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见屋里放了不少东西,问母亲东西哪里来的。
母亲说,还不是邻居们知道你要去深圳,各送一些吃食过来,让你带去深圳吃。然后指着东西开始跟我细说,这是谁谁谁送的,那是谁谁谁送的。
我苦笑说,我又不是出国,每年都要往返几次,怎么大伙还这么客气。
母亲说,既然人家有这心意,你就收下吧,以后有啥能帮得上手,多帮衬些就好。
我见东西太多,便拿出一部分放在家里,让父母留着吃。
母亲帮着我把东西放进后备箱里,嘱咐我在外面不要跟人斗气,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笑着说好。在父母的心里,儿女的安全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
离开镇上,我开车回到玫瑰小区时已经过了晚上十点。
因现在气温比较低,东西在防备箱放着也不会变坏,所以我懒得搬来搬去,直接上了二楼。
客厅只有玉娟在上网,我叫她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
玉娟听话地把电脑关了,转身去了卫生间。
金红从卧室出来,笑着说,这么晚没回来,我还以为你今晚会留在镇上过夜呢。
我搂着金红的腰进了卧室,金红问我洗澡没有。
我说你让我洗我就去洗。
金红眼睛一亮,帮我找了换洗的衣服,让我去洗澡。
洗完澡回到卧室,金红已躺在被子里,见金红冲我发笑,我掀开被子一看,金红果然没穿衣服全身光溜溜躺在床上。
已有将近一个礼拜没跟金红做过那事,一时不由兴起,扑上去便将金红搂在怀里,在她身上乱亲乱摸着。
金红的手也没闲着,把我身上的衣裤给脱了,俩人很快水到渠成缠绵在一起。
不知是我养精蓄锐的缘故,还是金红身子格外敏感,金红今晚的叫声格外要响。
好不容易完事,金红像烂泥一般躺在我怀里,双腮布满潮红,一副千娇百媚的模样,可说妩媚至极。
过了好一会儿,金红才缓过来,娇笑道,小新,现在我全身撕纸巾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得意说,看你以后还敢小觑我。
金红把头埋进我怀里,说道,小新,今晚你的表现似乎又让我回到了六年前。
我轻轻在金红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抚摸着,喃喃说道,若是时光真的能回流那就太好了。
第二天,金红早早起床,给我们准备早饭,整个早上欣儿一直粘着我,眼里满是不舍,令人心怜。
兰兰玉娟看我的眼神有些异常,不时偷笑。柯瑞平虽然掩饰的比较好,但她扬起的嘴角出卖了她心中的笑意。
在我们临行前,欣儿还是没忍住哭出了声,不停地叫着爸爸,让我本不好受的心顿时再也没能忍住,眼泪夺眶而出。
佛家有七苦之说,怨别离也是其中一苦,甚至是七苦里最令人肝肠寸断的。
以至于各种人间悲欢离合成为了人类延续的主旋律。
车子上了国道,我的情绪才有所恢复,车上的气氛逐渐变的轻松起来。
因为我一人开车,中途不时吃饭休息,所以走的很慢。天黑时才出了省界。
这时的国道上并不太平,晚上经常有人拦路抢劫,再说车上除了我之外全是女孩,若走夜路很容易出事。
在进去隔壁省之后,趁着天色尚早,我把车子开到附近的县城,找了一家看上去很不错的宾馆住下。
我在前台开了两间双人房的,结果进了房间才知道,每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我找来楼层服务员,说要换有两张床的双人房,服务员说,这里的双人房都是单床的。
我又到一楼服务台说再要一间房,服务台的服务员告诉我,县里在搞美食节,宾馆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见我还不肯走,兰兰拉着我上楼,劝道,姨父,反正我们只住一晚上,明早就赶路,不用再浪费钱了。说着进了305房间。
我说,总不能让你们三人挤在一张床上吧,现在天冷,万一着凉怎么办。
玉娟说,要不我跟姐夫睡在一起吧,平姐跟姐夫睡在一起肯定不合适,兰兰是晚辈也不合适。
兰兰不服说,你和姨父睡在一起才不合适,我是晚辈才可以和姨父睡在一起,小时候姨父还给我洗过澡呢。
柯瑞平说,这样争来争去解决不了问题,要不我们抓阄吧。
玉娟问怎么抓阄。
柯瑞平说,做三个纸团,一个纸团写上了字,其他两个纸团不写字,谁抓到写字的纸条谁跟姐夫睡在一起,你们看如何。
兰兰问道,为啥不是两个纸团,而是三个,难道你抓到写字的纸条也愿意陪我姨父睡么。
柯瑞平俏脸变的有些羞红,还是说道,既然我们是三个人,自然要做三个纸团,这样才显得公平,就算我抓到写字的纸团,我也绝不食言,毕竟出门在外没那么多讲究,我更相信姐夫的为人,绝不会对我做啥的。
玉娟不耐烦说道,好了好了,按你说的做就是,讲这么多,浪费时间。
柯瑞平又看了兰兰一眼,见兰兰没有异议,便出门找服务员要纸和笔去了。
我苦笑说,怎么一不小心我就成了你们抓阄中奖的小绵羊了。
玉娟咯咯笑道,谁叫姐夫长得这么英俊,哪个女孩会不喜欢。
兰兰撇嘴说,玉娟你可别胡说,姨父是我长辈,在我心里,除了我爹之外,姨父是我最值得尊敬的人。
柯瑞平拿着纸和笔进来,当着玉娟兰兰撕成三小张,在其中一小张纸上写了个中字,然后把三张小纸搂成一团,又放在双掌之间撮了撮,到最后将三个纸团撒在桌上。
玉娟先拿了纸团,兰兰第二个拿了纸团,结果俩人打开纸团上都没字,柯瑞平说,既然你俩纸团上没字,那我也不用看了,反正看了结果也一样。
玉娟和兰兰离开后,柯瑞平把房门关上,见我盯着她看,对我嫣然一笑,说道,姐夫,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怎么说我也是出去过几年的人,眼界不会那么保守,只是临时搭个床铺而已,没啥的。说完转身去了卫生间。
没多久,卫生间传出洗澡的水声,我的心里开始有了想法,想入非非。
看来柳下惠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