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在不停扣减生命值的还有面具巨人。
血之瞳扫过庞大身躯，面前弹出对方的信息。
［智力属性判定中……］
［判断结果：敌方高出自身50%以上，获得基础信息］
［等级差距过大，仅获得部分基础信息］
［名称］：塔尔塔罗斯（伪）
［等级］：？？？
［生命值］：89%
［力量］：10亿
［敏捷］：？？？
［智力］：？？？
……
［技能1］：灵魂心网（神化）
［技能2］：灵\/肉转化（神化）
［技能3］：？？？
……
［技能18］：创世容器（古神之力）
［技能19］：？？神格
……
双方等级差距过大，血之瞳探查到的信息十分有限。
不过从其高达10亿的力量来看，其攻击力绝对不低。
最强形态的灾厄之手都可能会扛不住。
其能力也很诡异，身体如同镜面般不停转化各种形状。
面具上的表情也学着愚者面具变成笑脸。
欢乐诅咒的效果就这么被其破除。
小丑看到手持魔剑阿托菲斯，浑身规则之力暴涨的灾厄之手，想问问对方怎么做到恢复这么快的但又没敢说。
如果说真身前来，这种程度的规则之地，抬手就能撕开。
但凭这具投影还做不到，甚至他不确定能不能免疫这片奇异空间的诡异规则。
万一真的用屁股说话，那将是他一辈子的污点。
所有人都静若寒蝉。
只有灾厄之手和塔尔塔罗斯不但碰撞激发的气浪，掀翻一切荒诞的道具。
而愚者乐园也在这种规模的交锋下，不断崩灭。
但在陈默神级的灵魂力量加持下，修复速度勉强和崩灭速度持平。
一阶场地卡想要限制神，还是有些勉强。
两轮圆月悬浮与天，一众神弃者现身。
六道完美通关副本的压制加身，塔尔塔罗斯的动作出现一丝迟钝。
灾厄之手抓住机会，暴君、血肉武器全力激发。
体内神格不堪重负发出咔咔脆响，磅礴的规则之力涌入全身。
然而他像没感觉一样，规则之力外溢，宛如实质化。
“他不要命了？”小丑心道。
这是拼命的打法，虽然能换来超强的力量，但神格可能因此留下损伤。
魔剑之上规则之力涌动，剑身之上浮现密密麻麻的裂缝。
纵使七阶武器，也承受不住神的全力使用。
轰！
最强一击斩出，塔尔塔罗斯的生命值再次下降5%。
同时灾厄之手也被对方一拳击飞。
光兽、鲛姬恢复其生命值。
但以往看起来很顶的治疗，此刻竟然有些不够看。
关键时刻，
蒋十三扔出治疗光团，灾厄之手才完全恢复。
姜大奶：“这么下去不行，我的治疗光团不够用的。”
吴用：“深渊抵抗药剂呢？要不要用？”
陈默开口出声，“快了，再坚持一下。”
在他的视野中，
灾厄之手体外的薄膜正在快速成型。
如果说灾厄之手最强的地方在哪儿，陈默认为神格是其一。
其二就是最终进化。
只要不死，总会无敌。
痕羽神看到陈默说话，声音不像从后面发出来的，尝试开口，
“呃……”
衣袍掀飞，两股指间传来声音。
擦！
他怎么没事！
本就僵硬的脸上闪过杀意，他吃人似的看向陈默，强忍冲过去击杀对方的冲动。
抬手拈住一枚漂浮的时间碎片，将其弹射向塔尔塔罗斯和灾厄之手。
这里的人，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一定不能！
小丑笑了，这次不是装的，而是真的笑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有神会屁股说话的。
一分钟很快过去。
规则变更：舌可分叉。
陈默将新生成的愚者面具戴在巴拉图脸上，指向痕羽神。
“拖住他。”
而他本身则直面小丑。
他发现了对方的人数变化，也发现了众人和小丑们的联系。
“您怎么称呼？”
“小丑皇。”
“皇老大，您的目标也是归墟面具？”
“叫我丑皇或者直接叫小丑。”
“好的皇老大。”
“算了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吧，没错，我也是为归墟面具而来。”
陈欧取出百貌协会的邀请函，“打个商量怎么样，您把面具让给我，然后我完成任务后加入百貌协会。”
“你觉得我会信你？”小丑挑眉。
你丫当我蠢吗？
上当一次就算了，还想上第二次？
“那我用深渊禁物换？这玩意儿可是宝贝啊，有了它相当于多了张保命符。”
“你再谈这种晦气的话题，我就出手了啊。”
陈默想了想道，“那您知道我这两件东西哪儿来的吗？”
“这戒指在虚空十分出名，来自圣所，这件铠甲嘛，像是兽神的东西。”
“没错，我有他们的坐标。”陈默小声道，“如果您和我联手干死用屁股说话的死变态，我就告诉您。”
他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蛊惑，
“两个势力曾经都是九阶，就算已经被掏空，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协会应该也会有帮助。”
“真的？”
陈默具现出两张秩序之藤的契约，“签契约。”
圣主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么久了根本没有去实现承诺的苗头。
甚至他缝在对方灵魂之上的“监工”也在被慢慢消磨。
既然你先没有合作精神，那就别怪我玩阴的了。
还有那个兽神，
后来陈默也回过味来了，他主动找上自己，或许就是要把永恒饥狱过继给自己。
反正没一个是好东西。
小丑犹豫了下，兽神没死他知道。
德拉诺德和圣所联合他也知道。
两者正处于虚弱期，更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但残余的德拉诺德不知道躲到虚空哪个角落，他们想找也找不到。
两颗主神格加两个曾经九阶势力的资源换归墟面具？
不算亏。
“可以，但我要求虚空树参与公证，验证坐标真假。”
“没问题，本源你出。”
小丑再次看了眼陈默，“你还真是有趣，不怕我突然动手？”
陈默眼神真挚，“不怕，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好人。”
小丑：“……”
神特么好人。
咱俩往这儿一战，哪点像好人？
他抬手丢出大把本源，少说也上万盎司。
一片虚空树叶落到契约之上，附着在背面的附页被剔除出来。
小丑没在意那些细节，等到位置信息确认无误后在契约上个按下手印。
陈默则递过去一块愚者面具，“合作愉快，皇大人。”
与此同时，
德拉诺德中正在磨灭陈默一角灵魂的的圣主，忽然打了个喷嚏。
“谁想我了？”