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会为每个学员发放制服，一届穿完之后材料回收，再制作成新的给下一届穿。
没错，就是这么抠门。
制服都是如此，自然不会发放什么其他的漂亮衣服。
一些女生们的私服，多半是用学院发放的食物从外面换来的。
林州市的底层贫民，基本上无法拥有私有财产。
甚至在林州市的法条上，他们就是低人一等的下等人。
纵然如此，也有一些本事不错的地头蛇，能从上流社会搞到好东西。
像什么衣服、家具、武器之类杂七杂八的东西。
其中，武器和食物又是最受欢迎的。
哪怕是地头蛇，平时吃的也是铁锈猪大肠味的营养剂。
试炼者学院的学生，只要节省一些食物，就能从这些地头蛇手中换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比如秋玲身上的小裙子。
精心打扮之后，一个俏生生的粉嫩少女，平时一定会引起许多男学员的兴趣。
但是此刻，却没人敢多看一眼。
已经有人脉宽泛的人传回消息，秦晋不仅通关了试炼，而且还成为了家族势力的成员。
正式试炼者对于非试炼者，已经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了，更遑论五大家族？
“秦哥，既然嫂子来了，那你们聊，我还有点事，就先不打扰你们了。”一个拉关系的学员连忙起身，满脸堆笑的离开了宿舍。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其他学员全部笑容暧昧的离开，顺便还带上了门，给秦晋和秋玲留出私人空间。
“秦晋，他们怎么都胡说呀。”秋玲脸蛋通红，可爱的跺了跺脚，羞涩的说道。
“哦？”秦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愿意？”
“不不不，不是！”秋玲大惊，连忙摆手，面如土色的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想和你在一起，只是以前一直都在忙于学业所以……”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罢了。”秦晋笑了起来。
秋玲这样的女孩，通关试炼的概率不足千分之一，几乎注定要成为底层人。
由于长得好看，却又不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毕业之后的命运多半就是被送到楼子里，让正式试炼者们肆意临幸发泄。
运气不好说不准哪天碰上个残暴的，就被玩死了。
正常情况下就是怀孕生子，领上一些生育补助，带着孩子生活。
过几年没那么漂亮了，就安排去做其他的事情。
好一点的比如打扫卫生、做饭做菜之类上层区域的公共服务。
差一点就是掏粪坑、处理尸体、粉刷建筑、照顾田野之类的轻体力活。
期间就算怀着孕也要继续干，以保证自己和孩子不会饿死。
至于为什么要供养孩子？
因为孩子活着就有一份补助可以领。
如果把孩子养到14岁，成功送进试炼学院，还能一次性领到很大一笔钱。
底层人没有通关试炼，不能使用试炼积分，官方会发放一种叫做积分币的代券，以供底层人在指定地点兑换生存物资。
这就是末日之城，底层女性的生存状况。
如果长得丑，那么连进楼子的资格都没有，直接就体力劳动安排上。
想生孩子还得自己出去找男人。
——这也是个很困难的事情。
林州市的男性，从事更加繁重的体力劳动，以及危险的探索或者御敌任务。
从事体力劳动的男性，大多数每天都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
繁重的劳动，以及难以及时补充的营养，会让身体迅速垮掉。
进行战斗任务的男人是大多数，平时要么进行极其严酷的训练，要么就兼职进行体力劳动。
就算身体素质不错，又学过战斗技巧，大多数人依旧活不过几次任务。
底层男人是快速消耗品，这就导致，林州市底层中，男女比例正好和上层相反。
女人没点姿色，还真的很难找到男人。
话说回来，别看秦晋和秋玲表面上在很有青春恋爱气息。
其实秦晋对于秋玲没什么特殊感情，秋玲也一样。
秋玲想的是吊着秦晋，要是秦晋能够晋升正式试炼者，就带着自己脱离苦海。
而秦晋则是有备无患，认为在新手试炼中遇到，可以当个棋子来用。
时至今日，秋玲失去了利用价值，秦晋却鱼跃龙门，双方的态度自然就发生了变化。
“秦晋。”秋玲眉头微蹙，“我听说，你们这些第一次就通关新手试炼的试炼者，可以在第二次无惩罚试炼中肆意寻找奖励。”
“没错。”秦晋点了点头。
“你在试炼里面，一定压力很大吧？”秋玲柔柔说道，“我帮你放松一下吧。”
说着，她从口袋里拿出胶圈刁在嘴唇上，然后两只手挽起了秀发，妩媚而又生涩的一笑。
“姐妹们都说，帮男朋友缓解压力最好的方法，就是~~~”
md，劳资今天已经吃饱了！
秦晋暗骂一声。
他是个正常男人，对异性的需求是有限度的，不是小黄文里的不倒战神。
秋玲的性张力和杜兰心比起来差了不是一点半点，此时很难勾起秦晋的兴趣。
正当秦晋想要义正言辞的拒绝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谁。”秦晋出声问道。
“我，杜凝霜，有名叫秦晋的人住这里吗？”门外传来冷淡的声音。
秋玲皱着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小声向秦晋问道，“老公，我们是开门还是继续？”
如果是其他人，她早就开骂了。
杜凝霜，实力很强背景很大，就算第一次试炼没有通关，她也惹不起，只能询问秦晋。
“去开门吧。”秦晋点了点头。
“好的。”秋玲整理了一下衣服，将宿舍门打开，然后返回秦晋身边，乖巧的坐下。
“你是秦晋？”杜凝霜走进宿舍看向秦晋，淡淡的问道。
秦晋点了点头：“嗯，我是。”
杜凝霜看着秋玲，眉头一皱，然后说道，“你跟我走，这几天和我待在一起，关于试炼的问题，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听到这话，秋玲脸色一变，立刻可怜兮兮的捉住秦晋的手臂，依依不舍的叫道：“老公~”
秦晋看了看杜凝霜，又在秋玲身上扫了一眼，心念电转。
杜凝霜的主人，是杜家的一个大小姐。
正巧，杜兰心也是杜家的人。
难道杜凝霜的主人就是杜兰心？
杜兰心完事就把秦晋赶走了。
让杜凝霜过来找他，是为了向他交代一些“付费知识”？
又或者说，杜家内部，某个大小姐和杜兰心不和，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准备把秦晋招募走，用来恶心杜兰心？
正当秦晋思考的时候，杜凝霜走到秦晋前面，抓住秋玲的肩膀重重一拉，将秋玲拉起来，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到一边，然后对秦晋说道，“走吧，这种地方，不是你应该待的。”
秦晋看着摔倒在地，眼泪汪汪的秋玲，心中突然又冒出一个想法。
他上前将秋玲温柔的扶起，然后面沉如水的走到杜凝霜面前。
杜凝霜再次皱起眉头，不耐烦的说道，“这种女人，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但是在我家主人没有发话之前，不行，你知道吗？”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杜凝霜应声倒地，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许久之后，她才反应过来，用难以置信的模样看向秦晋，“你，你怎么敢！”
秦晋在她面前蹲下，冷笑一声，又是一个耳光甩了上去，“请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