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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百草堂之火麻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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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麻仁:润燥救急的小镇药事

清末民初的南方九月,本该是秋雨缠绵的时节,青溪镇却已连月不见半滴雨。正午的日头悬在头顶,晒得石板路泛出白花花的光,路边的梧桐叶卷着边儿,连狗都趴在门槛上吐舌头,整个镇子像被装进了烧得发烫的瓦罐里。

百草堂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撞开,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后生抱着个竹编躺椅,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椅上躺着个白发老妪,脸色黄得像陈年的宣纸,嘴唇干得裂出了细缝,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断。“王大夫!您快救救我娘!”后生“扑通”一声跪在青砖地上,膝盖撞得地面闷响,眼里的泪混着汗往下淌。

柜台后正低头碾药的王宁立刻放下手中的铜碾子,快步走了过来。他约莫四十岁年纪,鬓角沾着几缕被药香熏得发褐的发丝,身上那件浆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袖口磨出了毛边,却干干净净没有半点药渍——老药农出身的他最讲究,总说“医者衣洁,方能定心”。他蹲下身,枯瘦却有力的手指搭上老妪的腕脉,指腹上常年抓药、采药磨出的厚茧轻轻贴着皮肤,片刻后又掀开老妪的眼皮看了看,眉头渐渐拧成了疙瘩。

“李阿婆这是血虚津亏,加上秋燥伤肠,大便堵在肠里三天了吧?”王宁的声音沉稳,像浸了凉井水,让慌神的后生稍稍定了心。“是!是!”后生连连点头,“我娘从昨天起就喊肚子疼,今天早上连水都喝不进了,您看这……”

“得用火麻仁。”王宁直起身,转头冲里间喊了一声,“雪儿,去药仓把火麻仁取来,要去年晒的那批,颗粒饱满的。”

里间很快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姑娘端着个朱漆药盘走了出来。这是王宁的妹妹王雪,刚满十八岁,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粗布围裙上别着个小巧的铜制药匙,围裙口袋里鼓鼓囊囊的,装着她记录药材特性的麻纸小本。她走到药仓前,踮起脚打开最上层的木柜,伸手往里探了探,脸色突然变了。“哥,药仓里的火麻仁……就剩小半袋了,还潮乎乎的,闻着有股霉味。”

王宁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到药仓前。他打开木柜,一股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袋里的火麻仁颜色发暗,捏在手里没有半点油润感,指尖还沾了些细碎的霉点。“怎么会这样?”他皱着眉回想,“前几日钱多多送来的那批火麻仁,我看受潮了就退回去了,想着过几日再补货,怎么倒把去年的存货忘了……”

“王大夫,那我娘怎么办啊?”一旁的后生见此情景,声音又带上了哭腔。王宁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你别急,我再想想办法。张阳,你过来看看李阿婆,先给她扎两针缓解腹胀,我去前堂问问张娜,看她有没有私藏的好货。”

药师张阳应声从炮制间走了出来。他穿着件素雅的月白长衫,衣襟上别着个绣着“甘草”纹样的香囊,手里还拿着一本翻得卷了边的《本草纲目》。他走到李阿婆身边,从药箱里取出银针,手法娴熟地在老妪的足三里、天枢穴上扎了下去,动作轻柔却精准。“王兄放心,我先稳住阿婆的情况,你快去快回。”

王宁快步走到前堂,妻子张娜正坐在桌前分拣药材,她的手指纤细却灵活,分拣起药材来又快又准——她出身药材世家,从小在药堆里长大,辨药的本事比王宁还厉害。“阿娜,你那儿有没有私藏的火麻仁?药仓里的要么受潮,要么见底了,李阿婆等着用药呢。”

张娜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无奈:“我上月晒的那点火麻仁,前几日给东头的陈婶子用了,她刚生完孩子,也是肠燥便秘,你忘了?”她放下手中的药材,走到王宁身边,压低声音道:“方才我去门口倒水,听见刘二狗在巷口瞎嚷嚷,说济世堂的孙玉国把火麻仁涨到三倍价了,还说咱们百草堂没本事治便秘,要让百姓都去他那儿买药。”

王宁的脸色沉了下来。孙玉国的济世堂就在百草堂对面,那人向来重利轻德,去年就出过用桃仁冒充杏仁的事,这次肯定是瞅着镇上闹秋燥,故意囤着火麻仁抬价。他走到门口,望着对面济世堂门口挂着的“济世救人”的幌子,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了。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从巷口传来,一个穿着浅绿布裙的女子牵着一匹白马走了过来。她约莫二十岁年纪,发髻上插着一支玉簪,腰间挂着个装着采药工具的竹篓,裙摆上沾了些泥土,却丝毫不显狼狈。看到王宁,她眼睛一亮,笑着喊道:“王兄,许久不见,我来给你送些新采的金银花。”

来人正是护道者林婉儿。她常年在山林间游走,不仅医术高明,还熟悉各种药材的生长之地。王宁见她来了,心里忽然燃起一丝希望,快步走上前:“婉儿,你来得正好,镇上出了急事,我正愁找不到火麻仁呢!”

林婉儿牵着白马走到百草堂门口,听王宁说及火麻仁告急、村民遭秋燥所困,原本带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伸手摸了摸腰间竹篓里干爽的金银花,语气急切:“秋燥伤津本就难治,老人产妇体虚,寻常泻药又用不得,确实只有火麻仁这‘润下不伤正’的药材能解。”

她低头思索片刻,忽然眼睛一亮:“三十里外的云雾坡,我去年采药时见过大片火麻!那里向阳通风,沙质土排水好,正合火麻‘喜暖耐贫瘠’的性子,这个时节该是果实成熟的时候了。”

王宁闻言又喜又忧,喜的是有了确切的寻药地,忧的是云雾坡山路崎岖,且近日干旱,沿途多有碎石陡坡。他刚要开口说自己独自前往,一旁的王雪已抓着粗布采药篮跑了出来,双丫髻上还沾着片甘草叶:“哥,我跟你去!我记着你教的,成熟火麻仁是灰绿色带网纹,捏着油润,没成熟的色浅干瘪,能帮你筛拣!”

张娜也从里间走出来,手里拿着两件打满补丁却干净的粗布外衣,还有一小袋干粮:“你们俩都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这衣服厚实,能防山上的荆棘,干粮是用小米面做的,顶饿。”她又转向林婉儿,语气恳切:“婉儿姑娘,你熟悉山路,若方便,能否劳你引路?”

林婉儿爽快应下:“我本就是为送药材来的,救人要紧,引路算什么。”她解下腰间的竹篓,取出里面的登山绳和小锄头:“我这工具齐全,遇到陡坡能系绳,要是火麻长在石缝里,还能用锄头松松土。”

四人匆匆交代好药师张阳照看房舍和李阿婆,王宁背着装满水囊的竹筐,王雪挎着采药篮,林婉儿牵着白马,三人迎着西斜的日头往云雾坡赶去。

山路比预想中更难走。路面被晒得滚烫,脚踩上去像踩在烙铁上,碎石子时不时硌得人脚掌生疼。王雪走得满头大汗,却没喊一声累,只时不时弯腰捡起路边的野果,塞进王宁手里:“哥,你吃个果子解渴,我记得你说过,这野山楂能生津,还不伤脾胃。”

林婉儿牵着白马走在最前面,白马的马蹄踏在碎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时不时停下脚步,指着路边的植物给王雪讲解:“你看这株植物,叶子像手掌,茎上有细毛,这是未成熟的火麻苗,咱们要找的是结了卵圆形果实的成年株。”

眼看太阳快落到山尖,三人终于爬上云雾坡。远远望去,坡上果然有一片绿油油的植物,细长的叶子在晚风里轻轻晃动,枝头挂着一串串饱满的果实,正是火麻!王宁激动地加快脚步,刚要伸手去摘,林婉儿却突然拉住他,眉头紧锁:“不对劲,这火麻周围怎么缠着这么多三角藤?”

三角藤是山里常见的荆棘藤,藤上满是尖刺,寻常只会零星生长,可眼前这片火麻周围,却密密麻麻缠了好几圈,像故意设下的屏障。王雪凑过去看了看,忽然惊呼:“哥,你看这藤上的断口,还是新鲜的!像是刚撒在这里没多久!”

王宁心里一沉,瞬间想到了孙玉国。除了他,没人会特意阻挠自己寻药。他刚要弯腰去拨藤,林婉儿已从竹篓里取出镰刀,手腕一扬,锋利的刀刃顺着藤茎划过,三角藤“咔嚓”一声断成两截:“别用手拨,这刺有毒,要是划破皮肤,会红肿发痒,耽误寻药。”

她动作麻利地割着藤,王宁和王雪也上前帮忙,王雪捡来石块,将割下的藤条压在石头下,免得再缠到火麻上。就在这时,坡下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穿着短打的壮汉提着根木棍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王宁,没想到吧?孙掌柜早料到你会来这儿,让我来‘招呼’你!”

是孙玉国的手下郑钦文!他晃了晃手里的木棍,眼神凶狠:“这火麻是孙掌柜‘预定’的,你们不许采!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王宁气得脸色发白,却强压着怒火:“镇上百姓等着火麻仁救命,你怎能为了钱财,拦着我们救人性命?”

郑钦文嗤笑一声:“什么救命不救命,孙掌柜说了,有钱才是硬道理。我劝你们识相点,赶紧下山,不然这木棍可不长眼!”他说着就举起木棍,朝王宁面前的火麻打去,眼看就要砸断挂满果实的火麻枝。

“住手!”林婉儿突然上前一步,挡在火麻前,手里的镰刀指向郑钦文,“你若敢伤这火麻,或是伤了我们,我现在就去县衙告你‘阻医害命’!”郑钦文本就忌惮林婉儿常年在山林间游走的身手,又怕真闹到县衙丢了差事,举着木棍的手僵在半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郑钦文举着木棍僵在原地,眼瞅着林婉儿手里的镰刀闪着冷光,又想起她常年在山林里的传闻,心里终究发怵。他狠狠啐了口唾沫,撂下句“你们等着”,便拎着木棍悻悻地往山下走,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眼那片火麻。

林婉儿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坡下,才松了口气,收起镰刀:“别管他,咱们抓紧时间采,免得夜长梦多。”

三人立刻投入采收。王宁站在火麻丛中,手指轻轻捏住一串火麻果,拇指和食指顺着果穗一捋,饱满的火麻仁便落在掌心,他仔细看了看,笑道:“这火麻仁成色真好,灰绿色带网纹,捏着油润,比去年的还要好。”

王雪挎着采药篮跟在他身后,将采收的火麻仁倒进篮里,还时不时挑拣出几颗干瘪的果实:“哥,你看这几颗,颜色发白,捏着没弹性,肯定是没成熟的,药效不足,得挑出去。”林婉儿则负责将采满的火麻果装进布袋,挂在白马背上,还时不时警惕地望向山下,防备郑钦文去而复返。

夕阳彻底沉入山后,暮色渐浓,三人终于采够了火麻仁。王宁掂了掂沉甸甸的布袋,估算着足够镇上百姓用,才松了口气:“好了,咱们赶紧下山,争取连夜把火麻仁炮制好,明天一早就能给李阿婆用药。”

下山的路更难走,天色漆黑,只能借着月光辨认路面。林婉儿从竹篓里取出火把点燃,递到王雪手里:“你走中间,我和你哥走两边护着你。”白马的马蹄踏在路面上,发出沉稳的声响,像是在为三人鼓劲。王雪手里的火把映着山路,也映着三人脸上的疲惫,却没人喊累,只想着早点把药送回镇上。

回到青溪镇时,已是深夜。百草堂的灯还亮着,张阳正坐在门口等他们,看到三人回来,立刻迎了上去:“你们可算回来了!李阿婆醒了一次,还在喊肚子疼,我又给她扎了针,暂时稳住了。”

四人没顾上休息,立刻动手炮制火麻仁。张娜早已烧好了热水,张阳将火麻仁倒进竹筛里,先用热水快速冲洗了一遍,去除表面的杂质,然后摊在竹匾上,放在炭火旁烘干。“火麻仁怕潮,必须烘干才能入药,不然容易发霉,影响药效。”他一边翻动着竹匾里的火麻仁,一边对王雪说,“你看,烘干后的火麻仁颜色更亮,闻着还有股淡淡的油脂香,这才是合格的。”

王宁则坐在桌前,仔细研磨着药材。他取出12克烘干的火麻仁,又从药柜里取出9克杏仁、6克当归,将三者混合在一起,放进铜碾子里慢慢碾磨。“火麻仁润肠,杏仁能助其通便,当归补血,三者配伍,既能解肠燥之苦,又能补血虚之亏,正好适合李阿婆的症状。”他一边碾磨,一边讲解,王雪站在一旁,认真地记在麻纸小本上。

林婉儿也没闲着,帮张娜将剩余的火麻仁磨成粉末,再加入蜂蜜,揉成一个个小小的丸剂。“丸剂方便村民携带,也能控制用量,避免过量导致不适。”她将揉好的丸剂放在油纸里,小心翼翼地包好。

天快亮时,汤药终于熬好了。王宁端着汤药,快步走到李阿婆床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张娜则在一旁帮忙递水。李阿婆喝下药汤后,没过多久,就说肚子不那么疼了。又过了两小时,李阿婆顺利排便,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她拉着王宁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王大夫,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王宁刚松了口气,就看到一个村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王大夫,不好了!刘二狗在镇上到处说,你用的火麻仁有毒,吃多了会恶心、腹泻,还说李阿婆喝完药就快不行了,好多村民都不敢来拿药了!”

王宁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知道,这肯定是孙玉国搞的鬼,见自己采到了火麻仁,就故意散播谣言,想毁了百草堂的名声。张阳也皱着眉:“这孙玉国也太过分了!火麻仁常规用量9-15克,只要按剂量服用,根本不会有毒性,他这是在害人!”

林婉儿站起身,眼神坚定:“别慌,谣言止于智者。咱们现在就去晒谷场,当着村民的面,把火麻仁的特性说清楚,让大家看看孙玉国的真面目。”

王宁攥紧了手里装着火麻仁的药袋,指腹蹭过袋中饱满的果实,沉声道:“婉儿说得对,咱们得让村民看清真相,不能让孙玉国的谣言耽误了大家治病。”

张娜立刻去灶房端了盆清水,又取来两个白瓷盘;王雪抱着记录药材特性的小本,还特意带上了孙玉国之前高价售卖的劣质火麻仁——那是前几日有村民嫌贵没买,偷偷留了几颗送来百草堂辨认的。一行人快步往镇中心的晒谷场走,刚到路口,就见刘二狗叉着腰站在晒谷场边,唾沫横飞地嚷嚷:“大家可别去百草堂拿药!那火麻仁是山里挖的野货,我听孙掌柜说,有人吃了直接拉得站不起来,还头晕心慌,这不是害命吗?”

几个本想找王宁拿药的村民,听了这话又犹豫着停下脚步,互相小声议论着。王宁走上前,声音清亮:“刘二狗,你说火麻仁有毒,你亲眼见过有人吃了中毒吗?你知道火麻仁的用量和药性吗?”

刘二狗被问得一噎,眼神躲闪:“我……我听孙掌柜说的,孙掌柜是开药铺的,还能骗咱们?”

“孙掌柜的药好不好,大家心里有数。”王宁转向围观的村民,举起手里的白瓷盘,“大家来看,这盘里是我昨天从云雾坡采的火麻仁,你们看它的颜色——灰绿色带细网纹,捏在手里是油润的,这是成熟的好货;再看这盘,是孙掌柜卖的‘火麻仁’,颜色发浅,还混着没成熟的瘪子,有的甚至是发霉的,这样的药材,就算没毒,能治病吗?”

村民们凑上前仔细看,果然见两盘火麻仁差别明显。有个老年村民皱着眉说:“我前几日去济世堂问过,孙玉国那火麻仁要价老高,我摸了摸,干巴巴的,当时就没买,还好没买!”

王宁又从药袋里取出一杆小秤,称出15克火麻仁放在盘中:“《本草纲目》里说,火麻仁‘甘平无毒,润脾滋胃,利大肠风热’,常规用量是9到15克,只要按剂量服用,只会润肠通便,绝不会中毒。但若是像孙玉国那样用劣质货,或是过量服用,才可能出现恶心腹泻的情况。”

说着,他看向刚好转来的李阿婆的儿子,问道:“你娘今早喝了药,现在怎么样了?”

后生立刻激动地喊道:“我娘好多了!喝完药没多久就通便了,现在能坐起来喝粥了,还让我来谢谢王大夫!”

村民们一听,顿时炸开了锅。“原来真是谣言!”“孙玉国也太缺德了,为了赚钱连人命都不管!”“还是百草堂靠谱,王大夫是真心为咱们百姓好!”

刘二狗见势不妙,想偷偷溜走,却被几个村民拦住:“你别走啊!你刚才不是说火麻仁有毒吗?现在怎么说?”刘二狗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最后还是王宁解围:“算了,他也是听人唆使,只要以后别再乱传谣言就好。”

这时,人群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孙玉国带着郑钦文匆匆赶来,看到晒谷场上的情景,脸色铁青。他强装镇定地走上前,对村民们说:“大家别听王宁胡说,我那火麻仁只是存放久了点,药效还在,他这是故意诋毁我济世堂!”

“存放久了?”张娜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走上前,“这是你去年从钱多多那里进火麻仁的账本,上面写着‘火麻仁五十斤,受潮’,你是不是把受潮的火麻仁晒干了就拿出来卖?”

孙玉国看到账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账本是张娜前几日整理药材商往来单据时,偶然从钱多多的伙计那里看到的。他没想到张娜会把账本带来,一时间语无伦次:“我……我没有……”

林婉儿走上前,眼神锐利地看着孙玉国:“你不仅卖劣质火麻仁,还派郑钦文去云雾坡撒三角藤阻挠我们采药,这些事,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郑钦文见孙玉国说不出话,怕自己被连累,立刻开口:“是孙掌柜让我去的!他说只要拦住王大夫,村民们就只能买他的火麻仁!”

真相大白,村民们愤怒不已,纷纷指责孙玉国。有几个性子急的村民,已经要冲上去掀济世堂的幌子,孙玉国见众怒难犯,再也撑不住,拉着郑钦文和刘二狗,头也不回地往镇外跑,连济世堂的门都忘了关。

王宁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火麻仁,轻声道:“药材无好坏,对症则灵;医者无高低,有德则名。咱们行医之人,最重要的就是守住本心,不能为了钱财,忘了救死扶伤的初心。”

村民们纷纷点头,有几个村民还主动帮忙,将百草堂制作的火麻仁丸剂分发给有需要的人。张阳趁机给大家讲解用火麻仁的注意事项:“脾胃虚弱、平时容易拉肚子的乡亲,可不能用这药;孕妇要是需要,得先找大夫把脉,可不能自己随便吃。”王雪则拿着她的麻纸小本,把火麻仁的样子、药性一条一条念给大家听,还教大家怎么辨别好坏:“看颜色,灰绿带网纹的才好;摸一摸,油润润的才管用,干巴巴的千万别要。”

没过几日,县衙就派人来了青溪镇,查抄了济世堂,还贴出告示,说孙玉国售卖劣质药材、阻挠行医,以后不准再在镇上开药铺。药材商人钱多多也特意送来了一大批优质火麻仁,还当着村民的面保证:“以后我进药材,必定亲自查验,绝不让受潮、发霉的药材流入青溪镇,要是出了错,你们尽管去县衙告我!”

林婉儿要继续去山林里采药了,临走前,她把王宁叫到百草堂门口,递给他一包晒干的火麻种子:“这是云雾坡那片火麻的种子,你找块向阳的地种上,明年就能收获,以后镇上再闹秋燥,也不用再跑远路去采了。”

王宁接过种子,心里暖暖的。他看着林婉儿牵着白马渐渐远去,又看了看身边忙碌的张娜、张阳和王雪,再看了看镇上家家户户窗棂里透出的温暖灯光,忽然觉得,这小小的火麻仁,不仅润了百姓的肠,更暖了青溪镇的心。

后来,青溪镇的人要是得了肠燥便秘的毛病,就会想起百草堂的火麻仁,也会想起王宁大夫说的“守药德、救百姓”的话。每年秋天,王宁都会带着王雪去种火麻的地里看看,看着绿油油的火麻长起来,就像看到了百姓们康健的笑脸——这普通的药材,就这样成了青溪镇里一段关于医德与温暖的念想,一代又一代地传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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