口,“我们终于可以完整对话了。”

季莫费握紧口袋里的苏联共青团徽章:“你到底是什么?”

“我们是你们的集体意识产物,工程师同志。就像中国人相信物老成精,苏维埃意识形态强大到足以在等离子场中形成自意识体。”光蛇优雅地摆动尾巴,“我们本应随着信仰消失而消散,但很有趣——人类的怀念比信仰更持久。如今你们不再相信共产主义,却疯狂地怀念它。这种矛盾的情感让我们发生了……变异。”

季莫费想起中国同事的话:执念太深,万物皆可成精。

“你想要什么?”

“存在。”光蛇突然分裂成无数光点,每个光点里都闪现着苏联记忆:红场阅兵、加加林微笑、钢铁厂的女劳模......“就像需要香火的佛像,我们需要信仰。可惜如今的人类只提供怀旧——这种扭曲的情感让我们痛苦。就像被迫依靠变质食物生存的生物。”

光蛇突然扑向书架,穿过物理书籍时留下焦痕:“我们必须找到新的存在形式。而你,亲爱的季莫费,你是最后的纯净信仰源。让我们与你结合,我们将以你的记忆为温床......”

季莫费突然笑了。他掏出共青团徽章按在胸口:“知道为什么苏联会失败吗?不是理想错了,是我们忘记了理想需要与时俱进。”他猛地拉开衬衫,露出胸口的皮肤——那里纹着二维码,扫描后是网络版《共产党宣言》。“你们想要信仰?看看二十一世纪的方式!”

光蛇突然僵住,那些发光粒子剧烈震荡,仿佛整个形体都要溃散。就在这时,玛法·彼得洛芙娜冲了进来,举着老式信号干扰器——那是克格勃用来对付窃听设备的古董。

“现在!”老克格勃大喊。

季莫费按下手机发送键。整栋楼的窗户突然亮起——居民们都被提前告知今晚有“电磁波实验”。每个窗口都伸出手机,屏幕上滚动播放着二维码,链接着全球共产主义运动数据库。

光蛇发出刺耳的尖叫,仿佛被这些数字信仰灼伤。它剧烈扭动着,在无数二维码的照射下开始分解成原始粒子。

“你们......你们怎么敢......”它用一百种声音嘶吼,“用资本主义的工具......”

“这叫与时俱进,同志。”季莫费轻声说。

黎明时分,一切归于平静。玛法在墙角收集到些许荧光粉末,装进苏联时代的徽章盒里。季莫费望着窗外升起的太阳,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它会回来吗?”

“谁知道呢。”老克格勃耸耸肩,“也许下次会变成别的形态。资本主义的精怪?民主主义的妖物?人类从来不缺制造怪物的想象力。”

当天下午,季莫费订购了新电脑和网络服务器。他开始将苏联档案数字化,并给项目起了个名字:“等离子态意识形态研究”。有时深夜编码时,他会感觉窗外有熟悉的闪光,但不再恐惧——不过是飘荡的意识形态幽灵罢了,就像中国人说的,一切妖魔皆由心生。

瓦西里和娜斯塔霞依然在酒吧里编造着他的笑话,但季莫费不再争辩。他偶尔会望向中国方向,想起老张的鬼节警告。也许东方人早就参透了真相:所有鬼怪都是人心的倒影,所有超自然都是尚未被理解的现实。

而在这个意识形态湮灭又重生的时代,谁知道下次会有什么样的精怪从人类的集体潜意识中爬出?也许下次会是民主妖、资本怪,或者自由主义的蛇精——谁知道呢。

季莫费唯一确定的是,下次他不会再用法海画像了。二维码更有用,至少它不会让你被邻居笑话整整一个夏天。

萨拉维斯亚沃斯托克的风依然吹着,带着海腥味、柴油味和中国烧烤的香味。在某个月光黯淡的夜晚,某个打开的窗户前,某个迷失的灵魂依然可能遇见某些不应存在之物——毕竟,这是罗刹国的远东,这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就像中国人说的:信则有,不信则无。而在这个信仰缺失又过剩的时代,谁知道明天会有什么成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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