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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道小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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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百草堂之牛耳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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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的青溪镇被潮热紧紧包裹着,溪面仿若蒙着一层轻纱,薄雾袅袅升腾。百草堂的木门才刚刚卸下门栓,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便骤然响起。

“王药师!王药师快救救我孙儿!”李阿婆抱着个四五岁的孩童,神色慌张,布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孩童小脸毫无血色,一片蜡黄,嘴唇干裂起皮,气息孱弱得如同风中摇曳、随时可能熄灭的烛火。王宁刚把晾晒的甘草收进竹筐,听到声音,立刻快步迎上前去。他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袖口整齐地挽到小臂,露出的双手布满密密麻麻的老茧,那是常年抓药、碾药留下的痕迹,连指缝间都还残留着些许淡褐色的药渣。

“阿婆别急,把孩子放诊床上。”王宁的声音沉稳有力,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他手指轻轻搭在孩童的腕间,指腹感受着那细弱的脉搏,另一只手缓缓掀开孩子的眼皮,只见结膜泛白,又俯下身凑近,仔细闻了闻孩童的衣襟,眉头渐渐拧成了个“川”字,“是痢疾,而且拖得时间太久,已经脱水了。”

“这可怎么办啊!”李阿婆双腿一软,瘫坐在矮凳上,泪水夺眶而出,止不住地抹着眼泪,“镇上好几个娃都这样,济世堂的孙老板说没药了,只给了点糖水,喝了根本不管用……”

王宁没有回应,转身迅速走向药柜。这个药柜是他父亲传给他的,深褐色的柜体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药材名,每一个名字背后,都藏着一段治病救人的故事。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黄连”“木香”,最终停在了“牛耳枫子”的抽屉前。然而,当他拉开抽屉时,里面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药粉,竟连一颗完整的果实都找寻不见。

“张娜!”王宁朝后堂大声喊道。妻子张娜端着刚熬好的金银花水匆匆走出来,她发髻梳理得整整齐齐,布裙上别着一个绣有甘草纹样的香囊,随着她的走动,散发出丝丝缕缕的清香,闻起来让人神清气爽,“你守着药铺,给李阿婆孙子先喂点补液,我去溪畔采牛耳枫子。”

“这药有毒,你可得小心。”张娜把水壶递过去,又往他随身的药篓里塞了一包甘草,关切地叮嘱道,“记得配着减毒,我在家把砂锅热着,等你回来就熬药。”

王宁刚要出门,药铺的门帘再次被猛地掀动,妹妹王雪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粗布包,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包上还挂着一把铜制的小药锄。她梳着俏皮的双丫髻,额前的碎刘海被汗水浸湿,脸蛋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如同熟透的苹果:“哥,我跟你去!前阵子我跟张阳哥去溪那边采过野菊花,知道哪有牛耳枫!”

话音刚落,张阳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是百草堂的药师,比王宁年轻几岁,总是把长衫穿得笔挺整洁,袖口别着一支精致的小楷笔,手里还拿着一本被翻得卷边的《本草图经》,一看就知道被他反复研读了无数遍:“王哥,我也去。牛耳枫子要辨成熟度,蓝黑色、卵圆形的才管用,未熟的不仅没效,还可能加重病情,多个人多双眼睛。”

三人收拾妥当,刚走到镇口,就瞧见济世堂的伙计刘二狗蹲在老槐树下,翘着二郎腿嗑瓜子。他斜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瞥了眼王宁的药篓,阴阳怪气地说:“哟,王药师这是去采‘羊屎子’啊?听说那玩意儿有毒,别采回来害了人,砸了百草堂的招牌。”

王雪气得满脸通红,紧紧攥着药锄,刚要开口反驳,就被王宁一把拉住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刘二狗一眼,语气平静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治病救人的药材,总比某些见死不救的强。”说罢,便带着王雪和张阳,大步往溪畔走去。

溪畔的疏林里弥漫着潮湿的草木香气,那是大自然最纯粹的味道。王宁一边走,一边仔细留意着周围的灌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生长牛耳枫的角落。忽然,他在一棵常绿灌木前停下了脚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看,这就是牛耳枫。”他指着叶片,耐心地讲解道,“宽椭圆形,叶背带粉绿,还有白色的小突起,这是辨别的关键。”

张阳凑近,仔细观察了一番,又翻开《本草图经》,逐字逐句地对照着:“没错,就是它。可果实呢?”

三人在树下仔细寻找了一圈,却只看到几颗青绿色的未熟果实,连一颗蓝黑色的成熟果都不见踪影。王雪心急如焚,蹲在地上,拨开草丛,一寸一寸地找着,急得眼眶都红了:“前阵子我来还看到好多,怎么现在都没了?”

张阳站起身,目光敏锐地环顾四周,忽然指着不远处的灌木丛,大声说道:“王哥,你看那边——地上有被踩过的痕迹,还有几颗被丢弃的果实壳,像是被人故意摘走了。”

王宁走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果壳,用指尖轻轻捻了捻残留的果肉,心中已然明了:“是成熟的牛耳枫子壳。看来,有人不想我们采到这药。”他抬头望向对岸济世堂的方向,眼神瞬间变得深沉,随即又转向王雪,轻声安慰道,“别慌,牛耳枫喜欢长在灌丛和溪岸附近,我们再往上游找找,肯定能找到。”

三人顺着溪岸继续往上走,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仿佛为他们铺上了一条金色的小道。王雪走在最前面,像一只欢快的小鹿,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忽然,她眼前一亮,指着前面一片隐蔽的灌丛,兴奋地大喊:“哥!你看!那里有蓝黑色的果子!”

王雪的喊声让王宁和张阳精神一振,他们快步跟着王雪钻进灌丛。只见几株牛耳枫的枝条上,挂满了卵圆形的蓝黑色果实,果皮上还覆着一层淡淡的白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光,如同点缀在绿色枝头的宝石,正是药效最好的成熟牛耳枫子。

“总算找到了!”王雪高兴得手舞足蹈,从包里掏出竹制的小摘篮,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伸手去够枝条,“哥,你说孙玉国会不会真让刘二狗他们来搞破坏?刚才刘二狗那眼神,一看就没安好心。”

王宁正伸手摘着高处的果实,指尖触碰到微凉的果皮,动作微微一顿:“不管是不是他,先采够药材要紧。这果子得轻摘,别碰破果皮,不然汁液渗出来,药效会打折扣。”他边说边把摘下的牛耳枫子轻轻放进篮里,指腹偶尔蹭到果皮上的白粉,留下浅浅的印记。

张阳则蹲在一旁,翻开《本草图经》,一边对照着果实,一边时不时在书页边缘用小楷笔记录下观察到的细节:“‘牛耳枫子,核果卵圆形,长约寸许,熟时蓝黑,被白粉,归大肠经,主久痢’——跟典籍里写的一模一样。就是数量太少,这几株顶多采两斤,镇上患者多,恐怕不够用。”

王宁直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腰,望向溪上游的方向,沉思片刻后说道:“再往前走走,说不定还有成片的。这溪畔疏林里,牛耳枫不会只长这几株。”

三人沿着溪岸继续前行,地势渐渐变得陡峭起来,岸边的石头上长满了青苔,滑溜溜的,每走一步都得格外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滑倒。王雪走在最前面,她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不放过任何一株可能是牛耳枫的植物。忽然,她被一丛开着白色小花的野草吸引,停下了脚步:“哥,这是溪黄草吧?听说也能清热利湿,要不要顺便采点?”

王宁刚要回话,脚下突然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往溪边的草丛倒去。“小心!”张阳眼疾手快,伸手去拉,却只扯到了他的衣角。王宁重重地摔在草丛里,还没等他撑着起身,小腿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

“哥!”王雪吓得脸色惨白,花容失色,连忙快步跑过来。王宁低头一看,只见一条通体翠绿的小蛇正从他腿边迅速溜走,蛇头呈三角形,他心中暗叫不好——是有毒的竹叶青!他小腿的裤管已经渗出了血,伤口周围很快肿起一片,泛着青紫色,看着触目惊心。

“别动!”张阳立刻蹲下来,迅速从药包里掏出消毒的烈酒和干净的布条,神色紧张却又镇定地说道,“竹叶青的毒是血循毒,得先扎紧伤口上方,防止毒液扩散。王哥,你忍着点。”他用布条在王宁膝盖下方紧紧勒紧,又用烈酒仔细擦拭伤口,疼得王宁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却咬着牙,硬是没哼一声,展现出了惊人的毅力。

“这可怎么办啊?”王雪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离镇上还有好几里路,现在送回去肯定来不及……”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悦耳的竹笛声从林子里悠悠传来,紧接着,一个穿着浅绿色布裙的姑娘从树后轻盈地走了出来。她梳着简单利落的麻花辫,发间别着一朵白色的野菊花,宛如从画中走来的仙子,清新脱俗。她背上背着个竹编药篓,篓里装满了各种草药,每一株都像是她精心呵护的宝贝,手里还握着一支竹笛。姑娘看到溪边的情景,神色微微一变,快步走过来,目光落在王宁的伤口上,语气急切却又沉稳冷静:“是竹叶青咬的?你们怎么不先吮出部分毒液?”

“我们没带解毒的草药,不敢乱处理。”张阳抬头看着姑娘,见她药篓里放着蛇莓、半边莲,都是解蛇毒的常用药,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希望,“姑娘也懂医术?”

姑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蹲下身,轻轻解开王宁腿上的布条,从药篓里拿出几片新鲜的半边莲叶,放在嘴里细细嚼烂,然后敷在王宁的伤口上,又用干净的草药叶仔细裹好:“我叫林婉儿,常年在这溪畔守着草药,你们是镇上百草堂的人吧?采牛耳枫子治痢疾?”

王宁惊讶地看着她,眼中满是疑惑:“姑娘怎么知道?”

“前几天就看到镇上有人来采这药,再看你们采的果实——蓝黑饱满,还知道避开未熟的,除了百草堂的王药师,还有谁这么懂行?”林婉儿说着,从药篓里掏出一小包晒干的牛耳枫子,递了过去,“我前阵子采了些,本想送镇上,却听说痢疾刚起,怕有人不懂药性乱用,就一直存着。你们要采这药,是镇上药材不够了?”

“是啊!”王雪连忙点头,像小鸡啄米似的,“成熟的牛耳枫子被人故意摘走了,我们找了半天才找到一点,还不够给患者用的。”

林婉儿闻言,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肯定是济世堂的孙玉国干的。他前几天让伙计来问过我牛耳枫子的生长地,我没说。”她站起身,看着王宁,语气坚定地说:“你这伤得先处理,我知道前面有片没人知道的牛耳枫丛,长得比这里还茂盛,我带你们去。不过你现在走不了,我先扶你到前面的山洞歇着,敷上我的解毒药,等毒性缓一缓再走。”

王宁看着林婉儿真诚的眼神,又看了看自己肿胀得厉害的小腿,点了点头,感激地说:“那就麻烦姑娘了。”

林婉儿搀扶着王宁,张阳提着药篮,王雪跟在后面,几人慢慢往林子里走去。山洞不大,却十分干燥干净,洞口还晒着几捆草药,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林婉儿让王宁坐在铺着干草的石台上,又从药篓里拿出一株新鲜的七叶一枝花,嚼烂后敷在他的伤口上:“这药解蛇毒最管用,敷上半个时辰,肿痛就能消不少。”

她一边收拾草药,一边对王宁说:“你们采牛耳枫子治痢疾,可别忘了配甘草。这药虽能止痢,却有毒性,归大肠经,用量多了会伤脾胃,搭配甘草既能减毒,又能增强药效。”

王宁听着,心中暗暗佩服——这姑娘不仅懂草药,还对牛耳枫子的药性了如指掌,比不少药铺的药师都专业。他看着洞口外的阳光,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林姑娘,你说的那片牛耳枫丛,离这里远吗?我们还得赶在天黑前把药送回镇上。”

林婉儿笑了笑,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灿烂而温暖,指了指洞外的小路:“不远,翻过前面那道坡就到。等你毒性缓一缓,我们半个时辰就能到。放心,那片林子没人去,果实多得很,足够你们救镇上的人了。”

王雪坐在一旁,看着林婉儿熟练地处理草药,心中满是好奇,忍不住问:“林姑娘,你怎么一直守在这溪畔啊?难道你家就在这附近?”

林婉儿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飘向远处的溪水,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轻声说:“我爹娘以前也是采药的,十年前他们为了采一株悬崖上的灵芝,不幸摔下了山。从那以后,我就守着这溪畔的草药,既怕有人乱采破坏,也怕像我爹娘那样,有人为了采药送了命……”

王宁和张阳对视一眼,都没有再说话。山洞里安静极了,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林婉儿轻轻捣药的声音,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半个时辰后,王宁试着动了动小腿,惊喜地发现肿胀果然消了不少,疼痛感也减轻了许多。

“可以走了。”王宁站起身,对林婉儿拱了拱手,郑重地说:“多谢林姑娘相救,这份恩情,百草堂记下了。”

林婉儿笑了笑,背起药篓,率先走出山洞:“走吧,再晚就赶不上镇上的晚饭了。”

四人走出山洞,沿着小路往坡上走去。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林婉儿走在最前面,竹笛偶尔从腰间滑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在演奏一首欢快的乐曲。王宁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这溪畔的草药,不仅治得了病,还能牵起人与人之间的缘分,让原本陌生的人变得亲近。

翻过山坡,眼前果然出现一片茂密的牛耳枫丛。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片,在蓝黑色的果实上洒下细碎的金光,风一吹,枝条轻轻晃动,果实相互碰撞,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在欢快地歌唱,又像是在欢迎他们的到来。

“这么多!”张阳快步上前,伸手轻轻触碰到果实上的白粉,转头对王宁笑道,“这下够了,别说镇上的患者,就算邻镇有人来求药,也能应付。”

林婉儿从背上取下竹篮,分给三人,耐心地指导着:“摘的时候注意,别把枝叶折了,这树来年还要结果。”她边说边示范,指尖捏住果实底部,轻轻一旋,一颗完整的牛耳枫子便落进篮中,动作娴熟而优雅,“要是直接拽,容易把果柄扯断,汁液流出来会招虫。”

王宁跟着学,动作渐渐熟练起来,竹篮里的果实也越来越多,很快就堆起了小半篮。他看着林婉儿熟练的手法,想起方才她说的身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同情,轻声问道:“林姑娘守着这片草药,平日里靠什么生活?”

“采些常见的草药,送到镇上的药铺换些米粮。”林婉儿低头摘着果实,语气平淡,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简单的生活,“不求富贵,能守住爹娘留下的这些草木,就够了。”

王雪听得心里酸酸的,眼眶微微泛红,把自己篮里刚摘的几颗最大的果实放进林婉儿篮中:“林姐姐,这些给你,换米粮也能多换些。”

林婉儿笑着退回去,眼神中满是温柔:“傻丫头,我自己能采。你们救人才急着用,拿着吧。”

四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带来的三个竹篮都装满了牛耳枫子。王宁看了看日头,估算着时间,快到未时了,便提议返程:“得赶在天黑前把药带回药铺,连夜炮制,明天一早就能给患者服药。”

林婉儿送他们到溪畔路口,又从药篓里掏出一包晒干的甘草:“这是我自己晒的,你们配牛耳枫子用,记得按一比三的比例配,别弄错了。”

王宁接过甘草,郑重地拱了拱手:“大恩不言谢,林姑娘若是有需要,随时去百草堂找我。”

往镇上走时,张阳提着沉甸甸的药篮,忍不住感叹:“幸好遇到林姑娘,不然咱们今天不仅采不到药,王哥还得遭蛇毒的罪。”

王雪点点头,忽然想起刘二狗白天的挑衅,担忧地说:“哥,你说孙玉国知道咱们采到药,会不会又搞别的鬼?”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王宁脚步沉稳,语气却透着坚定,“只要药能到患者手里,他再怎么闹,也没用。”

刚走到镇口,就见一个穿着锦缎长衫的中年男人站在老槐树下,手里摇着把描金折扇,扇面上画着精致的山水,身后跟着两个扛着木箱的伙计,一看就不是普通村民。男人看到王宁等人,眼睛瞬间亮了,快步迎上来,脸上堆着热情的笑:“这位就是百草堂的王药师吧?在下钱多多,做药材生意的,久仰大名。”

王宁停下脚步,拱手回礼:“钱老板找我有事?”

“听闻王药师采到了牛耳枫子?”钱多多凑近几步,刻意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急切,还带着几分诱惑,“如今镇上痢疾蔓延,这药可是救命的宝贝。我出三倍价钱,把你手里的牛耳枫子都卖给我,如何?”

王雪一听就急了,上前一步挡在药篮前:“不行!这药是给镇上百姓治病的,怎么能卖给你?”

钱多多却没理会王雪,依旧盯着王宁,折扇“啪”地一声合上,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却又刻意放软:“王药师,三倍价钱啊!你这一篮药,抵得上你百草堂半年的收入。再说了,我买去也是治病,不过是卖给邻镇的药铺,大家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

王宁看着钱多多眼中藏不住的贪婪,眉头皱得更紧:“钱老板,药材是用来救命的,不是用来谋利的。镇上还有不少老人孩子等着这药治病,我不能卖给你。”

“王药师,你再想想。”钱多多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像是在说什么机密,“我知道你和济世堂的孙玉国不对付,要是你把药卖给我,他没药可用,百草堂不就能独占生意了?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我开百草堂,是为了给乡亲们治病,不是为了跟谁争生意。”王宁语气坚定,转身就走,“钱老板请回吧,这药我不会卖。”

钱多多没想到王宁这么不给面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也带了几分威胁:“王药师,你可别后悔!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王宁脚步没停,只淡淡回了句:“我救乡亲们的命,从不后悔。”

回到百草堂,张娜早已在门口等候,看到三人提着满篮的牛耳枫子,喜出望外,快步迎上来:“可算回来了!李阿婆的孙子又拉了两次,脸色更差了,就等你们的药呢!”

几人快步走进药铺后院,王宁立刻开始炮制牛耳枫子。他先把果实倒进竹筛,手指灵活地挑拣着,将杂质和未熟的青果一一挑出,动作仔细得像在甄选珍宝;再用清水轻轻冲洗,水流温柔,生怕损伤果实;最后将洗净的果实放在竹匾里摊开晾晒,竹匾摆放得整整齐齐,确保每颗果实都能晒到太阳。

“炮制这药,关键在‘净’和‘干’。”王宁边做边给王雪讲解,语气耐心,“杂质要挑干净,不然影响药效;水分要晾干,不然容易发霉。等晾干后,还要去壳取仁,仁才是入药的关键。”

张阳则按照林婉儿说的比例,将甘草切成均匀的薄片,和晾干的牛耳枫子仁按份分好,整齐地摆放在瓷盘里,准备明天一早熬药。

就在这时,药铺的门被轻轻推开,几个村民扶着患病的家人走进来,其中一个中年男人急得声音都发颤:“王药师,听说你采到治痢疾的药了?快救救我家老婆子,她已经拉了三天了,人都快没力气了!”

王宁擦了擦手上的药粉,快步迎上去,语气温和却让人安心:“大家别急,药已经在炮制了,明天一早就能熬好,保证让大家都能拿到药。”

村民们一听,都松了口气,纷纷围上来道谢:“太好了!谢谢王药师!”“还是王药师靠谱,济世堂的孙玉国连门都不敢开!”

钱多多站在药铺外,听到里面传来的道谢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看着伙计手里空空的木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跑了这么多地方,见多了为了利益低头的药商,还从没见过有人放着三倍价钱不赚,也要把药留给乡亲们的。他沉默片刻,最终摇了摇头,带着伙计离开了。

傍晚时分,药铺后院的竹匾里,牛耳枫子已经晾干,蓝黑色的果壳泛着温润的光泽,像一颗颗精心打磨过的珠子。王宁正低头专注地去壳取仁,忽然听到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抬头一看,竟是林婉儿。

“林姑娘,你怎么来了?”王宁惊讶地起身,连忙迎上去。

林婉儿手里提着个布包,走进后院,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我放心不下,过来看看你们炮制得怎么样了。对了,我又采了些甘草,给你们送来。”她把布包递给王宁,语气带着几分不好意思,“这甘草是刚采的,还新鲜,药效更好。”

王宁接过布包,指尖触到布包的温度,心里一阵温暖:“多谢林姑娘,又麻烦你跑一趟。”

“不麻烦。”林婉儿看着竹匾里的牛耳枫子仁,笑着点头,“看你炮制得这么仔细,我就放心了。明天患者喝了药,肯定能好起来。”

夕阳透过后院的窗户,洒在两人身上,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竹匾里的牛耳枫子仁泛着淡淡的光泽,像是一颗颗黑色的珍珠,承载着救人的希望,也牵起了人与人之间最真挚的善意。

天刚蒙蒙亮,百草堂的后院就飘起了浓郁的药香。王宁将分好份的牛耳枫子仁与甘草片一同放进砂锅,加足清澈的山泉水,先用武火煮沸,待药汁翻滚起泡,再转文火慢熬。药香随着袅袅蒸汽弥漫开来,飘出药铺,在清晨的青溪镇上空散开,像是在给小镇传递着治愈的信号。

“哥,李阿婆已经在门口等了半个时辰了。”王雪端着刚烧开的热水走进厨房,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她说孙子今早没再腹泻,就是还没力气,想早点喝上药好得快些。”

王宁掀开砂锅盖子,用木勺轻轻搅动药汁,看着棕褐色的药汁泛起细密的泡沫,点了点头:“再熬一刻钟就能出锅,你去告诉阿婆,让她再等等,药要熬透才管用。”

一刻钟后,药汁熬成了浓稠的膏状,散发着淡淡的药香。王宁将药汁滤进瓷碗,小心地放至温热,才端到前堂。李阿婆抱着孙子坐在凳上,见药端来,连忙接过,双手微微颤抖:“多谢王药师,多谢王药师!”她小心地用小勺舀起药汁,慢慢喂进孙子嘴里,眼神里满是期盼。

孩童起初还皱着眉,似乎不太习惯药味,可喝了几口后,却没再抗拒。没过多久,原本苍白的小脸竟渐渐有了些血色,呼吸也平稳了许多,甚至还轻轻哼了一声。李阿婆喜极而泣,对着王宁连连作揖:“管用!真是管用!王药师你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啊!”

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了整个青溪镇。患病的村民纷纷涌向百草堂,王宁和张阳忙着分药、熬药,王雪和张娜则帮着照看患者,给虚弱的人递水、擦汗。药铺里挤满了人,却井然有序,处处是感激的话语,温暖的氛围驱散了痢疾带来的阴霾。

然而,这份热闹没持续多久,就被一阵嘈杂的声音打断。孙玉国带着刘二狗和郑钦文走进药铺,他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扫了眼排队拿药的村民,故意扯着嗓子喊道:“大家停一停!这药可不能随便喝!”

村民们纷纷停下动作,疑惑地看着他,议论声渐渐小了下去。孙玉国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夸张和恐吓:“你们知道王宁给你们喝的是什么吗?是牛耳枫子!别名‘假鸦胆子’!这东西有毒啊!前几年邻镇就有人用它治病,结果药没喝好,人倒没了半条命!”

这话一出,村民们顿时慌了神。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急忙上前一步,声音发颤地问道:“孙老板,这是真的吗?那我们刚才喝了药,会不会出事啊?”

“不好说啊!”孙玉国摇着头,故作担忧地叹了口气,眼神却偷偷瞟着王宁,“这毒药性烈,发作起来又快又猛,尤其是老人和孩子,身子弱,最容易受不住。王宁为了赚钱,连乡亲们的命都不顾了!”

刘二狗在一旁连忙附和,声音又尖又细:“就是!我昨天还看到王宁采了一堆青果子回来,说不定他连生熟都分不清,用的就是没熟的毒果子!大家可别被他骗了!”

村民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不少人看着手里的药碗,眼神里满是犹豫和恐惧,甚至有人悄悄放下了碗。王雪气得脸都红了,攥紧拳头,刚要上前理论,却被王宁拉住了。

王宁走到孙玉国面前,神色平静,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孙老板,说话要讲证据。牛耳枫子确实有毒,但只要配伍得当、用量精准,就能化毒为药,专治久痢。我用甘草与它配伍,既能减毒,又能增强药效,昨晚李阿婆的孙子喝了药,今早已经好转,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谁知道你是不是编的!”孙玉国冷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不屑,“说不定那孩子是回光返照呢!”

“你胡说!”李阿婆猛地站起身,指着孙玉国,气得浑身发抖,“我孙子刚才还醒着跟我说话,精神头都好了不少,怎么会是回光返照?孙玉国,你自己没药治不了病,就见不得别人救乡亲,你良心被狗吃了!”

王宁没再理会孙玉国,转而对村民们说:“大家若是不信,我可以让大家看看我用的牛耳枫子。”他转身走进后院,很快端着一碟炮制好的牛耳枫子仁出来,递到村民面前,“大家看,这是去壳后的牛耳枫子仁,颜色呈淡黄,颗粒饱满。若是未熟的青果,仁是青涩的,药效不足且毒性更大,我怎么会用那种药害大加?”

他又从后院拿出一株带着果实的牛耳枫枝条,指着叶片耐心解释:“这是牛耳枫的叶子,宽椭圆形,叶背带粉绿,还有白色的小突起,这是它的特征。我采的都是成熟的蓝黑色果实,绝非青果,大家可以仔细辨认。”

张阳也上前一步,翻开随身携带的《本草图经》,指着其中一页给村民们看:“大家看,典籍里明确记载,牛耳枫子‘归大肠经,主久痢,配伍甘草可减毒’。我们所用的方法,都是遵循典籍,绝非胡乱用药,大家可以放心。”

村民们看着碟中的药仁、枝条上的叶子,又想起李阿婆孙子的好转,渐渐放下了心。一个年长的村民,是镇上出了名的老实人,他走上前,仔细看了看药仁,又闻了闻药碗里的药汁,开口说道:“我看王药师说得在理,他开百草堂这么多年,从没坑过我们,孙老板怕是在故意造谣,想搅黄王药师的好事。”

“就是!孙老板自己治不了病,就想让大家都治不好,太过分了!”“我们信王药师,继续拿药!”

孙玉国见村民们不仅不信自己,反而纷纷指责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得无地自容。刘二狗和郑钦文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孙玉国恼羞成怒,却又无话可说,只能狠狠瞪了王宁一眼,转身狼狈地离开了药铺,连头都没回。

看着孙玉国等人的背影,村民们纷纷围到王宁身边,一边道歉一边道谢。王宁笑着摆摆手,语气温和:“大家不用客气,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快把药喝了,好好休息,很快就能好起来。”

药铺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药香依旧弥漫在空气中,温暖而治愈。王雪看着眼前的景象,笑着对王宁说:“哥,还是你厉害,几句话就把孙玉国的谣言戳破了!”

王宁看着村民们喝下汤药后安心的神情,轻声说道:“不是我厉害,是药材的药性和乡亲们的信任,帮我们破了这谣言。”他抬头望向窗外,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洒在药铺里,温暖而明亮,溪畔的牛耳枫仿佛在风中轻轻摇曳,守护着这片小镇的安宁。

孙玉国灰溜溜离开百草堂的第二天,青溪镇的痢疾就有了明显好转。喝了牛耳枫子配伍甘草的汤药后,大部分患者的腹泻渐渐止住,老人孩子的脸色也慢慢红润起来,能下地走动,甚至能正常吃饭了。镇里的恐慌彻底消散,连空气都变得轻快了许多,孩子们的笑声又重新回荡在街头巷尾。

王宁正坐在药铺前堂整理药方,将这些天的用药情况一一记录下来,以便日后查阅。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迟疑的脚步声,不重,却带着几分犹豫。抬头一看,竟是孙玉国——他没穿平日里的绸缎长衫,只套了件半旧的青布褂子,领口还沾着些污渍,头发乱糟糟的,眼下还带着明显的黑眼圈,全然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整个人显得憔悴又落魄。

“王……王药师。”孙玉国搓着手,眼神躲闪,不敢直视王宁,声音也有些发虚,带着几分讨好,“能不能……能不能给我点牛耳枫子?”

王宁放下手中的毛笔,平静地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孙老板自己有药铺,药材齐全,怎么来我这求药?”

“我那哪有药啊!”孙玉国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和懊悔,“之前让刘二狗他们去摘牛耳枫子,那两个蠢货只知道瞎摘,把青果都摘回来了,根本不能用,还把好的果实都扔了。现在我侄子也得了痢疾,拉得都站不起来了,我找遍了镇上的药铺,都没找到这药,实在没办法了……”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银子上还带着体温:“这是药钱,你看够不够?要是不够,我再回去拿,家里还有些积蓄。”

王宁没去碰那锭银子,反而起身从药柜里取出一包早已炮制好的牛耳枫子仁,又拿了些甘草片,一起递给他,语气平淡:“药你拿去吧,银子不用给了。”

孙玉国愣住了,拿着药包的手微微发抖,眼神里满是惊讶和不敢置信:“你……你不怪我之前造谣,还故意让刘二狗破坏你采药?甚至在镇上到处说你坏话?”

“我开百草堂,是为了治病救人,不是记仇的。”王宁看着他,语气诚恳,眼神里没有丝毫怨恨,“孙老板,药材是用来救命的,不是用来算计人的。你我虽是同行,有竞争是常事,但不该拿乡亲们的性命当赌注。下次若是再遇到这样的急症,我们大可以一起想办法,互通药材,而不是互相拆台,让乡亲们受苦。”

孙玉国的脸瞬间红透了,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攥着药包,深深鞠了一躬,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王药师,是我错了。以前是我太看重生意,太贪心,忽略了医者的本分,差点害了乡亲们。以后我再也不跟你作对了,要是百草堂需要帮忙,你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力。”说完,他转身快步离开,连放在柜台上的银子都忘了拿。

王宁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把银子收进抽屉,想着等下次孙玉国来,再还给她,顺便和他好好聊聊行医的初心。

几天后,青溪镇的旱疾彻底平息,镇里恢复了往日的热闹。王宁想着溪畔的牛耳枫子被采了不少,担心来年药材不够用,影响治病,便决定带着王雪、张阳去溪畔补种牛耳枫苗,也算是给这片救了人的草木一份回馈。

消息传出去后,村民们纷纷主动要来帮忙。李阿婆提着一篮刚蒸好的红薯,领着已经痊愈的孙子,早早地就来到了溪畔;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扛着锄头、铁锹,脚步轻快地跟在后面,嘴里还念叨着要多帮王药师干点活;就连平日里不怎么出门的老人家,也拄着拐杖赶来,说要在旁边搭把手递递工具。

没过多久,孙玉国也来了。他依旧穿着那件半旧青布褂子,手里却拎着好几捆绿油油的牛耳枫幼苗,身后还跟着济世堂的两个伙计,每人都扛着装满肥料的麻袋。看到王宁,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上前,挠了挠头:“王药师,我听村民说你要补种牛耳枫,连夜让伙计培育了些幼苗,过来搭把手。之前是我糊涂,做了不少错事,这次就当是我给乡亲们赔罪了。”

王宁看着他手里鲜嫩的幼苗,又看了看他眼底的诚恳,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啊,多个人多份力。咱们一起把这溪畔的牛耳枫种好,以后再遇到急症,就不用愁没药了。”

正说着,林婉儿也提着竹篮来了,篮子里装着她自己配制的草木灰肥料。“牛耳枫喜欢湿润的土壤,但怕积水,所以挖坑的时候得深些,底下铺层碎石排水才好。”她蹲下身,拿起小铲子在地上比划着,给大家示范挖坑的深度和间距,“幼苗种下去后,要浇足定根水,以后每隔三天浇一次,半个月施一次肥,过不了多久就能扎根成活。”

大家立刻分工忙活起来。年轻人们挽起袖子,抡着锄头挖坑,动作麻利;老人家坐在一旁,帮着挑选健壮的幼苗,把枯萎的枝叶掐掉;王雪和孩子们则负责给种好的幼苗系上红绳,红绳在翠绿的枝叶间晃荡,像是给幼苗系上了祝福;张阳拿着本子和笔,蹲在地上记录每株幼苗的种植位置和时间,时不时还提醒大家注意间距,生怕种得太密影响生长。

孙玉国起初还有些拘谨,握着锄头的手都有些僵硬,可看到大家热火朝天的样子,也渐渐放松下来。他跟着林婉儿学习如何培土,如何浇水,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却丝毫不在意,反而越干越起劲。偶尔挖到石头,他还会主动喊来伙计一起搬,嘴里念叨着:“可得把土弄松些,让幼苗的根能扎得深。”

王宁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暖意。他走到林婉儿身边,看着她细心地给幼苗浇水,轻声说:“林姑娘,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我们不仅采不到药,也不知道该怎么种这些幼苗。”

林婉儿笑了笑,手里的水壶没停:“这溪畔的草木,本就该大家一起守护。我爹娘以前常说,草药是大地的馈赠,要懂得感恩,才能长久。”

夕阳西下时,几百株牛耳枫幼苗已经整整齐齐地种满了溪畔的疏林。微风拂过,幼苗的叶子轻轻晃动,像是在向大家点头致谢。村民们坐在溪边的石头上,分享着李阿婆带来的红薯,红薯的香甜在空气中弥漫。孩子们在溪边追逐打闹,笑声清脆;大人们聊着天,说着这几天治病的经历,时不时还会感谢王宁和林婉儿。

孙玉国拿着一块红薯,走到王宁身边,不好意思地说:“王药师,以前是我太狭隘了。以后济世堂要是有什么药材短缺,你尽管跟我说,咱么互通有无,别再像以前那样互相较劲了。”

王宁接过红薯,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好啊,以后咱们一起为镇上的乡亲们治病,让青溪镇的人都健健康康的。”

夜幕渐渐降临,大家收拾好工具,陆陆续续散去。王宁和王雪、张阳走在最后,看着溪畔的幼苗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绿光,像是撒在溪畔的星星。晚风带着草木的清香,拂过脸颊,凉爽又惬意。

“哥,以后每年咱们都来种牛耳枫吧?”王雪拉着王宁的衣角,眼神里满是期待,“这样溪畔就会有好多好多牛耳枫,再也不用担心药材不够用了。”

王宁点点头,望向溪畔的方向,心里充满了希望:“好,以后每年都来种。不仅要种牛耳枫,还要种更多能治病的草药,让这片溪畔成为青溪镇的‘药园’,守护着大家的健康。”

月光下,溪水流淌的声音轻轻传来,像是在回应着王宁的话。溪畔的牛耳枫幼苗在夜色中静静生长,它们不仅承载着治病救人的希望,更牵起了青溪镇人之间的缘分,让这份温暖与善意,像溪水流淌一样,长久地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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